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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将军夫人6

[快穿]我的开挂人生 传山 6593 2024-11-16 01:12

  忙完一切, 时辰也已经很晚, 晓晓让大家都先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不迟, 不差一会儿半会儿的。

  众人确实很疲乏,也依晓晓的建议相继去休息, 来日方长。

  晓晓收拾完一切也是很疲累,一个人伺候完一大家子人是很累的。她哪怕修仙也有点疲惫, 沾枕既睡。

  原本一直眼巴巴等她回屋的孩子们, 也是想不到一向在睡前要给他们讲故事的娘,怎么一回来就睡着。第一次没有理他们就自个儿睡了。

  木头大些安抚好弟弟妹妹,和娘一起睡觉。

  第二天一早, 晓晓就起床张罗早饭, 经过一夜的休息,大家也精神了许多。

  在晓晓做好早饭的时候, 相继起床, 晓晓的大姐陈苏慧也早早起床给妹妹帮忙,有多久没有睡的这么香甜,说起来仿佛很久没有睡过觉一样。

  木头和石头,小花都是自己穿衣服,自己洗漱。穿戴好以后, 木头带着弟弟妹妹们又在长辈的房门前先瞧瞧,要是起床就上前问好才行。

  今天是别想下地,一家人还没有好好叙旧, 她要是下地,大家都会跟着下地。家里的人都要好好歇息两天才是。

  晓晓想着自己明天陪家里人到鹿城四处逛逛,后天开始家里就要做事。时光不等人,她还想着今年天气好,可以种两季稻谷呢,要知道鹿城是边关,边关苦寒。一般都是一季,不过今年的天气和往年不一样,可能有机会种两季,这也是她为什么要提前育苗的原因。

  明年又是大旱之年,今年要是不把粮食准备齐全,以后可就连续两年不会有好日子过,后年就算风调雨顺,也得半年的时间才能接上新。

  不过再接下来会风调雨顺几年,只是战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一家人终于不再忙活,大家都齐齐整整的坐在一起,好好的叙话。休息好,吃的也好。精神头也起来了,陈爷爷拿着没烟的烟杆在一边没事吧嗒两下,在晓晓看来跟幼儿戒奶一样,这是还没有戒奶成功。

  “晓晓,我们都来,你有什么章程没有?”陈爹是个闲不住的,他对于闺女可没有什么客气的。直接问。

  “爷,奶,爹,娘,几个哥哥姐姐,嫂子姐夫,不瞒你们说,我之所以叫你们来,是因为这里未来几年鹿城要比咱们老家的日子好过,所以叫你们来,要是继续在老家,不知道今年的日子要熬成啥样。在这里不需要熬。年前我参加鹿城的传统的冬猎,找到一支紫芝,卖给贵人,得了不少银钱,我置办了这座宅子,还有五十亩上好的良田,大哥二哥姐姐一家十亩,我也没有偏心,只是这屋子就没有置办,等着你们自己置办,暂且先住在我这里,等春耕完你们要是自己想搬出去的就自己买地皮盖盖房子,不想搬出去的就继续住着,只是爷奶要继续住在我这儿。可不许搬走。”

  晓晓的几句话就交代自己办的事,陈家两位哥哥就说:“暂且不搬,等过段时间吧?咱们一大家子好不容易在一起住一段日子,应当亲香亲香。不过我们怎么能要小妹送的良田呢……”

  确实是这样,很少能一大家子住到一起,机会难得,最多也是住半年的时间。

  姐姐陈苏慧夫妻俩也是赶紧跟着表态,对于近段时间要住在晓晓这里。

  一天的时间大家在一起相互叙说分别后的各自情况,晓晓的情况一说,陈家人气得咬牙切齿,要是郭家人在面前,可能要挨打。

  后来,晓晓见家人这样又劝了几位长辈半天,还说自己是因祸得福,彻底的想明白许多事。以后自己会惊醒一点,不再向以前一样的。也是给自己的变化打下伏笔。

  经历生死后,这人有些变化是很正常的事。

  一家的孩子十来个,在一起别提多热闹,木头也没有去上学,在家负责带着弟弟妹妹和几个表兄弟表姐妹在一起玩闹。属于熟悉彼此的过程。

  春耕是一年最重要的日子,别人家刚忙活的时候,晓晓家里的田地已经开始插秧。请了好些帮工,让他们跟着陈家大哥和二哥学插秧,常做农活的人就是不一样,很快就学的有模有样的。为了赶时间,请这些人一起种田,陈家人也不再说节约的话。大家都知道要赶天气,赶节气。这是最重要的。

