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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日空军的耻辱

唯我独裁 巡洋舰 7995 2024-11-16 00:21

  就在中华帝国在九州进行大规模登陆作战行动的同时,欧洲战场上,协约国为了打破战争僵局,选择拿软柿子捏,矛盾对准了奥斯曼帝国,展开大规模的登陆作战行动。

  早在刚刚开战时,中华帝国驻协约**事观摩团的马致远中校就曾经指出:“英国对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政策,是丧失时机的政策。摇摇欲坠的奥斯曼帝国,在大战最初几个月英俄猛攻下,是不会幸存下来的。因为达达尼尔的陈旧防御是非常脆弱的,土耳其靠近君士坦丁堡的沿岸两座兵工厂,都暴露在战舰的近距离平射火力之下。一支协约国舰队能够不费力地穿过达达尼尔海峡,给土耳其军队造成致命重创。”

  奥斯曼土耳其官方在一年多以后也坦率承认:“直到6月25日(1914年)以前,在半岛的任何地点成功地登陆将是可能的,用陆上兵力攻占海峡也将是比较容易的。”

  但协约国一直把重点放在德国和奥匈帝国身上,尤其是英国,担心德国海军闯出北海进入大西洋,因此对于调动军舰攻击达达尼尔半岛一事束之高阁,以至于错失良机。

  直到协约国在欧洲战场上碰了壁,陷入了胶着战争当中无法自拔之时,才想起18个月前中华帝**官马致远的提议,重新讨论对对达达尼尔的作战计划行动。

  作为欧洲土耳其西南延伸部分的加利波利半岛,有六十英里长,四到十三英里宽。这条几乎是荒芜的多山狭长地带的加利波利,1914年前只有一条泥土公路纵贯全岛。俯视海滨的山脊和陡坡提供了优良的防御阵地,保卫着达达尼尔海峡的欧洲一边,一条四十英里的水道从马尔马拉海流入爱琴海,宽度从一千四百码到四英里不等。在古代以海莱斯蓬特著称的达达尼尔从不冰冻;但它的双向的潮流,疾转的风向和猛烈的风暴,使航行成为难事。

  英国海军大臣温斯顿丘吉尔,是理解夺取达达尼尔好处的唯一主要的英国人。从战争爆发开始,他就徒劳地倡导攻打加利波利。

  不过,英国最近一次演习是在八年以前,英帝国防务委员会得出的结论是:“一支军队面对敌人据守的阵地,不能夺取一个滩头阵地。”

  丘吉尔攻占达达尼尔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它是一个有限的军事目标。这是通向俄国黑海港口的唯一通道,并将便利同英国的东方盟国的交通。

  到1914年6月中旬,英国陆军部按照黑山大公尼古拉的请求行动。丘吉尔建议俄军参加协约国两条战线的陆海攻势,从黑海进攻土耳其。俄国人同意这将增进对他们有利的形势,但同他们蓄谋已久的并吞君士坦丁堡和达达尼尔的意图有矛盾。协约国将分享这一胜利使俄国人感到不安,他们谢绝了丘吉尔的提议。

  俄国外交大臣谢尔盖?萨佐诺夫承认:“我很不喜欢这种想法,达达尼尔海峡和君主坦丁堡可能被我们的盟友协约国攻占,而不是被俄军攻占,我很难向他们隐瞒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所感到痛苦。”

  即使没有俄国人支持,英国人仍然决心进行这一行动,因为不光是俄国人对该地区虎视眈眈,英国人至始至终都窥视该地区。

  不过,在行动前,英国政府照会了中华帝国驻英国大使李经方,表达了英国人的态度,并寻求中华帝国方面谅解,毕竟中华帝国在那里还有塞浦路斯基地存在,爱琴海的利益当中,也少不了中华帝国的,因为中华帝国通过爱琴海向奥斯曼帝国提供军火和物资。

  对此,中华帝国表示只要不影响中华帝国的正当贸易,是可以理解的。

  得到中华帝国的谅解后,英国方才决定采取行动。

  海军部第一海务大臣约翰?费希尔爵士,在七十三岁时复役。丘吉尔得到费希尔的支持,打电报给地中海舰队指挥官萨克维尔?卡登海军上将,请他对英法联合进攻作一估计。卡登称这一计划将为协约国开辟达达尼尔战场,对于打破欧洲僵局具备重大意义。但军事计划人员们忽略了一个关键性问题,他们对加利波利的杂乱的和无意义的进攻,最后将推动土耳其军在德国的支援和物质帮助下,加强他们的防御。

