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索里克很安详,他已经死了,没有什么痛苦的死了!从他太阳穴上泊泊流出的血液来看,很明显是自杀而死的!这一切都一一被安德烈看在眼里。这自然让他恼火万分,他一再要求抓活的,可是结果还是让这个人死了!
尽管看上去捣毁了一个情报站,可是却没有一实际的意义,相反打草惊蛇!这之后再要抓捕**情报人员,再想捣毁**的情报网络那是不可能了!起码是困难百倍千倍!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上级汇报!什么?!自己尽力了,但还是让目标死了?!
这样的理由自己都看不过去,何况自己的那位领导大人!他看着地上的索里克,他低喃道:“你倒是轻松了,什么都算是过去了!没有什么烦恼了,把所有的烦恼都丢给了我!我又该丢给谁呢?!”
他内心还是对索里克如此果断解决自己的行为还是很赞赏的,他指着索里克的尸体吩咐道:“好好安葬吧,再怎么样他需要有个地方得到安宁,而不是暴尸野外,这也算是对对手的尊重吧!”
“是!”左右齐齐回答道。不知道是谁低声咕哝道:“他是叛徒,他有什么资格如此得到对待?”
安德烈听了猛地朝着话的那个方向看去,他低喝道:“够了,不管什么原因,大家都应该想想**手里头还有数万我们的战士,他们现在是**的战俘,他们的生命都握在**的手里,我不想因为这个而累及他们的生命!懂吗?明白吗?你这个蠢猪!”
安德烈怒气一下子爆出来,他飙的样子手下们可是都熟悉非常,所以手下们很快的开始收尾,度那是不用多,安德烈身边一下子就没了人。安德烈低哼道:“都算是聪明了!”……
列博涅夫此刻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了,可是原本应该打来电话的却没有!他随即明白出事了!他心里不可避免涌现出悲伤的情绪,他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他现在不用清理尾巴什么的,这一切都由当事人亲自负责!也就是索里克自己清理干净了。
列博涅夫悲哀没有多长时间,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他现在必须要另行通知总部了,他必须尽快再把消息传给另外组。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电话响了。
列博涅夫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立即接起电话,这是内部电话,而这个电话只有他的上级打来才会响。如果他耽误时间接电话,那么很有可能就会让上级疑心。
他从不会认为上级不知道他会不在办公室,上面安排的眼线总会有那么几个人隐藏着。都会一一把自己这里的情况如实报告上去。
他冷静道:“喂,您好,我是列博涅夫!”
“你好,你马上来我这里,马上!”完,就挂上了电话。
列博涅夫挂上电话后,他知道事情来了,肯定是有关自己的!难道索里克暴露是因为自己?还是牵连到了自己?还是让我来侦缉**情报组织?
他带着这样的疑问匆忙来到了局长办公室。克格勃隶属内务部,在某种意义上克格勃就是内务部,只不过克格勃是内务部的精锐,局长同样就是内务部部长,这一向就是部长兼职,这是传统也是规矩。
现任局长是新人,最起码列博涅夫不知道这位局长大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是他当上了局长的宝座后,在他的介绍里次知道,这肯定是真的,如果对着中高级干部面前假话,那也真算是牛了!
局长名字叫莫契卡图佐夫。这位已经六十多岁的老人,看上去还是很有精神,但是这不妨碍列博涅夫对他的轻视,他从这位局长大人上任之后的表现来看就是个酒囊饭袋,就是以权谋私的典范。幸亏自己早先就看透了沙俄的本质,否则自己要么就是同流合污,要么就是被他们这种国家的蛀虫给干掉!自己总算也有了新的靠山,新的奋斗目标。
自己是叛国者也好,自己是软骨头也罢,自己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而已,证明自己就是个有能力的人,能展现自己能力的舞台有这个自己就满足了,可惜沙俄没有给自己这样的舞台。而**却给了自己,自己讲究的就是谁赏识自己,自己就给谁卖命!
列博涅夫想法自然不会摆在脸上,他很恭敬道:“局长,您喊我?不知道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的?请您吩咐!”
莫契卡图佐夫没有如同往常那样露出微笑,而是依旧很冷淡道:“列博涅夫,你加入组织有多长时间了?”
“如果算上在部队里,那么快十五年了!局长同志!”列博涅夫依旧很恭敬回答道。
可是默契卡图佐夫却冷冷道:“我想你大概听错了,我问的是你加入**情报组织有多长时间了?”
他这句问话犹如闪电猛地划过了列博涅夫的心田,他很有效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他装作惊讶并带有害怕的神色回答道:“局长同志,我没有加入您刚才所的那个组织,我一直牢记自己是苏维埃中的一员,我一直是沙俄共和国的一名官员,我时刻为着自己的祖国而牺牲一切!您刚才的话简直就是对我的污蔑!我希望您收回刚才的那句话!”
莫契卡图佐夫冷冷看着眼前的表演,他双眼射出的依然只有森森的寒意,一股透人心肺的寒意。他冷冷道:“难道你还需要拿出证据吗?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吗?如果你能老实的交代自己知道的一切,能戴罪立功,我会向上面求情!就看你怎么选择了,列博涅夫同志!”
列博涅夫知道现在不能有丝毫的犹豫,一定要镇定,他带有气急败坏的味道道:“局长同志,我的忠诚是可以在任何时候得到验证的,我立过很多次的功勋,这些你都可以去查,我甚至还被**暗杀过,差就死了,差就不能站在你面前来接受您的质问!难道您就是这样怀疑我这样对国家无限忠诚的同志的吗?”
莫契卡图佐夫冷哼道:“够了,这些需要你来告诉我吗?难道我还需要你来教我吗?要记住,现在是我问你,你只需要回答!而不是该死的来问我!”
完,莫契卡图佐夫按了下桌上的电铃,电铃响过后进来了四名荷枪实弹的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