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历2o7o年4月29日下午2。我有失魂落魄的挂上电话,我知道这次去北京述职肯定是要接受主席的怒火了,惩处是逃不了了,主席越是平静越是代表主席已经是怒火冲天了。我尽管在几天前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今天再次接到电话,自己的心情还是很难受。
我想了很多但最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么,自己心绪很乱。我无奈地站了起来,自语道:“也该交代一下事情了。”
下午3军区党委召开紧急会议,我对着众人平静通报自己1日到北京向主席述职的事情。肖华、邢开远到是有怔了怔,而阮武雄则是反应很正常,他笑着道:“司令员,你这次去了别告诉我你又成了共和国元帅啊,呵呵!”
我听了不由的出了一阵苦笑心想:不被扒了这身皮就已经不错了。我看了看肖华政委他那精神还是很好,虽已经58岁了,但丝毫没有老态,对于现在的肖华我还是很高兴的,军中老将就应该找到昔日的荣光、找到应该属于他们的位置。
我又转头看了看老邢、邢开远,这位马匪出身的共和国将领、从当初的落魄的一名营级干部又再次散了他自己人生的炫亮光彩,不仅过起初的师级干部,现在更是兵团级干部。他和自己共事了也有近十年了,他也有56岁了,我看到他的鬓角已经出现了一丝丝的白。我有宽慰地看着老邢一眼后对着老肖、老邢俩人有激动道:“你们都老了,我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肖华和邢开远都似乎明白什么都互看了一眼,肖华则有黯然道:“是啊,一转眼我老头子也和司令员你共事了3年,这3年里是我最值得怀念的时光了,也是最痛快的时光了,能打败沙俄,能在东南亚打开如今的局面,真是痛快啊!不知道你这次去还能不能回来。”
我一怔强笑道;“只不过是例行述职而已,完了就回来了。”
邢开远沉声道:“司令员,你就别了,我们都是过来人,哪次不挨斗不是先去述职的,以前我在大西北当师长
的时候就是回军区述职,结果呢,要不是重建53团,我能不能出来还是问号!”
阮建雄此时有回过味来了,他有吃惊道:“怎么回事?”他声音有急促道:“唐,你这次回去是不是要受处分了?”他再也顾不得场合了,公然喊我唐了,不经他可是阮秀的大伯。
我摇摇头:“不知道,主席没。”
阮建雄想也没想道:“立了功了还受处分?这还是第一次听,你就别去了,大不了在越南、在这过日子,怕什么!”
肖华、邢开远三人则是沉默了,我叹了气:“真要那样,国家就要乱了,整个东南亚势必成为格林西方大国和中央争夺的热,到时什么都没有了,国家也从此一蹶不振。”
肖华慢慢道:“司令员,你要是被查,那结果无非就是降职,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还有老总还有我们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这有二百万的部队和一支庞大的科研力量,实
话真要把我们逼急了反了又如何!”
我反到是愣住了,肖华依旧脸色平静继续道:“这就是实力,有了实力谁敢动你?”
邢开远也是在旁道:“主席不会不考虑到这一,我和老肖商量过,自从下令攻打泰国之后,我们就交换过看法,所以你回去述职挨批、挨斗是肯定的,主席可以以擅自行动、不服命令来惩治你,但是司令员你和我们不同,你在越南、在这里的威信没有第二个人可比,主席在这也不行,也就是你在,换了别人早就有想法了,但也就是这让我们几个信服。”完,邢开远有感叹道:“国家不能再内战了。”
肖华再次了一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这里二百万军队可不是吃素的!”
我心里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有激动、有感动、有彷徨,我还是控制着自己道:“这些都不要了,我唐宁不是军阀、我知道我们国家能有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国家现在不能再有内战,国家再也折腾不起了!我不能成为国家人民的罪
人,我不在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照顾我的家人。”
完,我深吸一口气道:“如果主席或者林刚还是不能放过这里,那么你们就战吧!”我口气严厉道:“我不能眼看着你们、看着军中精锐从此埋没!我就是我,你们是你们!他们真要对付你们,那么他们就是国家的罪人,他们和我是同一个道理,我不能反抗,不代表你们不能反抗,我不能反抗是因为我不服命令、擅自开战,他们要是还是不罢休要继续追究下去,那么他们就是主动挑起内战,他们没有一个人逃掉这个罪责!真到了那天,这个国家就没有继续守护下去的必要了,你们就为了整个东南数省抗争吧!”
