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县公安局,徐天宇并没把人给带回县纪委,而是直接带到附近的一家旅馆内,又开了两间房,一间给予罗森与那名男子,一间给予他休息,并安排罗森去审了这名男子。
坐在客房内,大概过了一个时,见罗森还没过来这边汇报结果,他倒是有些好奇了,像罗森这样的亡命之徒,竟然拿对方一办法都没有吗?他不得起身走出去,又推开隔壁的房间。
一进去,一幕血淋淋的场面及刺鼻的血腥味让他有些想要呕吐。
罗森迎上来,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徐爷,这子死鸭子嘴硬!”
从口袋拿出一包纸巾,又抽出一张来轻捂着鼻嘴,徐天宇缓缓地走过去,又围着拷在椅子上的男子转了转,“偷,为什么要撬我的车,是不是有人在幕后指使你干的。”
“呸,我有名字的。”
尽管这名男子被罗森等人折磨得不像人样了,但是依然是硬骨头,他朝着徐天宇吐了一口水,幸好徐天宇躲闪得快,这才没被他的口水吐到。
“哟,你也有名字吗?”
徐天宇打量着这名男子,“你的名字不是叫偷吗?”
“我叫蔡以德。”男子发出响亮的声音。
“我不管你叫蔡以德,还是叫偷。”
徐天宇猛然出手甩了那少年一巴掌,“总之,落在我手里,想要活命,最好乖乖回答问题,不然。。。”
“不然怎样?”蔡以德冷笑,“我要是怕的话,也就不会干这一行了。”
“很好。”
徐天宇了头,又朝着罗森招了招手,“先挑了这家伙的手脚筋,如果他不肯招认,你们就一刀一刀割了他身上的肉,然后在他身上撒盐,如果他再不肯回答问题,再去抓大量的蚂蚁来放到一个水缸,然后把他关在水缸中,就让蚂蚁吃掉他的肉,一直到死!”
“蒽?”蔡以德瞪大双眼,“卑鄙无耻,你还是一个官吗?”
“你觉得呢?”徐天宇玩味地笑了笑,转身就离去,又同时对着罗森等人下令道:“动手。”
随着一阵阵疼痛的叫喊声传了出来,徐天宇冷漠地站在走廊内走来走去,不约一会儿,罗森跑了出来,“徐爷,这子依然不招,不是要?”
“都挑了?”徐天宇震惊了,“他还是不招?”
“是的。”罗森有些惋惜道:“如果这子不是跟徐爷作对,能够加入我们的话,那无疑是多了一名得力兄弟啊!”
就在这时候,猴五出声了,“虽这子是个硬骨头,不过只要是个人,就会有弱,我看是不是从他的亲戚下手?”
亲戚?徐天宇犹豫了一下,“行,你去办吧!要干净利落,别给人抓到什么把柄,更不要让人知道你们在这里折磨这子!”
着,徐天宇转身离开,返去单位上班。
一直到下班的时候,罗森打电话过来了,“徐爷,这子总算是松口了。”
“噢?”
徐天宇惊喜,也不问什么话,直接挂电话就开车奔去旅馆。
在旅馆客房外的走廊中,罗森指着徐天宇休息的那间客房,“我们把他的nǎinǎi给抓来了,这子总算是肯招了?”
虽这手段很卑鄙,但是对于徐天宇来,再卑鄙也没有这内参重要,也就没往心里去了,当即推开门朝里头看了看,只见一名身子骨硬朗的白头老人被罗森等人给硬绑在床头。
如此对待一名老人,实在是很残忍,所以徐天宇不想再看下去了,当即把房门给关上,又推开蔡以德的那间客房,走了进去,只见蔡以德有气无力地软趴在地板上,嘴里却艰难地哼喊着,“别动我nǎinǎi,别动我nǎinǎi!”
走到蔡以德跟前,徐天宇蹲了下来,“,谁指使你干的?”
此刻,为了不让徐天宇等人动他nǎinǎi一根寒毛,蔡以德只好如实招道:“没有人指使我干的,是我看到半夜停着车子在那里,车头又挂着zhèng fǔ几个字,一想到那些作恶的官员,所以就动了歪心思。”
“那车后座的那一袋报纸是你拿的?”
“是我拿的。”
“东西呢?”
“丢在我女朋友那里了。”
“你女朋友住在那里?”
“这。。”
蔡以德犹豫了,因为他不敢出来,生怕徐天宇等人会对付她。
“吧。”徐天宇站了起来,“只要那袋子报纸全都安然无恙,我保你与你女朋友都会没事的。”
“话算话?”
蔡以德隐约觉得这袋报纸很重要,“真肯放过我?”
“是的。”
徐天宇正sè道:“对了,这袋报纸,有谁看过?”
“除了我。”蔡以德如实道:“那天晚上黑黑的,我看车后座有一袋东西,于是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结果拿回去以后,这才知道是一袋过期的报纸,所以就丢在角落了。”
“老罗,”徐天宇转过头来,“带他去取那袋东西,如果东西拿到了,就放了他与他nǎinǎi。”
“是。”罗森头,又暗暗对着徐天宇使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徐爷,要不要这样?”
只要东西拿回来了,徐天宇也不想为难这家伙了,因为对方已经被折磨得不像人样,再加上手脚筋都被挑了,以后就是想要偷东西,也是不可能了。
徐天宇摇了摇头,“不用,只要东西安全拿回来,就全放了他们。”
得到徐天宇的命令,罗森立刻让两个人架着蔡以德进入卫生间冲洗一下身上的血迹,再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紧接又命人清理房间,紧接架着蔡以德及他的nǎinǎi下楼坐上白sè的面包车。
顺着蔡以德的指引,罗森带着手下兄弟们开着几辆桥车一路浩浩荡荡来到了高阳县东南方向的一个僻静落镇——“白乐镇。”
随着车子进入镇,又穿过镇上凋落的街,紧接又朝着西南方向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一个村落——“兰花村。”
车子在蔡以德的指引下,缓缓进村内,并停在一所挂有“兰花学”四个字的一间木屋门前,蔡以德忍耐着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又指了指木屋,“那袋报纸就丢在里面!”
“五,你带着几名兄弟jǐng戒一下。”
罗森拉开车门走了下去,又让两名兄弟架着蔡以德下车,直闯入那间学里面,不过可惜的是,里面没人,只有几张书桌及一些书本。
在木屋内的一个角落处,罗森发现了那袋报纸,顿时松了一口气,直奔了过去,拿起袋子看了看,又问道:“里面的东西都没动过吧?”
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蔡以德那有力气回答罗森的问题,他只能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又拼上力气,“快放了我nǎinǎi!”
见状,罗森搜寻了一下,发现没有丢落的报纸,也就命人丢下蔡以德及他的nǎinǎi,再提着那一袋报纸登车返回县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