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以强奸妇女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的魏忠臣,只能乖乖得来到了丽水劳改队。吴学青立马主动袒护提出让自己的老上级去做羊倌,负责独自放养农场里的五十只羊群,因为羊群不同于圈养的牛群而是流动放养的,吴副场长主要是担心老干部龌龊的罪行会引起例行地殴打,所以动用职权安排他脱离开劳教大队伍。主持全面工作的典强碍于情面也就默许了。躲了白天躲不过晚上呀!等晚上入了监室内的魏忠臣还是被其它犯人进行了“除旧迎新”的处罚,只不过对于强奸妇女的惩罚不是殴打,而是羞辱戏弄,让犯人褪下裤子自己反复抽打、抚摸裤裆,其它犯人拿出准备好的小细竹签,轮番上前戳扎他裤裆那直绷绷的物件,顿时魏忠臣地嘶嚎声充斥着整个牢房。真是恶人自有恶事报呀!早到几天劳改队的管成士进行完老规矩惩罚后,自己三只手的罪行也是被“加餐”羞辱折腾了一番,每人用一个薄薄的竹板和他那空手掌,玩看谁躲地快的反手拍游戏,躲闪不及的双手掌被竹板拍的通红肿胀,一周之内吃饭都是用嘴啃,前三天每晚都得面壁给大家汇报和小女军官的房事细节。这样看似羞辱人格针锋相对的惩罚措施才是惩前毙后的好手段。
慢慢知道郑吉平是自己班长原来不作为被喝尿的上级后,大家就尽情的折腾着他,刘建立每天都代表野战部队干部和机关干部进行武术比赛。天天养尊处优只会玩弄权术的机关“大老爷”哪里是基层部队成员的对手,况且对方还是个参加过实战的侦察兵,每次被在阵阵喝彩声中打得鼻青脸肿的郑吉平,都是被张修录叫停制止后,自己去水田地里默默地擦洗着血迹,变的乖巧的郑吉平还主动抢着抬轿子呢!早知这样的落魄、何必当初的飞扬跋扈呢!但是自从魏忠臣来到了丽水后,郑吉平突然变得开朗起来,改造的积极高涨了不少,还主动问讯张修录,暖水壶里是不是尿呢!修录微笑看着他“咋了?你还喝上瘾了!”郑吉平自己好像幸灾乐祸地嘟囔着“反正我喝的少”,一边还举头望望山坡那端的牧场地。
军区劳改队还是个事故处理惩治中心,随时接收着所辖部队中误入歧途的各色人马。
军区为了进行现代化机动作战的改革,加强了各种兵种的演练,尤其是对于庞大的装甲部队的保障能力有了一定的重视,每个军都配备了一个逢山开路、遇河架桥的舟桥部队。在一次例行渡江演练中,由于雨后的江水上涨流速快,在坦克车队中行进的金勇师长的吉普车,掉进了被前后重型坦克挤压出的船舶槽缝里,随后被江水吞没失踪了,打捞了一个月都没有踪影。随后该舟桥旅的老旅长孙平伟被以失职罪判服刑两年,政委原方方被撤职。孙平伟被千里迢迢送到了军区军事法庭宣判了就送到了劳改队,作为特种作业的军种,舟桥旅也是高配的职务,孙旅长已经是正师多年,刚调为副军的骨干干部了。年近五旬即将退休的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军旅生涯最后要在监狱度过了,所以深有感触的他,利用自己多年的党性积极投入到改造生活中,对于这样高级别的干部和正确的服刑态度,劳改农场也是决定给以一定地照顾,所以就安排他也去牧场和魏忠臣一起放羊看管牛群。
秋收的季节到处洋溢着丰收的喜悦,牧场的牛羊也鼓起了大大的肚子,为了便于照顾临产的犊羔,魏忠臣跟着比自己职务高的孙平伟两人就搬到牧场里面的畜牲棚里。孙平伟来自蒙古草原对于管理牛羊,那是信手拈来的熟练,随着小牛犊子和羊羔的顺利无事故地降生落地,让农场还给孙旅长记功一次,上报减刑报告,顿时孙平伟成了全场学习的榜样。全场怀孕的牛羊都一一临产处理结束的时候,孙平伟发现羊群里长得健壮的母羊也是肚子最大的那只,还是没有下崽的动静,所以自己每晚都是睡不踏实,还嘱咐着魏忠臣两人轮流值守,魏忠臣值守上半夜,他值守下半夜,因为他知道一般下半夜临产的多。
