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要不要宅斗了亲?
岑西西看着许俏就算哭,也依然美丽精致的小脸,产生了深深的嫉妒羡慕恨。特喵的许俏是女人,女主大人是女人,老娘也是女人。氮素为啥人家哭起来,柔柔弱弱的看着就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的疼惜一番。
而她哭泣来,就总是鼻涕眼泪横流,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说,还特喵的总是打嗝。
岑西西默默的朝着老天翻了个白眼,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然后轰隆隆一声晴天旱雷,硬生生将许俏的哭声都给震停了。
丫丫个呸!
老娘就是看你不顺眼,有本事来劈我啊劈我啊,不照脑门子劈不是人。岑西西在心里叫嚣着挑衅,隐在袖子里的手更是竖了个中指,嗯,然后天空就没反应了。
岑西西撇了撇嘴唇,重新看向许俏,正好对上她眼中来不及收回的怨毒和快意。
怨毒也就算了,这个快意是几个意思啊?
怎么特喵的有一种老娘马上就要倒大霉的即视感?
许俏捏着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岑西西,期期艾艾的开口唤了声姐姐,然后嘴巴扁了扁,眼睛又开始湿润起来。
自从见识了郑如珍这货经天纬地的哭技,岑西西现在看到女人在她跟前哭,就头皮发麻,她连忙伸手止住许俏,"有话快说,有..."
快放!
咳咳,岑西西把后面几个字咽了回去,老娘要做一个文明的人。
许俏噎了下,捏着帕子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方才低哑着声音开口道:"俏儿求姐姐,帮着劝劝父亲,不要让俏儿去...去待嫁好吗?"
说完这话,许俏苍白的脸色添了几分落寞,她紧紧的抿住了唇,小心翼翼的看着岑西西,长长的睫毛下掩盖着几分的探究。
她总是觉得许慕依好像和记忆中的不一样了。
可到底哪里不一样,许俏自己也说不上来,自从睁开眼睛,她回到十四岁起,便总觉得这次似真似幻,但却和她之前所经历的人生不同了。
她是成王府五小姐许俏,虽然不受父亲宠爱,可是自小有母亲护着她,而她自来也是个知足常乐的性子,日子过得倒也不错。可她没有想到会遇到改变自己一生的男人。
爱上裴景天她从来没有后悔,她知道许慕依霸道又自私,所以从来不敢让别人知道,只是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心思给藏了起来。
可偏偏没有想到,最后仍然是被许慕依知道了。
本以为她至少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只不过是骂她一顿而已。可是却没有想到许慕依会这么恶毒,竟然打了她还将她光天化日之下,和别的男人送作对。
她被迫小小年纪就嫁了人,婚后更是被那男人折磨羞辱。
许俏每日都在祈求老天有眼,让许慕依得到应有的报应。后来报应是来了,许慕依皇帝处死,可父亲却谋反来带着整个许家都跟着遭了秧。
别的人她不在乎,但她的母亲欧阳氏,明明一直以来活的如此隐忍,为什么还要落的如此下场。
最后的最后,父亲落败的当晚,她许俏也被夫家的人用一杯毒酒给害了去。
许俏怨恨老天的不公,死的时候曾经发誓,若有来生她必然不会重蹈覆辙。
本以为命尽于此,却没有想到老天终于是开了眼,让她回到了十四岁这一年,回到了半个月前,许慕依此时正闹着要嫁给裴景天。
许俏便决定,她要带着母亲脱离许家好好的生活,至于许慕依自然有人来对付,她自己又何必亲自动手。
可偏偏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有转机。
许慕依的未婚夫竟然换了人,而自己竟然被父亲提出去替嫁,替许慕依破了单子晋克妻的传闻。
单子晋这个人,前世的许俏并没有见过,因为她们从封地回来的时候,单子晋此人已经死了,那个时候据说长公主为此病重,卧榻半年未曾起身,便是好了身体极是虚弱。
而皇帝则是整整七日未曾早朝。
这些都是许俏听说来的,未曾确认,也未曾听说过单子晋曾经娶妻,而且娶的还是许慕依。对此,许俏极是奇怪,便忍不住猜测,难道这单子晋也是和她一样,乃是带着遗憾重生之人?
只现在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而是许慕依的不对劲。前世爱着裴景天发狂,别的女人连看一眼都不愿意的许慕依,怎么会这么平静的接受未婚夫换人?
