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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说道:“真的是能够让一切筋骨伤痊愈的合筋续骨手吗?虽然我从许多稗官野史、地方志中都曾看见过合筋续骨手的名字,但是我一直以为,它只是一种虚构出来的接骨手法而已,却没有想到,它竟然是真的存在,而且功效还是这么的令人难以置信。张先生,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为什么会对中医和西医,都是这么的精通呢?我真是想不出来,究竟得是怎样的老师,才能够教导出你这样出色的弟子。”
岳子敏现在真的是对张文仲的来历有了很大的好奇。
掌握了固本培元针、观气八法、合筋续骨手这些传统中医中失传了的、堪称是国粹的精湛医术,同时在西医方面也展现出了非凡的造诣……
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医学奇才!
张文仲淡淡的一笑,说道:“在我看来,这医术是没有地域之分的。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又或者是苗医、蒙医,但凡是能够治病的,就是好医术。”
要知道,对张文仲来说,中医和西医,其实都是殊途同归,并没有什么区别的。
因为在西医的发展历史中,其实也是有着张文仲的身影藏在背后的。当年张文仲为了能够更好的修炼,曾经沿着丝绸之路,一直向西,到达过欧洲大陆,并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与当时欧洲大陆的许多医生,都进行过医术上的交流和探讨。
被称作近代人体解剖学创始人的安德烈·维萨里(AndreasVesaliua),当年在法国巴黎大学读书的时候,就是在张文仲的影响下,才开始研究起了解剖学,并最终在154年发表了《人体构造》一书,被世人所铭记的。
可以说,如果没有张文仲从中影响的话,西医的发展史至少得延后两百年!
“医术没有地域之分?只要能够治病的就是好医术?说的好!这句话说的真是太好了!”岳子敏忍不住喝彩。
张文仲淡淡的一笑,没有再说话。他的这种态度,让人看了后,觉得他好像是有些傲慢。
不过在见识了张文仲的神乎其神、令人啧啧称奇的超凡医术后,手术室里面的这些护士,都一致的认为,张文仲的确是有这个资格傲慢的。
其实,护士们都是错怪了张文仲。
张文仲没有说话,并不是因为他傲慢,而是因为他现在的确是没有力气来说多余的话了。
毕竟,在短短的四十分钟的时间里面,完成两台难度系数极高的手术,考验的并不仅仅只是医生的医术,同时也在考验着医生的体力。
如果是以前的张文仲,完成这两台手术,自然是很轻松的。但是他现在的这具身体,却是羸弱的很,能够坚持着做完这两台手术,已经是殊为不易的了。现在手术做完,他就觉得全身阵阵乏力,甚至就连呼吸也变的窘迫不顺了起来。
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张文仲说道:“岳老,我这就去将外敷的药方给你,稍后你根据药方制成药膏,给她们俩都敷上。”
说罢,张文仲迈步向着手术室的门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张文仲突然感觉到,他的两只脚就好像是拴上了铅块似的,必须得用很大的力量,才能够迈出一步。
在这个时候,他似乎听见了岳子敏在说些什么,但是却听不太清楚,就在他转身想要询问的时候,就再也坚持不住了,眼前陡然一黑,随后身体左右摇摆了几下,扑通的一声昏倒在了地上。
“张先生——”
岳子敏和护士们大惊,连忙在第一时间围了上来。
当张文仲苏醒过来,睁开了眼睛的时候,映入了他视线的,是洁白的天花板。传入他鼻子里面的,是淡淡的消毒药水的气味。
他茫然的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躺在一张病床上面,一旁的输液架上面,还挂着一瓶能量合剂,垂下来的输液管的针头,正插在自己右手的手背上面。
“我这是在哪儿?”张文仲有些茫然,不过很快他就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由的摇头苦笑,暗道:“这副身体的确是太羸弱了点儿,才连续做了两台手术,就将体能给耗尽了。看来,我必须得尽快的提升这具身体的素质才行了。否则,身体不行的话,做什么事儿都只能是白搭。”
就在张文仲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大概二十二三岁,戴着一副粉色眼镜的护士走了进来,见着张文仲已经醒了,她‘呀’了一声,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张文仲猜想,她应该是去通知岳子敏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眼挂在输液架上的那瓶500ml的能量合剂已经没了大半瓶,估计自己躺在这儿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估计得按照旷班来算。
想着这个月就要被扣除五十块的工资,张文仲就觉的有些肉疼。这五十块钱,已经够他买一些强身健体的中草药了。在肉疼的同时,他也觉的有些好笑,换做是以前的他,何曾会为金钱而忧虑?不过他也并不是很担心金钱,毕竟以他的医术,何必怕赚不到钱?
张文仲随手将输液针头从右手背上取了出来,随后翻身下床,活动了一下略感僵硬的身体,然后开始打量起了这间病房来。
这是一间面积在一百多平方米,装修的非常豪华的高级病房,甚至它已经没有了病房的感觉,而更像是一个高级的商务宾馆。
看着病房中的奢华,张文仲的脸色就逐渐的阴沉了下来。
两三分钟后,一片急促的脚步声在病房外面响起。
紧接着,病房的门被再次的推开了。走进来的人里面,除了之前那个护士,还有岳子敏和陈建,以及一个西装革履,头发打理的油亮油亮,看着架势跟政府官员似的,年龄在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
想必,这个人应该就是陈建口中所说的雍城医院的赵院长了。
看见张文仲跟一个没事儿的人似的站着,岳子敏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张先生,你可算是醒了,刚才你在手术室里面突然晕倒,真是吓了我一跳,还好只是太过劳累,没有什么大碍,否则我可真的是会愧疚一辈子的。”
“劳你操心了。”张文仲对岳子敏是有好感的,因此他微笑着致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