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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聚和好散(三)

我用所有报答爱 闲闲令 2310 2024-11-16 00:58

  酒店的服务生帮我把周诺言的行李一齐拿进我的房间。等他出去,我坐在两个大包中间发了好一会儿呆,脑子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打开电视机,把包里的东西倾倒出来,整理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给文琳回了个电话,把刚才的事跟她说了,她沉默了几秒钟,说:“我早说过沈苏不适合你,现在断干净也好,你管他怎么看你,只要今后你们不再有瓜葛。”

  我苦笑:“文琳,周诺言给了你什么好处?”

  “死丫头!”方文琳在线的那一头咬牙切齿,“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临阵脱逃了?你不跟唐宁宁她们说也就算了,可你居然连我都瞒!你太过分了吧。”

  “你别生气,我真是迫不得已,你要是事先知道,肯定不会放我走。”

  “没错,我要是拦不住你,我就告诉老班,让她来拦你。”方文琳叹了口气,声音缓和下来,“其实你这又何苦,反正已经决定了要分手,你大可以跟童可舒说清楚,沈苏执迷不悟那是他的事,管不了儿子就来折腾你,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文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想到之前沈苏盛怒下失态,我心里就很难受。

  “爱情的世界,误伤在所难免,你不用内疚。何况,沈苏说服不了他妈妈,难道要你一直受气下去?碧玺,我自始自终都站在你这边,我从不认为沈苏是好人选,即使他为你离家出走,感动是一回事,事实是另一回事,你趁早回头是对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她笑了笑,说:“可能真是旁观者清,以前看你们在一起,总觉得你把自己压抑得很辛苦,沈苏眼中的你并非真正的你,我认识的何碧玺小毛病不少,既任性又冲动、发起脾气就蛮横不讲道理,我想沈苏不会这么认为吧,你在他心目中恐怕完美得很!”

  这话在遭遇先前种种后,只剩下讽刺的意味,我默默地听着,没有接话的欲望。她说的是对的,只是我从来没有正视过这点,我理所当然地将互相迁就看成两个人在一起厮守的不二法门。我跟周诺言就是谁也不愿迁就谁,以致见面就吵,没吵起来最后也会闹到不欢而散。

  方文琳像能读懂我的心思,说:“互相迁就忍让是没错,只是长期如此,你不觉得累么?”

  我正要说话,却听见另外一个铃声在身畔响起。愣了一下,打开周诺言的旅行包,取出手机来看,显示屏上显示蒋恩爱的名字。

  迟疑了大约二三十秒,我终于忍不住按下接听,还未吱声,蒋恩爱那十万火急的声音就撞进了耳里:“周诺言,你到底怎么回事?打你那么多次电话你都不接,给你发十条短信你就给我回了一条!你现在在哪?郭奕说你早上做完手术晕倒了,你不在家好好休息你还到处跑,你不要命了么?”

  她又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我半句都没听进去了,思维固执地停留在某一点上不肯再动,等她发泄完了,我才呐呐地问:“诺言的身体很不好么?他病了?”

  “……”蒋恩爱显然懵了一下,不确定地说,“何碧玺?”

  “是我,诺言跟我在一起。你刚说他做完手术晕倒了,怎么会这样?”

  “何小姐,这是诺言的手机,请让我与他通话。”

  “他不在我身边,”我似乎可以看到她愠怒的样子,“你还没回答我。”

  她二话不说把线掐掉。

  我愕然,拿起自己的手机,发现文琳还在等我,于是匆匆地说:“我们回头再聊,我现在有事。”

  “出什么事了?”

  我本来已经要挂线,忽然心念一动,又问:“你什么时候告诉他我的事?他当时怎么说?”

  “就是今天早上啊,起床后到处找你不着,打你手机你又不接,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打给他,可是打了几次,他也没接,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给我回过来。”

  “他怎么说?”

  “啊?没啊,我跟他大概说了下你和童可舒几次交锋的战绩,然后就说你卷着铺盖失踪了。”

  我这时候没心情跟她开玩笑,急着追问:“那再然后呢?他怎么回你?”

  “他说他过来。”方文琳用羡慕的口吻说,“碧玺,从B市飞过来,少说也要三个半小时吧,这样不顾一切地为你来回奔波,你难道就没什么想法?”

  我当下唯一的想法就是马上见到他。跑进宴会大厅,把每一桌的人都浏览个遍,就是没看到周诺言的身影。我的心猛跳,像是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般。有人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头,我欣喜地回过头去,却不是诺言。

  “老班。”我木着一张脸唤她,此刻我一心记挂着周诺言,看谁都不过尔尔。

  老班皱着眉头盯着我,说:“在找刚才那个人?”

  我眼前一亮,抓住她的胳膊,“对对,他人呢?在哪?”

  “走了,”老班极爱护自己一双手,赶紧挣脱开我的魔爪,“他真是你监护人啊?想不到那么年轻,要不是知道你跟沈苏是一对,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

  “他……他去哪了?”

  “还不是为了你的学位证书,那人口才真是了得,你没瞧见,教务处那些头头都被他轻描淡写几句话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校长听得汗都飙出来了。谁不知道教务处敢随便扣你证书是他老头子授意的啊。”

  “那童可舒呢?”

  “她?没看见,她一家子好像很早就退席了吧。”

  我心中没有丝毫喜悦,除了担心还是担心,“周诺言是不是去学校了?”

  “应该是吧,教务处的人跟他一同离开的。”

  老班见我魂不守舍,说了一会儿话就放我走。坐在大堂的公共沙发上,对着门口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想了一些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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