“咚咚。”门铃的响声惊起了游鱼也吓到了雪晴。
雪晴有些疑惑,这个时候会是谁呢?雪晴走到门口有些迟疑,问道“谁呀?”
没有人回应雪晴准备回去客厅,门铃却又响起来了,雪晴有些不耐烦打开了门,“没有人?”雪晴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人。
“雪晴。”
雪晴扭过头,是海蓝。他笑着看着雪晴,雪晴伸手摸了一下眼前的人没有触空,真的是海蓝。“你怎么会在这?”
“我可以进去吗?”海蓝还是笑着看着雪晴但指了指门。“当……当然。”雪晴赶紧敞开门退到一边让海蓝进去。
海蓝进了屋四下看看,屋子不大却符合雪晴的性情,是一个舒适的避风港。
“坐,屋子有些小,不要介意。我平时都喜欢坐在地毯上,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坐。”海蓝看了看地毯上的小桌子上面摆放着晚饭。“我今天吃饭有点晚。”雪晴忙挡在小桌前,“要不你坐这边吧。”
“我也没吃饭呢,要不给我也盛点饭?”海蓝笑着看着雪晴。“你不要总用这个笑容跟我说话,我紧张。”雪晴转身去拿了个碗。
“我一直都这么笑的改不了。”海蓝顺势坐了下来。海蓝只有和雪晴雪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笑,他们两个人在自己的生命里也已经深深扎了根,即使这么晚海蓝还是不自觉地来了雪晴这里。
“给你。”雪晴盛了碗粥给海蓝,小桌上放着的是简单的家常菜,像极了年少时雪晴做的饭,一下子勾起了那时的记忆。“你还记得你削水果给我吃的那天吗?”海蓝夹了口菜放进了嘴里。“那个时候我真的不是故意弄伤你的。”雪晴握紧了筷子。
“我是说那个时候你也做饭给我们吃,我们现在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海蓝笑着。“就是少了雪冬,不过有雨儿他现在也不缺我们了。”雪晴似是无意地叹了口气。
海蓝看着眼前的雪晴,她低头握筷子的样子让人心疼,不是那个时候有些骄傲的少女了。“雪晴,以后我陪你吃饭吧,雪冬有雨儿,你有我。”海蓝又夹了口菜放进雪晴碗里。
雪晴怔住了,海蓝一如既往的笑容融化了雪晴这些日子心里积下的厚厚的雪,让心里的嫩芽有了生的希望。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我来照顾你,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海蓝放下筷子。
雪晴眼睛不争气地溢满了泪水,“你知道我会说愿意的。”雪晴转回头看着海蓝。“在我推你下楼梯之后你保护了我。这样的事之前只有雪冬才会做,对我来说一个陌生人做了,这在我心里成了一件无法抹灭的大事。我把你放进了心里,你成了除了雪冬之外的唯一。那个珠子至今我都还戴在脖子上。但是雪冬让我知道所有的爱都是有期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挚爱的人就会离开你。而且我们之间的家庭不一样,你的家人可能并不接受我们。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但是没有未来的恋爱我无法接受。我和雪冬一样希望拥有爸爸妈妈那样的爱情。”
“雪冬今天找我了,警告我如果给不了你幸福就要离你的生活远远的。”海蓝看着雪晴。“雪冬?”雪晴惊讶地看着海蓝,没想到雪冬居然去找了海蓝,还要海蓝做出这样的承诺。
“你笑什么,是真的。”
“我不是笑你。我只是觉得雪冬这家伙什么时候跟个爸爸似的要把我嫁出去了。”
“这话可不能让雪冬听到。”海蓝也笑了不经意地居然揽雪晴入怀了。
雪晴惊讶不已忙挣脱。
“对不起,我情不自禁了。你不要介意啊。”海蓝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轻率了。
“我家人那边你不用担心,我现在自己照顾自己,除此之外照顾你也绰绰有余。雪晴我不会让你再漂泊了。”海蓝又一次抱住雪晴,这一次雪晴没有后退。
埋在海蓝怀里的雪晴突然有了安定心似乎也找到了栖息地。
海蓝留了下来。
也许是累了雪晴安睡在海蓝怀里,海蓝还记得那时候的雪晴总是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现在安睡着的雪晴眉眼有了些妩媚,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海蓝刚伸出手,雪晴动了下嘴惊到了海蓝。还好没醒,海蓝轻吻了雪晴的额头又抱紧雪晴。
次日凌晨,“咚咚”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海蓝醒的早去开了门。雪冬看到开门的人,一拳打在了海蓝的脸上,雪晴惊醒奔至门口看到了雪冬。
雪晴抱住想要继续挥拳的雪冬,“雪冬,快住手。”
挣扎间雪冬拉住雪晴先进了屋,把海蓝推至门外。“姐,你真的要和海蓝在一起?”雪冬其实并不惊讶今天会在这见到海蓝,不然怎么会无故出现在这里。
“你知道我一直喜欢海蓝。”
雪冬看着雪晴走过去抱住了雪晴。“我一直知道。姐,我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希望你幸福。”雪冬忍不住呜咽了。
“我也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希望你幸福。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姐这么保守的人怎么会那么随便,你不要生海蓝的气了。”雪晴笑了。
雪冬开了门,三人围坐在小桌子边没有人说话,雪晴忍不住了。“我们三个好久没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今天真是特别呀。我去再拿个碗。”
只剩两个人了,海蓝还是那样笑着,“你不要那样对着我笑。”
少年时光总是难以忘怀的,即使已是大人摸样面对曾经的时光都忍不住回首。
“曾经的曾经,现在的现在,我们的我们,啦啦……”“雨儿打电话了。
“这首歌很好听叫什么名字?”
