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已经没有机会自尽了,直接被绑了起来,这还不算为了防止他们咬舌头,将他们的下巴都给卸了下来,想自杀那都是做梦了。
“董镇海现在要用到你了,这也是你的老本行了,从他们嘴中能套出来点什么就看你的了,必要的时候可以杀一两个立威。”
董镇海是什么出身的,那不是在素衣卫中出身的,这审问自然是他的老本行了,这不没有过多久董镇海再一次进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一份东西,这东西对赵旭来说很重要的了,他就是他要的东西的。
赵旭只是看了几眼就合上了,许久没有说话,董镇海一直在一旁也不敢插嘴,就这样一直静静的站着,突然赵旭开口了:
“这些东西都是谁看过?”
“只有俺看过,还有记录的人知道,其他的人都不曾看过,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份记录。”
董镇海说的都是实话,由于时间紧,所有的人都知道人被抓了,但是却却知道董镇海已经套出来情报了,目前赵旭是第一批知道的。
“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将他几个人转移到普通牢房,你派上几个人去看看到底谁会看望他们,记住一个个给的都给我记录下来,一个都不能少,我倒要看看他们是想要干什么。”
就这样在赵旭的要求下,这些人被转移到普通的牢房,和平常的囚犯没有什么两样看样子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日子满满的过去了,人们也忘记了赵惟忠被刺杀的事情,也不关心大牢里还被关着几个吐蕃人。
在这几天了,那些吐蕃贵族,在汴京是流连忘返,赵匡胤赐给他们宅子,他们也不愿意回去了,于是赵匡胤大手一挥,那好,朝廷负责将你们的家眷给接过来吧。
这也是朝廷求之不得事情,只要你们乖乖的朝廷也不在乎那几套房子,这些朝廷还是有的能够负担起,外得就是你们能够留在汴京,现在倒好,你们自己愿意,给你们个官做做,外带还有房子仆人之类的。
“这些人果然是乐不思蜀了,自己主动要求不要回去,省去了朕诸多的麻烦,让噶尔钦陵将他们的家眷都送到汴京,在吐蕃我们可以实施我们的计划了,这一次朕要看看还有谁会反对我们哈哈哈。”
赵匡胤心情大好,吐蕃用了一年多就彻底的被平定了,现在这个操蛋的贵族也被送到了汴京,吐蕃基本上都成了他们的天下了,可以在那里进行整改了,可以慢慢的改变他们的习惯了,这是赵匡胤的多年的心愿,现在一朝实现了,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另外开始准备选派我们的官员入吐蕃,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了,噶尔钦陵也不要想着在那里当山大王了,赶快给朕搞定吐蕃的事情。”
现在赵匡胤说话就十分的硬气了,要是没有事情你们就赶紧的给我将吐蕃真正的变为大宋的领土,其他的都不要你们过问了。
以前形势所逼,朝廷和赵匡胤不得不让步,不过经过这半年的经营,吐蕃较大的一点的私人势力都已经瓦解了,想和朝廷对抗也没有办法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威德法王躲起来时不时的反对朝廷,这让朝廷很蛋疼,现在的问题是根本找不到他在那里,想要好好的收拾他也不行。
根本就找不到威德法王的踪迹,朝廷派大军搜查了好几次,不过依然没有效果,反而增加了军费等方面的负担。
“现在就剩下威德法王了,这个疥癣之疾也不能不重视,否则以后他们一定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麻烦。”赵匡胤刚才高兴的心情被一扫而光,更多的是担忧,这个威德法王,现在是专门在暗地了刺杀大宋的官员,这让他们很是郁闷,一直跟大宋过不去。
“放心吧,孩儿已经派人去追捕他去了,一定会将他除掉,不会给他机会给我们大宋带来灾难的。”
赵旭很赞同父亲的看法,因为已经有过这方面的教训了,只不过是为在未来发生都的事情,背景差不多,那人给华夏带来的麻烦真的不小,现在在这个时空想要复制是不可能的。
“这些事情如果朕有生之年做不完那就要全部放到你的手中了,对了刺杀忠儿的那几个人说是抓到了,问出来谁是幕后的主使者了吗?”赵匡胤想到了自己的孙子,那个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破,这也是他心头的一块巨石。
“现在还被关在大牢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我已经让人严密的把守牢房间,辛亏忠儿没事,不然我一定要他们好看。”
几个吐蕃人自从那日被董镇海审讯完毕之后,一直都被关在牢房里面,也没有管他们的死活,和普通的人一样。
不过在今天一大早牢头发现他们全部死在了大牢里,这不直接就报给赵旭了,因为这是赵旭亲自吩咐的要好好的看管,现在他们死了,下面的人很害怕,都希望太子殿下不要怪罪才好。
“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这两天去看他们的人只有这几个,其中有几个可以排除,还有王子们,进去直接将他们给打了一顿,是替大王子出气,剩下的倒是没有什么了。”
董镇海正在给赵旭汇报这几日都是谁去了监牢,这些人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一一都被记录在案了,其中赵旭的几个儿子也进去了,将这群人打了一顿,为自己的大哥出出气,兄弟情深。
“恩,那意思他们是自然死亡的了,也没有查出来什么毒,看起来这群人命还真的短,就这么死了,不过这样死了也好,省的凌迟处死了,好了不说这些,把他们给扔到乱葬岗去吧。”
赵旭没有那么多的仁慈,什么人死灯灭,不要计较,死了也不要让他们好过,直接放到乱葬岗,算是对他们的惩罚吧。
这件事看似这样过去了,其实这才刚刚开始,围绕这赵惟忠被刺杀的案子,大宋这台机器还在运转,一定要有一个说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