  每家还种了两亩地的土豆和红薯,晓晓家中的更多。晓晓是希望以后自己能帮助更多面临被饿死的人。不身临其境,谁也不能说当圣母是件错事。只有身临其境才知道能帮助救活一个人有多么的……。晓晓在去年逃荒的路上见到的事情,终身难忘。

  没有人知道靖王最近发愁到不行,草原一直下雨,不停的下雨。未来鹿城可能将面临跟多大小不一的战事。没有吃喝,草原上的哪些跟劫匪一样好的游牧民族,肯定会前来打劫。

  草原到处都是雨水,已经泛滥成灾,严重影响生活和放牧。

  只有和大越挨着的一小部分地方,不是这样的,大家要从草原深处迁移出来。

  草原现在各部合盟,由一位类似于盟主的人领导,他们有成立自己国家的意向。还在筹备中,却出现这样的情况。天气异常,不得不另做安排,当前最主要的任务是安排居住和放牧的事。一切都以生存为最重要。

  六月

  雨一直断断续续的在下,草原的人已经开始向鹿城附近移进。

  这里的草原肥美,可是也容纳不了太对的人,还是要分散的,只是没有地方分散。

  草原的王,看向鹿城的方向,难道上天的意思是要自己进攻鹿城,这是上天要自己一统大越。他的思绪也陷进无尽的幻想中。

  在离鹿城不足两百里的地方,有人对于鹿城已经是志在必得,露出凶恶的獠牙,开始磨刀霍霍要抢占鹿城。

  六月十三日一个很普通的日子,平静半年的鹿城外边又开始战火四起。靖王一声令下开城门应战。鹿城的百姓是全民御敌,他们都有好多亲人都死于草原的元氏所带领的敌军之手,可以说是有深仇大恨。

  每一次的战争中都有百姓来帮忙,晓晓听到满天响的怒吼声和擂鼓声,把家里的孩子们全部都拘束在家里。“爷奶,爹娘,你们留在家里看着孩子们一个都不许出去,我在外边把门锁上,大哥二哥,姐夫,大嫂二嫂姐姐,你们拿着我一会儿分配给你们的东西,咱们一起出发,男人们去城楼帮忙御敌,我们女的去救助伤兵们。可行?”

  “我去,我也去……。”家里的老人虽然担心,但是也是深明大义之人,祖上就是武官,在前朝还做过将军,只是后辈们没有出息一辈辈的没有再有人能重拾昔日的先人辉煌。晓晓从房间里面(实际是蔚蓝)拿出每人一把长刀,现代的制作的仿古长刀,还有每人一把匕首,男女都有,就连在家里的爷爷,和爹都给了一把匕首。老小孩和真小孩是一样样的,看见精美闪烁寒光的匕首,他们都眼睛里面是满满的谴责,晓晓能不给吗。

  每人一件铠甲,只限于男人。

  “小妹,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给你们写信以后就开始准备的,不要问那里来的,这是秘密。我们快去吧?”晓晓就是要借这个机会把他们送上战场,让他们一展心中的抱负,她知道大哥二哥是有血性的汉子,一直想着重拾先人的辉煌。只是家里有老人有妻小,他们不敢轻易下定决心。

  晓晓在他们的后面走着,关上院门锁上,顺便还布下一个小阵法在周围。家里的安全,她就不用担心了。拢好背着的包袱,她在几个亲人的背后都贴上一道符,一道保他们平安归来的符。

  做完这些她才上牛车,赶往打仗的城门口,那里才是战场。

  到了城门边,江威一眼就看到陈家几人,还有陈大哥他们-穿着铠甲,手持长剑走了过来。

  这会儿战事稍缓,江威迎了上来,“嫂子,几位哥哥,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的,你们还是别掺和,快回去吧?”江威没有说假话,这次的战事比以往要凶险,他不能让嫂子冒险。还有嫂子的家人。

  “江兄弟,我们是来帮忙抵御敌人的,我们不添乱。”

  “嫂子,不行的。这次比以往都凶险,你们快回去吧。”

  “那就更不能回去了。你放心吧。江兄弟麻烦你把我大姐,大嫂二嫂安排给军医,她们都带了家里祖传的金疮药,负责帮忙救助伤兵,我和我哥一起帮你们抵御元氏大军。”晓晓才不会回去呢,她要看着哥哥姐夫他们,不能出差错。

  “行,我安排她们进军医所帮忙,不过战场你们也不能上。”江威还在拦阻晓晓他们,这个时候有一小队人马朝城门口而去,都是骑的快马,晓晓轻跃上边上不知道是谁的战马,对着家里的几个哥哥姐夫略使眼色,他们也抢过边上的战马一起跟着那小队人马出去了。这城门禁闭,不是外边的军士回城,一般不会轻易开的,特别是这个时候。要不是这对人马出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城门呢?

