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关的巡逻人的实力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说第一层的人只是粗略会点拳脚,那第五关的人就可以算得上武艺不错的武者了。
有多强,陈乐天没有跟他们交手,但凭着他的感知力,他觉得第五层的这些人大概跟他在军伍中进阶时的水平差不多。也就是说,跟他进入军伍两年时间左右的水平差不多。
不过这些人对陈乐天仍旧造不成任何障碍。陈乐天继续悄无声息的过去。
到了第七层,陈乐天感知到,这回是要动手了,不动手恐怕是过不去。
第七层的人就可以算得上高手了,有多高,陈乐天转了一圈,估摸了下第七层大概有六个巡逻人员,其中有两个人的武艺很高。有多高,大概跟离开军伍前的军伍老卒悍卒陈乐天差不多。
陈乐天缓慢靠近,距离其中一个高手三丈处,对方警觉起来,想呵斥道,什么人?但‘什’字还没出声一半,陈乐天就窜上去,先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发声,然后另只手在他头顶一拍,那高手顿时晕了过去。
到第八层,陈乐天面对的仍旧只是纯粹的武者,这让陈乐天有点失望,居然一个修行者都没,看来这铁头帮的实力并不如何强嘛。
其实,在青天阁中待久了的他,见了太多修行者,所以下意识的以为外面修行者满地走。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一个春境修行者,在偏远的一县一城,能有一个,那就算很不错的了。
最后一层,认真起来的陈乐天甚至都没动手,就进来了。
进来之后,就轻松多了,虽然已经是午夜,但寨子里仍旧是人来人往的。
很多地方不断地传出赌钱喝酒的声音。
陈乐天闲庭信步的走着,偶尔迎面来人,他甚至还敢跟对方打招呼。仗着夜色浓浓,对方看不见他的脸,他问这个咋还不睡,问那个今晚赢了没。对方多数都是喝了不少酒的,也就胡乱回答着。
陈乐天心中好笑,土匪果然是土匪,外紧内松是最外行的一种行为。
其实他并不知道,大当家和军师定的规矩是外紧
内也紧,只不过寨子里从来没出现过有人悄悄潜伏进来的事,久而久之内里的巡逻人员也就松懈了,什么随时问口号对暗语,就逐渐荒废不用了。
军师曾为此差点杀了人,但被大当家拦了下来。
大当家语重心长的说:“军师,外紧内松还是内外都紧,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咱们又不是什么皇宫大内,真有本事过掉外面那么多关的,也就能在里面横行了,没用,咱们寨子是什么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差不多得了,为此杀人没必要。”
军师这才放过疏于防守的内巡人员,从此之后,内部的防务就基本上是空了。除非朝廷派兵来清剿的特殊时期他们会郑重点,其他时候基本形同虚设。
陈乐天摸摸自己怀里带了一百两银票,于是心血来潮走进一个几十人聚集的山洞,里面牌九骰子玩的不亦乐乎。陈乐天拿出二十两银票,往桌子上一放。
他本以为这些银票能把众土匪镇住,没成想定睛往桌子上一看,乖乖,桌上银票银两加在一起恐怕不下于三千两。
“土匪都这么有钱?”陈乐天想不通,心中暗想。
“我说这位老兄,先来后到不懂吗,排队行吗?”旁边个大汉斜眼看着陈乐天道。
“抱歉抱歉。”陈乐天赔笑着,拿着银票莘莘走到队伍后面。
按道理讲这个下注是不需要排队的,但实在是人多啊,不一个个来,庄家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终于等了一会,陈乐天那二十两银子终于下上了。
开。
陈乐天意外的赢了。
他收回本金把赢的又下上。
再开。
又赢了。
这就难得了。
陈乐天就那四十两再下,又赢。
旁边方才让陈乐天排队的大汉不禁道:“你小子手气怎么这么好,你有本事再下。”
陈乐天哈哈一笑,一只脚踩着凳子,把八十两再次押下。
再开。
这回却输了。
大汉笑
道:“你小子心太大,赌钱不是你这么赌的,你这样赌,手气再好最后都是输。”
陈乐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跑到旁边去押牌九去了。
玩了一会儿后,陈乐天的本金输了二十两,但经他手上输出去的却有一百多两。
这就是他作为修行者的好处了,他可以听见盖在碗下面的骰子是如何转动的,他可以看见每张牌九看似一模一样的背面其实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对他来说,跟山匪们赌钱,他是想赢多少就赢多少,只不过他并不想赢,赌场上,赢的,会被注意,只有输,才是常态。
在寨子的东边,有几间比较豪华的屋子,看起来这排屋子应该是寨子里的大人物的居住的地方。
陈乐天还未靠近,就发现这里有武艺高强的巡逻人员,似乎是看守住在这里的人的。
陈乐天几个转折,就避开了巡逻人员,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外。里面传出好几个女子的声音。
女子的声音有惊恐害怕绝望求饶。
“大王,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家中孩子才几个月啊...”女子的已经哭的声音嘶哑,快要出不来声音了。
“大王,我家中老母年迈,孩子还小啊,求求您放我回去吧。”另一个女子估计是刚被抓来没多久,声音还算清楚,但并不是发出大喊大叫声,那应该是被触碰侵犯到时发出的恐惧的颤抖声音。
另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在陈乐天听来,几乎没有任何内力,反而比常人的身体都要虚弱。陈乐天估摸着这就是资料上所言的铁头帮二当家。
二当家最爱女色,钱财什么的对他来说就是粪土,唯有女人,但凡有一丁点姿色的他都来者不拒。
陈乐天心想,这二当家身体如此弱,怎么当上二当家的?靠下面?下面肯定也不行了啊?就算下面厉害,最多只能让女人服气,也没法让兄弟们服气啊!
陈乐天在屋外听了会,直摇头。这二当家也太弱了,身体不行,就用各种器物去玩弄女子,对女子来说简直就是酷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