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刚才背着我们的面吃的什么东西?”
树妖从随身宫殿出来,它手速跟唐饶手速比起来,还是慢了一个拍子。
“没有啊,我吃什么了?”
他就喝了两口酒而已,这酒以前也给过树妖不少,树妖应该不是冲着他这酒来的。
“那我怎么闻到一股我以前从来没闻到的香味,有点像……有点像你以前给我吃的烤牛肉!”
烤牛肉那种东西在地球上是最常见的一种东西了,准确来说,烧烤类的东西,全国各地都有,而且每家每户生意还不算太差。
他只是去地球的时候顺便带了些牛肉回来,抽空码料烤了点东西出来吃,被树妖知道后又给树妖分了些,树妖能记得这个味道一点也不奇怪,可他说这时候闻到烤牛肉的味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没有啊,哪里有烤牛肉的味道?”
该不是树妖想套路唐饶再找点牛肉出来烤上,给他解解馋,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
应该不会,树妖的性格唐饶还是熟悉了个七八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都是直接开口要,说到开口,他业务比谁都熟悉,但烤牛肉的味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到啊。
不对,不是没有注意到,而是他的嗅觉比树妖的要稍微慢点,刚才一阵风吹过,那股熟悉的烤牛肉的味道……还真是!
“看吧,我就说有烤牛肉的味道,你啥时候那么好心,给你靠山门兄弟也发好吃的?我也要,你再给我一点。”
树妖不依了,它缠着唐饶的右手,拖着唐饶朝有牛肉味的地方走去。
跟着树妖走,唐饶倒是找到了始作俑者,更让他震惊的是,这哪里是烤牛肉,分明就是烤全牛。
牛头被砍在一旁,牛身上的皮去掉,内脏丢一旁,只剩个身子在火架子上,牛身上还被刷了不少的油跟香料。
“茶相子,你发什么疯?”
烤全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唐饶亲自选的副门主,茶相子。
唐饶叫了茶相子两声,茶相子跟一句话没听见似的,双手摇着烧烤的杆子,让整个牛烤得稍微均匀一些。
“这牛什么地方来的,你不会告诉我,是之前……”
这种事情想都不敢想,之所以把猜测的话说出来,单纯因为这个满是血的牛头的样子太像他之前看到的那个了。
神牛啊,我的天啊,茶相子是怎么做到的?
“这头牛他笑话我,所以我就把它烤了,吃吗,挺好吃的。”
茶相子拿了一把小刀,凡是被烤得焦脆的地方,他就下刀割下来,等另外的地方的肉熟掉,他就再割熟掉的那几块。
一个人吃一整头牛,还是神牛,唐饶想不出这牛得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才能让茶相子杀了它吃肉来泄愤。
“神牛笑话你?”
茶相子是在自嘲,还是在玩新游戏?
一个连话都不能说的畜生,他是从哪里看出神牛在嘲笑他的?
“这是神牛,是咱们靠山门兄弟的坐骑,你这把人家吃了,靠山门其他兄弟跟着效仿,那是不是所有坐骑都要被杀了吃肉啊?”
唐饶既然选了茶相子,让茶相子当副门主,就是让茶相子来以身作则的,这以身作则没做到,还带坏风气,即便他是副门主,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也难辞其咎,该处罚的还是得处罚。
“我记得走之前我跟你说过,让你大后天之前都不准吃东西,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唐饶这句话可轻可重,这就要看茶相子自己去怎么理解。
“我没吃东西啊,老大,你可不知道了,这神牛根本就不是个东西,我作为靠山门的副门主,权威还是在那里的吧,其他都都没笑我没媳妇,它凭什么笑我啊?”
神牛嘲笑茶相子没媳妇?
这怎么可能?
“想吃神牛的肉你换个让人信服的理由都还好,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点?”
唐饶明显就是不相信茶相子嘛,茶相子一看,心里急了,赶忙再给唐饶诉苦:“老大,您事先不是说跟小的说话,就像对牛弹琴么,那小的就想知道对牛弹琴,对着牛说话是什么样的感受,从来揣摩下老大您的心思,没想到我跟牛说了我的心中之苦后,这牛一直咧嘴笑,还发出惨不忍睹的哞哞声,你敢说这不是嘲笑,是什么?”
茶相子觉得他没把神牛大卸八块着吃,已经给了神牛极大的面子。
“然后呢,就是这个?”
没了啊。
就只是因为这个,然后就把神牛杀了啊,那不然呢,还需要有什么?
“还要什么?这还不足以我把它杀了烤肉吃?”
足,特别足!
唐饶现在也特别想把茶相子杀了烤肉吃!
“我想我之前跟你说了那么多的话,还真就是对牛弹琴了,你这么聪明的人,我……哎,有点猜不透你那颗玲珑的心思。”
唐饶跟茶相子说话的时候,茶相子手上的刀子还没有要停下的打算,这小子是打算继续冥顽不灵下去了是吧?
“你手上的刀子给我放下,吃吃吃,成天只知道吃,自己带的坏影响,这个烂摊子你自己去给我收拾好。”
至于是当众道歉承认错误,还是灰溜溜收拾完肉,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唐饶不说,他得给茶相子时间,让茶相子自己考量去。
“老大,你先别把话说那么严重嘛,其实我这么做,还有其他原因!”
一听要承担责任了,茶相子夹着尾巴,准备把放在心里,没来得及说的话,一点点地说给唐饶听听。
当小弟的可不能让当老大的误会了去。
“老大,你可还记得这神牛是什么地方来的?”
茶相子帮唐饶回忆,追溯神牛的来源。
他不提还好,提了,唐饶也就跟着茶相子回忆了起来。
“秦家?”
神牛是秦晴家里的陪嫁,不过秦晴都死了那么长时间,整个秦家也都落寞了下去,这神牛唐饶也没再管,可现在茶相子提起,这又是什么意思?
“对,正是秦家,这神牛啊,跟秦家的关系还不是一般的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