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温柔这样子,把唐饶咬成狂犬病是没有问题的,但说到要了唐饶的命,可能还稍微欠缺点火候。
“那你还不赶紧走?”
唐饶就没在温柔心里留下点好印象,当然也就没有想继续看到唐饶的那种冲动。
“刚才小二收了我不少酒水钱,酒都没喝,这么快想让我走,我就偏不,小姐姐,你们这些做生意的,肯定也知道给了钱的人家就是大爷,你怎么可能把大爷朝外面赶?”
唐饶给了几个钱?就想当大爷了?
他本以为商人逐利嘛,再怎么说也要先把钱赚到手上,不会因为一时冲动,把大笔大笔的钱朝外面推,谁能想到这婆娘就是个意外?
“不就是几个臭钱?多少,我一分不少还给你,但是你也要给我保证,从今以后不会再踏入这里半步,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又是要命,一点新颖的说法都没有,就不知道想些其他惩罚方式?
“没关系,钱退不退都行,你除了要我的命以外,还可以要了我这个人,你看我长得还不错,该有的都有,该打的都大,要我这人,比要我的命有趣多了。”
唐饶越说越色情,越说越没有底线,已经几次气得温柔一对圆球上下起伏,差点没把衣服给撑爆。
“住嘴,你这个流氓痞子!”
温柔也不管店小二收了他多少钱,按照平时人均消费,给了唐饶一笔紫晶:“我这店招待不起你这样的大神,慢走不送。”
钱也给了,话也说了,脸色也给看了,温柔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像唐饶这样的人身上,人家干脆起身,离开有唐饶存在的这个是非之地。
看来他也有不受欢迎的时候啊?
唐饶看着手上多出来的钱,再摸摸鼻子,一阵无奈涌上心来。
聊了那么久的天,骂也骂了,还差点挨打,经历了如此惨绝人寰的日子,直到小姐姐走,他居然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问到。
“羞羞羞,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唐饶垂头丧气,树妖还要随身宫殿里毫无节制地嘲笑他,这烧得正旺的火上,还被浇油,最终受到伤害的人可不是唐饶,而是树妖。
只听哎哟一声,树妖从随身宫殿里出来,它直接被唐饶丢在地上,丢出来的一瞬间,它毫无防备,四仰八叉地躺倒在了地上。
“喂,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你就毫不留情地把我丢出来,像你这样狠心的男人,活该刚才的美人儿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
树妖全身上下都是气,要不是它平日里风吹日晒的,养成皮糙肉厚的一身,还不知道摔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呢。
“你再说一句,再说一遍试试?”
唐饶指着树妖的鼻子,树妖才不说了,它完全相信只要自己再说一句,它在唐饶身上绝对占不到便宜,甚至还会被虐待得更惨。
“唐饶,我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有点像是晏家老大的,而且这个味道离咱们很近!”
树妖做了个嘘的动作,提醒唐饶小心一点,不要声张。
树妖天生五感超强,它说晏家老大在这里,那就一定不会有偏差。
“什么?你说晏家老大在这附近?意思很有可能就在这家店里面?”
要真是那样的话,这晏家老大还真挺有意思的,明明不知道去了哪里,就连唐饶都以为他现在在西岛某个不知名的地方逃命呢,没想到他不仅回到了北岛,还敢来这种花天酒地的地方。
“当然了,你先放开我,我就一个跟你混的,什么消息都告诉你,你就把我压在地上,我怎么帮你找人去?”
树妖虽然委屈了点,觉得跟着唐饶有点丢脸,再一想它现在所有的实力提升,都跟唐饶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这点委屈又能算得上什么?
唐饶松手,树妖总算有了喘气的机会,这回,它主动趴在地上,听地下来自四面八方的波动,再闻地上带来的气息,很快,树妖就找到了关于晏家老大的蛛丝马迹。
“离咱们这不远,听声音,这时候正在乐呵,我们现在去找人的话,说不准要吓得他半身不遂,这样你还敢去?”
正在乐呵?
唐饶辛苦找晏家老大,为了报仇,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结果树妖告诉唐饶,那个臭小子现在正找地方乐呵,吓,当然得吓,唐饶不把晏家老大给吓个半身不遂,他就不信这个邪!
“马上去!”
他对晏家老大的恨意有多深?
打个比方吧,就算温柔现在脱光光站在唐饶面前,问唐饶是想要她还是想去找晏家老大,唐饶会想也不想,直接选择后者。
这就是区别。
“就在这边,我倒是没关系,我属于天地万物,就算发现我,也不会产生怀疑,你最好把身上的气息隐藏一下,他现在本身就是惊弓之鸟,对你的气息敏感得不行,万一再逃跑,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他了。”
树妖的话有几分道理,唐饶跟晏家老大打过照面交过手,自然知道他在逃跑这方面的天分有多高,这都过多长时间了,或许晏家老大觉得唐饶已经放松了警惕才再次回来,如果发现唐饶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他再次逃跑后,这辈子,唐饶就都别想再看到晏家老大一眼。
将身上的气息隐匿下来,唐饶走路连地都不碰一下,他就像一缕幽魂,轻飘飘地就走到了晏家老大所在的房门之外。
神石在手,他根本不需要开门,当穿越进了房间,看到晏家老大像狗一样匍匐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唐饶就知道他今天绝对会栽在这个地方。
“老朋友,好久不见啊!”
他出声之际,顺便用能量罩把晏家老大和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全都罩在罩子里面,当晏家老大发现唐饶的时候,他的一切行动都无法听从唐饶的指挥了。
“唐饶,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
晏家老大满眼惊恐,看到唐饶的时候,更像是在看死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