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姐,您别一高兴就满口的乱叫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俩有啥特殊关系呢。我现在可是云英未嫁身啊。”林华翻了个白眼儿开玩笑地道。
一群人哄堂大笑了起来。
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磨合,他们早已经完全熟悉了,并且一直在一起并肩战斗,关系自然更加亲密起来,所以林华也难得地开起徐艳丽的玩笑来了——这位大姐他现在算是领教了,一旦高兴起来了,信口乱叫一气,而且特别生猛,真急了都敢喊你“老公”,并且就跟林华这样,也让林华很无语。
“你个小混球,姐姐这是对你的昵称,给你脸你还不兜着。”徐艳丽娇嗔道,伸手打了他一下。
“丽姐,您不会真想来个老牛吃嫩草吧?”张宽在旁边笑嘻嘻凑过来道。
“呸呸呸,谁是老牛?姐姐才二十九,就比小华华大四岁而已,正是风华正茂一朵花开得娇艳呢。”徐艳丽打了响指道。
“停停停,咱说正事儿吧,怎么越说越没谱儿了。”林华赶紧叫停。
“好,那就宣布一个重磅好消息,我们终于可以进入那个招标碰头会了!”徐艳丽狠狠地一挥小秀拳道。
“真的?”林华惊喜交加,万万没有想到,哥几个的战斗力居然这么强,真的硬生生地从强手如林的竞争对手中间杀出一条血路。
“当然是真的!”徐艳丽重重地一点头,不过回手向着马建伟一指,语气中充满了感激地道,“不过,我们尤其要感谢的是,我们的马建伟同学,如果不是他通过自己二大爷家大表弟的老丈人的兄弟媳妇的三姨父找到了那个项目部经理,并且通过那个项目部经理搭上了金鼎集团副总钱文涛的那条线,我也不可能找到了钱化文做通了他的工作。并且,为了搭上钱化文的这条钱,小明同学险些把自己喝死在了酒桌上,在医院里躺了一天一夜啊!”
徐艳丽郑重其事地向林华通报情况,不过这关系听起来让林华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为了“拿下”这个单子,马建伟还真是挺“拼命”的啊!
林华眼神油然望向了那边的马建伟,就看见马建伟捂着胃部,脸色苍白地坐在那里,脸上犹自还有着痛苦的神色。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伟哥这么拼,咱们恐怕也未必能够拿到这个项目的入场竞争资格,可以说,目前伟哥对咱们的这一单可以说是居功至伟啊!”张宽和刘明齐齐说道,满眼的感动。
“应该的,应该的,咱们是一个团队。”马建伟眼里油然掠起了一丝不自在的神色,虽然他很好地掩饰了过去,却依旧落在了林华的眼里。
林华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笑,很是感动的样子,“这可真是辛苦伟哥了,为了咱们这个团队,险些把命都搭上了!”
“这不算什么,只要单子拿下来了,保住咱们这个团队,就算喝死也是值得的。”马建伟一番豪言壮语,也让屋子里的再次感动不已。
“正是因为建伟几乎是命搭出来的这条线,我也才能搭上钱文涛,通过一番工作,钱文涛看到咱们公司背景雄厚,所以,也便同意了我们破例参加那个招标碰头会了。要知道,他手里可只有这一个名额,姐为了这个单子,也是豁出去了。”徐艳丽笑道,不过也捂着胃,眉宇间掠过了一丝痛楚,显然这几天陪着钱文涛恐怕也没少喝。
“丽姐,你不会是以身相许了吧?”刘明在旁边开着玩笑道。
“滚犊子,想让你姐我以身相许的人这世界上可没几个。”说到这里,徐艳丽眼神就油然转到了林华身上,登时再次火辣辣了起来。
“停停停,打住,丽姐,兔子不吃窝边草啊。如果你真想对我以身相许就等我不在这家公司里干了再来吃成不成?现在传出去影响可不好啊。”林华赶紧举手投降,他算是怕了这位生猛火辣却又美丽性感的大姐头了。
“不嘛,姐都等不及了。”徐艳丽走过来揽起了他的手臂摇着。
哈哈,一群人狂笑了起来,当然,谁也没有当真。
不过对于当事人来说,真真假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姐,你是我亲姐,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林华抽出了胳膊苦笑道,“这几天,我也在创意部那边跟那些创意人员做了一稿创意案,感觉应该有戏。”
“接下来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小林,你做为咱们二科的智脑,接下来就要全看你的了。前期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铺垫,决定胜负的最后一锤子,可是要由你来落的,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徐艳丽也不再开玩笑,神色严肃了起来,郑重其事地向林华道。
“放心吧,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林华微微一笑,隐蔽地瞥了那边的马建伟一眼,就看见马建伟正在那里竖起了耳朵听着,神色十分紧张的样子。
“要不要拿出来先给我们看看?”刘明和张宽都有些性急,等不了了。
“当然不行,这可是极度机密,事关我们是否能够做成这一单,自然不能提前泄露出去。”林华嘿嘿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
“德性吧。”刘明和张宽都是一撇嘴,不过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们倒也理解。
“好,那你继续做好这个案子,记住了,成败在此一举,千万拜托了!”徐艳丽肃重地道,不再开玩笑了。
“有我在,放心吧。”林华一副将胸脯拍得砰砰响的样子。
“那好,三天后,小林你跟我去参加招标碰头会。”徐艳丽一挥手道。
刚说到这里,桌子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张宽接起了电话应了两声,放下了电话,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老大,HR打电话过来了,说是三天后公司销售部这边召开本月业绩汇报会,到时候会掐着PIP跟我们对帐说话,这个时间,会不会跟我们招标的时间相冲突啊?”
“该死,不是到月底还差一天吗?怎么会提前的?”徐艳丽,秀眉拧成了一个小疙瘩,恨恨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