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把正在睡觉的楚蝶儿坑惨了。
她根本没有防备,差一点儿就把她给甩了出去。
”孟不器,你个大坏蛋,又故意害我。“
然后伸出手,瞄准他的腰间,稍微那么一使劲,孟不器就疼的哭爹喊娘。
楚蝶儿见状,嘿嘿直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整我?“
说着手上又加了一把劲,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连忙求饶道,“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赶快别掐了,好疼啊。”
楚蝶儿这才松开手指,很是得意地说道。
“你竟然还敢主动招惹我,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孟不器连连发誓,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楚蝶儿朝着他杨了杨拳头,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孟不器只好装作没看见,摸了摸阿毛的脖子,仿佛在诉说着刚才地惨痛的经历。
阿毛却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这幅模样,也算是对马弹琴了吧。
龙虎山,演武广场。
张希象看着眼前的师侄,温和地说道。
“史强,你找我有什么事?”
史强有些紧张的说道,”小师叔,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你。”
“但说无妨。”
史强咽了口吐沫,“听说下月十五,六国将于宗京齐聚,共同商讨对付秦国的办法。”
“敢问小师叔,我们龙虎山在这件事儿中会扮演什么角色呢?”
张希象笑了笑,“这件事还要等师傅定夺,我们只负责遵守就好了。”
史强一脸怒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可是小师叔,老天师的关门弟子”
“号称让我龙虎山再兴五百年的绝杀天才,你怎么能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呢?”
张希象仍然一脸温和的说道,“都是意气之争而已,这次的主角是七国。”
“无论我们龙虎山,还是伽蓝寺,又或者是儒教,注定只是配角而已。”
史强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问道,“那像小师叔这样每天待在龙虎山,上怎么当主角?”
张希象敲了敲他的脑袋,说道。
“现在还不是出风头的时候。”
史强抱着脑袋,连忙跑远了。
见状,张希象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此时在他眉心处浮现出一只竖眼,开阖之间有金光闪烁。
不一会儿,眉心竖眼消失,张希象睁开眼睛,一脸兴奋地说道。
“太好了,今天有肉吃。”
说罢,连忙朝着饭堂方向跑去。
伽蓝寺,万佛殿。
渡苦一脸苦涩地盘膝坐在蒲团之上,敲着身前的木鱼,看着这满屋子佛陀,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
他身后的小沙弥忍不住问道,“方丈,您为何叹气?”
闻言,渡苦放下木鱼槌,脸色更差了,问道。
“性痴还没有答应吗?”
小沙弥有些气鼓鼓的说道,“性痴师叔还是不肯出任达摩堂首座。”
渡苦又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愁苦之色更浓了。
“我这个师弟,论修为他是天下第二,论才情也比我强太多。”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我作为方丈,而不是选择性痴师弟。”
“罢了,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本来就是我们伽蓝寺欠他的,我还是亲自拜访吧。”
说罢,就从蒲团上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出了万佛殿,走过戒律堂,渡苦来到了一间小屋子面前,停下了脚步。
上前敲了敲门,屋子里传来一个声音说道,“师兄,进来吧,门没上锁。”
渡苦推开门,进了屋子,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蒲团之上的性痴。
毕竟他这一身大红色的僧袍实在是太过于吸人眼球了。
他随手找了一个蒲团,坐在性痴对面。
沉吟半晌,渡苦才缓缓地说道。
“师弟,我希望你能接任达摩堂首座一职。”
性痴面无表情,声音平淡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形势严峻,六国马上就会和秦国开战。”
“如果到那个时侯,这天下不会有势力可以置身事外,任何势力都不行。”
“所以我们伽蓝寺必须得有一个可以震慑群雄的人,而这个人一定非你莫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性痴才终于开口说道。
“我答应了。”
说罢,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听到这句话,渡苦脸色一喜,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愁苦神色。
双手合十,朝着性痴行了一礼。
他万分诚恳地说道,“阿弥陀佛,我在此替伽蓝寺的所有僧人,谢过师弟了。”
性痴妄若未闻,渡苦转身出了屋子。
半晌,性痴睁开双眼,看着他一身的大红僧衣,叹了一口气,又闭上了眼睛,念起了往生经。
渡苦回到了万佛殿,叫来了刚才的小沙弥,吩咐道。
“告知天下,性痴已接任伽蓝寺达摩堂首座。”
小沙弥一脸兴奋地说道,“太好了,性痴师叔终于答应了。”
见他这幅模样,渡苦训斥道,“出家人,就要六根清净。”
“有什么事就体现在脸上,哪有一点出家人该有的样子。”
小沙弥吐了吐舌头,连忙跑出了万佛殿。
渡苦看着小沙弥的背影摇摇头,脸上愁苦之色一扫而空。
而后又盘膝坐下,敲起了木鱼。
秦国,咸阳,王宫内。
李斯对着王座上的男人说道。
“秦王,我们的军队已经进入了战时状态,随时可以出发。”
赢政点了点头,说道。
“以丞相高见,我们应该在宗京做些什么?”
李斯沉吟片刻,说道。
“以臣愚见,我们应该派黑龙旗潜入宗京,破坏六国这次的合纵之计。”
赢政眼皮都没抬,说道。
“接着说下去。”
停顿片刻,李斯接着说道。
“我秦国虽强,也丝毫不惧六国,但是如果六国行合纵之计的话,我秦国必然会被拖入一场泥潭当中。”
“纵然我秦国底蕴深厚,也无法与六国相比。”
“所以以臣愚见,应该破坏六国的合纵之计。”
赢政冷哼一声,“果然是愚见。”
“丞相什么时候也跟这天下的蠢人一个样儿了?”
这一句话,让李斯恍若置身地狱一般,吓得是冷汗直流,浑身发抖,连忙说道。
“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