  1914年6月19日,由十八艘英国主力舰(包括装备有十五英寸大炮的新式“伊丽莎白女王号”)、四艘法国战列舰和辅助舰只组成的英法联合海军机动部队,驶进达达尼尔的入口处。

  地中海在6月的气候非常不好,暴雨迫使英国海军陆战队的登陆进攻被推迟了五天。

  第六天开始,协约国恢复了对入口处的土耳其军炮台的轰击,迫使土耳其军退却。

  无论卡登海军上将或是伦敦海军部都丝毫没有想到,如果这个海军中队冲进马尔马拉海,随后应有什么行动。每个人都认为,只要协约国的海军力量一出现,土耳其军的斗志就会消失。

  但是协约**队向海峡上面攀登时,他们发现土耳其军有坚强的防御阵地隐蔽在悬崖后面。面对大量隐蔽的土耳其火炮阵地,协约**队损失惨重。

  7月3日,由于协约**队没有航空母舰的支持,土耳其军队从中华帝国进口的老式歼一、歼三、歼五战斗机出色的夺取了达达尼尔海峡上空的制空权,给登陆的协约**队造成致命打击。

  协约**队只能靠舰炮向土耳其阵地盲目射击,只获得了微不足道的战果,最终导致登陆失败。

  7月11日,卡登奉命指挥又一次海上进攻,但在达达尼尔海峡清除水雷之前,不得把他的重型舰只开驶进去。突然患病使卡登不得不留在岸上,把指挥权移交给他的主要助手约翰?德罗贝克。

  约翰在第二天重新阻止进攻。此时海峡已经反复扫荡过,协约**队都认为在海峡五英里以内没有水雷了。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支土耳其潜艇在主要布雷区外放了一排新水雷,它们就被放在早先炮击期间海军舰队停留的地方。

  应奥斯曼帝**方要求,中华帝国塞浦路斯地中海舰队司令部秘密向土耳其军队提供了一批遥控水雷,这种水雷被埋放在海底,等到敌舰靠近时,可以通过遥控装置控制水雷迅速上浮,并实施远程遥控引爆。

  土耳其军花费大价钱采购了100枚这种遥控水雷,利用潜艇在晚上秘密部署到预定海域。

  首个中标的是法国战舰,在法国舰队进攻土耳其军炮台时,扫雷艇未能发现埋在海底的遥控水雷装置。一枚遥控水雷在岸上隐蔽处的土耳其军官的控制下,缓缓上浮。

  “嘣”的一声巨响,法国战列舰“布韦”号猛的抖动了一下,船底把黑索金装药的水雷炸开,猛烈的冲击波直接贯穿舰体,从甲板上喷出高达一百多米的浓烟和烈火。战舰以眼见的速度迅速下沉,不等法军将其行驶至附近浅滩搁浅,它就在行驶中倾覆了,带着它的舰长和六百三十九名水手一起沉入海底。少数浮起来的幸存者被救了上来。

  突如其来的事件,附近军舰上的军官们认为,“布韦”号被一颗土耳其要塞炮弹所击中,也有其他人则认为,它撞上了一颗水雷,但后者的观点没有得到支持,因为协约**队坚信他们已经排光了水雷。

  协约国战舰继续对土耳其军进行猛烈炮火打击,看到有炮火闪光的土耳其阵地就进行炮击。

  下午两点十分,英国战列舰“不挠号”和“不屈号”在掉头时突然倾倒和沉没,步它们后尘的是“大洋号”一级巡洋舰,她们都被土耳其军的遥控水雷炸沉的。由于事前没有任何征兆,水雷爆炸位置在船底,看到爆炸的水兵都没有幸存下来,以至于上面的水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还没有回过神儿来,战舰就沉了。

  由于英国海军扫雷舰队严正否认是水雷,因此协约国指挥部就找不到原因了。

  德罗贝克海军上将怕再有损失,下令所有幸存的舰只返航爱琴海。等到舰队越过达达尼尔时,由于遥控水雷的爆炸,又有三艘英国战列舰的舰身上发生很大的裂缝,但你索性爆炸位置不是要害,没有立即沉没,只能蹒跚行驶到附近浅滩搁浅修理。

