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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那么凶狠的无名都吓得哧溜一声就窜了,自己倒好,想要跑,腿脚不利索;厚着脸皮撒娇,若尘却只是闷着头给自己包扎,绷着脸,理都不理自己!还有那个便宜老妈伙同舒伯瞪着自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害自己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伤好之前,只能和床为伍,决不许离开床半步,便是其中之一!
自己本想反抗的,可看到若尘死死咬着的嘴唇,还有小竹一旁看着难过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又后悔的不得了,只得灰溜溜的点头答应。
可即使如此,若尘这几天还是一直板着脸,连个笑模样都不给自己!好在自己脸皮够厚,这几天使出了浑身解数,亮出了十八般武艺,好不容易,终于让若尘愿意正眼看自己了!
哎,世上还有比自己更悲催的伤员吗?
最气人的是,江秋雁那厮,每天一大早都要定时拜访自己,还总是摆出一副吃了十全大补丸似的餍足样子!这家伙真是用心歹毒,明知道自己有心无力,还巴巴的跑来气自己!
只是,没鱼,虾也好,没有大餐吃,好歹,先打打牙祭也行啊!
“若尘――”清歌两手环住若尘的脖子。
“嗯――”若尘轻应着,头随着清歌的动作渐渐往下。
“我,想――”清歌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只是距那双抿着的唇,还有那么一掌的距离。
“想什――”以为清歌肋骨处又疼了,若尘忙低头要查看,却不防被一双殷红的樱唇堵住了嘴巴。
噙着那香软的唇,若尘一下瞪大了双眼。
明明是这样伟岸的一个男子,却为什么会有这样纯净的眸子!
清歌忽然有一种犯罪感,明明自己想好好的被“疼爱”一番的,可为什么自己一采取攻势,倒更像居心叵测的大灰狼了!
“闭,闭上,眼――”一手保持着勾住若尘脖子的姿势,另一只手胡乱的摸上若尘的眼睛。
若尘红着脸扣住那只乱摸一气的手,微微偏头,声音沙哑的说,“小心,伤口――”
听到若尘情动时性感的要命的沙哑声音,清歌只觉的身子都酥了,死命的巴着若尘的身子,使劲儿把若尘的头往下压:“好若尘,就让人家亲亲吗,亲不到你,人家胸口这儿闷得难受啊――”
“胸闷?是不是伤口裂开了――”紧张不已,拒绝的坚决多了。
“胸口不闷,真的一点儿也不闷了,亲五下就好――”懊恼的语气,不屈不挠,屡败屡战。
“外面有人――”面对某人撒娇卖嗲抛媚眼,明显已经乱了阵脚。
“我,我轻些――”气喘吁吁的拼命往上伸着脖子,天啊,我会不会是第一个为了亲到自己男人而化身长颈鹿的女人!
“唔――”有幸福的叹息声传出,某人终于成功的窃吻到嘴!只是才亲到第三下,悲剧发生了――
“清歌,快下来,我们――”一声喜悦的叫喊传来,秋雁上前唰的拉开车厢门――
终于看到了最惊悚的一幕――
顶着一个鸡窝头的清歌,伤着的左腿用绷带吊在车厢的扶手上,还算灵活的右腿,拧麻花似的圈着若尘的腰,两手掐着若尘的脖子,拼命的努着嘴往上伸――
“秋雁小姐――”身后响起江辰的声音,车队停了这么久了,看车上的两人还是没动静,江雨飞就打发江辰来看看怎么了。
秋雁动作迅速的反手“哐当”一声关上门,脸色悲愤莫名――
决不能让人看见妹子这个丢死人的饥渴样!丫的,士可杀不可辱,以后就是打死也绝不能承认有这样一个衰到爆的**妹妹!
看江辰回来时的神色时青时红,江雨飞有些诧异,“怎么了?清歌又不舒服了?”
又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儿,还和从前一样娇气,明明每天只要舒服的躺着就行,却一路上,一会儿说车太颠了,一会儿说路上太单调了,一会儿嚷胳膊麻了,一会儿又吵吵自己要睡傻了,变着法儿的折腾人……这会儿子才开始佩服,若儿还真是有识人之明,萧氏竟是耐心的紧,每次都是柔声轻哄,没有一点儿不耐烦的样子!
