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凤茜的话却给了她当头一棒,她问凌杉,你能给丁长生什么?男人不该只有爱情,还应该有婚姻,而很多时候爱情和婚姻是没有关系的。
有多少人,根本不相爱,但是为了很多其他的事躺在了一张床上,这就是婚姻,婚姻里承载的不仅仅是两人的生活,还有两个家庭,有时候一段婚姻可能关系到一个家族的兴衰。
可是爱情呢,爱情只是你我的事,掺不进第三个人来,爱情只是男人和女人在某一段时间体内的化学物质的反应而已,反应过了也就反应过了,很少会持续的反应,而要持续反应,唯有和婚姻相结合,但是婚姻又是一件非常昂贵的东西,一件昂贵的东西,通常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爱情里可以不掺杂任何的杂质,是纯净的,但是婚姻却要掺杂着金钱,物质,官位,前途,这些才是婚姻的本质,换句话说,爱情是天上人间,而婚姻才是实实在在的,可以生产东西的机器。
她希望得到丁长生的回答,但是又怕听到这样的回答,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如果自己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自己会怎么办?自己会不会当时就哭出来?
“是,那是曾经吧,她走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丁长生苦笑着说道。
“走了,这是什么意思?”凌杉一愣,问道。
于是丁长生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凌杉的疑惑渐渐揭开,虽然这也不是她想听到的结果,但是至少他现在还没有结婚,如果他结婚了自己该怎么办?
如果放弃他,自己舍得吗?自己还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吗?当他救一个女人两次时,他带来的安全感就成了她的护身符,所以凌杉觉得如果自己放弃了凌杉,那么自己将会后悔终生。
可是如果自己还想着他,念着他,那么自己很可能就会沦为一个人人所不齿的小三,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不怪你,是她没有福气,我还有两年才能毕业,我打算回去工作,你那时候还在吗?”凌杉本想说自己还在等着他,但是终究是脸皮薄,没有说出来,到最后成了这么一句含蓄的话。
“我在湖州大酒店,还在那个房间,她,住对门”。丁长生用手机给苗苗照相时说道。
凌杉知道丁长生什么意思,没说话,只是笑笑,脸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害羞,反正是红满了一张俏脸。
凌杉没有离开,而是跟着苗苗和丁长生一起回了酒店,但是苗苗和凌杉住在了一个房间,而丁长生却外出了,他的目的地是仲枫阳家里,来了北京如果不去那里看看,让仲华知道了说自己不说,人家都是削尖了脑袋往这里钻,自己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丁长生也没有想到仲华会在北京,也不难猜到,平时孩子和媳妇都住在湖州,仲枫阳是很喜欢仲华的孩子的,所以放了假要是还不回来,仲枫阳肯定不高兴的。
“小丁,你可是很久没来我这里啦,哎呦,还长了胡子了,看来年纪也大了,你说我们这些人还能不老吗?”仲枫阳看到丁长生就先开了一通玩笑,陪在仲华身边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中南省的组织部长印千华。
“哎,仲书记,您可是没有老,都说北京的雾霾多厉害,但是我怎么看着仲书记越活越年轻了呢”。丁长生的表情活灵活现,好像说的和真的似得,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仲华,你看看,你这个秘书现在可了不得了,这才几年的功夫啊,小丁,我听说你在湖州干得不错?”仲枫阳喝了口茶,问道。
“唉,别提了,这事您问问仲局长就知道了,我现在恨不得去给仲局长当秘书去,就是不知道他要不要我,我还是觉得跟着仲局长时干得舒心,不用操心啊”。
仲枫阳和印千华相互看看,都笑了,但是丁长生看着怎么笑的有点莫名其妙啊,依照仲枫阳和印千华这么老狐狸级别的人,不该有这种表情啊。
“这可是你说的,我还真就是缺个秘书,你干不干?”仲华一脸笑容,但是看着这笑容就觉得有点诡异。
“干,仲局长,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我都听你的”。丁长生的脑子也就转了半圈,虽然没想明白什么事,但是既然仲华这么问,自己就不能有半点的犹豫,否则这效果就差老了去了。
“好家伙,这么干脆,你不问问我到哪里去,你到哪里去当这个秘书?”仲华翘起二郎腿,笑眯眯的问道。
丁长生的脑袋瓜子一时间有点蒙圈,但是瞬间就明白了,仲华这是要高升了,他早就知道仲华在湖州呆不住,但是没想到这么快人家就东山再起了,新湖区的常务副区长,湖州市财政局长,现在又去了哪里呢?
“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跟着仲局长,我无所谓到哪里去?”丁长生继续表忠心道。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你要走,司南下书记肯定是要和我拼命的,把你要走了,那十个亿谁给他变出来?”仲华笑眯眯的说道。
现在因为各种原因,丁长生要在年底前给开发区招十个亿的投资都成了湖州市的笑话了,而且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丁长生的笑话呢。
其中也包括仲华,当仲华听说丁长生要在年底前招十个亿时,不但没有笑,反而是打电话把他骂了一顿,但是丁长生信誓旦旦的说十个亿没问题,仲华气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了。
不得不承认,这几年,丁长生变化很快,所以有时候仲华都把握不住这小子的脉搏了,石爱国刚走,你在这里吹下这么大一个牛逼,你到时候怎么收场呢,司南下就等着年底解除你的职务,你还和没事人似得。
“领导,管他呢,你去哪里高升了,你可不能忘了我啊,老爷子,你可好好给我说说情,让我重新回到仲局长的麾下效力吧”。丁长生曲线救国,转而向仲枫阳求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