“我们的我们。你猜是谁唱的?”雪冬故作神秘。
海蓝看看雪晴,“不会是雪晴吧?声音有点像她?”
“是我姐。这首歌是我们合作的动漫主题曲。我们都试了,但是只有我姐唱的最合适。”
“可以发给我吗?”
“你是甲方爸爸怎么能不给你,但是在上映之前希望可以保密。”
“这是我们的合作。”海蓝笑着回道。
“雨儿怎么了,我这就回去了。”雪冬回到工作室,杨夕和其他人还在投入的工作。
“你干嘛呢?你姐还好吗?我们的合作还在不?”杨夕和大家瞬间都把目光集中在雪冬身上,雪冬有些不解。“雨儿刚不小心说漏嘴了,你昨天晚上自言自语的事。你居然认识我们甲方爸爸?你姐还可能是甲方爸爸的恋人?真的假的?”杨夕这家伙有点事就一定要究根追底。
“雨儿!”雪冬有些愠怒,雨儿吐吐舌头,“我不是故意的,大家一直问你去干嘛了?我没忍住。”
“雨儿,你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你小子别岔开话题啊,我们可都等着呢。”杨夕一把拉住他。“我们的合作还在。行了吧?”雪冬没好气的回道。
“这么说你还真成了我们甲方爸爸的小舅子了?”杨夕又开起了玩笑。“说什么呢,还干不干活了?”雪冬推开杨夕。“好好,你小子现在也得罪不起了。替我们跟雪晴姐姐问好。”杨夕看着雪冬走到座位开玩笑。
雨儿走近雪冬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真的吗?”雪冬惊叫了出来,雨儿点点头。
“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雪冬这一嚷,所有人都围了过来,雨儿有些不好意思。
雪冬忍不住给雪晴打电话,“姐,我要当爸爸了。”雪冬激动地在电话里说。“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杨夕问,雪冬冷静了一下,“马上!”
雪冬转向雨儿单膝下跪,“雨儿,你愿意嫁给木雪冬,成为他的妻子让他照顾你一生一世吗?”“我愿意。”雨儿眼角的泪应声滑落。
雨儿和雪冬在一起好多年了,那枚戒指是雪冬见过海蓝后买的。在他要求海蓝承诺给雪晴幸福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要给雨儿幸福。
雨儿和雪冬的婚礼将在雪冬的作品上映后举行,也就是三个月以后。无论上映后作品评价如何,它都是雪冬他们的孩子,就像雨儿和雪冬的孩子一样是值得庆贺的事。
剩下的三个月,每个人都干劲十足。雨儿和清儿一边帮着雪冬他们做好后勤保障,一边准备着婚礼。清儿和杨夕在早些时候也结婚了,所以对结婚这件事还是有些经验的。
而雪晴因为雪冬要结婚了,也忙着做准备,去接罗叔罗婶外公外婆。还要准备和雨儿家人见面的各种各样的事。幸好有海蓝帮忙,所有这些让人头大的事都变得简单多了。
雪冬和杨夕,他们为自己的作品准备了很久,这一次他们一定要成功。所以婚礼的事,雨儿和大家都不让他们插手。不过一直都还挺顺利的。另外雪晴和莫然他们还为雪冬和雨儿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因为雪冬的那副画莫然前辈很喜欢,不久之后就成了雪冬他们的粉丝。雪冬要结婚了,莫然前辈非要一起帮忙。牧天也因为要当叔叔开心不已。所以莫然提议给雨儿和雪冬准备特殊的结婚礼物,“牧天,你不是会弹钢琴吗?你来弹钢琴,我们来给他们唱婚礼祝歌怎么样?”