  直到战后,英国人才知道当时土耳其军队已经没有办法了,如果不是从中华帝国进口了先进的遥控水雷,土耳其军队早就败亡了。

  此时,土耳其军队的弹药已经耗去了一半,水雷则已经用光了。虽然协约国希望恢复进攻,但被推迟了,后来又改变计划,部队在加利波利登陆,海军也就随之降到了次要地位。

  伦敦海军部没有拿出好办法,新任司令官汉密尔顿只接到粗略的指示,但如何把这些指示发展成为一个紧密结合的战役却得不到帮助。他急急忙忙的带后方勤务人员赶往东地中海,所确定知道的只是去指挥一支远征军进攻加利波利和消灭敌人而已。

  汉密尔顿对于他的目标的全部认识,只有来自1912年的土耳其陆军操典、一张不完善的作战区域地图和在最后一分钟冲进当地书店买来的君士坦丁堡旅游指南。在他离开伦敦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选定在半岛的登陆地点。

  由于连加利波利是否有水都不知道,汉密尔顿便命令他的士兵到亚历山大和开罗的市场去搜罗空油筒、汽油听、皮囊和任何其他容器。象在伦敦一样,尽管不准确,所有的地图和旅行指南都被买来,总比没有好些。由于缺乏堑壕战的武器和工具,临时凑合的军用工场生产着雷击炮、手榴弹、掘壕工具和潜望镜。当地的驴夫和他们的牲畜被强征来作交通运输之用。

  这种匆忙地临时凑合的作战在物资、后勤和组织上的缺陷,多少为部队的勇猛所弥补了。大部分是加拿大军,还有一个法国师和本地的印度人部队(廓尔喀人),共约七万八千人,集合起来对付由德国将军利曼?冯?赞德尔斯指挥的有八万四千人的土耳其第五集团军。土耳其的宿敌希腊,志愿出兵三个师进攻加利波利和从西进攻君主坦丁堡,但沙皇政权激烈反对。俄国宁愿丧失一切,也不愿冒让希腊染指土耳其。

  可以说,协约国内部的矛盾是造成这次登陆作战失败的另外一个原因。

  在协约国舰队撤退后的四十八天喘息期间里,赞德尔斯将军组织了他的防御,把几个土耳其师驻守在预料的登陆地点。时间是赞德尔斯的最宝贵资产,而英国的拖延给他的时间太多了,想不准备都难。

  位于塞浦路斯的中华帝**官们,看着这场登陆作战,不住的摇头,协约国的拖拖拉拉实在跟中华帝国对日登陆作战部队的拖拖拉拉有的一拼。不过,中华帝国拖延对日登陆作战时间的原因是缺乏大规模登陆作战经验,正在不断的进行演习和训练,而协约国登陆部队的拖拖拉拉,却是他们根本没有明确的作战目的,指挥官没有任何准备工作,是无法跟中华帝国方面相比的。

  协约国联军的集结待运地区是希腊利姆诺斯岛上的穆兹罗斯港,协约国舰队是8月23日离开那里的。汉密尔顿按照基切纳的意见,把登陆限于半岛两边的二十英里范围内,由现场指挥官来选择滩头阵地。

  两天后,协约国在希腊的四块不相连接的海滩登陆,他们打算从可以俯瞰英国舰队的阿希瓦瓦高原进发。从加韦泰佩岬的西海岸上行十二英里,加拿大的两个师也建立了一个滩头阵地,称为加新军登陆场。

  加军指挥官将军威廉?伯德伍德爵士,深信夜间登陆将使所冒敌人炮火的风险减至最低限度。但指挥第二十九师的英国亨特-韦斯顿将军下令白天登陆,以便舰队炮击守军。

  伯德伍德将军的夜间登陆,使他的部队感到为难,他们发现自己处于难以防守的滩头阵地,当这些混乱的士兵寻找方向的时候,宝贵的时间被浪费掉了。陈旧的运煤船“克莱德河号”,改装成把巨大的门安装在船身的登陆艇,可容二千名士兵。当这艘船近岸时,周围都是运载部队的驳船,这时土耳其炮开火了。运煤船的船首栽过沙里,但水太深了,无法趟水。

  第一天上午十时左右,海滩上死伤枕藉。如果从书店里买来的地图都是不准确的,那么伯德伍德在夜间登陆,也并没有把事情改善。他所预料的有一英里的海滩,事实上长不到一英里的四分之三,宽在一百英尺左右,两端都被悬崖峭壁所阻塞。

  在这块有限的地区,部队、牲畜、炮和补给品乱成一团。除非攻占更多土地,否则有秩序的安排是不可能的,而夺取更多土地在开头几天是不可能实现的。于是,整个加拿大军被围困在不到两英里长和一英里五分之四宽的海滩区域。

  “他们在玩过家家吗?”

