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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画影图形追盗贼(1)

娇宠:国公府嫡女 火灵凤 2426 2024-11-16 00:54

  奉珠摇摇头,又点点有,忙开口道:“我在她屋里没见到大哥,也没见到那对母女,大嫂发了一顿脾气,至今尚不肯说话呢。”

  “我一张老脸差点让她给丢尽了。你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卢氏呵斥一声。

  杜氏却不说话,垂着头坐在地上,不动如山。

  卢氏更气道:“竟学着违背长辈的话了!青叶,你去,把她给我拉起来。”

  “是。”青叶忙上前去,道:“大少夫人,先赔罪要紧,莫要和夫人犟着了。”

  青叶碰了碰杜氏的肩膀,这一碰不要紧,这杜氏却突然往后一倒,脸上长出星星点点的紫斑,嘴角流血,昏厥不醒。

  “啊……”奉珠惊恐的张大了嘴。

  卢氏看了她这般半死不活模样,吓的几乎晕厥过去。

  “我这还没处罚她呢,她怎就这般不经吓呢。”连夜请了太医前来诊治,等在大厅里的卢氏心中惴惴,来来回回在房中走动。

  杜氏的卧房中,设了一道紫纱帐,将一位络腮胡子太医隔绝在床帐之外,奉珠把杜氏的手腕露出来,让太医诊治。

  她亦是面有焦急,惊慌。

  “郑太医,我大嫂这是如何了?怎好好的就面生紫斑?昏迷不醒?”

  郑太医抬手示意奉珠稍安勿躁,他则一手抚胡,一手探脉,闭目沉思。

  奉珠心中焦虑不安,直觉的,是不是自己捧给她的那杯茶的问题?

  一开始的时候都还能和自己争吵,怒喝,怎得,让她自己哭了一场,饮了一杯茶就忽然昏迷了呢?

  房公送走了杜公,闻听此事,也在大厅里坐等结果,见卢氏在跟前走来走去,晃的他眼晕,便道:“你先坐下慢慢等着,望闻问切,总得一步步来,你便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也无济于事。”

  “阿直呢,还没到?平常怎般冷待也不要紧,如今这种时候,他这个做人家夫君的去哪里了。”卢氏忙打发人去找。

  “爹,娘。她如何了?”遗直大踏步从门外走进来,见了自己爹娘都在榻上坐等着,他面上微红,立时敛容作揖道。

  “还不知道,郑太医在屋内诊治。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房公眼神颇厉,见他圆领墨色常服微皱,皂靴帮子上有黄色泥土,问道。

  遗直沉默片刻,便道:“走的急,夜色黑笼,一脚踏在花园里,摔了一跤。”

  房公点点头,安慰道:“你也别急。先听听太医的诊治结果,再作打算。”

  遗直点点头,走近这间,他长达半年都没踏进来过的卧室,里头摆设还是不伦不类,粗俗不堪,然而这次他却并没有嫌恶,而是心怀愧疚。

  奉珠见她大哥这般憔悴模样,便想着,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哥还是念旧的人,便道:“大哥你可别太着急,也许情况不太糟。”

  “珠娘,你出去陪娘亲去吧,我在这里照看她。”

  奉珠欠欠身,回头看了一眼,紫纱帐内,容颜如花枯萎的杜氏,便叹息一声往外走去。

  “太医,如何?”遗直在床榻上坐了,看着杜氏的脸,问道。

  “有点中毒的迹象。大郎君如果不介意,请掀开纱帐,让我看看少夫人的面色,舌苔。”郑太医收起探脉的手,如是要求道。

  “可以。”遗直掀开纱帐,捏开杜氏的嘴,让她舌头显露出来。

  郑太医见杜氏脸上已经被紫斑蔓延,舌苔发黑,便确定道:“的确是中毒了。少夫人这毒该是蜀地那片地域的毒花毒草混合而成的毒剂。鄙人想问,少夫人今日都食过些什么?”

  遗直愧疚的满面通红,自知少问津于她,便道:“我让她的侍婢进来,再行告之。”

  “太医可否悄悄这碗茶,是否有毒?”奉珠心中总不放心,便把这碗出事之后,无人敢乱动的茶捧了进来。

  “这是最后我大嫂入口的东西,是我从连翘手里接过来,捧给大嫂喝的,我只但愿不是我间接害了她。”奉珠难过道。

  郑太医接过先凑在鼻端闻了闻,而后在自己的医箱中拿出一棉卷,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排大小不等的银针,郑太医挑出一根比其他银针略粗一圈的插在水里一试,那针起初还不见变化,待一个呼吸间的功夫,那针便被一层亮粉色完全覆盖。

  奉珠惊愕的张大嘴,喃喃道:“竟真是我间接害死了她?”

  卢氏见奉珠脸色灰白,惊吓之余钻了牛角尖,忙高声呵斥道:“胡扯什么,还不快退到一边去。”

  房公站在卧室门口不方便进去,便道:“郑太医,且出来说话。”

  “把连翘带上来。”房公对卢氏道。

  卢氏这才想起事出之后就抓起来的连翘,赶忙叫人提上来审问。

  房公请太医在榻上坐了,便询问道:“能看出是何种毒物否?”

  郑太医把那根银针拿给房公看,道:“幸甚。在我还未当上太医署太医的时候,曾经在蜀地游历,房公博学多闻,该知道蜀地药草毒虫最是繁多,我去那处锻炼医术是最好不过的。”

  房公点头,“蜀地巫蛊昌盛,这和他们那处地理环境是分不开的”

  “经我探少夫人脉象,脸色,舌苔,种种迹象表明,这里面有一种被当地人叫做一品红的毒花,食之可使人皮肤红肿,引起过敏,少夫人脸上紫斑该是这种毒素和另一种毒素万年青混合之下,过敏引起的。至于昏迷不醒,该是还有一种毒,我猜测是柳叶桃。房公,这明显是胡乱混合而来的毒剂,并不精通药理,这对于生活在蜀地的人来说很简单。”

  自古高门大户后院之中是非多,郑太医在后宫混迹多年,早学会了一套明哲保身之法。

  “可能救醒?”房公道。

  “待我以针灸之法试之。”郑太医拱手起身,便又回到卧室为杜氏针灸。

  此时,连翘已经被带上来。卢氏让人把塞住她嘴的布巾拿下来,她当即就大哭撇清道:“不干婢子的事啊,婢子因愤恨大少夫人用金钗扎婢子的脸,要毁婢子的容,这才往茶碗里吐了一口口水,呜呜,婢子冤枉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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