要是自己,早扒掉裤子打丫头的屁股了!
“没,没事儿――”江辰支吾着,一副不好开口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江雨飞心里一紧,难道不是那丫头又想法子折腾人,是真的有什么不妥?!
看家主发怒,江辰不敢再瞒,忙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夫人,莫急。是小姐,小姐要亲,亲二爷,结果,累到了――”
已经支起了腰的江雨飞嗵的一声又坐了回去。什么?竟是自己女儿亲人亲的累到车停了这么久都下不来?!
那以后好长时间,清歌都很烦恼,为什么她娘总喜欢在黄昏时来找她谈话,然后就絮絮叨叨说一些什么“徐徐图之”“过则伤身”等等摸不着头脑的话,而且,每天都要唠叨到深夜,直到清歌已经到了暴走的崩溃边缘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江府外。
周灵韵站在最前面,左右两边站着江清芳和萧玉涵,后面以大管家为首,还站着几十个家仆。一大群人都已经站了大半个时辰了,江府的车队却还没有出现。
周灵韵父女神情倒还平静,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两个人是根本没放在心上的。萧玉涵虽也是敛眉低首,脸上的不耐烦之色,却是越来越浓,心里也是腻味的不得了,深更半夜的,妻主把自己叫起来,还以为是来了什么贵客,却再没料到,竟是要起来迎接自己打心里看不起的江清歌萧若尘两个!
也不知公公抽什么疯,竟是领着在这寒风里站了这么久!
“参见老爷――”被派去打探情况的仆人翻身下马。
“夫人走到哪里了?”周灵韵示意那人起来,语气急迫的问道,“是不是已经快到了?”
“禀老爷,夫人的车队在前面十字路口忽然拐了弯儿,却是直直的朝南去了,说是要去南郊的怡心苑。”仆人禀道。
“怡心苑?”好像有些冷,周灵韵身子瑟缩了一下。江清芳忙上前扶住。
“怡心苑?”萧玉涵有些怔愣,府里还有这样一个园子吗?自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八成偏僻的紧,把那碍眼的两口子安排在那里,也算便宜他们了!
“爹,咱们屋去吧,这会儿子风大,小心着了凉。”萧玉涵搀住周灵韵另一只胳膊,好奇道,“怡心苑?咱们府里还有这样一个园子吗?怎么没听爹提起?赶明儿,爹有空了,咱们也去逛逛――”
萧玉涵自得的想,看到环佩叮当满身绫罗的自己突然出现时,萧若尘那个傻帽不知会露出什么样的有趣神情!
“胡说什么,还不闭嘴!”另一边的江清芳忽然暴怒,冲着萧玉涵高声斥道。
萧玉涵一愣,顿时手足无措,看看吃惊的看着自己的下人,眼泪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妻主,竟然在这么多家奴面前给自己没脸!太过愤怒,让萧玉涵一点儿没注意到刚才还是成竹在胸的公公,这会儿脸色却是苍白无比。
怡心苑!周灵韵只觉得这三个字好像三个魔咒,直勒的人喘不过气!
怡心苑,只为了让那个贱人怡心,只为了向那个贱人表明她的一心,只允许那个贱人一人居住,自己却是连那个园子半步都不能踏进去!
自从那个贱人死去,那个园子便被封了起来,如今,竟是又要打开了吗?!
“呵呵呵――”周灵韵忽然轻笑起来,只是伴着笑声的却是脸上的两行珠泪――
你想让他怡心又如何,他还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你要表白你的一心又怎样,还不是和我生了清芳!江雨飞,你活该孤独,你也,真是虚伪!
