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电话线接通只剩下我一个人后才拿起电话一一吩咐了下去,没办法主席令了。我刚挂上电话就看见总理走了进来,我立即上前敬礼道:“总理。”
总理头示意神情严肃地坐了下来,我一见如此也只好跟着坐了下来,我一落座就微笑着:“总理,您来可有什么事?”
总理依然脸色严肃声音低沉道:“你这次是一个党员应该做的事吗?你还有没有组织性、原则性,你还是不是党领导下的军队干部?”
我脸色一僵尴尬地:“我,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当时也是被气的。”
总理两道目光犀利地注视着我,像是看穿了我一样,他冷冷道:“你现在是了不得啊,把国家的军队当作自己的军队,你不是军阀谁是军阀!我看他们根本就没有错!”
我听了立即急了,站起来解释道:“总理,我没有,我就没有那种
想法。”
总理依然往下道:“你有没有这种想法我不知道,可你的做法清楚地反映出这一,你要是能解除我的想法,你就要拿出实际行动出来,来消除我们对你的怀疑。”
我想都没想立即道:“总理,您我该怎么做?我怎么做才能消除怀疑?!”
总理头脸色稍缓开口道:“你不该下令开枪,你就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也应该向主席汇报,你还有党、还有组织嘛,七死数十人受伤,其中还有八个人伤势严重,你这是在草菅人命,你知道吗?!”
我听了不吭声了,总理也没等我回话而是继续道:“你不能在中都继续呆下去了,也不能继续在领导岗位上了,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如果这件事到此结束,那算你幸运,否则就连主席也帮不了你,你混账!”总理越越气含有的开口骂人。
我还能怎么,也只能头低声道:“是,我服从命令。”
总理也有自责道:“我们也不好啊,你到底还年青还有股冲劲,失策了,失策了啊。”总理站了起来:“哪也别去,就在这呆着,等候通知。”
“是。”我站起来无力回答道。
总理又看了看我这才迈步离开。
总理的关门声重重地敲到了我的心上,我有迷茫了,难道我错了?那些人就不该这样做?
老总此时在客厅来回的走着,朱燕靠在母亲的肩上哭泣着。我那极品岳父道:“老爹,你就别转了,到是句话啊?!”
老总的大女儿、女儿一家也在,他们都在等着老总话。老总也有无奈:“我能怎么办?这子本来就有错,谁让他下令开枪了?尽管知道这些都是胡蝶他们搞的鬼,但也应该找他们,找下面的人做什么!更何况死者中还有被蒙蔽的群众。”
朱燕哽咽道:“爷爷,您就不能想个办法吗?唐宁现在被主席叫过去了,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他可不能有事啊?”
老总一听有火了道:“你知道你有丈夫,可那些死者的妻子儿女呢?他们就这样白死?”
我那岳父道:“爸,您就别外话了,干脆帮还是不帮?”
老总一听立即回答道:“帮,怎么不帮?可问题是怎么帮?一但操作不当那可适得其反,语气徒增主席怀疑,还不如不帮,看主席如何处置?”
朱燕大姑妈此时也道:“可是唐宁现在可是处在风口浪尖,很有船毁人亡啊!”
老总摇摇头:“不见得其实主席现在比我们还急,唐宁是主席一手提拔的,当初他可是力排众议一步步把唐宁提拔到如今的地步的,他如何下得了台,所以主席肯定要保住唐宁,如果现在我来插手,那极有可能让主席有另外的想法,要知道一个人孤单久了是很多疑的!”
我的岳父问道:“那我们什么都不做?那主席就不怀疑?别人该怎么看我们?我们大义灭亲?还是我们是傻蛋?”
老总一听火大道:“滚,我看到你就气,都当外公的人了,还这个样子,出去!”
我那岳父立即起身朝门外走去,他边走边道:“我真好困了,睡觉了。”
老总听了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哭,他立即道:“我现在就给主席打个电话,意思就是一个主席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让主席知道唐宁是我孙女婿。”完,老总直接离开去打电话去了。
客厅里只听见朱燕传出的哭泣声。
胡蝶回到住处后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留守总部的汪其夫,想知道总部现在是否安全了,主席是否命令让那些兵撤走了?她接通电话后一听到是汪其夫的声音后暗暗放了心,道:“汪委员,现在你那情况怎么样?”
“主任,那些兵都撤走了,走了有半个钟头了,我这里没有事情,就是有些同志受伤了,还有放在总部的那些关于一些有问题的地方干部资料被他们拿走了。”
胡蝶惊讶道:“什么?他们是怎么知道资料地的?”
汪其夫心想:就是我亲自带的路。可他嘴上没停立即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啊,似乎他们很熟悉这里啊!估计我们这里有他们的人,毕竟他们可是情报局,都是吃情报饭的。”
胡蝶又惊讶道:“不是是中都军区的部队吗?”
汪其夫回答道;“情报局也来人了,军区的只负责看守,搜集都是情报局的人在负责。”
胡蝶阴沉着:“明天我们开个会,商量商量。”
汪其夫:“是。”
“那就这样了。”胡蝶把电话挂上后思考了下又把刚刚得知的情况又告诉了洪文他们三个也通知他们明天开会。她做完这些后坐在椅子上想到:明天,看你还这样猖狂?还是我是胜利者?唐宁!
中都的夜色越来越深了,各方都在行动,只有那些死者家属在低声的哭泣,这都是各自的命,无论是对是错,他们都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或许他们死得有价值,或许死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