而且还让她替嫁。
许俏这次来找许慕依,既是试探也是为了自己的决定探路,若是许慕依这次还要来害她,那便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许俏勾了勾唇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一世她必是让欠了她的人都还回来。
岑西西围着许俏转了两圈,略微思索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艾玛,这许俏看着自己的眼神,咋着看咋着不怀好意啊?难道说老娘女主光环上身,容易让小女配产生疯狂的嫉妒,然后生出了要将老娘踩在脚下的想法?
咦...
岑西西抖了抖身子,娘的好渗人。
"就算是你乐意,本小姐还不愿意呢。"岑西西吊着眼睛十分欠揍的睨了许俏一样,"癞蛤蟆想吃什么天鹅肉,也不知道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也配做我许慕依的替身。我的男人,别的女人休想染指一下。"
咳咳...
岑西西捏着嗓子,把原文当中许慕依说过的话,改头换面给提了出来,然后狠狠的瞪了许俏一眼,扭着腰身就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霸道又自私的许慕依说话做事向来都是这么的简单粗暴,不过特喵的这话说出来简直是好爽有没有?
让你丫哭起来那么漂亮!
让你丫说我家男人克妻,妈蛋,老娘气死你。
许俏的脸瞬间惨白,但很快的又因为愤怒而浮起艳红之色,她饱满丰腴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看着岑西西的背影更是冒着火光。
贱人,贱人...
这话虽然有些不一样,但是却是她听到的第二遍。
她再一次被许慕依侮辱了。
许俏冷着脸勾起嘴角,既是如此就莫要怪她不客气。
欧阳氏恨恨的跺脚咒骂,三两步便要赶上去和岑西西拼命,许俏连忙拉住她,收起了愤怒和冷笑劝慰了欧阳氏一番,惹来她红着眼圈说道:"是娘没用,护不了你。"
许俏摇头,抱着欧阳氏的肩膀蹭了蹭,"娘胡说什么,俏儿不用你护着,俏儿长大了,以后该我护着你了。"
许慕依你给我等着,就不信重生一次,我许俏会斗不过你这个注定要死的人。
岑西西走远了,朝着青云嘘了嘘,就蹑手蹑脚的退了回来,借着树木花丛的遮掩,偷偷的观察了许俏一眼。
所以特喵的不但剧情崩了,男女主崩了,现在一个小炮灰也是要崩了的节奏。
喵的竟然给她黑化了。
是闹哪样啊!
岑西西嘴角抽了抽,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艾玛,为啥这一刻好想郑如珍,这货二是二了点,但是人却是不错的,对姐姐也是没得说。
唔,据说这货已经和魏大在一起了。
逗比魏大应该会好好的照顾好她的。
丫丫个呸的!
忽然就感觉好惆怅啊!
岑西西决定去葬一葬花,来表达一下自己其实也是可以伤春悲秋,也是有着女人的小细腻的。
于是她命令青云紫月,把满院子的盛开的花,全都用长杆子给打下来,又指挥她俩扫起来,最后挖了个大坑,自己亲手倒进去,埋了起来。
嗯,心中的郁结就这么散了,真是棒棒的。
就连晚上都吃了两大碗饭,然后在许灏回来之后,狠狠的作了一番,就差上房揭瓦把整个成王府都给烧了,许灏这才哭丧着脸用僧明保证,绝壁不会给岑西西找什么替嫁了。
最后终于心满意足的洗白白躺在床上等着单子晋这货的到来了。
只她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单子晋这货竟然还没来,岑西西一怒之下恶向胆边生,悄悄的把窗户和门都插的严严实实的,这才继续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打滚。
直到午夜时分,单子晋才来。
他推了推窗户,发现里面竟然上了锁,不免勾了勾唇。他倒也不着急,抱臂靠墙站在那儿,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岑西西睁着眼睛听到声音,可再仔细听又没有了,她撇撇唇再次悄悄的爬起来,踮着脚尖走到窗户下面,便看到印在窗户上一个淡淡的声音。
呸...
