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支没有固定居所,整天都是流离失所的队伍来补给都是无比的艰苦。(赵树根以往的补给,一方面是从一些较的镇里补给,另一方面,则是想尽办法去收割荒废田地里,残留生长着的各类食物。
像第一个方法,在末世来临四年之后,几乎断绝,因为很多地方被人洗劫一空,要么就是变质。而第二个方法,收获在初期很大,可是随着田地荒废越来越严重,几乎到了颗粒无收的程度。种种原因,导致了队伍里粮食的紧张。
望着几个大锅里只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谢寒睁大了眼睛。由于有着空间库,所以谢寒从来到末世到今天,全都是粮食充足,每天所吃的全都是大白米。可是见到赵树根队伍里的状况,谢寒的心就感觉一阵酸,在见到老弱伤残全都是两眼放光地盯着这些不叫食物的食物时,几乎是想从空间库里,将自己所存储着的食物拿出来。
“赵大哥,你们就一直吃这些东西?”谢寒转头望向赵树根,这个老实爽快的汉子有些缅面地了头,道:“这些都是米糊和野菜、黑金果合煮回来的。别看卖相不好,可是绝对是美味无比。你看看他们,全都是对这个充满期望,我可没有错吧?”
尽管赵树根有着乐观的态度,可是谢寒还是能够听到他话中的苦涩。像是有了什么决定一样,谢寒道:“赵大哥,前面有座村落,应该多少会有一些存储较好的粮食,我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粮食。你……你们吃这个,身体会垮下来的。”只要想想这当中的老人,全都是瘦得皮包骨,虚弱无比,谢寒的心就是揪心地痛,这些可都是各行业的权威啊,任何一个有什么意外,都是自己不能容忍的。
赵树根摇了摇头,道:“谢弟,没有用的,七年了,你认为村里还会有什么剩下?像锅锅碗碗还会有,可是像吃的,除非是大富大贵地人家,否则怎么会将粮食保存到现在?”谢寒当然不愿意吃这些东西,他坚持道:“赵大哥,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会没有呢?军人,没有到最后一刻,就不应该放弃。”
也许是谢寒最后一句话打动了赵树根,他想了一下,咧嘴笑了起来,道:“我脱下军人这一身皮已经差不多十年了,早就不是什么军人了。可是你却错了,军人,就算到了最后一刻,也不应该放弃。所以,你的建议我同意了。不过,去的却不是你。”
谢寒一急,如果自己不去,那自己的计划如何进行?所以连忙问道:“为什么不是我?”赵树根笑了笑,就是摇头,道:“你不要忘记你现在的身份,一个重任病号。哼,不要以为动弹一下就可以乱闯了。这村落少也有好几百只丧尸,我们没有子弹,只能是不惊动丧尸的情况下去查看一下。这些你能行吗?”
面对赵树根地保护,谢寒有些感动,但他是不会放弃的,而是自信地笑了起来,道:“能不能行,试过不就知道了吗?”他指着自己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少也有两百来斤,笑了起来,“赵大树,不如我们就打一个赌,看看谁能够搬得动这块石头如何。若是你赢了,我一切都听赵大哥你的,要是我赢了,这一次行动我想自己挑几个兄弟去。”
赵树根的性格,就是受不了激,他猛地站了起来,喝道:“好,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子有什么能耐,难道我老赵一把力气,还会输给你一个病号不成?”他豪气地走到这块石头前,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到手心上,搓了搓。“我先来,让你子看看,你赵大哥当年是怎么在力气上称雄部队的。”
谢寒只是面露微笑,道:“既然这样,弟就等着看赵大树一显身手了,也好让弟弟开开眼界。”
“喝……”赵树根两手**到石头的底部,在大喝一声,手臂的青筋根根突出来,腰间就是猛地一用力。可是任由赵树根涨红了整张脸,也只是挪动了一下这块石头而已,连搬也搬不动。
重复了好几次之后,赵树根不得不接受这一个事实,骂咧咧起来。“***,真是邪门了,在部队的时候,两百来斤,还不够扛。在建筑工地地时候,老子一口气能扛三包百斤装水泥,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苦恼地望着自己有些麻的手,就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节。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自信,瞄了一眼谢寒,咧嘴笑了起来。“老子这么一个强壮的人,都没有办法,你一个瘦弱地病号,就能扛起来?”