66、任尔东西南北风(六
有微光透过窗棂,屋子里的什物渐渐蒙上一层亮色。
习惯了早起的若尘微微动了动身子,怀里拱着的清歌马上猫儿似的往前偎了过来。
若尘攥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的往后又挪了一下,清歌瘪了瘪嘴,不耐烦的“唔”了一声,身子却是跟着又往前了一点儿。若尘立时不敢再动,明明自己妻主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了,却偏偏很多时候,孩子气的紧,若尘无奈的想,只是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看看天不过微亮,娘应该还没起来,若尘伸出手指,虚空描摹着清歌的眉眼――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清歌不在自己面前,心里就慌得什么似的,什么事都没心情做;见到清歌了,却又不敢去瞧这张怎么也瞧不够的小脸儿。一夜里,竟是醒了好几次,每次都要仔细看看怀里的人儿,才能安心入睡。
若尘的视线慢慢下移,落到那嘟起的小嘴上,想起昨晚车厢里含在自己嘴里的那两片香软的唇,脸突然一红,清歌的唇好像很甜呢……
“笃笃笃――”门上突然响起有些杂乱的敲门声。
清歌脸上的不耐烦之色更浓,身子不舒服的在若尘怀里扭着,嘴里嘟哝道:“讨厌,谁一大早的这么讨人嫌――”
扭动的幅度大了些,清歌的翘臀,一下下的蹭着若尘结实的小腹,若尘只觉全身的血液忽的冲向了身下的一个位置,吓得并拢双腿,手一使劲就要推清歌,推了一半又意识到不对,忙又勾手抱住清歌滚出去的身子,清歌柔软的身子腾地又撞回若尘的怀抱,若尘只觉身下好像着了火一样,唰的拿起被子裹粽子一样就把清歌裹了个结实,自己则赤脚就蹦到了地上,脚踩在冰冷的地上,若尘才觉得舒服了些。
被推出去又抱回来的清歌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到见鬼了一样的若尘在地上扭着腿别扭的样子,不由大是好奇:“若尘,你这是,练得什么功夫?”
若尘难为情的快速转过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自己这个样子,妻主会不会觉得自己,很**?!
虽只是一瞬,清歌还是成功的捕捉到了若尘身下那支起的小帐篷,傻了一下,很快又醒过神来,把头埋在枕头里吃吃的笑了起来,又忽然觉得不对,忙又抬起头,果然,若尘的脸色灰败,好像羞愧至极。
清歌暗叫不妙,怎么忘了,这古人都是封建的不得了,要是把亲亲若尘笑的那啥了,自己的性福可就毁了。忙强撑着坐起来,却没想到动作大了些,伤口蓦地一疼,不由轻蹙眉头“哎呀”了一声。
若尘顾不得难为情,忙俯身圈住清歌的腰,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若尘――”清歌的声音如同含了蜜一样,甜的腻死人。
“嗯。”若尘低声应着,却仍是不敢抬头。
清歌快速扳过若尘的头,在那抿着的唇上狠狠的吧唧了一下:“若尘,我爱死你了!”
若尘黯淡的眸子霎时亮的异常,清歌,没有看不起自己吗?
清歌突然伸出手指,在若尘躲起来之前,朝那支起的小帐篷轻轻弹了一下,“我也,爱死他了!”
若尘仿佛被蛰了一下火烧火燎的蹦下来,只是脸上不再是苍白之色,而是变成能滴出血来似的艳艳的红。
清歌捞起被子遮在头上,缩在里面闷笑不已,原来并不是只有自己欲求不满,看来,自己的性福是指日可待了!
“笃,笃笃,笃――”外面的人好像有些不耐烦了,敲的更加杂乱而急促。
若尘套好衣裳,微微理了一下头发,慌张的上前拉开门,吓了一跳――
门外站的却是小竹和无名,而负责敲门的却是大白和小白两个。
无名抱着小竹,不满的瞪着门边尴尬的若尘,明显是嫌弃门开的晚了。
若尘讪讪的笑笑,忙伸手,要接过小竹,却被无名侧身躲开,自顾自的抱着小竹就要往里进。
“哥哥――”小竹不满的拽拽无名的头发,朝着若尘伸出手。
无名想要反对,却在接触到小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时败下阵来,语气恶劣的道:“好好,找哥哥,找哥哥,行了吧?”
语气虽不好,把小竹递过去的动作却温柔的紧。
清歌看的一阵不平,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同样是落到无名手里,自己每次的待遇都是被夹在胳吱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