  外边是一个大的战场也是一台无形的绞肉机器,多少军士是被战争给绞灭性命的。

  江威傻眼的看着陈家人跑了出去,自己还有自己的岗位要坚守,他也来不及追赶大家,只能把剩下的三位介绍给军医所帮忙,-常年在战场上的军医已经没有那些俗套的规矩,只要有人愿意帮忙,他们是求之不得,那还管人家是女还是男,陈家来的几位都是妇人,比未出阁的女孩子要好太多。

  她们在军医的指挥下,帮着一起救助伤兵。她们时不时的拿出晓晓递给她们伤药给伤兵敷上。每人身后都是一个大包袱。里面全是伤药。

  晓晓抢了战马跑了出去,战场在城门外几里地外,震天响的擂鼓声,给陈家的几人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但是不包括晓晓,她出来一是保护哥哥姐夫们,二是要看看传说中凶残的元氏大军。

  “杀啊,杀啊……”声声入耳的是军士们的杀向敌军的高喊声。

  催动战马,不停的朝着战场奔去,前面出城的小队人马,在岔路口就分开走了。晓晓只好和几个哥哥们一起杀向战场,在大越这边突然出现一个女子在战场,城门上的靖王也傻眼了,怎么一回事。江威是低着头,不敢再看。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怎么跟西哥交待,嫂子咋这么不省心呢?

  “那是谁,一个女的怎么上了战场,这是儿戏吗?”一名将军在城楼上怒吼着,江威更是低着头,不敢吭声,他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命运之神,总是作弄他。边上不远处一人说:“问江巡检知道了,刚才属下看到他在城门下和几人说话,应该知道吧。”这人没有看清楚,说话的人就是战场上新冒出来的几人,只是以为江威在下面看到了是什么人出去的。

  可是江威并不知道,他以为别人看清楚是嫂子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听张将军的问询。

  “江威,是怎么一回事?”

  江威是一个头两个大,“回禀将军,是属下认识的人,他们都有一身好武艺,也是平民百姓,昔日总听属下说起战场上的事,这不一腔热血的 ,要杀敌报国,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冲了出去,属下也是吓到了。”

  “算了,都出去了,还能说什么,富贵在天,生死有命。随他们去吧。只要不是奸细就成。”

  “那不会的,绝对不是奸细,属下敢以人头担保。”江威在一边赌咒发誓的。边上的人也好笑。

  “去你的,老子要你的人头有何用,你又不是那元氏老儿的什么人,你的人头没用还是好好的待在你的脖子上吧。”张将军也是好笑,不过百姓们的行动也给了他们一些震动,保家卫国,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只有军人武将他们才算是马革裹尸,保家卫国。只有他们终年无休,不停的操练自己,才能做到这些,不容易啊。

  晓晓一马当先,冲进敌军中,手起刀落,一颗颗的人头像是切西瓜一样,就这样掉在地面上,望眼看去,她的周围满是人头和尸身,搞的一些元氏敌军都惧怕这位女杀神。开始还嘲笑大越没人,派个女的上战场,不是送死的吗。现在一个个被打脸。事狠狠的打脸,自己这边的军士死了好些。

  “给我抓活,一定要抓活的,祭奠亡灵……”元氏的领头将军,怒吼着要抓晓晓,这女人在战场上太影响士气,抓住她还能消灭大越的军士士气。

  晓晓不置可否,想抓她,没门儿。就是她不修仙,只修凡人武功,这些人也别想抓住她。

  晓晓施展传说中的轻功,几个飞跃,直奔一直在后面的元氏大军的将领,管他是什么级别的,先抓一个试试水,看有什么效果,能不能鼓舞一士气。

  大越这边今天的先锋官是周贤将军,他也一直在后面关注晓晓的动作,杀人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动作都是潇洒之及。