臭不要脸的家伙,明知道她不舍得他在外面受冻,只要他稍微再推上一下,她立马就会扑过来给丫开门,还偏偏给她来这套。
哼,岑西西咬牙,这次老娘偏不给你开,就治治你。
但是没撑十分钟,岑西西就投降了。她咬牙切齿的把窗户打开,瞪着眼睛看向面目不明的单子晋。
单子晋低笑,一把拉过岑西西便隔着窗户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难耐的将这个吻加深,直亲的岑西西气喘吁吁了,他才放开她。
"小姐..."这时外面响起青云迷迷糊糊的声音,岑西西连忙捂住嘴巴鼻子,吓得不敢动了。
她虽然没羞没躁,喜欢观看小电影,但是特喵的不代表她不要脸啊。
要是被别个观看了,特喵的她得心塞死啊。
单子晋捏了捏她的脸颊,翻身从窗户跳进来,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便消无声息的往外间走去。
青云唤了两声,没再听到奇怪的声音,这才翻转了下身体,放心的睡了过去。
岑西西双手勾着单子晋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提心吊胆的看着他在青云颈边点了一下,这才敢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在单子晋嘴巴上咬了一口,兴师问罪道:"怎么这么晚才来?"
单子晋抱着她的臀部将人往上托了托,咬住她的小嘴,便将她的舌头给拖到了自己的嘴里,一阵吸吮之后,岑西西半边的里衣已经滑到了腰间。
以前只觉得女子和快猪肉没甚分别,觉得男女***也无甚吸引之处。可自从喜欢上岑西西,自从开了荤,单子晋便觉得自己好像是无法停止了。
每日里若不是亲亲她抱抱她,便总是觉得好像缺少了点什么。
几近赤裸的岑西西被单子晋压在了桌子上。
他眸光灼灼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只手近乎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而另外一只却是在她胸前残忍的肆虐着。
岑西西喘了声,咬牙要求道:"我不管,我要在上面。"
单子晋挑挑眉,掐了掐她的脸颊,终于是开口道:"你确定你不会喊累。"
之前宋御时期,也并非是没有过,但是总是没过多久,她总是娇气的喊着累喊着腰疼,弄的他不上不下的憋得难受,而她自己爽快了就不再管他了。以至于后来,单子晋再也不愿意让她胡乱的闹着玩了。
他的声音低哑醇厚,听得岑西西更是蠢蠢欲动,她抬腿蹬了他的腰侧一下,哼哼唧唧的道:"我不管不让我在上面我就不做。"
单子晋的手在她胸前捏了捏,便顺着平坦的腹部下滑,一阵捉弄之后,挑眉道:"做不做?"
"就不。"岑西西一边咬牙抗拒着身体的反应,一边扑棱着手脚抗议起来。
单子晋愿意疼着她宠着她,只是不愿意让她知道了之后越发的得寸进尺。他压制住她的双手双脚,确定她没有办法反抗之后,便在她胸前细致的亲吻起来。
岑西西便假惺惺的哭,"我就知道,就知道一旦得到了就不会受到重视了。还没有成亲呢,你就不待见我了,等以后遇到了长得更漂亮的花花草草,你不知道会把我这朵明日黄花给扔到哪里去呢,我命怎么这么苦呢...嘤嘤嘤..."
以后...
这是个多么令人期待的字眼啊。
单子晋本来就顺被随了她,如此听她一闹腾,只能哭笑不得的停了动作,口中却是冷飕飕的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欧耶!
岑西西立马蹦到地上,欢快的扭了扭腰,就朝着单子晋扑了过去,"叫吧叫吧,就算今儿你叫破喉咙,小爷都要吃了你,啊哈哈哈哈哈..."
单子晋嘴角动了动,"胡说八道。"
切...岑西西撇撇嘴吧,一点都不配合,不好玩。但是很快她又开始兴奋了,扑到单子晋身上,将人压到在桌子上,上下其手的拉扯他的衣服,不大一会儿就露出里面白晃晃柔滑的胸膛。
岑西西坏心眼的在上面啃了啃,在单子晋猛然粗重的喘息当中,吻上了某处小豆豆。
单子晋双手握拳,才压制住自己将人直接摁倒攻城略地的冲动,任由她就跟小猫舔食似的,在他身上舔了个遍,最后才坐了上来。
他起身坐起,抱住她的腰,可以让她更加有力的起伏。
最后岑西西依然是撑不住了,她哼唧着躲懒要下去,可偏偏单子晋就是不如她的意,无论她怎么扮可怜撒娇求同情,就是压着她握着她的腰,迫使她不停的动作。
直到他最后发了出来,岑西西已经累成了狗。
她趴在单子晋的怀里,表示短时间内再也不想试第二次了有没有。
单子晋将人抱起,一步一步的朝着床榻走过去,等将人压到床上的时候,再次摆动着腰动了起来。
老娘要抗议。
特喵的快要那啥人亡了有么有?
如此第二天依然是午时才能够爬的起来,腰更是比前一天还要疼,岑西西苦逼的让紫月给揉了整整一天,这才算是好转。
然后特喵的晚上又来了。
岑西西:"..."
