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的激情折腾,一下让徐天宇累趴了,一直睡到上午十多,等到起来一看罗玲还睡在旁边,嘴角还露出了孩子般的惬意神sè,他笑了笑,又伸手去弹了弹那对兔子,喊道:“起来了,起来了!”
抹了抹眼角,罗玲抬头一望,“几了啊?”
“上午十多了。”
徐天宇下床洗漱去,等回到卧室,罗玲已穿戴好了,正在镜子跟前化妆,一看徐天宇进来了,嘴微微撅起,“真是的,也不早叫醒人家,现在都中午了,你看我一会怎么出去嘛!”
“怕什么!”
徐天宇走过去,又双手隔着西装捏了捏那对兔子,“一会儿,你就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人家都知道我们是亲戚关系,没人会怀疑我们那个的!”
“的也是!”
罗玲嬉笑地站了起来,又整了整衣服,再对着镜子转了转看看,觉得没什么异样了,这才提那着包包,“那我先走了!”
送着罗玲离开,徐天宇也赶紧换上衣服,又拿过手机一看,我靠,已经有十来个来电未接了,其中四个是林字良打来的,剩下的都是办公室打来的,不用也都知道,一定是林字良去办公室找他了。
提拿着公文包,徐天宇匆忙赶去了县zhèng fǔ。
一到办公室,韩长清就敲门进来了,“领导,有个叫林字良的民jǐng要见你!”
“让他进来吧!”
徐天宇应了一声,又拿起电话给罗玲打去,让她安排车子送谢泠雨到县zhèng fǔ办公室里来,等挂了电话,林字良在韩长清的引带下也敲门进来了。
“坐吧!”
徐天宇指着沙发,又让韩长清给林字良倒了一杯水,“你等一会,我已经派人去把谢泠雨给叫来了!”
“好的!”
林字良哈腰头,四处看着办公室。
徐天宇也不管林字良了,一边开始批阅一些需要签字的文件。
大概过了一会儿,林字良觉得办公室就坐着两个人,却又不话,难免有压抑了,他想要些什么,又不知道该什么为好,也就想到了最近县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徐县长,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
“吧?”
徐天宇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我觉得,县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像是有人预谋!”
林字良把与老父亲的沟通给提了出来,当看到徐天宇抬起头看着他,他顿时有紧张了,慌忙解释道:“你想啊,那个副主任柴强的死,还有那个老局长杨勤生的自杀,都奔着您的机构改革去了,你会有这么巧吗?”
这个问题,徐天宇从来就没有想过,因为他没想到会敢有人下手杀害官员来陷害他,再从现场来看,根本就不像是谋杀来的,一听林字良这么,他倒是好奇了,“接着!”
“这是我父亲的一种职业嗅觉!”
林字良解释道:“我父亲是个老干jǐng了,早在十年前就光荣退休了,不过针对县里发生的一些情况,他觉得是一个连环谋杀案,其目的就是让你陷入机构改革造chéng rén命案的泥沼!”
“饭是可以随便吃,有些话是不能随便!”
徐天宇郑重提醒林字良,“你要知道你这番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其实林字良也没证据表明这是一连环的谋杀案,他只是下班回家跟父亲聊天时候的父亲的一种直觉上推测,可话赶话,他骑虎难下了,“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你也知道我父亲是一个老公安了,有三十多年的丰富经验及灵敏嗅觉,我想他嗅觉是不会错的!”
徐天宇不是干公安这一行的人,可也相信一些人的职业嗅觉,免不得心里有些异样了,“这样,你安排一下,有时间我会去看看你父亲的!”
“好的!”
林字良一想到徐天宇要去看父亲,由不得兴奋了起来,“我这就马上给我父亲打个电话,告诉他,您要去见他!”
“不着急,不着急!”
徐天宇现在还没空闲的时间,他下午还要参加县委常委会,讨论机构改革任命下去负责人提交上来的单位副职人员,“等过几天再吧!我最近这几天还有很多会议要开,没法抽出时间来!”
一听这些话,林字良犹如遭到一盆冰水从头上浇了下来一样,他的兴奋情绪被冰得消失了,又神sè黯然道:“喔!”
正在这个时候,韩长清又敲门进来了,“领导,有一个叫谢泠雨的女人要见你,还是你让她过来的!”
“恩,让她进来吧!”