谢寒哈哈笑了起来,道:“赵大哥,知道你为什么扛不动吗?其实很简单,长期营养根不上,更是吃一顿没下顿,而且没有一顿是饱的。这样的情况下,赵大哥你就是天生神力,也经不起身体的折腾,扛得起这石头才是怪事。”
赵大哥眼睛一瞪,没好气地道:“难道你子吃得好穿得好,就有力气不成?哼,身上肉没有二两,还是一个病号,你就成了?”
其实有时候,辨论是不清楚的,需要到事实。所以谢寒也没有反击赵树根的话,而是走到石头前,两手探到石头底下,微微一用力,石头已经是离地,再被谢寒双手高举起来。更令赵树根不相信的是,谢寒在一咬牙间,忍着胸口传来地麻疼痛,暴喝一声,就是将这块两百多斤的石头扔了出去,在几米外落下,一直滚出了十几米外。
“他***……”赵树根傻眼了,喃喃地道:“比老子当年在部队里还要猛。”想到谢寒还是有着伤在身,否则会不会扔得更远一些?乖乖,这么一个身板,是如何办到这一的?他***,走眼啊,真的是看走眼啊!
不理赵树根喃喃自语的唠叨,谢寒平复了一下胸口的作痛,这才是道:“怎么样?赵大哥,愿赌服输,弟这就
个兄弟跟我走了。”事到如今,赵树根还有什么好力地挥了挥手,示意谢寒快去,道:“快去吧,快去吧,记得注意安全,事不可为,就撤回来。”着,又是摇头。“老了,老了……”
谢寒哈哈笑了笑,一个转背,就是眉头一皱,苦笑嘀咕:“搞什么不好,非要搬石头,照这么折腾,这胸口的伤何时才可以愈合?哎哟,痛死我了。”可以搬起石头砸自己地脚,谢寒只能是苦着脸去挑了几个机灵地兄弟,就是朝着村落跑去。
别看整支队伍里地人力气不是很大,可是耐力绝对是十足,两公里的奔跑,不过是微微喘气而已,很快就有经验地分工,侦察警戒一系列动作下来,看得谢寒一阵头。看来这个赵树根,在训练上还是有几手地,单看这几人,就有自己亲卫的水平了。
谢寒地目地,无非是借一个幌子而已,为了起到隐瞒,他在进村之后,就是让所有人分头行动。在几人都各自找到目标之后,谢寒借着自己的身手,利用虎牙将几只丧尸的脑袋切下来之后,潜入到村落里最豪华的一幢洋楼里。
末世的农村,有钱人很多,就拿谢寒所进的这幢洋楼,不但有车库,天里还有游泳池,里面一应家具电器都齐全,身家应该不下数百万了。谢寒找到洋楼的储存室后,就是返回到现代里,狂奔向市场,找到一些老旧的干货店,就是让他们搬出他们过期等待处理,要么就是积压很久的干货,全都是归空。
在谢寒看来,只有这样的干货,才不会引起赵树根他们地怀,毕竟只要将这些存放在干爽通风的地方,干货类放个六七年,也是在可以食用的范围内。而且那些霉的干货,更是令谢寒欣喜,这些无疑更具服力。谢寒的表情,搞得这些干货店老板全都是神鬼地,生怕碰上神经病。
返回到末世里,将空间库里的干货全都是扔到这个储存室里,之后将它们凌乱地分类了一下,放到了货架里,就是开始出去,招呼着外面搜寻着的几人。等到见到如此多的各类干货时,几人只差没有大吼大叫起来了,在谢寒的催促下,一个拿了两条袋子,拼命将这里的干货给装进到口袋里。
一人两袋,很快就搬空了整个储存室,在谢寒的指挥下,避开村落里地丧尸,就是向着营地力狂奔。
回到营地里前,赵树根早就带着好几个弟兄迎了上来,见到他们几人背着的口袋,不用想都知道有戏,当下欢喜起来,哈哈笑起来:“子,真是好样的,快给我看看都有些什么。”他扯过谢寒手上的一条袋子,打开一看,顿时乐了,“啧啧,香菇,海带,豆子……哈哈,真是好子,妈的,来人,将这东西带到炊事房去,让他们下足料。”
有了谢寒的**,黑乎乎的粘糊当然没有人再去理会。很快几大锅渗杂着这种干货的食物,就飘出浓浓的香味,让整支队伍的人不断地吞着口水,全围着几口大锅转悠着。等到一声可以开饭时,所有人都是争先恐后地扑了上去,在分配好粮食之后,不顾碗中地汤水还是滚烫状态,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见到这些人的吃相,谢寒揣着分配到自己手上地一碗干货汤,所想起来的,就是自己到末世里来,第一次碰上地队伍,当时的他们,在见到食物地情况下,也是像这一般,散出狼一般的光芒。谢寒呵呵笑了笑,摇头心地尝了一口。这种混杂的干货汤,味道有些怪,但喝起来很让人舒服。谢寒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所以也顾不得这些香全都是霉的,捞了一个个头大的,就是向着嘴巴里送。
