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数第一?”风凛天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梵落没好气道:“还不是你的爱慕者干得好事?”
“谁?”
“还能有谁?”
风凛天顿时想起十天前大街上,梵风芷当众被男人上的恶心一幕,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别提她,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参加考试。”
“陪我一晚,明早再回去。”
北冥澈和梵落勃然大怒,一起出手攻击他,他赶紧闪退解释:“又不是要你床上陪,是去别院里住一晚,大家好好聚聚。”
江离走过来拍了拍梵落和风凛天的肩膀:“走吧,别动不动就剑拔弩张,咱们早该聚聚了。”
梵落这才收起炫月轮,俯身抱起一脸愤怒的北冥澈,轻轻揉了下他的脑袋:“别生气,我一辈子都陪你,和他们才几天呀?”
“一天都不想你陪别人。”
风凛天和江离眼神一寒,从齿缝里冷飕飕的挤出一句话:“别太过分了,死狐狸。”
“你们没看到苍玄院长父子俩都不愿意让颜夫人见司徒夜吗?我对落落也是这样的心理。”
“你算什么东西?人家是老夫老妻,你和落落八字没一撇,给我们靠边站去。”
梵落恶狠狠瞪着他俩:“都给我闭嘴!你们俩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合起伙来欺负我的澈?再敢惹他生气,我阉了你们!”
正往这边走来的三大长老和楚析、格日勒、紫御等人无不嘴角抽搐,这梵落说话也太那个什么了,他们都说不出口。
风凛天和江离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又不舍得对她大发雷霆,只能恨恨甩袖子大步离去,撂下一句狠话:“死丫头,到了别院再收拾你!”
梵落尴尬的冲众人笑笑:“三位长老,各位同学,我今晚恐怕回不来了,请允许我再逗留在外面一天。”
众人一片咂舌声,苍凌长老叹气道:“去吧,下不为例。”
“谢长老,等云天楼开业后,前三个月我给云麓学院所有人全部免费。”
“女孩子开酒楼?行不行啊?”
“飘香城是司徒老大的天下,一个奔月楼已经和他斗了七八年都没有站稳脚跟,梵落有什么本事和那两位老大抢饭吃?”
众人议论纷纷,梵落一笑了之。
苍凌长老语重心长道:“梵落,你天赋不错,别走错了路,耽误了修炼。”
“长老放心,我自有分寸,其实做生意也是一种修炼,灵力修炼我也不会落下的。我先回别院了啊,再见各位。”她冲众人一挥手,御风向风凛天他们追去。
一见到梵落,别院里的梵雪照、梵惊雷、四名侍卫和两个丫鬟都喜出望外,纷纷围上来问长问短,梵落和他们开心的聊了一会儿,笑道:“怎么不见明煦和小雅、清儿啊?”
“扶欢说你今晚肯定会和皇上、江公子他们回来,所以他们几个正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呢。”
“是吗,做什么好吃的,我去看看。”梵落一溜烟跑去厨房,扶欢正在掌勺炒菜,她凑到近前嗅了嗅,再看看一边放着的一大桌子包好的水饺,不禁食欲大开:“太丰盛了,明煦、扶欢,小雅,清儿,谢谢你们。”
明煦笑道:“你客气什么,在芙蓉苑的时候还不是天天让我们品尝你的出神入化厨艺?你只要别笑话我们学艺不精做得不地道就行了。”
梵落忍不住偷偷捏了一块刚出锅的菜尝尝:“嗯,味道真好,扶欢,你可以出师了。”
扶欢瞬间眼睛晶亮,喜道:“那我多做几道菜,你想吃用筷子。”
梵落拿起筷子正想逐一品尝,北冥澈在衣袖里不满的咬她:“不准吃了!等会我给你做几个,让他们开开眼界。”
“不同的人,不同的风味,我想都尝尝。”梵落不顾他的抗议,继续品尝。
北冥澈不禁想起她摸风凛天腹肌的情形,心头烦躁无比,也失落无比,一言不发从她衣袖里窜出去,一闪身,就不见了。
他现在才刚刚长出一层短短的皮毛,法力有限,梵落哪里放心得下他一个人到处乱跑,赶紧追了出去。
北冥澈一口气窜出去上百里,独自待在悬崖边的一棵松树上,望着夜空发呆。
曾几何时,那个让他特别瞧不上眼的花痴,竟然让他牵肠挂肚死心塌地到一次次心甘情愿为她去死的地步,可她,竟然见一个喜欢一个,从来没有真心实意过,自己是不是该走了?
待在这样花痴花心的家伙身边,他迟早要被气死了,他宁愿为她赴汤蹈火去死,也不愿被醋意给酸死。
罢了,这种花痴、色女,根本不值得他再视若生命的去守护了,她也不稀罕他的陪伴了吧?
那就成全他们好了,他走!
想到这里,他更加烦躁,胸膛疼得难受,弓起身子一窜,就想远离这纷纷扰扰的地方和三心二意的人。
谁知道前方人影一闪,他一窜就窜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不用看,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息,不是梵落还是谁的?
他愤然挣扎,想从她怀里挣脱逃走,她死死抱紧他:“不准走!不然打你屁股!”
他哪肯听她的,用力挣扎,她抬手对着他屁股啪的就是一巴掌,疼得他差点小命不保,不但疼痛,也羞耻。
想他堂堂神尊,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被一个臭丫头打屁股?传出去丢死人了!
而且他雪狐的原形那么小,哪经得住她死命的一拍?她怎么就狠得下心?!该死!可恶!
看他还不老实,她又是两巴掌拍下来。
北冥澈疼痛难忍也委屈难当,翡翠色的双瞳微微泛红,几乎要哭出来了,趴在她怀里不再动弹,但是也不肯说一个字,不管她怎样逗弄,讨好,他都缄默不语。
梵落检讨道:“澈,我知道我今天没忍住摸了一下风凛天的腹肌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改,但是我品尝扶欢做的菜没有错呀,我和他是朋友,他精心准备的饭菜我难道不该非常给面子的吃吗?”
“你明知道他对你什么心思,你还与他走得那么近。”
“哪里近了?我和他一直谨守分寸,从来没有过分的接触。”
还在狡辩?北冥澈烦躁的用爪子捂住耳朵,不想听她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