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凛天和江离、扶欢这三尊煞神可没有这么好说话,只生闷气不出声,他们仨从梵尧身后走进大堂里,满面煞气的看向众人。
正以讹传讹说得尽兴的众人顿时闭嘴。
虽然敢来飘香城混饭吃的人,都不是善茬,可是比起这三个年轻人来,就善茬多了,谁敢当着他们仨的面说梵落的坏话?除非脑袋想搬家了。
江离一字一顿道:“梵落杀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该杀之人,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痛下杀手,她做事绝不会不顾后果,你们不知道真相,就给老子闭紧嘴巴。谁再敢信口雌黄污蔑她,老子宰了他!”
“如果她不是恶性累累,天下人为何不说别人,只说她?”
“因为她这段时间创造了太多奇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嫉恨她光芒太盛的人不知廉耻的反咬一口造谣中伤她,你们这些蠢货又不分青红皂白的煽风点火歪曲传播,才给她造成这么多不负责任的流言蜚语。”
“呵呵,天下人都瞎了,白痴了,一起来传播造谣梵落的坏话?远的不说,十天前梵落当街悬赏男人轮辱梵风芷,她一眼不眨全程观看,这么丧心病狂的手段和不要脸的行为……”
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说得正起劲,江离一脚踹翻面前这桌人的酒席,酒坛子飞向那家伙,砰地一声,在他脑袋上开花,脑浆鲜血一起迸溅出来,惨不忍睹也恶心无比。
这血腥的一幕顿时镇住了所有人,他们惊怒交加的瞪着江离他们,摩拳擦掌,愤恨难平,却不敢轻易动手。
一个是天倾国四公子之一,一个是星曜四公子之一和天倾皇帝,还有一个是斗兽场百死一生淬炼出来的最厉害杀手,哪一个都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物,谁敢做炮灰第一个上?
其中一人虚张声势的怒道:“江离,你也太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随便打死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人道?”
风凛天似笑非笑道:“我难道不是现成的王法、道义?江离做的,正是我准备吩咐他做的,你们谁有意见?”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是天倾新帝,他的话自然就是王法就是圣旨,他把白的说成黑的,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虽然他只是天倾皇帝,而这些人来自星曜大陆各国,不是每个人都是他的臣民,无须将他的每句话都奉若神明。
可他毕竟是帝王,谁敢与他拗着干?那不是鸡蛋碰石头,自己找死吗?
一直在楼上抱臂看热闹的司徒夜笑呵呵走了下来,抱拳道:“四位楼上请。”
风凛天不冷不热道:“我虽然是皇帝,可国库里的银子都是百姓的,取之于民也应该用之于民,我可不敢去你的帝王雅间里消费。”
“说哪里话,这顿我司徒夜请,四位还不敢吃喝吗?”
梵尧跟着他们往楼上走,皮笑肉不笑道:“原来司徒老大这么大方?我怎么听说我宝贝孙女和同学们来你这里吃饭,被狠宰了一顿,一顿饭要两千五百万两银票?”
“最后他们不是没有付那么多银票吗?”
“那是因为她用歌舞惊艳了奔月楼老大叶倾宇,又在厨艺比拼中完胜对方,给你们飘香楼扳回了一句,让你不用再躲着叶倾宇。”
司徒夜呵呵干笑两声,将他们让到了帝王雅间里:“老梵你言语能不能不要这么犀利?大不了以后给你们打五折,别人在这最尊贵的雅间里一顿饭两千五百万,给你们几位算一千万,零头也不要了。”
“靠!你打劫啊?”江离大叫:“当着我们几个的面,你还敢漫天要价?”
司徒夜面不改色笑道:“这怎么能是打劫?这世上真土豪并不是没有,在这层帝王级雅间里,彰显的绝对是最顶级的享受,和财力的雄厚,我敢宰,有人愿挨,你愤愤不平个什么劲儿?”
“真有人愿意当白痴这么砸钱?”
“当然,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个顶级土豪来显摆。”
江离和风凛天互相瞅了瞅,啧啧叹息,这年头,原来最穷的是皇帝,一顿饭都得掂量掂量,看看国库能不能承受得住。
风凛天微笑问:“但不知都有哪些常客来这个雅间消费?”
司徒夜笑眯眯道:“怎么,你想套问这天下还有哪些隐形势力没有浮出水面?不好意思,不经过客人允许,我们飘香楼是不会泄露客人隐私的。”
“司徒老大原来还是一诺万万金的君子,失敬了。”风凛天微笑道“如果你透露一个客人,我便回报你一个秘密。”
司徒夜不为所动打哈哈道:“目前为止,这世上还没有我感兴趣而不知道的秘密。”
“当真没有任何你感兴趣而不知道的秘密?哪怕是和颜冰雪有关的?”
司徒夜脸色微微一变:“她有什么秘密?”
“你先告诉我一个神秘客人,我便告诉你一个关于她的秘密。”
司徒夜百爪挠心,终究是抵不过对颜冰雪的渴望:“好,我说。月羲公子也曾经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风凛天他们几人都是一震,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背景,竟然敢做这里的常客,一顿饭两千多万,他不过是奉命办事的中间人而已,他能有什么经济实力,常来这里消费?
风凛天沉思道:“你说他曾经是常客,什么意思?”
“你问得太多了。”
“要和你交换秘密,不多问一句,怎么等价交换,难道你一会儿就不会多问一句和颜冰雪相关的?”
司徒夜只得道:“我们这里最初有小倌儿服务,月羲公子似乎对其中一个看对眼了,每次来都点名让他作陪。后来这小倌儿染病死了,他也就不怎么来了。”
“什么?这个月羲公子花钱让人上?还真是高看他了。”
司徒夜嘴角一抽:“你们多想了,他从来没有动过那个小倌儿,只是让他陪着喝喝酒,下下棋,听听琴,别的什么都没做。”
“只是这样?这人有病吧?花那么高的天价,天天来下棋听琴,真是有钱没处砸。奇怪,他到底是断袖呢,还是不断?”江离追问道:“要不他再来的时候,你通知我一声,我来扮作小倌儿和他过过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