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坏
另一边书房里司徒谙招待着周家的几个男子,进了司徒谙的书房就可以看见名画,让不懂得欣赏的人只觉得好看,但是像是读书的周子虎几兄弟来说,却是一个个喜欢得紧。
“王爷,这画是那位大师的春梅图吧?”周子豹看见一幅画立刻喜欢上了。
“嗯。是他的。你喜欢?”司徒谙点头,这画,他也喜欢的,不然也不会特意挂在书房。
“呵呵,那位大师的画哪有不喜欢的道理。只是,他的真迹太少了,难得一见。”
司徒谙赞同,口中的那位大师姓唐,是一位非常有名,而且特别有故事的大师,可惜,他是已死之人,他留下来的画更是珍贵,因为那位大师作画的时候,那是有可能作一千张才会留下一张。他有一个怪毛病,觉得不喜欢,看不顺眼,或者有瑕疵的就会毁掉。总之,他认为不是完美的,都会毁掉。最主要的是这位大师还有一个臭毛病,比如,今天画的时候,他觉得完美留下来了,也许过几天,或者过几个月,或者过几年,如果那画还在他手里,或者被他看见了,他都要毁了。
“你要喜欢,本王就送给你。”司徒谙表示非常大方。而且,懂得欣赏,倒也算是和他的眼。
“啊,不用了。王爷,这东西,我只看看就好了。”周子豹赶紧摇头,这东西,他可不收,能看到欣赏一翻已经是一种福气了。
司徒谙也不勉强,只是心里记着,走的时候让其带走罢了。
“岳父,这一路上还顺利吧?”司徒谙看向周言良问道。
“顺利,顺利。我们来的时候,也不赶时间,所以路上走得慢,也有休息客栈,吃得好,睡得好,挺好的。”他没有说的是长时间坐马车,也是累得很,骨头都感觉散了架。
“岳父这次多在京城留一些日子,到时候本王和王妃带岳父和岳母在这京都转转。这京都比较大,有趣的地方也不少,也有些地方可以看的。”
“哎,不用了。王爷不用管我们的。王爷忙得很,我们不能耽误王爷的事情。”周言良拒绝道。虽然女婿一片好心,可是,他觉得不自在呀。
“岳父放心,这段时间正好没啥事,陪陪你们也是有的。”
“哦,那好吧。”
“岳父,今年乡下的收成如何?粮食收成还好吧,地里没有减产吧?”
提到家里的农事,周言良倒是觉得有了说话的机会了,虽然,农事,他也没怎么管“今年老天开眼,可以说是风调雨顺,家里的庄稼都是丰收了。我们家几个孩子有了功名,而且地里的税也减少了,收成非常好。当然,村里其它要交税的人家,收成也是很好的。”
“哦,那岳父,像是村里那些交了税剩下的粮食还够不够吃,大家觉得这税多不多?”
“够了,够了。不但够吃,还有多的可以卖银子存起来平常用呢。收的税比起以前来不多,而且也不会乱添什么税,百姓的生活都过得挺好的。”
“那就好。如果岳父要是知道有什么乱收税的,到时候只管跟本王说,这样的事情,朝廷肯定要管的。绝对不允许胡乱收税。朝廷现在就是要控制这些贪官胡来乱来。而且,如果这税收好了,以后说不定这税还会有些减少,到时候百姓的日子,会更加好过一些。”就差没有明着说,我皇兄可是一位名君,非常体恤老百姓的生活的。
司徒谙突然想到金家,想到金家那小子,虽然现在成亲了,但是当初的事情,他可是一直没有忘呢。
而且他可是知道,现在周家那酱油生意可是被金家占了不少的份额去了。
他不想周家跟金家再有什么牵连,只是这事,他也不能硬着来,只能拐着弯“岳父,本王知道这家里的酱油生意一直是跟金家合作的。只是这金家占的份额似乎有些不公平,岳父看看,现在周家的情况也跟以前不同了,也不需要再跟其它家合作,周家完全可以自己做主独自做这酱油的生意。不知道,岳父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一听说这事,屋子里的人都傻眼了,因为太出乎意料了,似乎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毕竟周家跟金家的合作一直是非常好的。最开始谈分成的时候,就在周子雅的预料之内还占了一点便宜。合作之后,周家自己酿的酱油金家的人全部卖了。中间没有出过任何问题。至于分成,每年的帐册,还有银子什么的,全部都是规规矩矩的。半点没有差错,半点没有拖延之类的。
其实原因也是第一,刚开始的时候,金六少在里面出了许多的力,他可是喜欢周子雅,自然不会耍什么手段,后来周子雅的身份转变,一下子变成了未来的王妃,还是司徒谙的王妃。金家的人,不是没有想过吞了周家的分成,或者占有一部分。只是身份一变,金家也不敢了。只能老老实实的。这就导致了,合作几年,是非常愉快,没有出过一点差错,周家对金家的印像非常好。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金家一脚踢开,自己单干的事情。司徒谙的话,就让他们一时间接受无能了。
“单独干,这行吗?”
周言良非常没有信心的念着,他觉得自己根本不行,所以说出的话都是没有自信的。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是有心动的,因为现在每年的分成都是急速增加,那些银子可是非常多的。如果自己干,那收到的银子将会是现在的几倍呀。这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岳父,如果你想,当然可以。有哪方面岳父觉得不方便的,本王是可以帮忙的。”
司徒谙说道。如果不是怕直接动手到时候王妃知道了会不高兴,他也不可能使坏走这曲线救国的路子。
“可是,可是,我们一直跟金家合作得好好的呀。”
周言良还是有点不赞同,这事吧,虽然心动,但是还没有失去理智,就像是身体里住着两个人正在拉扯一样,一个想着赞同,一个想着反对,倒是纠结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