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为月色太暗,加之醉意朦胧,我几乎没看清那伙人心::君事后老张告诉我,他们为两男六女,大约不过十八、九岁,也都醉了大半。过程里玩得还不错。我们讲黄段子。他们唱流行歌,然后喝酒、玩游戏、吃零食、再喝酒,一直喝到半醉的那几个人,也都原形毕露起来。接着吃蛋糕。生日那女生要我们送生日礼物。我晕头转向地找了一圈。最后把白叶的大头贴给了她,还大方的说“不用找了。剩下的算小费老张更绝。先是伸手摘了颗星星,又伸臂抱了一袋夜色,再亲了那女生一口,最后朗诵道:“啊,女神,我把初吻献给了你!” 后面更夸张,我们玩起了幼稚的抽牌游戏:总共旧张大小不一的牌,抽到最小的两个人。就得脱一件衣服。不知牌的那个王东是不是做了手脚,反正每拿一次牌,我就脱一次。到最后脱得几近**。以致老张都看不下去了。他残存的意识建议我:“天凉,不要再玩了我没有听。说我高兴呢你少管闲事,然后把裤衩也脱了。还举在空中当手绢耍。刚开始那伙人还在哄笑,后来那个王东意识到他朋友们的眼睛受到了污染。便命令我穿上。我不穿,还高声唱着“我是一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跳进附近的一个,花圃,睡着了。
剩下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以下全是老张的转述。老张说。那天他也喝高了,我跳进花圃后。他就和一个脱得半裸的女孩勾搭上了。两人耳鬓厮磨片刻,便决定借着酒劲来一次。不仅如此。那晚的啤酒就像**的**一般,还召唤出了王东与另一个女孩的原始**。就在其它人哭着笑着闹着熟视无睹时,一个人就像疯了般,大骂着“奸夫淫妇冲向了那两对芶且的男女。
事后想来。那晚或许只有王东没醉,因为我网疲惫地搡了他们一下。他马就赠还我十八般武艺的拳打脚踢。刚开始老张也踢了我两腿,后来觉得不对劲。仔细辨认出那个,“疯子”是我,这才赶忙停下来阻止王东。事情还没完,王东要老张给那女孩“破处费还要附加我给造成的“精神损失费”。老张醉醺醺的较劲,先是状告那女孩是自愿献身,后又坚信,“还没进去”。理所当然的。他也被打了。要不是生日那女生劝解,估计连保住小命都悬。
后来。他们带走了我们的手机、衣服和钱包,嘻嘻哈哈扬长而去。我和老张全身**,遍体鳞伤,先在花圃里睡了一晚,又在滨江地下道里熬了一天,最后终于在垃圾袋的掩护下,找到了一间嘉陵江畔的草棚。草棚的主人是个拾荒者。借出两条破烂的短裤,我们又连夜求助一个在外祖房的哥们。随后这哥们回寝室取了两套衣裤,我们这才回到寝室,吃了四袋方便面。又睡了两天一夜。
再后来。生日那女生打电话给朋友,返还了我们的手机和钱包,还说了几句道歉的话。再再后来。白叶电子邮件给我,长达两万字地解释了这个“误会”又天天越洋电话诉衷肠。我也就不计前嫌原谅了她。再再再后来。我又恢复了应有的自信与威严。我开始拒绝酗酒。我害怕酒后那个疯狂而真实的自己,会做出一些与道德、舆论甚至法律相违背的事情来。虽然我试图忘却。也竭力改变。但这些有目共睹的男男女女,时时以不同的面容出现在我的梦里。他们在人群里散播着我那晚的丑态,让我觉得自惭形秽,无比难堪。
吴双会不会是她们中的一个呢?极有可能。似乎又不太可能。
周妈已经在外面呼唤开来,算了也罢,事情都生了两年,我还怕什么怕。于是起床、洗漱、早餐,然后吴维外出,我与周妈带吴霞出去散步。又过了一会儿。周妈回家做饭去了。我就与吴霞坐在草坪中央,开始了第一次倾心交谈。
最令我感兴趣的,当然还是花无烟。这个据说与我有些相像,却已经结婚生女的家伙,竟然假装纯情打动了吴霞的芳心。我很好奇,也很费解。此时。这个可怜而美丽的姑娘,顾自陶醉在她幸福的回忆里,丝毫看不见我脸上的同情与惋惜。吴霞说。两人相识于天涯社区。当时深夜很晚”,柳如云。百无聊赖。就在灌水区开了个自言自语的主题。夜游的“花无烟。恰巧路过,也是有感而。就顶了几顶。结果二人相见如故,从文学聊到美术,又从现实说到梦想,再从流浪谈到爱情,意犹未尽处,就留了号码。
那段时间,吴霞再次因病高考落榜,心情极度抑郁不振。往往夜里三四点。就会从梦中哭醒过来。然后。她打开电脑登陆。上面总会有一个人,花无烟。他说他在写一部长篇。他说他想挣了钱去流浪,他说他要弄清爱情与生活的本质,他说他又吸了两包劣质香烟,他说他只到凌晨才有灵感。但不管他如何,只要柳如云一上线,花无烟马上就会停止天马行空的思维。安慰她、开解她、逗乐她。到最后。他说他喜欢她。
然后。柳如云走进了花无烟的,走进了美术培刮班。而那个,“刚刚毕业。的花无烟。突然虽需一大笔钱。他找到了柳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