好不容易吃饱喝足了,赵树根和谢荟玲两人来到谢寒所在的树底下。六七月的太阳很毒辣,此时接近中午,火辣辣的让人难受。
“赵大哥,玲姐找弟有什么事情吗?”
赵树根一**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支不知道被揉搓过多少次的香烟,放到鼻子里闻了闻,还是舍不得抽,只是从烟头上捏下一烟丝,放到嘴巴里,嚼咬着。反倒是谢荟玲先开口道:“弟,真是谢谢你,让这么多人吃上如此美味的一顿。”
谢寒呵呵笑了笑,道:“这不算什么,相比你们的救命之恩来,并不能报答万一。”他望向赵树根,道:“赵大哥不知道我早上和你所的,你考虑得怎么样?队伍里的老弱们,可再也经不起路途地折腾了。”
赵树根闻言,竟然是将香烟燃,美美地吸了一口,“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吸到过烟了。谢弟,不知道你所的地方,真的有这么好吗?”他弹了弹了手上的香烟,“我想问你,哪里有没有好烟抽?”
谢寒严肃地回答:“赵树根同志,我很负责任地告诉您,到了哪儿,不要烟,就是好酒也管够。”
赵树根猛地吸了几口香烟,在站起来后,狠狠将香烟丢到地上,用脚踩搓上几脚,就是吼了起来:“所有人准备,收拾一切,我们西进,去望天市。”着,也没有看谢寒,大步离开。
“老赵其实也苦啊,从十几万人,到如今才一百人不到,每天他的内心,总是忍受着煎熬。为了这最后地精华,老赵不得不慎重对待问题。”谢荟玲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最终是给谢寒一个微笑,追随着赵树根返回临时营地里,帮忙收拾一切。
谢寒同样是沉默,直到车队即将出时,他才是挤上车,整个人又是笑呵呵起来。可以,赵树根决定的那一刻,这支队伍里的人才们,就刻上了姓谢的名号,谁要是敢再动他们一根寒毛,谢寒不介意让他们知道地狱一样的下场是什么。
由于缺少弹药,车队碰上任何的丧尸团体,不管是几十还是数百上千,全都是只能是
逃,丝毫不敢和这些日落西山的丧尸较劲。此去望切顺利,只需要一天一夜。所幸车队的燃油还算充足,到达望天市不会成为问题。而且只要进入到望天省的势力范围,无处不在的暗哨,肯定能够现车队,到时候他们就算是彻底地安全了。
可能是这一顿吃得饱地原因,所有人的心情还算不错,在知道庄医生就在自己这一辆卡车上时,谢寒不免又是挤过去,对这位瘦黑的干瘦老人一顿感谢。可以,没有庄医生,也就没有谢寒自己现在还活着了。
到了下午五,劳累了五个时的车队,不得不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方停下来,开始修建营地。五个时,由于道路地问题,总是走走停停,竟然五个时才走了一百六十公里,足见到路况的糟糕情况了。
像修建营地,整支车队里的人,全都是老手了,不到半时,一个临时营地就基本修好,这种度,倒是大大出谢寒的意料,毕竟这车队里大多数都是年老的老人。
夕阳西下,原本就是绝美的一副画卷,可是谢寒却不这么认为,原本只坐着的他,突然就是站了起来,举目向西望去,随后又是向着东面望去。谢寒地脸色,在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这时候出现这种情况,绝对事情不会简单了。
“嗡嗡嗡嗡嗡嗡嗡………………”
不久,这种声音就传入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让所有正在修建营地的人停下手中的铁铲,抬头望向天际。
赵树根很冷静,跑回自己的汽车驾驶室里,从里面折腾出一副望远镜,很快就在天际上找到这些声音的来源,只见到无数密密麻麻的飞机向着东边扑去。在向东望去,又能够见到密密麻麻的飞机。西面的飞机,可以是数量压倒了东面的飞机群队,而且给人地感觉,还是气势汹汹。
