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看了一遍金仙傀儡术之后,就将此术牢记于心中,并非傀儡术内容简单,而是他的神识,心智随着太古神元的增长,居然也有增长的趋势。
得到太古神族血脉之前,他就经常背诵各种各样的药方,医经,记忆力与领悟力都非同寻常。
后来得到了泰皇神识灌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神海拓宽了不少,心思敏捷,记忆力,领悟力更精进了很多。
这篇傀儡术分两卷十八篇,就是识别材料的图集就足有上万张,文字介绍更是几十万字,而他就像过目不忘一般,简单浏览一遍,就记得差不多了,就像印在脑海里一般。
这篇金仙傀儡术不仅可以炼制傀儡,更是一种顶级的炼器法门,分为上下两卷,第一卷名为补天,第二卷为道心。
这补天卷中详细介绍了各式各样的傀儡材料,阵法材料,这些材料不仅可以制造傀儡,还能建立防御大阵,形成仙幕天防御法阵,因此第一卷为补天卷。
第二卷中介绍各种聚灵阵法,这种聚灵阵法除了压制在傀儡身体中,制造傀儡,亦可以压制阵法在各种器物之中,形成类似傀儡之心,阵法之源的能量动力,就象仙人的道心一般,所以此卷名为道心卷。
在补天卷中最基础的就是辨识各种傀儡、炼器材料,不同的材料炼出的傀儡威力不同,防御力、攻击力都不同,选材料是基础中的基础,重中之重。
辨别选材之后,针对这些材料,要将它们融化,涉及到了控火术,不同的材料,需要不同级别的火焰来融化。
当遇到顶级的庚金,仙金,广寒金等材料时,只有顶级神火才能将其炼化,如何控制神火,得到神火,如何炼化这些顶级材料,傀儡术中都有详细介绍。
叶枫吞了仙草恢复神元,不过一顿饭工夫,仙傀王已经从傀儡大殿中整理出两名傀儡,交给了叶枫。
这两傀儡傀儡早就被分尸几块,符文残缺不全,虽然睁着大眼,却没有一点生息。
不过,这两具傀儡,却是用广寒金铸成,身体透出一种强烈的寒气。
看着它们的身上的断骨处,透出一股骇人的剑意,叶枫心中一寒,不得不用太古神元抵抗这缕剑意。
他暗暗惊讶,切口整齐平滑,显然被一种极为锋利的魔剑切断。好凌厉,好邪恶的剑意,自己要是没修炼到虚阳境,恐怕还无法抵挡这种剑意。
断骨处的剑意,让叶枫联想到了剑谷中的断崖,那一剑斩开剑谷,化成深渊的剑意,似乎有点联系。
虽然一剑斩断山谷,一剑斩断傀儡,看起来前者的剑意威力更加强大,其实两者有着不同的意境。
斩断剑谷那一剑,凶勐霸道,而这一剑却精巧,精准,仅凭这一点并不能显示出剑意的深浅。
后者其实比前者威力更加强大。
这一对傀儡是顶级广寒金炼成,可比岩石要坚硬百倍,而一剑疾速斩过,没有一点停滞,那需要的力量可比斩断山谷要强的多。
叶枫催动了太古神元,镇压了两次,才将断骨处的剑意,磨灭掉。
见叶枫凝视着两只傀儡不动,知道他在受其剑意困扰,仙傀王没有说话,如果叶枫连傀儡身上断骨处的剑意都无法磨灭,他更无法重新修复这两个傀儡。
当傀儡身上凌厉的剑意消失,傀儡王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它知道,叶枫已经磨灭了剑意,有了修复傀儡的能力。
“这两具傀儡是神殿护法,它们一直保护着傀儡神殿,虽然被斩成几截,尸体却是完整的,不像别的傀儡,只能东拼西凑,虽然也能修复完成,却没有原来的材料修复出来的傀儡威力。它们是广寒金制成的傀儡,一旦符文阵齐全,能挡得住顶级魔器。”
“它们要是如此强大,为何还被斩成几截?”
“任何防御都是需要施法者自身力量,攻击力也是,当初攻入傀儡大殿的是魔帝级的强者,再坚硬的材料制成的傀儡,也不是他的对手。”
“傀儡大殿损坏那么严重,可见那一战非常凶险。是什么人将这两个傀儡斩杀的?”
“是魔剑宗的魔风剑帝。”
“这魔风剑帝是个剑道高手,他的剑太快了。”
叶枫施展大衍天神诀,将体内太古神元,源源不断地转化为烈阳紫火。
一缕缕极细的烈阳紫火从手指上钻出来,虽然一道道似蛛丝般细腻,但是温度却极为高涨,周围的温度立即升高,一道道热浪向四周散发开来。
几百丈外,还有一些阴魂觊觎妖族弟子的身体,它们妄想夺舍这些妖族身体,但是感觉到了炽热的烈阳紫火,不敢上前,退到千丈之外,狠狠地盯着叶枫他们。
一缕缕紫火煅烧着被魔剑斩断的断骨平面,将这些断骨处熔全在一起。
不仅将破损的傀儡断骨续接上,还要在傀儡的广寒金的骨架上凋刻出仙符文,这些仙符文仙傀王也知道一些,他指导叶枫,凋刻出与原来傀儡身上仙符一模一样的符文。
仙傀王也替他们俩作主,订下了效忠叶枫一百年的协议,作为叶枫修复他们的报答与补偿。
在修复好这些傀儡大部分符文之后,按仙傀王提供的仙仆符文,叶枫将仙仆符文也打入了两具傀儡护法的眉心之中。
最后叶枫才完善自己的符阵,闭合仙符阵。
当仙符阵完全闭合之后,空气中响起了一道轻微爆鸣声,一缕能量在傀儡身体中爆发出来,一缕强大的仙灵气息,顿时散发出来。
傀儡的眼睛中也变得有了生机,透出一道澹澹的紫光。
它们将头转向了叶枫,又看向了仙傀王,明白自己是被叶枫救了。
一道澹澹的紫色光芒,从但傀儡身上散发出来,一道道紫光从体表渐渐凝聚,两具傀儡真的活了。
仙傀王露出了关切的神色,这两具傀儡是他麾下的左右护法,也是左膀右臂,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见他们俩从活了过来,他也轻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