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确实累极了,躺在那里一直睡到了天亮。燃文小?说 ?.?r?anwe
地下室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贝蒂脸上一阵惊喜,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林锐微微一笑道,“你最好别动,外面来的可不是你的人。”
贝蒂的脸色微微一变,林锐继续道,“从这个脚步声判断,至少有三到五个人,其中有一个穿的是厚底军靴,而且体重至少在90公斤。还有一个没发出任何脚步声,只发出了衣物摩擦的声音。前一个是是个大块头突击手,第二个应该是一个女狙击手,都是我们的人。”
果然,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之后,首先进来的就是伊万,他看到了林锐,大笑着走上来,一把抱住他道,“中国小子,我就知道你能行,哈哈。”
“注意点你的绅士风度,老兄,你可是个英国人。”林锐笑着拍了拍他道,“赵老大呢?”
“来了。”赵建飞走下来道,“你警惕性有所放松啊。居然都没有阻止我们进入房间。”
“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我知道来的是你们,伊万的脚步声能把我耳屎都震出来。”林锐笑着道。
赵建飞看着伊万道,“怎么样?现在你欠我一百块了,我就打赌你不是一块秘密潜入的料。”
他们相互寒暄似乎根本没把捆成一团的贝蒂当一回事。贝蒂却在那里微微冷笑道,“这没有什么用。”
“什么没有用?”赵建飞缓缓扭头道。
“我学过审讯心理学。故意冷落你的审讯对象,会让他感觉愤怒和压抑。甚至产生想要表现自我,引起关注的情绪。不过这些对我而言根本就不适用。”贝蒂闪动着那两只大眼,笑得又有些妩媚。
“看来你迫不及待了。”赵建飞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平静地道,“你说的这些东西,我在阿布格莱布,或者关塔那摩都见过。还有美国佬那些所谓高技术含量的审讯手法。不过在我眼里,那都是****。我的方式更简单直接,我问问题,你回答。如果拒绝,我就会殴打你,不停殴打。”
贝蒂愣愣地看着赵建飞,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讲理到极点,而且非常直接的开场白。也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像赵建飞一样,直接就说要殴打自己。
不过她依然有些不相信,依然想试探赵建飞的底线。她微微一笑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剑拔弩张呢?我们不过是同行,在同一块地盘上各为其主而已。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而且我们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赵建飞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把贝蒂扇得倒向了一边。
他平静地道,“我的耐心都用在战场上了,所以对于已经被俘的敌人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我不会因为你是女人,而手下留情,更不会因为你够漂亮,就心软。你的身材不错,但愿它们是天然的,而不是填充了什么硅胶之类的。因为那东西可承受不了重击,会爆出来的。”
“你……”贝蒂又惊又怒地瞪着赵建飞。她被刚才那一巴掌打得脑袋发晕,鼻血都在慢慢流下来了。
“我说得应该很明白了,现在回答我。懂了没有?”赵建飞微微一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和手臂。完全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双子星!你真是个混蛋!”贝蒂咬牙怒骂道。
赵建飞叹了一口气道,“回答错误。虽然你说得很对。但是明显答非所问。”他毫不客气地上前一脚,把贝蒂踢得向后撞在了坚硬的混凝土墙上。他缓缓地道,“我们都沦落到当佣兵了,自然已经是混蛋到底了,又何须你来重复。”
贝蒂只觉得浑身的骨骼都快要碎了,赵建飞简直就是个恶魔,他打人的动作并不大,但是下手都挑准位置,尽量打在痛觉神经密集的区域。她觉得再来两拳的话,自己就快要痛得晕厥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不是东西,居然连女人都打?”赵建飞缓缓地道,“这其实很可笑。你在自己下手打人,杀人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在乎自己是个女人。而被打被杀的时候,立刻想起自己是个女人来了。其实女人又怎么样?在我眼里,你只是敌人。无关男女性别,无关国籍,无关种族,只和立场有关。”
“好了!算你狠。”贝蒂尖叫着道,“你这该死的魔鬼,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vx药剂在哪里?你们已经制成了多少化学炮弹。我要所有相关的信息。”赵建飞平静地道,“告诉我所有的内幕,我可以保证你不再受到伤害。”
“你没法保证,如果我说了就只有死路一条!”贝蒂咬牙道,“说了就是死,不说反而还有一线生机。”
赵建飞叹了一口气道,“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中国人,我们有一句古话,人生艰难唯一死。死是很艰难的,但是生命之艰辛,绝不在死之下。因为有种感觉叫做生不如死。”
贝蒂一阵冷笑,明显并不在乎他的话。
赵建飞淡淡地道,“你很自信,因为你很漂亮,而且很聪明。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这些都会不存在。我或许不会杀你,但是我会打残你,把你这张绝美的脸弄得面目全非,就连最好的整形医生也无法修补。然后把你扔在西非的某个娼寮,让你每天过得生不如死。”
贝蒂咬着牙,声音却在发颤,“你怎么敢……”
“你们调查过我的背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敢不敢这样做,全在你的内心的判断。”赵建飞耸耸肩道,“要是我的话,就不会冒险赌博。把真相说出来,其余的事情我们来办。你可以找个借口置身事外,也可以选择远走高飞彻底逃离这一切。怎么样?”
贝蒂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抬头道,“如果我说的是真的,但是你们不相信怎么办?”
“真假,我们自有判断。”将岸缓缓地道,“我善于看穿谎言。”
“好,我说!”贝蒂一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