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番外能解禁了吧?
她根本就没看清楚现在扶她的人是谁,她只顾着抹掉已经滑落到脸颊的泪痕。
她不想别人看到她哭,因为那仅是她唯一高傲的自尊了。
即便是让人觉得她这样做有点装作矫情了,可是,她需要那点自尊如影相随来武装自己。
费洛突兀出现,倚擎天怔了一下,他看得到他的俊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映衬得更加幽暗,冷峻。
他不知道他和周茉的谈话他有没有听见,总之,他是希望他对周茉好点的。
"你来了,周茉喝多了,你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好好谈谈了。她...好像很不开心,你是她老公,你有责任..."
扶着周茉的那双手突地一僵,变得死硬,费洛的尖削下巴更是紧绷,他没让倚擎天再说下去,他立时冷冷地打断了,"我们的事不需要你管,我老婆我自己会带回家。"
咻地,他打横抱起周茉,冷漠地憋了倚擎天一眼,他一声不吭就走了。
他眼部四周的肌肉是剧烈抽动的,额头上的青筋也快浮了起来。
手指更是攥得紧紧的。
"喂,放我下来,我能走。"
"..."
"倚擎天,我跟你说话你听见还是听不见?你这个人很烦耶,谁要你假猩猩了?滚,离我远点,我是有夫之妇,呵呵呵...有夫之妇哦..."说着,周茉心里却是酸极了。
她没有抬眸看他的俊脸,所以,到现在周茉还是以为他就是倚擎天的,她根本就没有想到现在抱她的人就是费洛。
他的俊脸黑压压的,性感薄唇也抿得紧紧的,两簇阴沉的眸光更是有火焰在跃动着。
如果她知道他这是发怒的前兆,她就应该识趣闭嘴了。
可是,周茉的食指还要用力去戳他的胸膛。
"倚擎天,你不放我下来,敢情你是因为错过我了而后悔了吗?呵呵呵...你会后悔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有多自恋呀?费洛极是不悦地挑动着眉头,他心里莫名的窜起一股无名怒火,如果不是看到周茉喝醉了,他才懒得抱她,他肯定立马把她扔在地上。
"周茉,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终是没能忍住那股无名怒火,费洛没好气地把周茉丢坐在副架上,他捧着她的脸让她直视他。
呵...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她刚才不是不要脸地跟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了?
她自己犯贱挂着倚擎天,仿佛是表白自己错过了怎么怎么幽怨似的,噗...还好意思问人家后不后悔。
整个港城,不是他肯娶她,还有谁敢要她?
看见了,这么大一张脸在她面前放大,不就是费洛那个可恶的王八蛋嘛!
她是喝多几杯了,不至于会醉的。
"姓费的混蛋,我老公!"没好气地回,周茉发起酒疯般,她也狠狠地捏着他的俊脸,双手更是使劲拧他耳朵。
吼什么吼,现在要比谁更狠吗?
他玛的,姐姐不是好惹的,知道吗,什么是女汉子!
"天杀的女人,放手,痛死了!"
"知道痛了吗?我以为你是冷血的,你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痛!"
费洛看见了,周茉的脸颊还有没有干涸的泪痕。
看来她刚才哭了是真的,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她却在姓倚的男人怀里哭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心塞塞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神经病!你让我试试,我捏一下你,又拧你耳朵,看看你觉不觉得痛?我又不是白痴,我当然知道痛。"
"..."
"我说放手。"
"..."
"你自觉松开,别逼我出手。"
周茉就是不肯松手,她幽怨地瞪着费洛,他的耳朵可是让她拧得通红了,脸颊那里也有好几个红指印。
费洛的眉心锁了起来,怒火也在加速燃烧的。
换做是以前,他应该是二话不多说,一把将她扯下车,然后自己绝尘离去的。
可是,他现在仅是死死瞪着倔强的她。
眼眸闪动了一下,冷不防的,费洛那双手窜到了周茉的液下。
他没有打她,而是使劲挠她痒痒。
"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卑鄙!"周茉想夹住手臂已经来不及了,费洛已经夺回了主权,攻势一波比一波猛。
"哈哈哈...不要挠了...混蛋..."周茉无力招架了,她弃耳投降了,身子不断地往下滑闪躲着。
"乖乖坐好,我要开车回家了。"话音落下,费洛还给了一个警告眼神让周茉自己体会。
"混蛋,我会记住的。"挠得她痒死了,这仇她一定要报回来的。
宾客还没散去,水暮寒已经迫不及待拉着花千寻去了船舱的总统套房。
其实,这里就是他们今晚的婚房,布置得很浪漫。
诺大的双人床上还铺有一个大大的心形红色玫瑰花瓣,整间房还花香四溢。
已经整整一年了,他们虽然是办理了复婚手续,可是,花千寻一直都没有应允他碰她的。
今晚可不同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也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水暮寒,你不能..."
外面的宾客都还没走,他们不出去招待,这能说得过去吗?
再说了,还有他们的那双儿女,他们不能不管呀。
"千寻,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你别再拒绝我了,好不好?"他足足做了一年多的君子了,他憋得好难受的。
这漫长的观察期,也该结束了吧,他虽然不抱怨,可是有天天盼着,希冀着的。
"可是,这婚宴还没结束。"
"这艘邮轮我包下了,今晚是彻夜狂欢,他们不需要招待,自行寻乐,要是觉得累了,船舱的客房随时供应。"说着,水暮寒又低头了,他疯狂地掠夺。
"喂,水暮寒,我们的儿女呢,难道我们不管他们了吗?"花千寻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并推了推他。
她的呼吸开始缭乱了,矜持也被热情震憾着。
看他这一年多来的忍隐,她的冷硬心房也不是没有蹦塌过。
"老婆,这些事都不用咱们操心了,妈都替我们安排好了,绝不让我们有后顾之忧。今晚不再有人不识趣打扰我们的了,我能解禁了吧?"
花千寻眨了眨眼睛,她犹豫了,她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矜持的。
见状,水暮寒决定不能再等了,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也许是累了吧,周茉在回家的途中就睡着了,她的头倚靠着车窗。
费洛把车停好,长腿一伸,他下来了。
打开车门,他定定望着睡得很安静的周茉。
这个女人安静的时候其实也是挺美的,起码那张嘴会饶人了。
费洛弯下腰,他要去抱起周茉,赫然地,他看到了她脸颊上干涸的泪痕,眼角那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湿润了。
难不成这女人睡着了还在哭吗?
她嫁给他就有那么委屈吗?
蓦地,他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涌起她跟倚擎天所控诉他的罪行。
说得他有那么可恶,他真的有那么讨厌吗?他哪有不可理喻了?
这女人也真是的,想让他送花给她,就直说嘛,这又不是不可以。
想要浪漫嘛,这个也不是不可以。
唉,女人本来就是不可理喻的生物,她们不说,他哪知道得那么多嘛,他又不是特地去研究她们的。
摇了摇头,费洛把周茉抱了起来,顺势,她的头就靠在他的怀里,并一直蹭着调整睡姿。
"喂,你得安分点,别乱点火呀,万一你醒来了又说我提起裤子不认人,我也很委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