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雪止,分别
现在司徒南已经可以顺利地把所有的矛盾指向伊顿家族了。
司徒南还是第一次看见平时文质彬彬的伊士曼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莫非是他和那个什么山姆有些不得不的故事?
“我不会让山姆那个该死的家伙得逞的!休想!当年他夺走了我心爱的珍妮,难道现在还想夺走我的柯达吗?休想!除非我死了。”
像伊士曼这样有涵养的人,就算发了一通火也骂不出几个脏字。
司徒南听着有趣,珍妮就是伊士曼的女友,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可以当时伊士曼忙着搞摄影技术,结果珍妮被人撬走了,那个人是谁?看着伊士曼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是谁了。
穿越的人生总是充满狗血,不仅司徒南觉得自己狗血,就连伊士曼也狗血。
这次还差中了老情敌的诡计,没有比这更让伊士曼愤怒的了。
伊士曼和山姆两人是仇人加情敌,夺妻之恨这么大的仇恨哪有那么容易就揭过了的?
不过这不关司徒南的事,这事对他有利,在伊士曼失态的时候,司徒南更要坚决地站在伊士曼这一边。就算跟伊顿家族开战也无所谓。
如果有些人不识相的话,要来阴的话,司徒南不介意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翌日早上,当司徒南恋恋不舍地从劳拉柔软的身体爬起来的时候,又是一个辛苦又劳累的夜晚。
打开窗,一阵清凉的空气铺面而来,司徒南为之清醒。外面阳光普照,漫天的雪花终于停了,好一片爽朗的天空!
尽管这冬日没有夏季时的火热,但那一轮的光明落在司徒南心里有种不出来的感觉,像是被羁押太久了重见天日的那种轻松,喜悦,充满希望和自信。
“太好了,雪停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劳拉兴奋地和司徒南抱在一起,她柔软的躯体在司徒南怀里耳鬓厮磨,差激起司徒南的冲动。
男人嘛,早上火气一般比较大。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也是,自圣诞节第二天他们就来到尼亚瓜拉看瀑布,度过了浪漫的两三天后就开始大雪漫天,不适宜户外活动了。
他们被迫无奈呆在这间旅馆里,屈指一数,已经不知不觉过去十五六天了,也就是他们从匹兹堡出来已经差不多有二十天了。
要不是劳拉每天都打电话回去,司徒南估计思女心切的安德鲁不准会冒雪杀过来兴师问罪。
这些日子里,劳拉没少跟司徒南提起梅隆家族的事情,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通过枕头吹进了司徒南的耳朵。怎么,现在司徒南已经是梅隆家族的实际上的女婿了!
司徒南也谈论自己的一些事情,其中包括自己的身世和被自己安置在洛杉矶的玛丽和汤姆。当然,某些寡人之疾就难以启齿了。
他们还谈论到泰坦尼克,起航时万人空巷,这是一艘奢侈堂皇的船,上面有上举足轻重的商业大亨,光彩照人的姐名媛,多才多艺的艺术家,美妙的音乐,可口的食物,无微不至的侍奉,还有巨轮破浪前进时的雄姿,这种种如梦如幻,闭上眼就浮现在脑海里。
然而,前面所有的快乐,所以的美好都只是为接下来的一场灾难做铺垫。那晚在漆黑的海上,无数的人在冰冷的海水里挣扎的情形,司徒南永远也不会忘记。
残酷的回忆刻在心头,需要在上面铺一层快乐,而回想起来,也许邂逅劳拉是司徒南在泰坦尼克号上唯一的快乐了,这也他后来才知道的。
泰坦尼克已经沉没五年了,曾经的繁华都已随风而去。司徒南和劳拉也是一别五年,失去了在某个不经意的转身又能再次拾回,这不得不让人感叹命运的不可捉摸。
总的来,上天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不是吗?
司徒南庆幸地想道。
“收拾东西,吃完早餐后我们就回去吧!”司徒南吻了劳拉,外面街道上的积雪已经被人铲干净了。
翻开手表,时间已经来到早上的十多了。
长**日高起,俏老婆睡不腻!
不知不觉,1917年的元旦就被司徒南以一种近乎放纵的方式睡过去了。
这段时间憋在旅馆里,司徒南有太多时间进行某些大汗淋漓的室内运动了,以至于他有种这样的倾向,认为人生就是整天在房子里和一个女人吃饭饭,睡觉觉。
现在还不是尼亚瓜拉最冷的月份,后面还有更冷的天气,此时不走待何时?
还有一个人比司徒南更急着启程的人,他就是乔治·伊士曼!这个善良正直的老头出来一次就后院起火,雪一停,现在他就迫不及待地回到纽约去。
“乔治,公司的事你回到纽约后可以找罗伯斯证劵的罗伯斯·梅隆商量,我估计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回到纽约了。”司徒南拉着伊士曼的手道,“好好干,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保重!”
“这次谢谢你了,史东尼!”伊士曼感激地看着司徒南,道,“还有你,美丽的姐。这次旅行真是个美好的回忆,我会永远记住的。”
“我也是,乔治!谢谢你替我们照相,你的技术很棒!”劳拉笑着道,她上前拥抱了伊士曼一下。
“走吧,我们也该走了!”看着伊士曼的汽车消失在公路上,司徒南对劳拉道。
“好的!”
劳拉乖巧地应道。
她回头看了一下那间伫立在尼亚瓜拉河畔的旅馆,有些不舍,那里留着她一生中最甜蜜的记忆。
那一夜他把自己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如果每天都想这些日子一样长相厮守就好了。
可是这个男人回去以后就要为事业到处打拼了,不能经常陪在自己身边了,想到这里劳拉有些失落。
女人心,海底针!她们的心事男人是捉摸不透的。
不过这一刻司徒南却感应到劳拉的不舍,前世他跟薇儿打得火热的时候,跑到美国去留学,那种分别的滋味滴都在心头。
“要不,回去我们就订婚,把关系定下来,我再去忙生意上的事,好吗?”司徒南看着劳拉,真诚地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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