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佛爷走后三分钟。
“木头,你咋会跟那种人扯上关系呢?”周岩又恢复了傻逼呼呼的原状,不解的看着我,挠了挠头:“那群人可不是好东西,你不会”
周岩说着,话音顿了顿,用更傻逼的语气问我:“你不会是想去铜锣湾当陈浩南吧?”
一时间我脏话就翻了天。
“算了,我也不问,反正你丫的交朋友还是有眼光的,比如认识了我。”周岩大咧咧的揽住了我跟海东青的肩,笑着:“走走走,吃宵夜去!”
“你不问了?”我皱了皱眉头。
“咱们俩有啥好问的,那孙子看起来也不是坏人,就当是替天行道了呗。”周岩头也不回的笑着说道,拍了拍我肩:“叫他去外地躲一阵,最近贵阳严打,如果出点差错被查出来了,想保住他就很麻烦了。”
我点点头:“孙子,一会宵夜,我请客。”
“抠门儿样,要不是帮了你,你丫的肯定不舍得请我吃宵夜。”周岩笑呵呵的说道,随即,海东青插了句嘴。
“何必放那人一马呢,直接抓着枪毙了多好,再不济,弄个无期徒刑也可以啊”海东青不满的嘟嚷着,跟个没被满足心愿的小孩儿一样,真有种小委屈的样儿。
我哈哈大笑着:“你咋跟个孩子似的呢?”
虽然危险已经消退而去,可我还是没有掉以轻心,哪怕是在嘻嘻哈哈的跟周岩他们打闹着,心依旧是提着的。
先前我所见到的幻觉,是那阴魂幻身给我弄出来的,它现在估计就在房间的某个角落看着我们,伺机而动,准备一举将我们拿下,或者
一分钟后。
“有点不对劲。”
海东青拉住了我跟周岩,眯着眼扫视着楼道四周,指了指不远处墙壁上写着的“八层”。
“我们没走下去,还在八楼。”海东青叹了口气:“怎么回事?”
我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见周岩满脸好奇,我低声说道:“鬼打墙,这次你可有体验的机会了。”
“总算等到这一天了!”周岩开心的说。
站在客观的角度,例如我家老爷子的角度,他看我就是像在看傻逼,看周岩就像是在看大傻逼,别以为成绩好的学生就不是傻逼,就老爷子而言,他的观点就是这样的。
“细伢子,你跟周岩傻逼的境界是不一样的。”老爷子某次喝醉酒后仰天长叹:“你的傻逼之路能看见终点,他的路畅通无阻没有尽头。”
之所以老爷子会说出这么深刻的话,那是有原因的。
在老爷子说出这话的三小时前,周岩被老爷子敲了一个爆栗,老爷子给的理由是:“我日你先人的小岩子!纸人有没有小**关你屁事?!你的意思是我折纸人还得给它添上两个蛋?!”
没错,那孙子闲着去琢磨纸人的生理构造了,然后发现男纸人没有小那啥,二话不说就禀告给了老爷子,说是他偷工减料,这是对人民的不负责,然后的一切,大家都知道了。
说好听点,周岩是天然呆,说不好听,他就是一只纯种的野生二货,绝对算是脑子缺根弦的孩子。
“拿手机来,照着路走走,看能不能走出去。”我点燃了小佛爷给的烟,抽着,往楼梯下走去,海东青跟周岩互相对视了一眼,没多说就跟了上来。
鬼打墙,这是一种复杂的现象,真的很复杂。
这种现象不光是因为鬼魂而出现,一些道家的奇门遁甲之术,道家阵法,湘西五门术法,堪舆一脉中的布局,都能弄出这种现象。
所以鬼打墙不一定是因为有鬼作祟,有的阵法只需要画几个符咒在地上,人就出不去,有的布局拿石头在地上摆一些特殊的图案,人一样的出不去,这就是鬼打墙的复杂性了。
行里人遇见鬼打墙想要仔细辨别是很难的,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很容易,他们是靠蒙。
普通人就一种想法:“哎哟,遇见鬼打墙了,运气不错噢,我猜肯定是有鬼在弄我!”
这种想法很大众化,但却也符合了大众化的鬼打墙,所有鬼打墙的比例大概是这样的。
如果有一千个鬼打墙现象出现,其中少说九百九十个是阴魂作祟,剩下的才会是其他人为的情况。
聪明反被聪明误,行里人想得多,反而就不敢乱下定论,这或许也是挺傻逼的一点吧。
(注释:鬼打墙与迷路不同,后者可自然形成,前者不可自然形成,要么人为,要么鬼为。)
“五分钟了,下了十三层楼,但我们还在八楼。”海东青看了看周岩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叹了口气:“麻烦。”
“我草,这太牛逼了。”周岩咂着嘴感叹着,完全没有被吓着的表现。
其实这很正常,这孙子脑子缺根弦,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鬼打墙都快想疯了,而且有我在,他怕个蛋啊?
我此时也是有点纳闷。
这鬼打墙应该就跟先前那小孩阴魂有关,可任由我带着海东青他们再怎么走,一样的走不出去,哪怕是用圆珠笔在地上刻出了一个十字架,九十度往楼道走,没一会就会发现自己还是在原地打转。
童子尿?
