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回聂七快速的一闪身就不见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催着他似的,他生怕楚灵月再叫住他问一些脑残的问题。
"慧香,去告诉那几个丫环一声,今天晚上我们配制第一批药粉。"
楚灵月吩咐了一声,便站起身往家里走去。
"是。"
餐馆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宁铮收完秋从田里回来之后,居然真的去了餐馆帮忙,宁王妃听说后居然一笑置之,对于这个儿子她是十分的纵容的,对他也是有求必应的,只要是宁铮自己想做的事,她一般不会拦着,因为,在她心中,只要能让宁铮快乐,那比什么都重要。
上官钰本来让自己派来的厨子和伙计帮几天忙就回去,没想到楚灵月的餐馆开门生意就这么红,后来他便干脆让那三人留在了楚灵月的餐馆中,所以这些日子李秀英和楚灵芝还能脱开身来,不用一直在餐馆中忙碌。
楚家三婶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这些日子已经在家休息了,所以收银子的事便换了楚子邱,刘香茄白日里也来帮忙,医馆中忙的时候她就帮帮楚灵月,不忙她就去帮楚子邱收银子做账。
回到家中,楚奶奶端着一碗小米绿豆粥走了上来递给她道:"月儿,快喝了这粥,瞧这些日子忙得像个什么似的。"
"好,谢谢奶奶。"楚灵月闻言接过碗坐下喝了起来,边喝边和他们说着话。
"奶奶,菜园子里的菜长得如何了?"
"那些菜你放心好了,每日供给餐馆的足够了,你爷爷一个人就能拾掇那些菜了,你从德顺楼拿来的那些辣椒种子和油菜种子也都种上了,这两日就该发芽了。"
楚奶奶说着话,让她放心这些事,他们现在每日里都过得可有精神了,每个人都有事做,都能赚到钱,想起来都浑身是劲儿。
"恩,对了,你们绣的那些卡通萌图绣了多少了?这些日子没事你们就多绣一些,我要在咱家房子的旁边再建两座工厂。"
刚好楚爷爷也在,楚灵月心道也该和他们商量商量这事了。
"建工厂?"楚爷爷闻言不解的问出口,现在全家人都有活干了,还用得着再建别的工厂么?
"对,咱家不是买了五亩的地么?盖完房子和餐馆医馆,也只占了一半的地方,还有那么大的地方空着可惜了,刚好秦工匠他们也闲下来了,我准备建一个化妆品和一个包袋厂房。"
楚灵月将自己早就在酝酿的想法说了出来,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这两项生意是早就在她计划内的,到时候还要再买些下人丫环,还要招工,估计又得忙活好久。
"啊,月儿,这个爷爷也不懂,你要是觉得可行那就随你吧,反正家里的钱都是你带领大家赚来的,你只要记住,别累着自己就行了。"
楚爷爷想了一会儿,才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儿孙自有儿孙福,就现在的日子对他来说那也是极致奢华惬意的了,他心中其实想就这么安稳下来也好,但是楚灵月还想发展得更大,他也没必要阻止,就让她们展开拳脚去干吧。
"恩,我就知道爷爷会支持我的。"
楚灵月开心的说道。
"月儿,要建包袋厂?就是要专门缝制以前给子书缝的那种书包?"楚奶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开口询问楚灵月。
"对呀,奶奶,就是那种书包,不过,不只是缝制书包一种,还有女子出门聚会或者逛街提的包包,到时候我们可能还得招一些工人,因为要大量的出产。"
楚灵月将自己的规划全部说出来和两个老人分享。
"哎呀,这样啊,这样真的是太好了,那到时候我和你外婆也可以加进去了,我们的绣工并不差。"
楚奶奶得到楚灵月肯定的回答,心中顿时一阵高兴,自己这一把年纪还能有施展才能赚钱的机会,要是搁在以前哪里能想得到啊,做梦都梦不到。
"是啊,奶奶,你的绣工尤其好,比娘亲三婶和外婆都好些,若是建起来了,还得您鼎力相助呢。"楚灵月见楚奶奶一脸高兴期待的神色,不由得打趣她。
"你这丫头,我这绣工还是当初你姑姑在家时和她学的,她的绣工才叫好呢,她的绣工当初在村里是顶好的,好多村里的女子都是和她学的呢,她当初无意中得了一副双面绣的帕子,便照着那帕子自己学自己绣,没想到后来居然学得似模似样的,她的双面绣也不差。"
想起绣活的事,楚奶奶便说起了自己的女儿楚新梅,那个楚灵月从来没见过也没怎么听说过的亲姑姑。
"啊,没想到姑姑还会双面绣啊,我们楚家各个都是人才啊。"
楚灵月一副惜才的神色说道。
"是啊,她那双面绣是自学成才,她于绣工一道很有天分,田家的主母当年也是看中了你姑姑的绣工,才答应了她和田秀才的亲事的。"
楚奶奶回忆着当年的事,不由得思念起了楚灵月的姑姑。
"对了,奶奶,我听说姑姑是嫁给了秀才人家?那想必那家人待她应该不错吧。"
楚灵月很少听家里人说起姑姑的事,她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姑姑回来过,她不由得心里想到是不是这中间也有什么不可说的事?
"哎,你姑姑是家里最小的,爷爷奶奶向来偏爱她一些,那田秀才当初便是自己看中了你姑姑的样貌,才央求自己的爹娘上门提亲,他们家当时哪里能看得上我们这样的人家?当时田秀才的爹娘本来是让你姑姑给他做妾的,但是我和你爷爷说什么都不同意,后来那田秀才的娘见了你姑姑的绣工好,才答应了他们的亲事。"
"不过女子出嫁从夫,自从过门之后总共才回来一次,也就是回门的时候回过一次娘家,自那次之后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年没有回来过了,听说他们家举家搬到了青龙河对面去了,我和你爷爷打听了几次,只打听到了个地址,却从来都没去过,我们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所以也不好意思去,而这些年她也没再回来过,我们也不知道她的日子过得如何,几乎和她断了联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