  爱琴海上,一艘打着中华帝国龙旗的军舰上,中华帝国地中海舰队司令部的军官们都拿着望远镜观看协约**队登陆。本来他们打算学习登陆作战经验的,为此舰队司令官刘冠雄中将特意将地中海舰队下辖的海军陆战旅军官们都叫了过来,让他们学习。

  可惜,协约国的登陆作战实在让人无语,刘冠雄和一干海军军官、陆战队军官们纷纷摇头,这种登陆战法,还不如中华帝**十几年前对西班牙军防守的波多黎各登陆的战斗只得学习。

  在刘冠雄的眼中,没有战斗经验的协约国部队,确确实实在对着武器上占优势的敌人作仰攻。他们受到上面炮火的强烈压迫,拼命在这陡峭的丘陵地寻找岩洞般的洞穴,但并不能阻止他们的伤亡。

  “什么狗屁打法!”刘冠雄皇上不急太监急,如果不是记得自己的身份,他这会儿估计要跑到协约国指挥部,暴打一顿协约国的指挥官们了。

  到黄昏时刻,每一边死伤人数都在两千人左右,而土耳其军依旧掌握着高地。不计其数的协约国伤兵被运到混乱的海滩,许多伤员被从这艘船移到那艘船,只是被告知医生很快就来了,但最终大部分伤病员因为无法及时医治而痛苦的死亡。

  这次,刘冠雄没有派地中海舰队的海军医院船帮忙,他实在对协约国的指挥官们非常的不满。

  到8月26日,有一万六千多名加拿大军已经登陆,被丢在较低的斜坡和山脊上。土耳其军队不断的炮击,迫使协约国的将军们和列兵们都住在比邻的地下掩体里,分享同样的紧急口粮。

  一直到8月底,赞德尔斯将军都不发动他的主力进攻,宁愿看看协约国如何部署。在协约国企图组织他们杂乱的兵力时,赞德尔斯开始选择他的反攻阵地。

  赞德尔斯于9月5日对南面滩头阵地开始主攻,但土耳其军迅即被得到两个新来印度军击溃。

  为了摆脱被阻塞的滩头阵地,亨特-韦斯顿企图在9月6日进行突破,但被猛烈的抵抗所止住,双方流血很多。汉密尔顿将军亲自指挥,但情况并不好些。

  三天激战,包括反复的白刃战,协约国所付的代价是部队的三分之一死伤,而土耳其军依然控制住高地。

  双方打了好几个月,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这时疟疾和痢疾开始使令双方的死亡增加。

  最激烈的一仗于9月23日告终,小小战场布满了八千名土耳其和协约国死者的坟墩,使空气中充塞了恶臭。为了防止可以毁灭双方的瘟疫,伯德伍德将军在其医务工作人员敦促之下,要求和土耳其军实行安葬休战。

  9月24日,扯了一面白旗,暂停战斗九小时,那时教士、医生和安葬队一起来消除这一威胁。简短的停战差不多是超现实主义的。所有参加安葬的人都戴了白臂章,禁止携带望远镜、武器或窥伺堑壕。除沿着全线停火外,所有在堑壕里的部队,都不把头伸到胸墙之上。归还敌人的步枪都要取去枪机,但这个不严谨的协定双方都大方地没有执行。当敌对双方在狭窄的无人地带会晤时,紧张不安的气氛弥漫于前线。有些堑壕只相隔三十英尺。英军和土耳其军默默无言地开始挖掘深沟或公墓,但不久双方就互敬香烟和用蹩脚的土耳其语和英语打趣起来。双方偷偷摸摸地相互刺探防务。在检验尸体身份时,军官们小心地注意堑壕和警戒系统的配置。传说基马尔穿了中士制服,在邻近英军堑壕的地方,和安葬队一起工作了九小时。在分手之前,许多人交换了口袋里的杂物。

