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玉塔忽然急速地旋转起来,一缕缕光华有如光暴龙卷,抽丝剥茧一般,就见中年夫妇头顶升起一团团黑色阴煞。
它们极不情愿地离开中年夫妇的身体,但是被玲珑玉塔巨大吸力吸出了头顶,它们挣扎,反抗,却都是徒劳。
灵石为神,玉器为骨,三十六道锁灵阵法发出强大的吸力,又如长虹吸水,将一缕缕黑色阴煞吸到了塔中。
阴煞们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比从乌云中扑下来的时候更加痛苦,但是被玲珑玉塔吸进去之后,就像泥牛入海,顿时没有声音。
夺舍的阴煞全都被吸走了,中年夫妇的身体无法承受刚才那种巨大能量冲击,晕了过去,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上。
和尚赶紧掐人中,将两人救醒。
叶枫手心之间,金乐隐现,飞剑再次悬浮于手心,冷笑:“来啊,有本事,就从黑雾中走出来,让我们打一架。”
黑影藏身于黑雾之中,等玲珑玉塔收了阴煞,就知道大势已去,就算他再施展别的邪术,恐怕叶枫也有破解之法。
玲珑玉塔很快将中年夫妇身体中的阴煞全都吸走,叶枫手指轻轻一摇,迅速向黑影移去,这要是被玲珑玉塔的光芒笼罩,黑影的灵魂就会被玲珑玉塔吸走,他的身体将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黑影知道玲珑玉塔,和飞剑的厉害,藏在黑暗中,藏得更深了,那团黑雾像是无根柳絮,在夜风中袅袅消散。
黑影中的邪魂已经逃走了,玲珑玉塔只吸了一些黑雾,落了空,旋转而回。
叶枫将玲珑玉塔和飞剑全都收了回去,看着天空皎洁的月光,感觉不到邪恶的气息,那个黑色阴影中的邪魂光学掉了。
三个和尚面面相觑,知道今天要不是叶枫出手,别说中年夫妇,自己三人恐怕也性命不保。
中年夫妇从地上悠悠醒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感觉浑身酸胀疼痛,就像被什么东西撑得快要爆了。
那个擅长罗汉拳和尚拿出电话打了出去,他简简单单地说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向两个师弟授意,一起向叶枫双手合什。
“感谢,叶宗主救命之恩,我代表玄空寺向叶宗主表示感谢。”
叶枫点点头,微笑地问道:“那个黑影是什么来历?你们知道吗?”
擅长罗汉拳的和尚年纪最大,一缕长髯乌中带雪,他面色恭敬道:“我们不知道那个黑影的来历,不过,我们师父可能知道。”
“你们师父是谁?”
“我们的师父叫月空,他就在江南寺。”
“江南寺?你们玄空寺的分舵?”
那个失去佛珠的和尚道:“叶宗主说对了,江南寺是玄空寺的一处分舵,就在不远处江南山里。我们师父月空,恳请叶宗主去我寺一趟,搭救下二位苦主的儿子。”
那对受了惊吓的夫妇一直惊讶的看着叶枫,不知道叶枫是何方神圣,掌心中居然能飞出一道白光,所过之处,骷髅僵尸全烧成灰烬。
他们知道叶枫的本事,绝对超过了这三个光头和尚。
长胡子和尚向夫妇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华夏最有名的小医神,叶医生,有他出手,小亮就有救了。”
他们听身份尊贵的月空禅师,还要请这个青年搭救自己的儿子,青年是医术天下第一的小医神,他们已经绝望的神色透出一丝希望。
他们相视一眼,向叶枫跪了下去,那中年妇女更是哭成泪人了:“叶医生,救救我儿小亮吧,救救我儿小亮吧。”
叶枫苦笑,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特别是母亲为了自己儿子,那种凄苦,痛苦,悲伤的眼神,更让他于心不忍。
“好吧,我就去你们江南寺一趟,你们前面带路。”
中年男人赶紧说道:“我有车,我们开车去吧,虽然不远,走过去也要二十几分钟啊。开车更快。”
不远处的江南山,藏在袅袅的雾气之中,就像一位披着面纱的少女,苍翠欲滴,羞涩娇艳。
在半山腰,座落一座气势宏伟的寺庙,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江南寺三个大字。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盘山公路亮着路灯,一辆黑色别本田车缓缓沿着盘山公路,开到了山门外的广场上。
江南寺大门紧闭,当本田车停下后,沉重的庙门,缓缓地打开了。
一排穿着黄色僧衣的和尚并排而立,中间一位须发皆的老僧,他穿着袈裟,手中拿着一串佛珠,站在众僧中间。
虽然他年纪老迈,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叶枫下了车,抬头看了眼气势雄伟的庙门,顶上的三个遒劲的大字,随口念到:“江南寺,好名字。”
中间老僧看见叶枫双手合什:“叶宗主,贫僧月空,久仰大名,今天一见,果然人中龙凤,今夜多谢叶宗主杖义援手,保存了我三个徒儿的性命。”
“小事一件,何足挂齿。大师精气神饱满,功力深厚啊”
“叶宗主说笑了,贫僧这点本事,哪入得了叶宗主的法眼,我曾听我师父说过,叶宗主功力高深莫测,他与你在意念海一战,惨败而归。”
“哦,你是明月大师的徒弟。”
月空大师恭敬点头:“然也,我师父说叶宗主这个古武至尊当之无愧,一人战胜四大派,是古武大赛最有价值的古武至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叶枫跟着月空大师走进了江南寺,寺内灯火通明,正门的佛祖大殿上,还传来了念经诵佛的声音。
叶枫疑惑道:“有个叫小亮的孩子一直昏迷不醒,现在什么情况。”
月空大师神色严肃:“叶宗主,小亮先是落水,被我徒弟长髯救下,但是醒来,则性如凶兽,我们感觉他受到了邪灵夺舍,幸亏我用千年先圣舍利子照住他,再一直以金刚经保其灵智不失,但是现在小亮已危在旦夕,恐怕过不了今天子时。”
叶枫看了下腕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一般邪灵入体,子时阴气最重,也是最危险的时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