一场秋雨过后的夜晚很是凉爽了许多,去隔壁大棚圈里给牛羊添草加料,处理好一切的孙平伟回到观察房就睡下了。这时候外面来了一阵大风,随后大雨扑面而来,值守上半夜的魏忠臣看着熟睡中的孙平伟打起了鼾声,自己就起身往隔壁大棚最里面的羊圈走去,出了观察室就是只有遮雨棚顶的牛圈,穿过去就是草料垛,再里面就是羊圈了。一道闪电过后,魏忠臣听着外面飘来的沥沥细雨珠啪啪打在地上的声音,看着洁白的羊群里,那只最大的母羊闻声望来的眼光在这一明一暗的黑夜里,突然像是靳霞的凄楚的眼睛,自己不免上前抚摸着大母羊的头,母羊竟然顺从地低下了头,想想自己自从喜欢上这只母羊后,每每看到它一走一跨粗壮的羊腿像及了靳霞的背影,可是自从母羊大了肚子加上又来了老孙在身边,自己很久没有再和这是母羊亲热了。可是今夜的雨声和咪咪顺从叫着的羊羔声,刺激着魏忠臣脑海里那雨夜幸福的记忆,自己不免慢慢地触摸着母羊的大肚子上的嫩嫩的奶头和肥硕的大腿,自己浑身又燥热了,当推起羊尾巴的他,颤抖着喊着“霞霞霞霞”一边就靠了上去,母羊一开始就像以前那样咪咪顺从地叫着,可是大着肚子的它一会过后声音就有点哀鸣了,在魏忠臣听来这更像靳霞当初在自己怀里挣扎着的哭泣声,刺激着兽性大发的他***
秋雨带来的凉爽湿气很快就吹醒了熟睡的孙平伟,看看闹钟的时间已经是快到了换班的时候,但是隔壁铺上不见魏忠臣的人影,老孙听着外面这样的漂泊大雨,立马想到是不是魏忠臣出去查看到了情况,自己立马就穿衣下床。当他穿过牛棚听到大母羊临产才有的低沉哀鸣声,想到可能老魏正在照顾它帮忙接生呢!立马加快了脚步,当自己的手电筒遁声照进羊群的时候,竟然是魏忠臣背对着自己,光着屁股抱着母羊****,不解的老孙喊着“干啥呢?老魏”,沉迷在回忆中运动着的魏忠臣竟然没有察觉到老魏的到来,听到喊声和照在自己赤条条身上的灯光这才回味过来,“卧槽!你不会是在干羊吧!”孙平伟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事已败露的魏忠臣急忙子转身就出了羊圈。
惊愕中的孙平伟急忙上前查看了母羊已经肿胀有血丝的产道,立马明白这个小子的劣迹了。不放心的他看着哀鸣的母羊好像要临产就没敢再离开,蹲守了半夜的孙平伟打发母羊排除了一肚子的污物流产大出血后死亡,忘乎所以的魏忠臣把牲口都侵犯至死还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禽兽。哭笑不得孙平伟处理结束返回时候就已经是清晨了,不知羞耻的魏忠臣,还辩解着自己看着白白的母羊太像那个靳霞小姑娘了。一言不发的孙平伟起身就去了场长办公室,等把掌握的情况做了详情的汇报后,震惊的典强回头看看羞红脸的吴学青半天没说话,知趣的吴副场长默默地起身出去了。典强对于这样罕见的荒唐行为立即做出决定:立即把魏忠臣关入禁闭室,起草加刑一年的报告。
不明白其中具体情况的炊师班听闻牧场难产死了羊,就立马打发犯人来帮忙运回了厨房给大家改善伙食,看着当天被管了禁闭的魏忠臣,大家还因为是这个老小子疏于管理不善造成的呢!当天晚饭干部桌上的大盆羊肉一动也没有动,其它桌上的老兵还围过来三下五除二就给分食了,孙平伟看看桌上的羊肉也是没有动筷子。等上级部门批准了魏忠臣的加刑报告,大家才陆续从传言中了解到魏忠臣的劣行,全劳改农场上上下下恶心地一齐吐了一天。
到了晚上,曹志远带着几个老兵冒充审讯的名义去禁闭室用皮带狂殴了一顿,魏忠臣的屁股皮开肉绽在地上趴了三天。等禁闭期结束转到监房后,奸羊的魏忠臣每晚都被罚站赤裸下体插墙上的土洞,然后大家轮番拿牙签扎那发情的物件,经过一个多月地夜夜哀嚎,白天撇着腿不敢走路的魏忠臣,被送到军区医院做了男人身上那杆枪的切除手术,估计只有这样让他有心不能为的方式才能让他安心、彻底改造好了。虽然流行谚语是当兵当三年、母猪变貂婵,这是对于野战部队封闭训练的军营,难得一见女人的无奈描述,但是和家属泡在一起的机关部队不应该存在这样随时雄起的战斗力。军队这样亡羊补牢、治病救人的劳改方式其实就是本着革命的大熔炉废铁再回炉锻造的功能。但是魏忠臣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号称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特殊材料军人,其实他就是一个混进革命队伍难以成料的败类,这样的杂质才是铁打的营盘中那流水淘汰的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