  他真是没有搞明白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组杀神,不是说陈大哥他们,主要是晓晓。陈大哥他们的表现不错,虽没有晓晓那么显眼,但是武功不俗,又有神兵利器在手,杀几个人还是不难的。

  陈家的其余几人,表现也相当亮眼,晓晓的姐夫汤全自小在陈家长大,习了一身功夫。也跟随一起打猎,也是很勇猛的猎人。

  晓晓身边没有敌人,她可不怕,几个纵身之间,依然能杀敌于战场。好几次看见敌军和自己的哥哥姐夫们斗,有危险的时候,她都上前帮忙,晓晓催动战马,直冲敌军观战的后方,有大将在看着,晓晓的突然袭击,使得敌军惊慌失措 ,晓晓再离敌军将领还有点距离的时候,敌军的兵士们反应也不慢,不知道是多少箭启发,箭全是对着晓晓而来。陈大哥看见心里大惊,“小妹,回来,危险。”

  可是晓晓不为所动,连头也没有回,箭雨中晓晓直冲前面,她一把抓住那位老神在在的将领,手中的长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挟持着元氏的将领呼延赞将军回到大越这边的来,敌军不敢轻举妄动,呼延赞是他们大元有名的勇士和将军,他们都迟疑给大越的军人争取了更多的时间,一时间大越兵士的士气高涨。

  手里的武器也是挥舞的更加神勇,大元在刹那间就呈现败象。

  元氏军队那边见主将被抓,赶紧鸣金收兵,元氏的军士纷纷见空撤离,大越这边也是见好就收,活抓一名敌军将领。正兴奋着,不管谁抓的,总之是抓了。

  晓晓抓住呼延赞的事,城楼上,大家伙也看的清清楚楚的。江威是在不停的哆嗦,亲娘哎!这嫂子比西哥还厉害,这两口子咋就这么能呢?

  靖王是最高兴的,他也知道上战场的女人是郭严西的娘子,这也是自己人,他高兴。以前他听郭严西说过一嘴,说他岳家是前朝的将军后人,后家道中落,但是子弟们都有一个传承习武认字。是他们那里有名的猎人,家里的儿女从小都要学武认字,没想到今天能给他这样的惊喜,要是大越多子民都是像陈家儿郎一样,还愁什么元氏大军来袭。

  他几声“哈哈哈哈”,命人叫来江威带着他一起去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们,这场仗打的痛快。今年的第一场仗,未来还有更多的仗要打,就草原的天气情况,今年的仗肯定是越来越多的。

  他知道元氏大军惯于掠夺,他们都内心是野蛮的。以后肯定还会继续掠夺鹿城,发动战争。只是自己的压力就大了很多。现在朝廷能调拨过来的粮草是越来越少。军饷已经欠了两月发不出来。

  再过段时间情况会更严重,他愁的不行。自己的银钱也全部贴了进来,雍州的收入也全部贴了进来,希望未来的情况能有所改善,要不然真的会出问题的。

  军医所里面到处是呼叫喊痛的伤兵们,陈大嫂,陈二嫂,陈苏慧都是忙的团团转,可不比自己上战场的几位差。

  这些都是外伤居多,她们是来一个就救助一个,不停的敷上伤药,可是军医所的伤药没有晓晓的好,一些伤兵们伤的严重的,那些要根本不管用,军医有限,大家都忙发不可开交。

  陈苏慧解下身后的包袱,从里面开始拿药出来给重伤兵敷上小妹给的伤药,一般的轻伤都是敷上军医所的伤药。比起外边卖的伤药还是要好很多的。

  “大妹,你要省着点用,这药不多呀?”陈大嫂看见大妹解下包袱,也明白她的意思。

  “大嫂,我知道的,只是这位兵爷伤的太厉害,不用这个怕是保不住性命啊!我省的!”

  周围还有许多伤兵看着,他们也知道这是人家拿自己家的好药在救治他们。都是人,这些伤兵很感激的看着陈家的三位女人。

  那位重伤的伤兵已经是奄奄一息,陈苏慧在一边只是伤着腿的伤兵帮助下,扒开重伤兵的胸前衣服,好大的一个伤口,是被刀伤到致命的位置边上,离的太近,这也是致命伤,人已经在苟延残喘的边缘。陈苏慧从瓷瓶中拿出一粒药丸塞进伤员的口中,喂他一口水,咽下去,伤口上撒上很多的伤药。这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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