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再废一波修为
张老此刻是懵逼的,不单单是他,张旭也同样懵逼。
前一秒还看戏看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跪了,这场景,与张嘴所描述的一般无二,当真是妖剑!
不过要说场中最为懵逼的还是要数宗道夫妇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李小白居然会连他们一起控制。
他们可是自己人啊,莫非对方还有杀熟的喜好?
“李公子,老夫已经投降认输啊,你为何还要不依不饶,如此行事,实在是有失风度!”
张老眼中闪过了一丝惶恐,他感知不到灵力的存在,身体失去了控制权,这种任人宰割的滋味许多年不曾品尝到了。
“前辈,认输的规矩是离开擂台,你们此刻的状态,可不算是认输。”
“我辈修士,应该时刻坚守本心,三省吾身,可是你们看看自己,一个个沉浸在权势之争,放着大好的修行不修,却是被这个花花世界给染了,着实让人心痛!”
“今日在下便赐你们一场造化,体会一番凡人的境遇,一切从新来过,当你们再次修炼到今日境界时,相信会变得更加强大!”
李小白神情淡然,还不等老者求饶,便是胡乱的将一枚丹药塞入了其嘴中咽下。
片刻后,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传遍整座擂台。
“你……你居然废了老夫的修为,数十年的苦修,付诸东流,你怎么敢如此!”
“我张家强者无数,身后更是背靠司徒家,你如此行事,很难活着走出傲来国了!”
老者惊声尖叫。
李小白摆了摆手,很是随意的说道:“司徒家很了不起吗,我乃是傲来国二当家请来贵客,你们对我出手本身就是大不敬,废了你们的修为那是在指点你们修行,希望你们能够把握住这次机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如果知错不改,下次见面,就不会这般轻易的饶过你们了。”
李小白一边说,一边顺畅的将老者手中的空间戒指取下,套在了自己的手中。
“你可能不知道,司徒家乃是三当家的人,就算你是二当家请来的贵客又如何,终究只是一个外人罢了,得罪了司徒家,你走不出傲来国了,老夫要亲眼看着你被千刀万剐,以解老夫心头之恨!”
老者的面色扭曲到了极点,眼神怨毒到了极致,心中恨不能将对方千刀万剐。
指点修行?
修为都被你丫给废了,还修哪门子行?
而且空间戒指还被取走了,那里面可是装着他大半辈子奋斗的财富,此刻居然随随便便的就被人给取走了,东山再起的资本彻底没有了。
“原来你们是三当家的人,不过三当家若是知晓手底下是这么一群乌合之众,恐怕会亲自清理门户吧。”
李小白耸了耸肩膀,淡淡的说道。
张家的背后是司徒家,司徒家的背后是三当家的,这帮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发现,他们早已被自认为是靠山的三当家玩弄在掌心之中了。
“李公子,我知错了,回去以后我就禀明父亲,往后绝不叨扰公子,还请放过小的一马!”
“小的手中的空间戒指,李公子尽管拿去,至于这些人,全都交给公子随意处置!”
张旭看见李小白朝着他走了过来,吓得心胆俱裂,赶忙说道。
“呵呵,你倒是挺上道的,只是很可惜,如果在下所看不错,今日是你带队吧?”
“在宗府门前时,不是挺嚣张吗,你代表了张家的颜面,怎么能轻易服软,实在是给你族中丢脸。”
李小白不由分说的将几枚丹药扔进了对方的嘴中,几个呼吸后,张旭眼中失去了神采,面如土色,他完了,和大哥一样,变成了一个废人。
上位不到一天,前途就被人给毁掉了。
“李小白,我与你势不两立!”
张旭眼中喷火,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连张老这种高手都败了,想要斩杀对方,恐怕只有让大长老或者是父亲这种角色出马才行吧?
今日张家来犯修士,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李小白喂下丹药,废去了修为。
系统出品的丹药只是将一众修士体内的灵力给清空了,如果继续修行,依旧是可以修行到巅峰状态了,而且因为是二次修行,根基会更加扎实。
只不过这件事李小白并没有告诉众人的打算,就如同自己所说,这是惩戒,也未尝不是机缘,只有真正想要改过自新的修士才会发现这个秘密。
钻入权谋圈子内的修士,对修行三心二意,是不会发现这一点的。
“好了,回去以后告诉你们家主,下次派点像样的修士过来,滚吧。”
李小白收剑,淡淡的说道。
“老夫会的!”
张老眼中怨毒,搀扶着张旭快步离去。
看着一众失魂落魄的身影,李小白微微一笑,这一次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自己和司徒家的这根线也是搭上了。
做掉张家,司徒家自然会出现,之后那潜藏在暗处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也会一点一点浮出水面。
至于最终会牵扯出多大的鱼,与自己无关,那是三当家的事情。
“李公子……哦不,李前辈,今日多亏了你,否则我宗家恐怕要遭受灭顶之灾啊!”
宗道抱拳拱手,神情之中满是感激之色。
“是啊,前辈救我家虎儿孩儿在先,替我宗家阻挡敌人在后,这份恩情,我们没齿难忘!”
宗家夫人也是感恩戴德的说道。
李小白的强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这样的强者必须要抓住。
虎儿真是好运气,居然能够遇到这么一位少年高手,而且听此前那张家人所言,对方还是二当家的人,有这层关系在,或许他宗家的兴盛就要靠这李小白了。
“举手之劳罢了,两位不必如此,张家人行事张扬跋扈,在下此举,也是顺民意而为,相信就算是被几位当家的知晓,也会赞同在下的做法的。”
李小白乐呵呵的说道。
宗道的面色踌躇了一会儿,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若是前辈不嫌弃的话,宗某想要请前辈做犬子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