“这个主意可以,雪晴拉大提琴,找个人来唱歌就好了。”牧天第一次和莫然有了相同的想法。“嘿,真不容易啊。你居然同意了,我还以为你会说我胡闹呢。”莫然也有些惊讶。“可是找谁来唱歌呢?”雪晴追问。
“我知道,我给大家推荐个人怎么样?”莫然前辈突然很兴奋。“谁呀,不会是你自己吧?”牧天有些开玩笑。“我这五音不全的就不给你丢人现眼了”莫然前辈也开玩笑道。
雪晴看着这对冤家忍不住笑了。
“真的不骗你们,那我们约今天晚上见。”莫然前辈先走一步。到了约定的时间,雪晴和牧天等的有些着急,“那家伙到底来不来?”牧天有些生气了。
“哈喽啊各位,让我隆重为大家介绍我们的祝歌演唱者海蓝先生。”莫然退后一步,出现在面前的正是大家都知道的海蓝。“hi,大家好。我是海蓝,雪晴的男朋友。”这句话比我是海蓝更让人震惊,莫然前辈忍不住看向了牧天,牧天的脸色都变了,连雪晴都惊了。“这是真的?”牧天看向雪晴,雪晴点点头。
“你也知道?”牧天又看向莫然。“我,怎么可能知道,知道了怎么可能找他?”莫然忙回道。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牧天说出后也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了。“从雪晴十五岁开始。”海蓝似是有些故意。
“开什么玩笑,那么多年我怎么没见过你?”牧天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你们这是干嘛?海蓝和我是十几岁认识的,但是最近才再见面,我们成为恋人也才没多久。阿牧哥哥,海蓝不是坏人,他对我很好。”雪晴不得不这么解释了。“好了,都是成年人,要让人家看笑话了。还唱不唱祝歌了?”莫然也有些不快。
“你怎么就找了他?”牧天转向莫然。“你不知道吧,后来我又去了很多次那个海边的房子,最近总能听到有人在哼歌,就很好奇去找了找。这不就是眼前这位。为了说服他来,我可是费尽了力气。”莫然回道。
“那最后你为什么要来?”牧天转向海蓝。“因为是雪冬的婚礼,我应该来帮忙。”海蓝也不示弱。“我们还能不能合作了,你们两个的气氛我们没办法合作了。”莫然有些生气。
“当然能。”两个人居然同时回道。
当晚祝歌还是决定了,是雪晴前不久为雪冬结婚写的,牧天觉得很好决定给它编个曲,大家一起唱给雪冬和雨儿。
“那就这么决定了,就叫冬雨的歌。要不我们就散了吧,有点晚了。海蓝你送雪晴回家吧,牧天你送我回家可好?”莫然满脸期待地看着牧天。
牧天没有拒绝。
莫然很开心,“那我们就各回各家吧。”说着就拉着牧天往外走。“你别拉我呀,我知道怎么走。”牧天有些不快。
“不拉着你,过会儿你反悔了怎么办?”莫然不理会,还拉着。“雪晴,我们也走吧。”海蓝走近雪晴搂住她的肩膀。
雪晴扭头看了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还没来及反应就被海蓝推着向前了。
快要到莫然家的时候,莫然让牧天停下来,“我以为你出来以后送一段距离就会像以前那样说你自己回去吧。这次居然真的送我回家了。你很不开心吧?雪晴最后还是没有选择你。”莫然说出了今天憋了很久的话。
牧天没有说话,许久之后,“你到了,该下车了。”
“你真的就只有这些话跟我说了吗?牧天!你知道吗?有时候时机真的不容人选择,如果我不曾认识你,也许现在的我会很快乐。但是命运使然,我遇到的是你,明知道你不喜欢我还紧追不舍。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是太亏了,但是每次看到你我又会觉得值得。我羡慕雪晴,她有那么多人的爱,我只是奢求你一个人的爱而已。什么时候你会看向我呢?”莫然有些动情,推开车门不回头地走了。
牧天没有追下车,也没有停留,车转眼间就消失在夜色里了。
一角的莫然,任泪水横流。
许久之后,莫然电话响了。是牧天,“干嘛?”莫然转换声调,不让那边听出自己的异样。
“莫然,我想了想。觉得你说的很对。时机很重要,你和我都错过了时机,在错误的时间里等待并不倾心于我们的人。我们在感情里太像了,如果在一起太过理解对方也许很快就会厌倦,所以我们不适合。”牧天似是很理性的分析却让莫然更生气了。
“谁告诉你我们很像,我才不是你那样的榆木疙瘩,我在追求我自己的幸福,才不像你那样明知道人家不喜欢自己还自欺欺人。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多得是喜欢我的人,只是你别后悔。”说完莫然就挂了电话。“混蛋!”
