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杨左使,下去把奖品给殷野王说说,他肯定会高兴坏了。01xs”等到把话吩咐玩,李天对着杨逍说道。
“是,主公。”杨逍恭敬的说道。
殷天正见到自己儿子胜利,那是非常的开心,老夫这么大岁数了不能为主公征战沙场,但儿子能有如此出色,他是觉得老怀安慰。
看着各支部队的军官带着下面的士兵有条不紊的退去,这时候才是考验一支部队的,当一支部队能在结束的时候,还能这么整齐,这才是军队,保家卫国的军队。
这个队列可是每天都训练,当然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鹰王,在下可要恭喜你了。”杨逍走下高塔,然后来到操场前正在发号施令的殷天正面前,双手抱拳笑着道。
“恭喜我?杨左使,你不是来消遣老夫吧!老夫近来可没有什么喜事。”殷天正很是迷茫,自己有什么好恭喜的,难道是演习成功,主公夸奖我?可问题是这算什么喜事?
毕竟演习什么的没有什么好恭喜的,殷天正可不认为演习成功会是自己的功劳,要知道他训练的士兵一切都是按照李天吩咐来做,他最多也只是一个执行者而已,要是按照功劳来说,操场的那些士兵都应该受到嘉奖。
“哈哈,杨某实在是嫉妒,你有一个好儿子,等下可要讨一杯喜酒喝。”杨逍笑着道。
“野王?喜酒?”殷天正一怔,他没有想到喜事的会是自己儿子,可儿子有什么喜事呢!难道这臭小子又要娶小妾了?可自己没有听他说过。
杨逍的话,彻底让殷天正傻逼了,两道白色的长眉深深的锁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些暴怒。
当然,殷天正不是恨杨逍来讨喜酒喝,而是恨自己那个儿子,居然娶小妾自己不知道,还要外人来告知自己,难道他当自己这个老子死掉了吗?
还有一点更可恶,自己那个孙女殷离就是因为儿子娶小老婆,才会如此恨上自己儿子,现在倒好,又娶一个小妾,难道他就不怕家里被闹的天翻地覆吗?
对于殷离,殷天正其实是没有多大感觉,主要是他儿子太会生了,老婆那是娶了一轧又一轧,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孙子和孙女,所以,就算殷离自小出走,他都没有派人去寻找过。
不然在原著中,以殷天正的势力,那能让殷离自小就离家跟着黛绮丝到处行走江湖,也不会看着殷离修炼千蛛万毒手这门邪功了。
可现在不同了,由于李天的关系,加上张无忌这个便宜外孙,让殷天正彻底认识到殷离好处,有了她在,以外孙和主公的师徒关系,以后绝对能野鸡变凤凰。
为此,殷天正才会考虑殷离的感受,不然以原著中他对殷离的淡然,绝对不会想那么多,也不会误会自己儿子再娶小妾,更不会因此暴怒无比。
“哼,杨逍,你认为这事情有什么好恭喜的,难道你是想来羞辱老夫?”殷天正剑眉竖起,脸色不虞的说道。
“额!”杨逍本来还等着看殷天正大喜的神色,哪知道一瞬间,居然脸色变得黝黑,还一副不善的神色,这是怎么回事?
懵圈,杨逍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日了狗了,主公想要给殷野王注射仙液,这不是一件喜事吗?要知道他都没有资格注射仙液,可看鹰王那脸色,就好像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情,这让杨逍差点就想要问候殷天正一句:*******杨逍刚想要说话,而这时候刚巧把士兵交给副手的殷野王走了过来,一脸喜色的说道:“杨左使,不知刚才的演习如何?主公对此有什么意见?”
演习的成功,让殷野王心中是特别高兴,要知道这一次演习他是获胜者,那么李天看到后,对自己会有什么看法呢!
所以,他在看到杨逍从高塔下来后,就把士兵交给了副手,然后过来想要打听下消息。
只是没有等到杨逍夸奖,就听到自己父亲一声冷哼,双眼满是怒火的瞪着自己,这让他的心圪塔一下,难道演习很糟糕,父亲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吗?
想到此,原本兴奋的心情就低沉了下来,满脸忐忑,他这一次演习如此卖力,就是为了让众人看到自己的实力,可现在看来自己演习好像搞糟了。
只是,自己演习有那么糟糕吗?殷野王一脸的懵逼,刚才的演习在他看来是非常成功,特别是他带领的军队,比另外一队可是强大了不少,这不应该夸奖吗?这么感觉有些暴风雨来临的节奏。
“混蛋,你个不孝子。”殷天正怒骂道。
一瞬间,殷野王和杨逍两人都感到莫名奇妙,特别是杨逍,都不知道殷天正为什么如此生气,难道李天给殷野王注射仙液也是错误吗?要是这个错位能转移,他都希望替代殷野王,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李天是想要树立一起典型,让所有士兵和将军知道,只要立功或者在每次大比中的胜利者,就能得到仙液的注射。
其实,李天如此做,有两个理由,第一当然是希望每次大比士兵都用心,也期望军队会因此更加努力训练。
第二个理由,李天是想要把殷野王调离军队,他真心感到殷野王不适合军队,那性子绝对会把士兵带歪,他可不希望每一个士兵都变得嚣张无比,李天可是希望以后军队和百姓是属于“鱼水情”。
而不是让百姓一见到军队,就把他们当成瘟神,所以,殷野王是绝对不适合作为军队的将军,他的性格主要还是适合混江湖,而自己不正要建立一个专门管理习武之人的部门吗!把他调进这个部门正好合适,当然部门的主官李天可不会让他做。
“爹,你说什么?我哪里不孝了。”殷野王有些不满的说道,这时候他绝对不会承认不孝。
在古代不孝可是大罪名,更何况他真的没有不孝啊!他感觉自己冤枉死了,自己糊里糊涂担了一个不孝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