  看到双方这样停战了,观战中的刘冠雄忍不住大骂他们是一群饭桶,实在没兴趣看下去了,于是返回塞浦路斯。随后,刘冠雄在给帝国总参谋部的报告中称,协约国对土耳其的攻势除了让观看者气得吐血之外,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9月28日,一艘土耳其轻型战舰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地溜进达达尼尔,以鱼雷击中了“哥利亚号”。一天之后,“威严号”遭到了同样命运,两周后,一艘德国潜艇击沉了“胜利号”。

  地中海的潜艇活动使协约国惊慌起来,特别是英国。他们担心“伊丽莎白女王号”的安全,命令她回到英国港口。

  10月份,随着装有十四英寸大炮,能够不怕水雷的浅水重炮舰的到达,英国在达达尼尔的处境改善了。英国潜艇也进入海峡,驶进马尔马拉海和君士坦丁堡港,使土耳其航运遭受重大损失。一艘装了六千名部队的运输舰,在港口就被鱼雷击中。

  在双方的海上交战后,土耳其军损失一艘战列舰、一艘驱逐舰、五艘炮艇、四十四艘轮船、十一艘运输舰和一百八十五只帆船。英国为所付的代价是在派来的十三艘潜艇中损失了八艘。

  11月初,在加利波利西北的苏弗拉湾,英军用两个师进行一次新的大登陆。它基本上没有遇到土耳其军的抵抗,他们从海滩进入到高地待援。可是,优柔寡断的英国指挥官,包括汉密尔顿在内,不向前推进,却浪费宝贵时间去讨论战略。

  到了协约国决定进攻时,赞德尔斯已经赢得时间,从博拉伊尔全力抽调了两个师到萨里巴伊尔山脊来,并实施大规模反击,造成英军重大伤亡。

  到1914年底,差不多有五十万协约国士兵被运到加利波利,伤亡人数在百分之五十以上。远征军包括四十一万英国部队和七万九千法国部队。英国伤亡人数共计二十一万四千,法国为四万七千。土耳其军参战的至少有五十万人,有二十五万一千人伤亡。

  英国组织的登陆战失败了,造成欧洲战局又回到了胶着状态。

  作为惩罚,赫伯特?阿斯奎斯首相把丘吉尔调离了内阁,丘吉尔穿上军服,从此在法国服役。

  协约国在达达尼尔的登陆战失败的同时,在亚洲,中华帝国对倭国的登陆作战却是取得巨大的成功。

  七月十三日,中华帝**在博多方向增加了两个步兵师。在基山一战当中,中华帝国第三军、第四十五军、陆战一师、陆战二师,集中15万大军,1300门火炮,40辆战车,1000架作战飞机,向日军驻基山守军第七师、第十三师团发动猛烈攻势,揭开基山大战序幕。

  此时,倭国空军再次组织了220架作战飞机参战,同中华帝国空军爆发基山大空战。由于中华帝国海军彻底封锁了美国对倭国的补给路线,倭国空军得不到美国的航空发动机,只能将倭国国内的汽车发动机拆下来,安装到战斗机上面。

  这样一来,倭国空军战斗机在性能上面,就更加不如中华帝国的主战猫妖战斗机了。在第一天的空战当中,中华帝国海军航空兵击落日军战斗机125架。随后中华帝国空军为了测试新式的全金属的雷电战斗机,将第一批试验用的13架雷电战斗机派往九州参战。

  七月十九日,十三架雷电战斗机单独编队升空,掩护100架H1N1轰炸机对日军基山的防御工事实施轰炸。

  倭国空军本来不敢升空作战的,但发现中华帝国空军只有13架飞机护航,于是立即起飞了全部的90架战斗机升空拦截。

  然而,令倭国空军悲催的是,当他们碰上中华帝国的雷电战斗机时,不论速度、火力、升限,还是机动转弯性能,全面处于落后地位,而且落后的还不止一点点,差距非常大,以至于激战一个小时后,日机损失了72架,中华帝国的雷电战斗机没有任何损失。

  残余的18架日机见势不妙,立即掉头逃跑,结果不逃跑还可以多坚持一会儿,这一逃跑,死的更快,17架日机被击落。

  最后一架日机负伤逃至久留米空港时,被两架尾随而来的雷电战斗机当着久留米空港日军的面,将这架日机摧毁在降落跑道上。

  临走时,两架雷电战斗机血洗了久留米空港塔台,测试员黄超驾驶战机低空掠过日军塔台时,顺手将日军航空兵的军旗扯下,带回黄山号航空母舰。

  这件事第二天被大幅度报道,被日空军视为巨大的耻辱,发誓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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