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莘内力雄浑的说道:“底下的朋友们听着,如果诚心要解决问题,我们龙虎山也可做些补偿,并不想与人为敌,若是想随意来此撒野,赫赫,那就来试试吧,”
此音清晰的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就像他在耳边说话一般,这样的功力可是大家望尘莫及的啊,众人退意陡生,
就这千钧一发之时,从人群边飞出一人,直向安莘处射去,速度之快如电闪雷鸣,飞银早就不耐烦了,可是庄机说了龙虎山上人还不少呢,全都屠了有伤阴骘,
最好是让他们身败名裂,再无势力,呵呵,对于沽名钓誉之人,这种处置是最难受的,要想动武飞爷爷就奉陪奉陪吧,
飞银一出现,那安莘全身就紧绷了起来,包括他旁边的欧阳龙,只凭这速度便知绝对不容小觑,那些江湖人士像是打了强心针一般,兴致一下子提了上来,一致的默默往后退了一些,留出了足够的战场,
只见那飞银倏地的欺近安莘,形如鬼魅,出手之快使人目不暇接,龙虎山众人也不含糊,闪避之间攻向对手,飞银的步法看似飘忽,却很准确的避开了所有攻击,
安莘将玄气运起,放在平时便是无人再能接近,可是对于飞银来说,这点防御可以忽略不计,只见他在那几人中间左右穿梭,不一时便闪到了一边,吃瓜群众竟连一招半式都未看清,
几人就那么站着,直直的,人群中那细细的声音又起来了,“安山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怎么?你们还想耍横吗?”
这下众人看明白了,那几人都给人定在了那里,动也动不了了,高人啊,刚才的怯意一下子散了,看着飞银的眼神热烈无比,
“黄护法,你现在可以跟他们谈谈,这人为什么被杀了吧,”那尖细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龙虎山的安莘和欧阳龙此时心里都明白了,他们被人给瞄上了,杀人案一出,后面这一环扣一环的,他们明白了,有人要跟他们过不去了,不光是要命,还要从根上除了龙虎山,
如此一想,安莘脸色如纸般惨白,实力根本不是对手,人家还要用计,这是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啊,
就在这时,那尖细的声音直入他耳,“小子,还不算太笨么,呵呵,有些人能得罪,有些人你得罪不起,仗着这么点微末本事,还四处惹是生非,
劳的爷们跑这一趟,一会乖乖的自己把这破山给平了,那姓石的得罪了人,好好的处置,爷高兴了,就放过尔等的小命,”
安莘不由的全身发抖,他知道,这声音只有他能听到,叫做千里传音,就是祖师爷也做不了这么清晰,这是惹了大麻烦,姓石,原来,还是那好四弟惹的祸呀!
他再咬牙切齿也没用了,黄护法看到他们这个状况,气势也足了起来,跟他们一条条的谈起了条件,江湖人士也都围了上来,赶着起哄架秧子的不嫌事大,
飞银有些不耐烦了,他瞅了眼人群中的庄机,人家正看的津津有味呢,鄙视的撇撇嘴,转身向山上走去,
最后龙虎山赔了一笔银子给枭龙组织,而且杀人的那几个都交去了衙门,由国法制裁,龙虎山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存在了,
姓石的那枝也被叫到了大厅,开始他们还想蒙混过关,可是庄机一句那瞎子还好?直接破了他们的防线,知道山上的横祸是自己这枝给惹来的,吓得跪了一地,
这个过程,飞银没有参加,他在山上巡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私藏,主子可是说了,这种人要让他穷,最好是穷的没饭吃,就会老实些,好好的去干活填肚子,这天下就太平了,
这些人在龙虎山盘踞了近百年,功夫卓绝,那聚集的宝藏还能少了吗,主子临行给了一只大戒指,他随便瞟了一眼,
奶奶的,这阿离就是黑心,容量是他戒指的10倍,这是要搬多少东西啊,其实他冤枉了阿离,那是自己主子贪心啊,人家阿离根本看不上这些好吧,
飞银自己在各处搜罗着,溜溜达达的,去哪里人家都主动避开,都知道此人功不可测,万不可招惹,谁会去触这个霉头呢,还不远远躲开,此时财物算什么?保命是头等大事!
这可是云乔平常最爱干的活,将龙虎山差不多搜光了,以至于那安莘打算暴露一些宝库用以讨好两人,可去了之后就呆滞了,这里空了,那里也空了,
最后木木的把所有地方都去了一遍,别说飞银还真漏了一处,那地方竟然在茅厕旁边,搞得他收的时候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最后,庄机看着安莘一一废除了众人的武功,也毁去了所有的根基,从此再也不能修炼,当然,力气还是有的,只是与旁人一般无二,
想要逞强好胜那就要掂量了,碰上力气大的,还真不一定就是对手呢,那姓石的一枝不光废除了武功,凡是成年男子都被捏断了一侧的筋脉,
虽然行动尚能自如,就是欺负个孩子可能都做不到了,办完这事,两人都觉得主子太过仁慈了,这些人杀了也没什么,身上都有凶煞呢,
飞银回去复命,将那戒指交给云乔,说了句大也没用,就回屋去洗澡了,他多少有些洁癖,外面回来一定要先洗澡换衣服才行,按说法衣也脏不了,可是人家不这么认为啊,
云乔探到戒指里一看,明白了飞银那话的意思,这是讥讽她给的戒指太大了,龙虎山百年的积蓄也不过是半个戒指,
可云乔已经被惊呆了,这龙虎山是没造反,要是造反准成啊,有钱有力量的,可惜碰上了咱,现在啥也没了,
那半个戒指里都是硬货啊,她去自己的银库里,码了一下午才算搞定,出来擦着汗一眼瞅到了阿离,正斜眼看着她,“财迷出来了?还有什么,拿出来瞧瞧,”
还有的就是书册、珠宝、药材,还有些绫罗绸缎,那些粗布飞银没拿,也太掉价了吧,留给那些人,以后可不得穿着粗布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