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强大的灵魂之力此时已经无法解释了,他无视禁制,无视各种阻隔,笼罩范围也不知道有多大,总是能够无声无息的探查。
灵魂之力探查到的东西,会化作清晰的影象出现在许阳的脑海中,而且灵魂之力可以直接凝聚,变作最直接的攻击。
就像是对付残蛹那般,灵魂之力直接发出的攻击,残蛹的圣力无法抵消,他会直接融入了残蛹的紫金宝剑中,险些切断紫金宝剑与残蛹之间的联系。
非但如此,这灵魂攻击的强度也是一塌糊涂,直接将残蛹轰飞了出去。
那还是最简单直接的灵魂攻击,在许阳的感知中,此时的灵魂之力有着万千变化的神通,许阳正在慢慢摸索。
许阳的灵魂感知中,早已经发现了汤非凡与其他圣盟弟子的位置,在泥猿的带领下,两人非常顺利的进入了圣盟的地界。
圣盟内仙气浓郁,只是在这仙气之中却夹杂着血腥与怨恨之气。
这也难怪,蛊符的出现让圣盟损失三万修士,六万修士不堪蛊符的折磨,逃离圣盟,投靠太上至尊。
剩下的修士也不得不让太上至尊统领圣盟,以暂时的保住性命,等待泥猿归来。
对于圣盟而言,这样的事情几乎是致命性的打击,几乎打垮了圣盟。
假如没有许阳的存在,圣盟所有弟子都将被太上至尊操控,泥猿不想他们死,那么也必须为太上至尊做事。
最终的结果就是圣盟损失惨重,最后还被太上至尊完全吞噬,为了活命,从此沦为奴隶,傀儡!
只能说太上至尊研制出的蛊符实在过于厉害,普通修士对蛊符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那样的气息让泥猿颤抖不已,他仿佛看到了弟兄们临死前的痛苦与挣扎,仿佛听到了他们绝望的呐喊与求救,甚至是他们最后的绝望。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汤非凡和太上至尊的错。
泥猿咬牙切齿,气息微微发生了波动。
“泥兄,我们暂时还不能被发现,你的怒火还需要压制一段时间,等事情解决了,把怒火发泄到汤非凡身上不迟。”
许阳何等敏锐,自然察觉到了泥猿情绪上的变化,他立刻传音提醒。
他的灵魂之力加入传音之中,有让人意识清醒的作用。
“呼!”
泥猿深吸一口气,目中的血红之色退去,他将怒火全部堆积在了心中,等待着某一刻的爆发。
“谢了。”
泥猿再次向许阳道谢,他自认为是绝顶天才,也有点小聪明,可遇到这样的事情,若没有许阳帮忙,他还真会方寸大乱。
“举手之劳。”
许阳微微一笑,其实在许阳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比泥猿还要悲惨的多。
当年许阳被青帝算计,与周千一战,还以为杀了周千,却不想只是给了青帝一个斩杀自己的理由,而后自爆而亡。
自己死后,青梓薰和雪无双遭了无数的罪,自己的朋友们也全部身死,小青、阿虎和石蛙自废修为,进入凡界,苟且偷生。
鬼圣不知所踪!
可以说在一瞬间,许阳就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至少现在的泥猿还有那上万的东西陪伴,至少他的弟弟还活着,他的圣盟还有希望,他自己还能够继续变强,找人报仇。
可怜许阳两万多年后方才记忆重生,而且肉身已在下界,修为全废,必须重新修炼。
经过重重困难之后,方才回到天界,虽然青梓薰和雪无双都还有希望,但是青梓薰入魔,成为魔尸,雪无双自我冰封,化作冰雕,甚至想要找人报仇吧,青帝却被陈周健杀了,周千还不知所踪。
要比惨,许阳比泥猿惨得多。
正是因为这些惨痛的经历,造就了许阳无比强大的心脏,也让许阳更加明白天界的残酷。
在天界,没有绝对的实力,你还有你身边的亲人朋友,随时都可能遭受折磨。
只要被一名至尊盯上,那么就距离悲剧不远了。
“许阳兄弟,你怎么了?”
就在许阳回想着这些年的一切时,泥猿也看出了许阳微妙的表情变化,当即传音道,深怕许阳出什么意外。
“没事。圣盟弟子就在前方大殿之中,那大殿的禁制似乎十分敏感。”
许阳摇了摇头,他眼眸一凝,视线望向了前方一座银白色的宫殿。
这宫殿无比巨大,从外表看,其内部至少能够容纳三四万人,可以说是真正的庞然大物。
宫殿体表闪烁着微白的光芒,是启动了某种禁制。
“那是我圣盟的逍遥殿,平日里若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弟兄们就会聚集在圣殿之中,喝酒吃肉,何其快哉。”
泥猿说着,眉头皱起:“逍遥殿内没有任何物质,是不存在禁制的,此时逍遥殿内的禁制并非由我布下,看起来是简单的禁制,破坏起来容易,可一旦破坏必定会引起汤非凡的注意。”
“想不到平日里弟兄们逍遥的地方,此时却成了牢笼!”
逍遥殿外,泥猿不敢擅自行动。
那禁制显然是汤非凡布下的,坐牢牢笼,用来困住圣盟修士,让他们无法在圣盟内自由移动。
如此一来,一旦太上至尊派来的修士到来,就可以随圣盟的各种禁制进行随意的改造,将圣盟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
逍遥殿外的禁制很弱,却无比敏锐,一旦有人触动,汤非凡就会第一时间发觉,而后赶来。
一旦有什么不妥,他就会发动蛊符,折磨的众人生不如死。
泥猿对着禁制没有任何办法,却无法难倒许阳。
“泥兄,咱们走。”
许阳抓住泥猿,身躯一动,两人便在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是许阳利用幻灵星宿,带着泥猿瞬移而去。
与此同时,逍遥殿内,这里就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大堂,其内除了一脸忧愁与无奈的修士们之外,再无其他任何东西。
身中蛊符,这些修士都受尽折磨,身心俱疲,一个个无精打采,无力的端坐在地。
他们一夜夜的难以入眠,不单单是**受到折磨,内心也无比的煎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