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美妇人最清楚自己的情况,如果不服用门内研制的烈火丸,她估计真的要死了。
“我叫做石天。”石天微微一笑地说道,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中。
“大哥啊,快来,我有事情和你说。”这个时候南宫烈急忙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着急之色。
“什么事情,不要着急。”石天拉着南宫烈走到了一旁。
而中年美妇则是看着石天的背影,嘴里喃喃地念叨着石天的名字。
“刚才那几个家伙果然没有干好事,他们似乎偷偷拿走了一个酒杯。”这个时候南宫烈低声说道。
“酒杯吗?”石天微微蹙眉。
而就在这个时候,各大家族的家主都要给莫先生敬酒了。
第一个敬酒的是欧阳家族的欧阳天,他拿起了一个翡翠琉璃盏,将一杯红酒倒入其中,笑道:“欢迎莫先生来到咱们燕京,希望这次你能够玩的开心。”
“多谢吉言。”莫先生微微一笑,一饮而尽。
而下一个,就要轮到石昊敬酒了。
石天在得到了南宫烈的提醒后,突然惊醒,“难道是父亲的这个酒杯会有问题?”
想到这,他立即对着石昊的酒杯使用了神识,探了过去。
果然,觉察到那个酒杯的问题。
这种事,一般人是很难发现这个问题的,因为他们没有觉醒神识,但石天却极为敏感,他感觉到了杯子上的不妥。
石天立即偷偷地走了上去,在远远地地方,用神识御物的方法瞬间来了个偷梁换柱,偷偷将相邻的两个杯子交换。
其中一个杯子是他父亲石昊的,另外一个杯子则是樊天启的。
这时候四周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了莫先生那边,所以根本没有发现杯子的移动,何况石天的身体也在远处,所以更不可能有人怀疑了。
而这个时候,轮到石昊敬酒了,他虽然对隐门颇有微词,但为了家族的利益,也拿起了酒杯,不卑不亢地说道:“莫先生,请!”
莫先生微微点头,接过了酒杯。
而看到这一幕,樊天启他们顿时露出了笑容,因为他们就在那个酒杯上做了手脚,只要莫先生喝了那杯酒,蛊毒就会发作。
那么到时候,石昊就是谋害莫先生的罪魁祸首,而石家也将成为替罪羊。
“石昊终于终于要完蛋了。”樊天启微微冷笑起来。
欧阳天和其他人也露出阴笑,而樊斌也露出一丝笑容,石昊如果完蛋,那么石天这个家伙也基本上完蛋了。
毕竟石天也是石家的一员。
就在樊天启他们翘首以待的表情之中,莫先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来吧,蛊毒快点发作吧。”樊天启在心中呐喊。
但令人意外的是,莫先生竟然完好无损。
这让樊天启他们都是一愣,而樊斌也疑惑地看向了那个蛊师,这个家伙刚才难道没有下蛊?
蛊王也是一头雾水,要知道蛊毒可是他亲手下的,而且如果一喝下去,蛊毒就应该发作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蛊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樊天启阴沉着脸说道。
“这个,或许是蛊毒出现了问题。”蛊王也是冷汗直冒,毕竟樊天启可是极为可怕的家伙,要是得罪了他就不好了。
这一下,欧阳天他们彻底失望了,他们本来是想借此机会,让石家彻底完蛋,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
“算了,我还是先去敬酒,哼,这次算他运气好。”樊天启冷冷地说道,拿着酒杯走到了莫先生的身前。
“嗯。”莫先生微微点头。
“莫先生,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樊天启露出谄媚的笑容,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莫先生。
看到这一幕,四周的人都是露出无语的表情,这个樊天启还真是一个小人,面对其他人他从来没有好脸色,面对莫先生竟然如此谄媚。
莫先生微微点头,拿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莫先生的面色忽然一变:“噗!”
只见莫先生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脸上满是黑气,整个人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看到这一幕,四周的人都震惊了。
不过此刻最震惊的人莫过于樊天启,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难道是蛊毒?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
而樊斌他们也直接蒙了,莫先生可是隐门的人,他们这样毒害莫先生,要是被人知道,那他们樊家就彻底完了。
“莫先生!”莫先生身边的两个护卫眼中猛然爆发出恐怖的杀意,看向了呆若木鸡的樊天启。
“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樊天启都懵了,他现在已经彻底吓呆了。
这个蛊王到底做了什么?这为什么会这样?
欧阳天他们也是面色一沉,猛然看向了蛊王。
蛊王更是一头雾水,他现在根本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好啊,你们樊家是想造反吗?仗着隐门内有一位大人物为您们撑腰,竟然敢谋害莫先生!”护卫队长方先宇阴冷地说道。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樊天启此刻却是百口莫辩。
因为莫先生就是因为喝了他的酒,才会变成这样。
“来人,一个都不许放过,封锁这里。”这个时候护卫队长方先宇冷冷地说道,一瞬间,几十个隐门的弟子骤然爆发而出,将这里封锁住了。
这一下,整个燕京的权贵们都震惊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而就在这个时候,石天忽然走了出来,走向了莫先生。
“小子,你是谁?想干嘛?”这个时候方先宇猛然看向了石天。
“我可以治疗他的病症,让我看一下,如果晚了,他就要死了。”石天淡淡地说道。
听到这话,方先宇当然是紧蹙眉头,石天看起来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怎么可能治疗莫先生呢?
“哼,石天,我看你是想谋害莫先生吧,而且蛊毒到底是谁下的也说不定,在喝我爷爷酒之前,莫先生可是喝了你父亲的酒。”樊斌忽然冷笑起来。
“喂,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爷爷下的毒,竟然敢诬陷我大哥。”这个时候南宫烈也不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