这玩意儿没试过啊,得找人出这招。
“周岩。”我喊道,周岩应了一声,问我,怎么了。
“你是处男吗?”我问,不光周岩愣了愣,也海东青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移了过来,满脸疑惑的看着我:“你问他这个干嘛?”
“童子尿能破鬼打墙。”我笑道,周岩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摇了摇头:“我不是真不是”
我坏笑着凑了过去,低声问:“什么不是呀?”
“我不是那啥”周岩继续摇头,他这话,自动在我脑中翻译成了“你吗的想让我尿尿破鬼打墙你是在开玩笑吗?”
“你不是啊,这事吧,我得去跟雨嘉谈谈。”我一脸悲痛的叹道:“吗的,堂堂学霸也不是那啥了,这世界还能不能和谐了?”
周岩眉头一竖,瞪了我一眼:“老子是处行了吧!老子就是不去破鬼打墙!怎么的?!”
“大鸟去。”我也不好继续勉强周岩,毕竟是大学同学一场,就当是给自己积阴德了,话说这大鸟还是那啥吗?
“不去。”海东青瞟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
我看了看海东青,又看了看周岩,不敢相信的抬手指着自己:“你们俩孙子的意思是让我去?!”
听见我的话,他们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展现出了超凡的默契。
“我要负责在后面做法,尿着尿怎么做法?”我不动声色的说道,见他们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心顿时一松。
跟我玩,你们还是嫩了点。
经过他们俩的一番商量,最终,做出牺牲的人依旧还是周岩。
我觉得周岩愿意去干这种事,应该不是他有觉悟了,而是海东青手里明晃晃的匕首起了作用,威慑力不同凡响。
见周岩按照我的吩咐走到了一边,解开皮带就要拯救世界,海东青走了过来,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你真阴险。”
“怎么了?”我故作不解。
“你就是想让他去上厕所,对吧?”海东青忽然笑了。
哎哟,瞧这话说得,我是那种人吗?
当然了,大鸟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确实是没有当众尿尿的习惯,之所以会把周岩弄过去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周岩自顾自的催眠着自己,压根就没注意我们说的话,先前他傻愣了半天还是没尿出来,只能尴尬的咳嗽了几下,低声嘘嘘了起来。
伴随着一阵高山流水的声响,我左右扫视了几眼,见没什么异象出现心里猛的就打起了鼓,难道那阴魂就不管我们破它的鬼打墙了?
不对劲啊那孙子总该出来阻止一下啊
“木头。”
“怎么了?”
“你看那儿。”海东青说着,不动声色的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走廊尽头。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见到躲藏在尽头的那东西,我头皮猛然一炸,只感觉脊梁骨都是凉的。
在距离我们五六米远的走廊尽头,那空荡荡的屋子门外,正站着一个小孩儿,不对,应该是婴儿。
楼外的路灯跟月光都倾泻了进来,本是安静祥和的气氛,此时却莫名的阴冷让人心底发毛。
“这好像是”我眯着眼仔细的看了看那一动不动的婴儿。
这婴儿浑身漆黑,身上正往外不停的渗着血,脚底下都流了一滩,体型略显肥硕,很像是尸体在水中腐烂后的浮肿现象,这是
“嘻嘻”婴儿突兀的把头抬了起来,笑着看向了我们,在霓虹灯的照射下,他脸上就跟被打了灯光一样,霎时间,五官被我们看了个清楚。
它的脸已经彻底的烂了,原本是鼻子的地方已是平平一片,原本是嘴的地方则是一个鼻子,五官仿佛都有移位的现象,很严重的移位。
一股腐尸的臭味毫无预兆的就在走道中弥漫而开,很刺鼻,也很让人头晕。
“嘻嘻!!!”
就在此时,这婴儿乍然阴笑了一声,抬脚猛的便向着我们狂奔了过来,随着它的狂奔,在它脚下,一个个由尸水血水混合物构成的脚印,渐渐现出。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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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班回来,在书评区看见一位朋友的评论,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但不回复的话又有点没素质,回复的话我又怕显得不大度,好纠结
先说几点吧。
第一,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专业作者,纯属是写着文玩玩的一个骚人,不求上什么台面,这也不是什么上台面的作品。
第二,打哈欠,我身边的人都爱打,真不好意思,或许这是因为我们都没礼貌,真是太不入流了,我们真是太不上档次了。
第三,文里那些话真脏,书中人物简直是出口成脏,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书里人物也不看看咱们现实人物,谁现实说过脏话?当真是没素质到了极点!
我就是一个以文字说故事的骚人,我没档次没素质,书里人也跟着没档次了,唉,好丢人的感觉,真是痛心疾首啊,痛心疾首。
总而言之,作者这高雅词跟我不搭边,好了,上班去。
最后,感谢所有喜欢我这不入流且又不上台面作品的朋友,我爱你们哟~~~哈哈哈哈哈~~~
【想着明天还得上班,我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惆怅,妈蛋啊啊啊啊老板简直就是个孙子中的孙子啊啊啊啊,明天一更,星期天两更,双休日变单休日了,擦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