“天巡战斗机,夜色轰炸机,光芒护航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树根虽然能够叫出名字来,可是他不出,这突然间出现地两波飞机,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只见到西方飞机群里,所有战斗机加脱离机群,很快机腹下的导弹就拖着淡淡地烟雾,向着东面的战机群扑去。而东方地机群也毫不畏惧,马上就还以颜色。一时间,整个上空出现了一架架战机被击中的场面,一架架战机化成了火团,从当中堕落下来。很多飞行人员启动了逃生仓,在空中变成一朵朵白色的花朵,缓慢地落向地面。
以谢寒的眼光,在配上望远镜之下,当然可以看得出来,双方间都有一些由智能系统操作的飞机在战斗。可以,双方一开始就是直接大打出手,没留一丝余地。可能是西方机群的数量战优,加上大多是智能系统和飞行员结合,占据着优势,在损失了一半的战机之后,东方所剩下的十几架战机只能是匆匆逃窜。
这一场突然而来的遭遇战,并没有令西方机群停下来,数量庞大的轰炸机群依然是向着东方飞去,很快就消失在东方的天际上。如果不是堕落的战机不时传来爆炸声,几乎没有相信,刚刚这里的上空,进行了一场数百战机的撕杀。
从来没有见到这一幕的谢寒,被空战的惨裂给吓了一跳,像不管导弹,很多时候,如果战机的性能低一些,就绝对是机毁人亡。而且高空战机的概念,让很多的战机在追逐下,几乎快要突破了大气层。特别是整个天空中,几乎全是飞来飞去的导弹,还有呼啸而过的战机,只要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不已。
很快地,天空中数量不少的花朵在降落之后,零星的枪声就响了起来,不时还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冲锋枪扫射。这些声音无不提醒着谢寒他们,这些跳伞的飞行员,依然在战斗着。
赵树根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骂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听到有枪声渐渐地靠近自己营地时,再也顾不得骂下去,匆匆就是招集能够战斗的人员,分散在营地的四周。可是缺少弹药,让所有人心头都不安起来,对付手无寸铁的上百人,只需要几支枪,就可以被人射杀一空。
谢寒的脸色,从见到这些战机的时候,就变得铁青,几乎西方机群里每被击落一架战机,他都是一咬牙,拳头狠狠地虚空打一拳。所幸最终是西方机群胜利了,他的脸色才好看一些。谢寒对新城战机的熟悉,虽双方间的战机型号上几乎一样,可是在涂装上,却有着细微的不同,这就是为什么谢寒一眼就认出西方的庞大机群正是连云市的战机群的原因。
由于离开了一个多星期,谢寒对于新城的事务,几乎没有半消息,冷防下见到突然而来的空战,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这段时间里,新城生了什么变故,才会突然间和东海省势力打了起来。
通过卫星即时功能,目送着庞大的机群消失在可视范围内,谢寒又是转回到营地边上,很快就从零星的枪声中,看见双方的飞行员,相互在攻击着,双方间不时有人被击毙。对于谢寒来,新城的每一个飞行员,都是宝贵的,见到一个个死去,又怎么不心痛,当下不顾一切地,如同豹子的度,冲进到荒野里,向着一名名敌人飞行员冲去。
谢寒并不想杀死对方,对于飞行员,可不是短时间就可以培养起来的。所以谢寒一般都是利用自己的度,直接就将对方击晕,扔到地上,又移动向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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