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的裤子打湿了……”林晓霞欲哭无泪,原本跟高清独处一室,就让她很紧张,又心慌,发生了这样的状况,更是让她手足无措。
高清的裤子打湿了那么大一块,一直穿着也不行,可是林晓霞一个黄花大闺女,也不适合做这种事情啊,现在是夏天,谁也不会多穿裤子,把高清的裤子脱下来,岂不是就是赤条条的了。
这时高清感觉到裤子被打湿了,伸手擦了两下,然后便躺在窗户,轻轻地喘着气。
酒醉的感受,不好,而且旁边还有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女,那幽香让人心猿意马,更是不好受。
林晓霞犹豫了一阵子,将杯子放在旁边桌子上,一咬牙,俯身去脱高清的裤子,先是费力地解开皮带扣,然后往下脱着裤子,看着高清那明显凸起的部位,林晓霞脸色一片通红。
好不容易把高清的裤子脱下来了,林晓霞已经是气喘吁吁的,她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起身去将高清的裤子晾在椅子上,这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
林晓霞一惊,浑身顿时发紧,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高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身来,从背后搂着林晓霞,双手正好落在她胸前的山峰之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一阵阵热气吹入林晓霞的耳中,让她越发地心慌起来。
“别……”胸前被揉得不断变幻形状,林晓霞一阵阵心神激荡,脸色绯红,弱弱地道,只是声音极小,像是在梦呓一般,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高清的双手一边抓|揉着,一边俯身亲向林晓霞的耳朵。
“轰——”林晓霞浑身一颤,身子顿时软软地摊在了高清的怀中,她心中在极力地挣扎着,可是嘴巴却紧紧抿在一起,鼻息越来越急促。
高清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林晓霞脑子晕乎乎的,浑身软软的,感觉自己躺在云朵中,云朵漂浮不定,她也跟着起起伏伏。
“啊——”林晓霞一声惊呼,高清此刻压在她的身上,两人赤诚相对,下|身的剧烈的疼痛传来,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明白自己已经完全属于了高清。
房间里面,春光无限。
许久,高清发出一阵低吟,达到了顶峰,然后趴在林晓霞的身上,双手搂着她,很快便呼呼地睡着了。
林晓霞脸蛋上流淌着两行泪珠,晶莹剔透,是疼痛、是幸福,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完全沉沦了。
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高清,感受着他那强壮的体魄,心中一阵充实。
过了许久,林晓霞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便小心地将高清推到一边躺着,身上腻腻的,她要起身去冲洗一下,刚一动,只觉得一阵剧痛穿来,让她发出一声娇|呼,满脸嗔怪地看了高清一眼,随即小心地挪动身子,穿上拖鞋,起身走了两步,却是疼痛难受,眼中的泪珠更是如断线的珍珠扑哧扑哧落下。
这时高清一翻身,双手将林晓霞环抱住,林晓霞浑身发软,便又躺了下来。
高清的头有些痛,头昏脑涨之中,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和林晓霞睡在了一起,发生了一切男女之间该发生的事情。
等他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他正俯身在林晓霞的身上,两人之间零距离地接触着,能够感觉到林晓霞身子那惊人的弹|性。
“又是一笔情债……”高清心中暗自叹息,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着的,而林晓霞对他也有不小的吸引力,只是高清明白自己的情况,和林晓霞之间,只怕不会有什么长久的结果。
清晨,高清的酒彻底醒了,怀中的人儿早已经起床,整个房间里面,还有一股暧昧的气息。
闭着眼睛,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高清无比回味,在他认识的美女当中,林晓霞是最为丰|满的,搂在怀中,感觉她浑身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林晓霞从卫生间出来,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事情已经发生,她也只能接受。
更何况,在她的心中,对高清充满了好感,昨天晚上她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也不能说完全是被迫,如果她强力拒绝,酒醉的高清肯定不能得逞。
“唉,冤家,我们有未来吗?”林晓霞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来,低头看着高清的脸蛋,他现在已经酒醒了,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虽然林晓霞心知肚明自己和高清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自己不仅比高清大五六岁,更为关键的是以高清的身份背景,他家里肯定不会让他取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所以,她也明白,自己和高清之间,是很难有未来的。
昨天晚上的一切,或许只能算是一个梦吧。
目光移动,看到白色的床单上,一片干涸的血渍,那是自己珍藏多年的童贞,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交给了高清。
等会高清醒来,就算昨天晚上没有印象,但看到这一切,应该也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吧。
林晓霞脸色发红,可是却又无法掩饰,难不成把床单剪了,剪了也掩饰不住啊。
一个温暖有力的手掌,抓|住了林晓霞的手腕,高清温暖的声音传来:“对不起……”
林晓霞脸上一片红霞,低垂眼睑,不敢看高清,过了一会儿,这才幽幽地道:“不怪你,我们都喝醉了!”
也只能这么说,难道要高清负责吗?
既然心有好感,那又何必让他为难!
林晓霞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也有自己的想法和思想,她知道现在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当做这是一场酒后的误会和邂逅,也许可以当做将来的回忆吧。
林晓霞的平静,让高清十分地意外,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只是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第一次就这么给了自己,而自己又不能给她什么承诺,让高清心有愧疚。
见高清没有说话,林晓霞微微抬头,看着她,平静地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要求什么,这一切就是一个梦,我只会珍惜,但不会幻想。实在不行,我……我从毛桥镇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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