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可惜了,你知道后果的!”
徐文的眼睛微微眯起,慢条斯理的幽幽道,他的计划虽然是通过李杰来要挟对方,但是徐文的心里也没有报多大期望,所以听到这话后,并没有多少意外。
为政者,肯定是比一般人要薄情寡义。
大厅内一阵沉默,只有李文成急的眼神通红,喘着粗气,李化成沉默了半响,忽然,他抬起了头。
“年轻人!其实,从你刚开始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这栋别墅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所以,即使现在这栋别墅外被警卫包围了,你也有把握顺利离开!更会这么有恃无恐!对吧!”
徐文闻言,不自主的挑了一下眉毛,有些诧异李化成为什么突然这些。
“其实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群人,他们神通广大,时候有一次我曾经跟着父亲去拜访了一位高人,记得那是一位扎着高髻的道长,也就是那次,我见到了这些人的本事,飞檐走壁对他们来都是太容易了,年轻人,我相信你也是这种人,不然,你不可能躲过这么多训练有素的警卫来到这,而且,刚才你手中散发出的那道蓝光,似乎也是你们这些人特有的手段,是吧。”
李化成的这番话中明显带着一些怀念,甚至是激动,不过,这些话却是让李家其他人惊悚住了。
徐文隐隐感觉一些不妙,因为随着李化成这般叙述后,他的脑海中自然而然的冒出了三个字—修道者!
李化成见过修道者?!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并且,徐文觉得对方可能不只是这么简单,肯定有另外的用意,徐文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这事情如果牵扯到修道者,那就会变得非常麻烦。
似乎没有注意到众人脸上的变化,李化成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精光,又继续道。
“在见识到这些人的本领后,父亲与那位道长盘膝长谈了一番,从他们的只字片语中,我隐约听到一些辛秘,原来父亲当年抗战,偶然一次率兵打仗的时候曾经救过这位道长的性命,所以二人最后结成了忘年至交,也就是那次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多神奇的人。”
李化成脸上浮起一抹驾定的神色,这个时候他仿佛没有把任何事放在眼里,徐文心中涌现的不妙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
“随后,临走的时候,那位道长看我的年龄,又是父亲长子的原因,所以,送了我一个物件!”
李化成一边自顾自的着,一边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圆圆扁扁,色泽深沉的玉坠。
“这是个玉坠,也是一个护身符,那位道长告诉我,只要我在心中默念自己的名字三遍,无论他在哪里,都会立刻出现。”
听到这后,徐文一脸郑重之色,他不敢不信,也不得不信,更重要的是,在看到这个玉坠的一刹那,虽然还没有经过辅助程序扫描,但是可能是因为徐文已经进入炼气期的原因,他已经清晰感受到玉坠内透露出的微弱能量。
“年轻人!我之所以这么多,无非是不想让事情闹大,事到如今,你还想要用杰来要挟我们吗,年轻人!不如你放了杰,这件事我们也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们还可以继续谈谈合作,怎么样?关于你这些天受到的境遇,我个人表示非常抱歉,但是你要相信,只要我们合作,你的人生将会非常辉煌,无论是名声,财富,权利或者是女人,通通唾手可得,就像我前面到的那样,再仔细考虑一下吧!年轻人。”
李化成已经确信徐文已经相信了他的那些话,当然这些事肯定没有任何虚假,所以他的语气更显自信。
李化成心下并不认为把那名道长招来,会是一步妙棋,再怎么李家还是要继续滚趴在尘世之中,所以保证李家在世俗的利益与权利,以及继续辉煌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况且,李化成对于现在的地位,还是感觉有些不满意,他的目光可是始终紧盯着一个位置呢,这次正好恰逢良机,他怎么能够放过呢,只要这次操作合适,不定真的会从年底改选一步登天,遥然直上,到那时候华夏国还有谁敢违逆他。
李化成这个人的确是非常实事求是,贯彻了华夏国的传统,他心里很明白合作才是王道,共赢互利才是世界主流趋势。
打打杀杀?有什么用,匹夫之勇而已,李化成相信任何人在面对实际利益的时候,都会做出明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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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徐文心中混乱之极,原本的计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华夏国级红色豪门之一的李家竟然结识一名修道者,而且看起来关系匪浅!这就让徐文有些纠结了。
原先的计划预想是,李家答应条件,那么皆大欢喜,但是李家如果真的不答应条件,那么徐文定然痛下狠手,然后就此远遁海外,反正他的家人都已被张宏远安排妥当,没有任何负担后,徐文做事也决断多了。
但这次突然出现的修道者问题,让徐文犹豫了,不别的,一旦有修道者现身,能不能逃掉就是一个问题。
修道者到底有多强大,徐文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他心知肚明,就凭他现在经过系统改造六次的身体以及不知道修炼到了哪一层的炼气期根基,一不心就有可能被秒杀,除非!徐文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疯狂挥霍系统能量,进行模拟战斗。
不过即使那样,徐文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如果辅助系统的能源耗尽,在几个时之内还没有得到补充,将会自动启动毁灭程序,到时候都不用修道者动手,辅助系统直接自爆,连带着徐文同样玩完,一命呜呼!
“怎么样!年轻人,考虑好了没有,这可是难道的机会啊!”
李化成的声音恰逢其时,如同鬼魅一样再次飘进徐文的耳畔。
徐文微微抬起头,无可否认,眼前的这名中年人,的确颇有威严,如果徐文只是一个普通人,恐怕都会被对方身上散发的气场所震住,折服。
不过,随之徐文又想起,正是眼前这人,甚至是这一家的钻营算计,让他承受了牢狱之灾,然后被迫转移家人。
徐文的眼睛微微眯起,脑海中闪过过往几天的画面,他的心中一冷,隐隐一丝怒火涌现,随即他又笑了,那是一种异常嚣张的笑意,继而又变的阴狠。
徐文的性格本来就蕴藏着一种天然的,对于所有阶级制度的藐视。
财富?名望?女人?权利?
在他眼里,相比较家人的安全而言,前者都是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