牧天不是第一次被莫然数落了,应该早就习惯了。但是今天他却有些失落。牧天看着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让人心绪更乱了。
莫然和雪晴他们进行了一个多月的练习,莫然不怎么和牧天说话,牧天也不好意思过于热情。但是莫然还如以往一样活力满满,让牧天有些安心又有些不甘。这家伙自我调节能力倒是不错啊。
转眼间婚礼时间到了。雪冬他们的作品也上映了,得力于甲方爸爸的宣传力度和影响力,雪冬他们的作品反映不错,事业又进了一步。
婚礼是一个小型的室内婚礼,雪冬和雨儿觉得有亲人在就好了,不要那么热闹会很累。罗叔罗婶,外公外婆,雨儿的爸爸妈妈,杨夕清儿,还有牧天莫然,雪晴海蓝,这些最亲的人在,这让雪冬觉得已经很幸福了。婚礼上,外公和罗叔做了证婚人,雨儿挽着爸爸走向雪冬这一幕,雪晴忍不住流泪了。海蓝握着雪晴的手帮她拭去了泪。
“哎,准备好了吗?马上就到我们了。雪晴紧张不?”莫然转身看着雪晴。
“紧张,好紧张。”
“没事,演砸了也刚好让大家乐一下。”莫然轻描淡写地说道。
“下面让我们有请我们最有颜最有钱的乐队组合为大家献上一曲。”杨夕俏皮的报着幕。
低沉而悠扬的大提琴声响起,雪晴静静地拉着琴,“嗯嗯……”深情地哼唱随着悦耳的琴声一点点满溢在整个空间,牧天弹着钢琴,海蓝立在两人之间,深色的西服在灯光下被不断拉长,“深冬的雪啊你什么时候已经融化,春日的细雨就这样绵绵落下;转眼间冬去春来,花开世界,春华又秋实;不知又是冬儿初现,一季轮回,又到春回大地。深冬里的我愿与细雨如诗的你携手,漫步天涯,看尽春去冬来,也踏遍万水千山;如雨的你是否也愿与我同行,阅尽世间沧桑,永远在一起。”
听着听着雨儿的眼角湿润了,她深情地依偎在雪冬怀里。
“我们太厉害了。我都被感动了,好羡慕雪冬有这样的婚礼。不知道我的婚礼会不会有人给我唱祝歌。”莫然有些失落。
“你什么结婚,我们去给你唱啊。”清儿热情地问道。“嗯,这个也许很快也许不会。”莫然卖了个关。
大家说说笑笑间,“跟大家说个事,我要走了。”莫然放下自己的酒杯。“这么早,我们还没结束呢。”清儿不解。
雪晴有点紧张,等着莫然的下一句。
“我要离开了。我追随某人来到这,现在我不想继续了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莫然没有看牧天。“好了,我走了,你们都要幸福哦。”说着莫然收拾着准备离开。雪晴推了推牧天,“我送你吧。”牧天最后终于出声了。
“不用了,我们后会无期。”莫然拒绝了。这让牧天很尴尬,但还是跟了出去。“对不起。”牧天看着莫然上车,说了这一句。“是我应该说对不起,一直出现在你的世界里,希望我们以后都找到自己的雪晴和海蓝。”车启动,声音也渐渐消失。牧天走回来,雪晴看着他,“你应该和莫然前辈一起走的,阿牧哥哥。你这样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牧天看着雪晴,眼前的这个女孩还有着年少时的天真模样,只是言语里再也不是那时好骗的雪晴了。“我不会后悔的。”
“你怎么知道,你知道吗?人总是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后悔,却不知道后悔的时候最痛的还是自己。”
“你这小丫头,见过什么呀,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牧天有些惊讶。“你不要不相信,你会后悔的。阿牧哥哥,遇到一个自己不讨厌,又不顾一切喜欢自己的人是多少人追求一生都得不到的啊,你怎么就不珍惜呢?”雪晴责怪道。
“小丫头,感情这件事不是谁说好,你就能接受的。有些事是没有办法骗自己的。我羡慕你和海蓝,只是我和莫然不是。”
“那你以后要怎么办?我不会离开海蓝的,我也不会爱上你的。”雪晴也说出了一直想要告诉牧天的话。
“这我知道,谁说谁就要得到谁了,我现在就挺好的,看着你幸福,雪冬幸福我很开心。也许哪天我放下了,我也许会像莫然那样不顾一切追随某个人而去。你别操心了,守好自己的幸福就好了。”牧天走近雪晴,揉了揉她的头。
婚礼后,雪晴继续工作,牧天也越来越忙,雪晴见到牧天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莫然前辈偶尔还会寄东西给雪晴,只是彼此再不提起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