大哥你行行好,咱们能够回归一下正常的人类状态不?特喵的就算变|态,这么天天天的来几发也不科学啊。
少年,不|举吧!
如此两天之后,女主大人终于是来到了望京,只不过少了白浩轩,独臂小话唠跑掉了,单子晋那天晚来,就是快马加鞭的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只是白浩轩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竟是如何都没找到。单子晋也不怕他会闹出什么来,就直接又返了回来。
成瑾瑜是被顾芊秋推着来到御书房的。
自从他不能动了,顾芊秋便绞尽脑汁的按照现代的轮椅,给成瑾瑜找人打造了一个木制轮椅。她本来以为很难做出来,但是在她提出构想之后,那些木匠师傅们竟然比她想的还要多,将这把轮椅给打造的不仅舒服而且用途极多。
其实成瑾瑜和白浩轩等人,一路上都是带着枷锁来着,这轮椅并没有什么用。
可顾芊秋是整个临北城的骄傲,对她哪怕满是厌恶,单子晋也依然命人看好了她,因此她才能好好的照顾成瑾瑜,才能用自己的身份造出了这把轮椅。
曾经的成瑾瑜是那么的出类拔萃,她无法忍受他被别人看低看不起,便是双腿不良于行又能如何,有轮椅在,他依然可以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谁也挡不住。
顾芊秋双手紧了紧,眼底浮现了难过和忧桑以及记恨,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那么魔鬼一样的男人。
她的阿远,她的瑾瑜,她的浩轩,没的没,残的残,竟是没有一个好好的了。
以及黎祺。
哪怕是不想承认,顾芊秋也知道自己对黎祺并非是全无感情的,所以当初才会更恨更怨,可是现在却隐约的知道,也许她的父母并不是他所为,那么她曾经的指责伤害不信任,对他来说该是多么的难以忍受。
她想要向他道歉,可是他此时已经不在了。
顾芊秋眨了眨眼睛,觉得里面酸涩的厉害,可是她的眼泪早就流进了,她不能也没有资格再哭了。
她必须要好好的守护好身边仅剩的这个人。
皇帝看着不卑不吭跪在下边的顾芊秋,只觉得头一阵阵的疼。怎么是她?
怎么又是她?
怎么还是她?
这么一个女人...算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啥。不管她人咋样,但是至少确实是发明了了不得的东西,让这次战争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胜利。
皇帝咳了咳,轻声道:"这次无论如何,你都是立了大功,之前逃婚的事情便算了。"
顾芊秋听到逃婚二字,身体不由的僵住了。
她回来了,不知道越泽是否知道了。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她了?而且她也不能面对她,她就好像是个不祥的人般,喜欢她对她好的人,总是会受到伤害。
她本就已经伤害了他的感情,这次却是不能再让他跟着受牵连了。
只...想到这儿,顾芊秋苦笑,便是她不愿意将人卷进来又能如何?浩轩逃出去,能够求的能够找的能够联合的人,也就只有越泽一个了。
她又能怎么样呢?
"你且说说,这次想要什么封赏?"皇帝想了想,建议道:"你顾家已经不在了,不若朕给你重新赏赐府邸,封你个郡主,然后特许你能够自主选夫如何?"
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好伐?
皇帝对这个想法很满意,而且吧,他实在是懒得再给这个女人搞什么赐婚了,万一要是再跑了,岂不是他还要被打脸。
就让她自己去闹腾吧,反正只要能够生下孩子,最好也能够这么聪明,随便发明点什么东西就好了。
顾芊秋跪趴下去,翠声道:"臣女谢过陛下,只这些都不是臣女所要的,臣女只有一事相求。"
"哦,你且说说,什么事情。"皇帝挑眉问道,能有什么事情能够比这些吸引力要大?
"臣女恳求陛下彻查临北城之事,还白将军一个清白,还成将军一个清白。"她曾经说过,一定要让他们这些忠臣良将沉冤得雪。
皇帝的脸当即黑了下去。
不说白将军和白浩轩,只成瑾瑜他定是不能放过的。
本就觉得无比碍眼,更何况现在还敢想着刺杀单子晋,简直是找死。当然了,像是现在半死不活的活着,其实也是不错的。
皇帝的意思是彻底的碾杀,但是单子晋却说若是人没了,长公主会受不了。这般虽然活着,但是却是个永无止境的折磨。
对向来自视甚高的成瑾瑜来说,估计是必死还要难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