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童冲江离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大侠,我们落日城有救了。”
其中一名面具使者一声,步步逼近男童:“小崽子,你再说一句试试?就凭他们几个,想扳倒我们瀚海王的基业,简直是痴人说梦!要不了多久,这几人都会像你父母一样,死在我们身下。你知不知道,你父母垂死挣扎时的表情有多么迷人,真是毕生难忘的刺激享受,哈哈……”
男童脸色骤变,黑溜溜的眼睛瞬间布满水汽和血色:“你说什么?!我爹娘不是被掳往瀚海城了吗?”
“别天真了,你父母虽然姿色都过人,但是早就不是十七八的年轻人了,长得再漂亮又能怎么样?供我们享用就差不多了,何况你爹做城主做惯了,性子太傲太烈,驯服不了,我们只能一口气玩死算了,免得日夜费心费力看着他太麻烦。”
“畜生!我杀了你们!”冷静狡黠的男童终于崩溃到失去理智,不顾死活飞扑过去,恶狠狠一蹬他的身子蹿起来,想咬住那人的喉咙。
那人马鞭子一扬,啪的一声,抽的那男童身上起了长长一道血淋淋伤口,狠狠摔到地上,痛得他咳出一大口血,趴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早就看不过去的梵落,终于忍无可忍道:“和这帮伤天害理丧心病狂的畜生拼了吧!”
说着双手炫月轮都狠狠祭出,在空中划过炫彩流光,搅动起最璀璨的灵气风暴,直冲对男童痛下毒手的那名使者而去。
那使者灵力也深不可测,和梵落差不多都在先天十二重之间,可他万万没想到梵落的愤怒会这么可怕,更想不到明明实力差不多,她的爆发力却如此惊人。
他一连用了几十种法子躲避梵落的进攻,都无法避开,想要硬碰硬,也稍逊一筹。
来不及逃窜,便发出一声惨叫,只见血雾碎肉飞溅,漫空掉落。
那人居然被梵落的炫月轮绞杀成了血雨,落了一地。
其他三名使者眼神骤变,横行大漠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败得这么快,这么惨,才一招,自己的同伴就以最惨烈的方式死掉,简直是从所未有的败绩。
他们立即全力以赴杀奔过来,江离和格日勒一左一右,与梵落并肩而战。
静波功力最弱,正想爬起来加入战斗,梵落提醒道:“抱着那男童退后,不用你帮忙,保护好他!”
“好,我一定保护好他。”静波就地一滚从那三名使者纵横飞踏的马蹄下躲开,捞起那男童,向远处冲去,抱着他在废墟后藏好,远远的观战。
他们三人和对方三人算是旗鼓相当,那三人灵力综合起来比他们三个稍微高那么一点,但是他们三个联手用五行阵,一百多招后,摧枯拉朽般,将那几人打得落花流水。
他们殊死顽抗,梵落毫不客气用灵力和念力交织的力量风暴一般席卷而过,将其中两人吞噬,化为火焰,焚烧成灰。
只剩下为首的那名使者,被她手起刀落,用炫月轮挑了他的手筋脚筋,炮制成废人一个,他胆战心惊,面如土色:“你竟敢对我们下如此毒手,老大不会放过你的!你究竟是谁?”
“是端你们老巢的姑奶奶!”
江离和格日勒:“……”
那人牙齿直打架:“怕了吧?就知道你不敢报出名号。”
“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梵落。”
那人惊疑不定:“梵落?北海域之行,夺取了所有宝物,四国才俊大赛上,女子组冠军,雪神山之行得到了雪神内丹的那个梵落?那么那三个人就是江离、格日勒,那个脸色有疤痕的是静波?”
“嗯,没错。原来我在你们大漠也挺出名的?呵呵……那我对待十恶不赦之人的手段,你想必也有所耳闻,说罢,落日城里还有幸存的年轻美貌男女吗?关押在哪里?准备进献给你们瀚海王的那二十名美人又在哪里?”
“你让我玩玩,也许我会考虑……”
不等他说完,梵落便一偏头,让开一点位置,让江离狠狠一脚踹在那家伙的胸口,一口鲜血溅起老高,疼得他半天缓不过气。
江离啐道:“王八羔子,嘴巴再不干不净的,爷爷马上活剥了你,然后让野狗来强你千八百次,让你后悔曾经生在这世上。说,被你们看中的人,还有活口吗?!”
那人吓得打了个哆嗦,没想到这烈艳绝美的红衣少年发起狠来这么变态,比他们四名使者还要瘆人。
他支支吾吾还是不肯说,江离不客气的撤下他脸上的面具,顿时,一张布满疤痕丑陋无比的脸呈现在众人面前,梵落他们一阵头皮发麻,瘆得江离忘了修理他,嫌恶道:“妈的,这么丑,还一个劲儿的祸害美貌男女。”
那人纠正道:“我们并非天生这么丑,都是被老大玩过之后给毁了容。他说他享用过的男人,如果灵力够高,可以为他做事,就毁容留下一命,没有利用价值的,就直接弄死。至于女的,十之八九玩过之后都给兄弟们用了,没有留下什么活口,除非天赋卓绝,可堪大用,才会被他留下来替他卖命,拥有作威作福捞回本钱的资格。”
梵落叹道:“原来他的属下,全部都是受害者。你们受尽瀚海王的虐待祸害,反过来助纣为虐,祸害他人,你们比主子更可恨,更可悲。”
那人冷笑道:“既然上天要给我们安排这样的命运,我们自然也捞够本,玩个痛快,不然岂不是对不住曾经受过的那些炼狱般折磨摧残。”
“你们都是这样的想法?”
“不然还能怎样?难道我们只受折磨,为老大办事,自己不捞取一点好处?”那人咬牙切齿道:“我们受过的耻辱和疼痛,肯定要在其他人身上加倍赚回来,这样才不枉人生一世。”
“真是不可救药!快说!还有活口吗?在哪儿?!”梵落对这些人连最后的一丝同情心都没了,炫月轮狠狠一划,在那人胸膛划过三指深的一道长长血口,痛得他浑身直抽搐。、
他冷汗直流,赶紧道:“我说,我说。献给老大的那二十名男女在原来的城主府北边一座废弃的院子里,还没有玩死的那些男女,都在那个院子的地下密室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