我拿起桌上的军帽戴好后站了起来慢慢道:“我现在就走,朱燕、阮秀他们就先不要告诉了,有什么事你们几个和张生司令商量,我会让陈年他们也回到这里。”
当我坐上飞机飞离河内后不久,杨志、阮武雄、萧国华等一干将领坐车匆匆赶来,老杨看着空空如也的停机坪大声吼道:“司令员,保重啊!”
当晚7,我到达北京南苑机场。当我、查斯一干人下了飞机后,早在机场等候我的华锋上前表示欢迎,然后道;“主席等着你呢。”
我头坐进了车子里。很快一排车驶离机场,陷入茫茫黑夜……
我无可避免遭到了主席的训斥,我没有一句话,自从进来开始我就没有过话,一直在被主席训斥。主席冷冷道:“现在你能擅自绕开中央对一个国家开战,是不是也可以对中央开战啊?”
我紧绷着脸开口道:“主席,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主席咆哮道:“你是不会,那你在你的部下是什么影响!你树的是什么榜样!你的那群部下都把你的那套学的十足,十足的骄兵悍将!个个眼着天,他们眼里还有没有中央了!竟然你一声令下就起了攻击,都没有一个请示中央的,你们很好,很好啊!”
我生平头一次开始和主席争辩,我忍不住道:“军人就是要彪悍,军人本就是为战争而活,军人本就是在战场上获得荣耀,军人本就是冒着生命在守卫着自己的国家、人民!难道军人就平时一些冷漠或者不近人情就是不好吗?他们在战场上与敌人拼死搏杀的时候,那些人在哪?人人都会话,那些背后嚼舌头的应该上战场去感受军人生活。”
“放肆!”主席重拍着桌子大吼道。主席铁青着脸道:“难道你以为战争就能解决一切吗?难道国家就是靠你们军人吗?没有我们在日夜工作、在治理国家,国家会这么太平吗?!”
我也是立即道:“军人有军人的职责,每个人的职责不同,我不懂政府职责所以我不干涉他们的工作,但是就是有些领导在干涉我们军队的工作!难道我攻打泰国就不对吗?现在我拿下了泰国,随时可以解决缅甸、马来西亚,格林他们有意见那可以啊,那我们来打啊,难道就只有他们可以横行无忌,我们就不可以吗?我们百年的屈辱就这么算了?血债只能血偿!”
主席面对我的强词夺理他反而安静了下来,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低沉道:“国家没有实力连续作战,连续和综合实力是我们几十倍的国家作战,我们在世界上没有朋友,也没有利益朋友,而我们现在做的就是需要有像格林这样的利益朋友,要想成为游戏的制订者,那么你就必须成为游戏的参与者!这是大势也是规律!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邪恶!泰国人民要是在5年或者十年后还是不能过上好日子,那么你唐宁同志,你就是个侵略者,是万恶的刽子手!现在我不在批评你攻击泰国的军事行动,而是在批评你擅自出击、你难道就不肯向我汇报吗?难道我就这么糊涂吗?如果人人像你,这个国家还是一个国家吗?如果在东北、在西北那些司令员们也同样抓住了机会,也能一血前耻,他们是不是也可以擅自攻击?那么我可以,我们国家不出几年就亡国!这和二战德国没有什么两样!”
我自然知道这次擅自出击确实不对,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我错了,主席您处分我吧!”
主席看着我;“唐宁,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热血啊?国家需要热血,但同样需要冷
血,领导人则需要同时拥有热血和冷血。”主席长叹了一声道:“你还是需要有时间想想,想想你今后还需要做到什么,你还有什么缺需要改正。”
我听着主席那话里饱含的失望的语气,我大声道:“我绝对服从任何党对我的处分!”
主席没有话,也没有看着我,而是拿出一根烟慢慢燃后深深吸了口烟,吐出来的烟雾把主席的脸给重重遮住了,主席在思考、在想着该如何处分我。而我则一直注视着主席,身体站的笔直笔直,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