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林锐皱眉道。r?anw en ?.?r?a?n?w?e?n?`?
“是的。”赵建飞平静地道,“晨星公司是一个很大的机构,在非洲的业务范围也很广,但是在表面上仅限于协助防御,很少参与攻击性行动。这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则。就像这次桑图雅克之战,非洲分部所采取的也是防御性策略,参与哈洛特政府军的首府区域防务。并不是直接进入前线为他们进行攻击性任务。而一旦情报系统被渗透,就足以使得公司高层的策略发生改变。”
伊万点头道,“比如这次的vx毒剂事件,我们就穿越了整个防区,深入到了叛军后方。严格的说,这是一次越权行为。涉及到了军事保安公司职权范围之外的行动。”
“是的。军事保安公司和传统意义上的雇佣兵并不一样。和传统意义上肆无忌惮的雇佣兵相比,我们其实受到很大程度上的限制。联合国对于非法雇佣兵一直是强烈抵制的态度,对于有组织机构的军事保安公司也有诸多限制。比如,不得进入非战争国家进行军事行动,不得参与进攻性任务。”赵建飞缓缓地道,“一旦这些条条框框被打破,晨星公司将会遭到质疑。就很有可能使得整个晨星公司都处于被动的局面。甚至有可能被迫解散重组。”
“这么说来,还是有人要对晨星公司下手?”林锐皱眉道。“会不会是秘社故意散步假消息,引我们这么做的?”
“不会。因为秘社是一群真正的雇佣兵。他们并不在乎晨星公司的合法存在,因为他们很乐意看到我们处在这些条文框架的范围之内,而他们则可以肆无忌惮。”赵建飞摇头道,“他们这么做的可能性很低。”
将岸走进了地下室,对赵建飞道,“我刚才个维塔克取得了联系,证实了一点。那个学校的附属工厂,确实是在生产炮弹,但并没有发现他们有使用任何的防护设备,而且整个厂区也没有消洗设施。除非里面的人是百毒不侵,否则不可能进行化学武器改装。”
“看来我们上当了。”赵建飞深吸了一口气道。
“有人故意给我们设圈套,让我们深入敌后和秘社的人火拼。然后他们很可能利用此次事件大做文章,向晨星公司内部施加压力。而为了保全我们,银狼米歇尔不得不站出来为我们说话,而他也将再次受到质疑。进一步削弱他在晨星公司内部的影响力。”将岸冷静地分析道,“你觉得会是谁?”
“是乔。”赵建飞沉静地道。“除了他,肯定还有其他对银狼不满的人。因为一般人根本无法侵入晨星军事保安公司的情报信息系统。除非是公司内部拥有特殊权限的人。”
“而且公司高层为什么要指定我们小队来完成这次任务?因为他们知道,你和红男爵之间的关系。也知道红男爵很可能是杀死你弟弟的凶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如果和秘社的红男爵相遇,结局一定是惨烈的不死不休。”将岸看着赵建飞道,“对方真是聪明。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林锐皱眉道。
赵建飞咬牙道,“撤离,必须在事态没有发展到最终结局之前撤离。我答应过银狼,要把你们安全地带回去。”
“可是任务怎么办?”伊万皱眉道。
“没有任务了,这个任务本身就是建立在错误的情报,和错误的决策上的。”赵建飞厉声道,“我们走!”
林锐看着依然捆在地上的黑珍珠贝蒂,皱眉道,“那这个女人怎么办,解决掉她?”
“放了她吧,我们是军事保安公司的雇员,并不是职业屠夫。”赵建飞摇头道。
“可是放了她的话,我们根本逃不出坎托城。她会带着秘社成员和大批叛军,把我们消灭在撤离的路上。”叶莲娜冷冷地道。
“那就想办法避免这种情况。精算师,你设法让她昏迷至少六个小时。”赵建飞果断地道。
将岸点点头道,“这个可以。”
林锐突然脸色一变,看着赵建飞道,“可能我们已经晚了!外面有动静!”
赵建飞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轻微动静,脸色一变道,“秘社成员追踪到这里了,让所有人准备战斗!伊万,带上那个女人一起撤。”
幽浮小队的成员迅速撤出了地下室,来到了上面的建筑之内。外面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他们的动作,迅速都隐蔽在了这个小屋的四周灌木丛中。
赵建飞通过窗口快速瞥了一眼,外面的情况低下头道,“他们大概有多少人?”
“东南侧,至少七到八个。”林锐低声道。
“秦奋!你那里呢?”赵建飞转身问道。
秦奋端着突击步枪,警觉地看着周围,压低声音道,“我这里看的得不是很清楚,他们隐蔽在树林里,但是听声音,人数应该也不少。”
叶莲娜咬牙道,“我们被包围了。这些秘社成员来得真够快的。”
将岸沉声道,“至少有几十个人,而且我们如果不能及时撤离的话,来的人还会更多。这里可是他们的老巢。”
正在说话的时候,对面有人开口了,冷冷地喝道,“赵建飞,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了我的人,一个个走出来。”这个人说的竟然是一口纯正的中文,似乎还带着很浓的京腔韵味。
“中国人?”伊万讶然看着赵建飞道。
赵建飞脸色沉重地点点头。
“我一直很佩服你的能力,赵建飞。这次也不例外。但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能够孤军深入,从我们的眼皮底下抓走了贝蒂。”对面那个人冷冷地道。他一直隐藏在树丛之中,看不到他的身形面貌。
赵建飞也哈哈一笑道,“彼此彼此,你们这么快就能察觉到贝蒂的失踪,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找到这里。也超乎了我的想象。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对面那个人终于从树背后露出了一个头,在绿色的树影从中,他的红色头罩,显得分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