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些日子,一日午时,德妃来到翊坤宫。宜妃一见到德妃,就连忙迎上去,对德妃说道:“这几日我的眼皮一直在跳,会不会要发生什么事。”
德妃回答说道:“应该不会吧!眼皮若真是一直在跳,那你就好好的呆在寝宫,那里也别去。”
宜妃说道:“若要一直呆在寝宫,那里能呆得住呀!”
“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但愿吧!”
午时过后,惠妃又与云欢、颜笑,一同去仁宪太后的宫中,又经过上一次董薄芬和赵拉轰初次认识的地方,又看到二人和上次一样,正弯着腰在鱼池边。不过却没有挤在一块,各自落脚在一块石头上面。
今日的天气比较闷热,太阳直射头顶,惠妃一行人等就站在她们头顶的假山后面。她们所站的地方要比董薄芬二人站的位置高出许多。
惠妃望着她们二人,慢慢的将目光转向云欢,然后又和云欢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云欢已经明白了惠妃的提示,便轻轻的弯下身子,用从地上捡起几颗小石子,放在左手心。又将右手从左手里挑出一块,对准董薄芬的背扔了出去。
董薄芬被小石子击中,便站起身子,四处看了一下,没发现周围有人,于是就对赵拉轰说道:“你用什么东西扔我?我先跟你说,今日我不小心做错了事,是被宜妃罚来清理鱼池的。我这个人虽说很好相处,不过,有时候脾气也有点不大好,所以你别惹我。”
赵拉轰突然觉得董薄芬的问得有些奇怪,就说道:“谁用东西扔你了。”
董薄芬以为赵拉轰是闹着玩的,就没有在意。
没过多久,云欢又向董薄芬扔了一块,这个时候,董薄芬就有些不高兴了,再四处看了看,周围还是没人。于是董薄芬又开口对赵拉轰说道:“你还扔。”
赵拉轰听了这话,心里就很不高兴了,回答说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呀!”
董薄芬回道:“你才有病。”
“你发神经,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我看是你才是疯子,病得不轻。”
紧接着,二人对彼此却不依不饶,便从不同的方向走了过来,抓起对方就一阵撕打。此时此刻,惠妃等人已经离去。
赵拉轰长得比较彪悍,伸手便抓住董薄芬的长头发,一直往下拉,口里不停的骂道:“这辈子还没人敢欺负过老娘,老娘看你是活腻了。”
董薄芬的身材比较单薄,力气也没有赵拉轰的大,一边挣扎着,一边骂道:“你这个贱彪悍,敢撕老娘的头发,老娘跟你没完。”
董薄芬的头发被拉得一块一块的往下掉,疼得她连哭带叫。
二人相互撕了一阵,董薄芬好不容易才能挣脱,跑到旁边便找来一根木棍,狠狠的往赵拉轰的身上抽去。
董薄芬一边抽着赵拉轰,一边骂道:“死贱婢,疼吗?让你犯贱,让你犯贱。今日老娘抽不死你。”
赵拉轰不仅被董薄芬手里的目棍抽得大喊大叫,还大声骂道:“你这个死排骨,贱胚子,你敢抽老娘,老娘回头让贵妃娘娘拿刀捅死你。”
董薄芬回道:“哎哟!我好害怕贵妃娘娘,别说是贵妃娘娘,就是太后来了,也无济于事。”
就在这个时候,僖贵妃与布贵人便带领着一行人冲冲而来。
僖贵妃与布贵人刚到,在别的地方,德妃、宜妃、宜妃的妹妹郭常在、还有平贵人等,各自也带着宫人急冲冲的赶来。
德妃宜妃等人刚停下脚步,宜妃一开口就指着赵拉轰大声骂道:“哪里来的贱婢,皇宫岂容你这等下贱之人胡来的。”
见到宜妃这般破口大骂,僖贵妃严肃的回答着宜妃,说道:“论智力论位分,本宫都比你的高,本宫都还没有开口,你呼呼啦啦的呱叫什么。”
宜妃回答说道:“贵妃娘娘在冒充王婆卖什么王婆瓜,当自己是谁!庭院里的牡丹开得再好,那也要赏花之人喜欢才算花王,若是赏花之人不喜欢,那便连一朵长在墙角之下的牵牛花都不如。与其争做花中之王,还不如去做一朵墙角的牵牛花。”
僖贵妃说道:“就怕那赏花之人,只不过是采花贼。”
“你敢骂皇上是采花贼?”
“本宫哪里是说皇上,本宫指的是范文程范大人家。”
“你尽敢侮辱我,我跟你拼了。”
“来呀!你以为本宫怕你不成,本宫忍你已经有许多年了。”
德妃看到情况不妙,就开口对僖贵妃说道:“贵妃娘娘,宜妃姐姐是个心直口快之人,言语之间所有冒犯之处,还请贵妃娘娘宽容。”
僖贵妃斜着双眼,将目光扫向德妃。
说道:“宽容?你算哪根葱哪根蒜,也配来叫本宫宽容。不知道皇上是那只眼睛看走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的下贱胚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