徐天宇站了起来,又走过去查看了一下林字良找回来的东西,等到韩长清把谢泠雨给领了进来,他则指着茶几上的一个米红sè挎肩包,“东西在这了,你看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谢泠雨一看茶几上的正是自己被抢走的那个手提包,顿时跑了过去打开一看,又数了数,却不想到,她是弯着腰又面对徐天宇来检查,正好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碎花白sè衬衫女,尽管在胸口那里打了一个蝴蝶结,可她这一弯腰来细数包里的东西,碰巧让她那对丰满yù出的rǔ~房给在徐天宇跟前暴露得一览无余了,特别是那一道深深的rǔ~沟立刻吸引了徐天宇的目光,让他有不淡定了!
细看着谢泠雨的下半身打扮,是一件深蓝sè的紧身喇叭裤,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可是稍微从侧面一看,自然看到了不少让人心里产生异样的东西。
原来是紧身裤勒紧紧的一些缘故,一下让谢泠雨那个富有弹ìng的高翘臀部给彻底显露了出来,让人都忍不住想要从后面抱着来撞击!
正在徐天宇想入非非时候,谢泠雨细了一下东西,发现基本都在,就是少了一千三百元的现金,可还没等她出声,林字良就解释了,“对了,据我们抓获的那两个飞车党交代,你包里的一千三百元现金,他们全拿去买摇头~丸了!”
一千三百元对于一些贫苦县人来是很大一笔钱,不过对于在省城混生活的谢泠雨来是一笔钱,只要她的银行卡不丢失,还有一些重要证件不丢,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谢泠雨提着包感激道:“不要紧,能把其他东西找回来就已经不错了!”
“什么叫找回东西就不错了!”
徐天宇发话道:“让那两个飞车党补回来!”
“是!”
林字良慌忙站了起来,“我这就回局里跟孙局一声!”
“不用了。”
谢泠雨不想太麻烦,“真不用了!”
县长发令,林字良哪敢不听,不出两秒时间,他已经跑出去了,剩下谢泠雨一筹莫展的样子朝着徐天宇望了一望。
“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徐天宇觉得与女人相处不应该太严肃,特别是在这个年头,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流氓的男人,这才有了类似好白菜都让猪拱,好男吃剩菜等一些抱怨词句,所以不想吃别人剩菜,是个男人那就得多流氓一。
当然了,离婚过的女人不是什么好白菜,而是残花败柳中菜柳,可是对于徐天宇这个县长来,残花也总比五个手指好啊!
徐天宇嬉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帅,想要嫁给我呀?”
要知道,谢泠雨与徐天宇之间的关系无非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了,而徐天宇却在严肃的办公室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不能不让谢泠雨有意外,她愣了一下,好在反应快,认为徐天宇这是在开玩笑,顿时眨了眨眼,也以开玩笑的形式回应道:“是啊!”
“那走吧!”
徐天宇看差不多要下班了,正好中午可以陪谢泠雨吃个午饭,也就假装走过去搂在谢泠雨的腰上,乐呵呵道:“咱这就先去注册,酒席晚些rì子再办!”
“啊?真要去啊!”
看徐天宇真搂着她往外走,谢泠雨倒是有紧张了,毕竟他们两人这样子很像是情侣一样。
“怎么?”徐天宇停下脚步,看着谢泠雨,一本正经道:“你看我像是假话的男人吗?”
谢泠雨刚刚离婚没多久,还没想过要过新的一段恋情及结婚,面对徐天宇的这个样子,她有些为难了,结巴道:“那个那个,啊宇,我。。我。。。”
瞅见谢泠雨这副神情,徐天宇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又单手拍在谢泠雨的酥肩上好几下,“瞧把你给吓的,我是跟你开玩笑拉。”
徐天宇慢慢停止了笑声,又指着外面去,“走,我请你到我们县zhèng fǔ的食堂吃饭去,一会派车把你给送回省城!”
“真是的!”
谢泠雨有些责怪,可被徐天宇这么一闹,心里对徐天宇的印象倒是深刻了不少,当然了,这也是朋友的一种印象,不是男女朋友的那种印象!
谢泠雨不客气地轻拧了徐天宇的胳膊一下,“也不怕把人家给吓坏了!”
“疼疼疼!”
尽管谢泠雨没使上力气,只是做作地拧了一下,可徐天宇依然喊疼,仿佛真把他给拧得很疼一样,惹得谢泠雨急忙松开手,又挥舞着拳头,缜道:“看你以后敢不敢吓唬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