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三权衡,他们还是放弃了在里面修炼,虽然外面远远不如此处,可万一被人发现失踪,再给掘地三尺找出来,那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他们这段时间都是抓点空进去一下,后来索性是轮流着去,云峥却无法加入,因为那人要找他们,是一定要看到云峥的,
所以为了安全,她都是第一个去,一个时辰便出来,行事是小心再小心,
“姑姑,紫灵不是说要来看咱们吗?为什么她这么久都没来过,”小鱼觉得奇怪,紫灵还答应她,说是带她游览群峰呢,
“因为她的华哥哥不在峰上,小鱼,你不会以为,她是真心要跟咱们交好吧,”
“呃,那倒没有,不过,我想趁机将这几处都看看,万一咱们要逃跑,多看看总没错啊,”
原来小鱼的心思也很深,云峥带她走到了悬崖边,
“你看看这里,以咱们的实力能下去吗?逃跑先不要想了,等咱们强大一些再说吧,”
“姑姑,这次我爹是不是也进来了,那些人说的云少侠,我觉得他就是爹,”云峥很相信直觉,她也希望这次进来的有自己这位哥哥,可惜他们都困在了这里,也无法下去寻找,她摸了摸小丫头的头顶,
“姑姑觉得也是,不过,咱们现在必须要靠自己,外面也一样有危险,对咱们来说也是个未知数,你爹就算是进来了,能不能自保也很难说,”
若是他也跟阿赤他们一样,现在也只是个武夫,怎么可能是这些修士的对手呢,
比武那天,樱黄给她普及了修士与凡人的区别,让她知道了,神仙是真的存在着,并不是一句神话就能搪塞过去,
“我知道,咱们不能给爹爹再增加负担,若是练好了,还能对他有帮助,”这是个很遥远的假定,云峥拍拍她,拿起了水桶,地还没浇完呢,
“主子,你看那棵草,我怎么看着像是仙梦苗呢,”带仙字的云峥一概不知,那株草看起来也就是更绿一些,别的没什么特别呀,
“咱们现在这种情况,吃这个或者有点作用,”
“可是这园子里统共就这么三株,要是私自拿了,会被人发现的,”
“咱们每次掐掉一片叶子,只要不收,它就会一直长的,”这倒是个办法,可是三片叶子就这么吃吗?她可是听说过,灵草要是炼成丹药效果才会更好,
“现在只能这么吃,主子什么都不记得了,炼丹肯定也忘记了,”
云峥抱歉的跟她笑笑,何止是炼丹术忘了,据儿子说,她还是阵法大师呢,现在可是白丁一枚啊,
当晚,他们坚持让云峥吃下了一片,其余两片几人分吃了,然后各自躺在床上,开始修炼起来,
“你个丧门星,吃我老云家,喝我老云家的,赚了钱竟敢不交回来,”一个头挽着髻子,一张饼子脸,眼睛很大的婆子,指着一个瘦小的丫头狠狠的骂着,
那丫头眼睛大大,一脸的倔强,小嘴叭叭的不知说些什么,云峥心里纳闷,怎么这个孩子她眼熟的厉害,细细想着孤儿院里的孩子,没有这个人啊,
“我们早跟你没关系了,断绝是啥?不认识的话回去找你小儿子问吧,”小丫头说完这句,转身就走,可那婆子哪里肯呀,扑上去就打算揪住她的头发,云峥不能忍了,出手便挡,
可手一伸出去,便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做了个梦啊,
梦境非常的清晰,她抱着被子回想着,那婆子她肯定没见过,可是小丫头是谁?只是那么看着,便心酸起来,
也不知怎么回事,刚刚开始运功便睡了过去,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云峥哪里知道,这都是那片叶子的功劳呢,
仙梦苗的功效并不止樱黄知道的那点,这是个圣级仙草,云乔的封印已经开始出现裂纹了,
从这天开始,她断断续续的老是梦见一些奇怪的事,有鸟儿变人,还有珠子也能变人,更是看到了一个漂亮的男孩子,那眉眼简直跟小鱼一样,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哥哥,
她梦到,这个男孩子和那个小女孩相依为命,两人只有一口黑黑的薄汤,里面还放了很多野菜,可是吃完饭,两个小小的人竟然开始练功了,那女孩子的架势怎么如此眼熟?
云峥刚想仔细看看,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人便醒了过来,这是又做梦了,
她奔到窗户边,只见那人的飞行器竟然直接摔了下来,并且倒扣着,不知里面的人是死是活,
“咱们去看看,若是受伤了咱们就动手吧,”阿赤小声说到,云峥也深以为然,这可是很好的机会啊,
“大人,大人,你在里面吗?”他们小声叫着,伸手便将飞行器抬了起来,
“扶正了就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们,”声音虽然虚弱,可是他们知道,此人并无大碍,只好恭敬的退了下去,云峥心里祈祷,这样的事多多来几次吧,
他们退回了竹屋,悄悄看到那人一拐一拐的回了屋,这次的伤可不算小啊,云峥打算,一会借着交药的借口,过去打探一番,
她跟阿赤想到了一处,他们迅速的跑到了药田,赶紧将成熟的收了,
“待会我去跟他讲话,你注意观察他的气息,若是伤重,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阿赤他们非常遗憾,可惜没有主子最擅长的毒,若是有的话,绝对能趁着这个机会将这里占领了,
阿赤心心念念的便是去密室修炼,自从他服用了仙梦苗,那桎梏松动的越发的快了,他们也没叫樱黄,两人担着灵药来到了那人的房前,
这次是直接进了房间,云峥捏着声音叫着,
“大人,你还好吗?我们送灵药来了,这次的收成太好了,您来看看,有好些以前没有的,”那声音又娇又软,绝对是邀功的意思,
半晌,里屋没什么声响,他们互看一眼,云峥直接推开了里屋的小门,突然,一股大力将她掀了一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