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落捧着他的狐狸脸:“看着我,澈,你一定要娶我,记住没?如果将来与你大婚的人不是我,你给我小心点,我是很小气也很暴力的,我会杀了你和那个抢走你的人!”
北冥澈郑重无比的点头:“当然,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喜欢,更不可能娶。让我给你做饭好不好?”
“干嘛非得纠结于做饭啊?”
“我不想让你和江离一起待在厨房里,那种画面刺眼又刺心。”
“那我总得给他和颜灵做饭呀。”
“谁吃谁做,不许伺候他们。”
“他们不是帮我很多忙吗,顺带帮他们也做点饭,又不费什么事,谁吃谁做,那厨房一天到晚不是都得有人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多浪费食材和精力啊。”
“那我和你一起做,别让江离给你打下手。”
“好吧。”
吃过饭后,北冥澈变回雪狐待她衣袖里,小狼飞进苍龙空间袋里,梵落和江离、扶欢他们去练武场练功,颜灵依然在睡觉,他说了三天三夜之内谁敢叫他起床砍死谁,所以没人敢去打扰他。
刚到练武场没多久,苍凌长老就过来了,拿着两封信笺,神色凝重道:“梵落,在你们与司空霁月对峙血战的这几天里,四大帝国出了天倾国,其他三国都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
“东盛国老皇帝驾崩,皇子们夺嫡篡位,最终绝大部分都自相残杀而死,太子云晟被推上皇位。南越国太子也遭遇不测身亡,众皇子争夺储君之位,最终七皇子廖清羲胜出。北陆国的老皇帝病逝,皇子们内乱血拼,最终唯有太子阿古拉没有死于非命。”
练武场上所有学员都震惊不已:“三大帝国皇室全部在同一时期遭逢大变,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黑手在推动?”
“谁有这样大的手笔,能搅动天下风云,让整个星曜大陆陷入混乱中?”
梵落瞬间就联想到了墨旸,除了他,谁有这个力量?
可他为什么要对各个帝国皇室下毒手?难道他的理想是统一星曜大陆,做这个世界唯一的主宰?
不过,只要天倾国没事,风凛天安然无恙,那其他的,她就不在乎。
反正天倾安稳的话,梵府叶府江府诸人就不会饱受战乱之苦,云晟既然继承了皇位,东盛想必也不会大乱。
至于廖清羲,他本就不是池中物,能够得到太子之位,理想抱负也无忧了。
她牵挂的,也仅仅这几人而已,北陆国她殊无好感,不管是死去的鲜于琪,还是最终仅剩一人的太子阿古拉,她都不喜欢,随便他们谁做皇上,都不管她的事,懒得关注。
然而,苍凌长老下一句话却让梵落大惊失色,他说梵尧失踪了,已经有半个月。但是为免她挂念,梵泽轩和风凛天他们都瞒着她,在抓紧时间寻找,目前暂无线索。
梵落立即乱了方寸,当即就要离开云麓,赶回天倾去。
苍凌叫住她:“梵落,你还没有听我说第二封信的内容。”
“第二封说了什么?”
“北陆太子阿古拉请你去一趟,说你到了那里,他会提供你爷爷的下落。”
“什么?难道是他们策划绑架了我爷爷?不可能啊,我爷爷是星曜大陆九星之一,北陆国还没有过那样的高手,他有什么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绑架我爷爷?”
“也许他和幕后推动这一切的人有关联,要揭开所有秘密,找他才是唯一的突破口。”
“那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动身去北陆。”
“阿古拉指明了我们学院不可参与这件事,只能让你一个人前往。”
江离大叫:“那怎么可能?!我第一个坚决不同意。”
扶欢也道:“我必须沿途跟着她,才能放心。”
“好,你们两个跟着她。”苍凌长老问:“颜灵呢,他灵力比你们几个强大,让他也去。有他沿途保护着,为何苍玄他们几个才会放心。”
“他还在睡觉,熬了几天几夜太困了,他不准任何人打扰。”
“去把他也叫上,就说这是我和他爹,以及另外两位长老的意思。”
“好,我这就去叫。”江离御风向弱水渊岸边新屋飞去。
梵落想起一件事,蹙眉道:“苍凌长老,赫连大师姐去驯兽岛请司空珣岛主出关解决凶兽围城之事,如果司空岛主来了,我们几个不在怎么办?屠灭了十万凶兽,对驯兽岛而言是惨重的损失。”
“无妨,学院会出面和飘香城的司徒夜、叶倾宇商量这件事,妥善与司空岛主解决纷争,你们只管全力应付北陆国的阴谋诡计,不必挂心云麓这边。”
十分钟后,颜灵和江离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一起出发去北陆。
离开云麓学院后,梵落他们快马加鞭赶路,看着这三个一个更比一个妖孽绝美的少年,她忍不住提议:“你们几位是不是得戴上面具或者易容什么的?”
“什么意思?我们几个辱没你了?”颜灵没好气道:“你还是自己戴上那玩意儿吧。”
“你们几个都长得这么耀眼,途中肯定得招惹数不尽的桃花,会耽误我们行程。”
“得了吧,会招惹烂桃花的是你,你才应该易容或者戴面具。”颜灵不服气的一鞭子抽下去,疾驰如飞,很快就将他们远远甩在后面。
不料,还真给梵落说中了。
他们刚经过第一座城池,从酒楼下拍马经过时,就听得楼上一群美人倚栏闲聊,其中一人道:“呃,你们说这星曜大陆上排名最靠前的四大公子谁魅力值最高?”
“当然是风凛天啊。”
“不对,我觉得是墨旸。”
“你们都错了,最迷人的应该是天倾四公子之一的江离,长得那叫一个烈艳妖娆,谁能及得上那一袭红衣的潋滟风情?”
“据说他很花心啊,十四岁就开荤了,享用过各色佳人,而且多是**女子。”
梵落勒住马缰,边听边斜睨了江离一眼,笑嘻嘻道:“艳名在外哦,江公子。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多风流浪漫呐。”
江离嘴角一抽,为什么哪壶不开非得提哪壶啊?他早就改邪归正从良了好不好?这大半年来,他再也没有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别说来者不拒了。
这些长舌妇小姐能不能嘴巴积点德,饶过他的名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