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路经张家村
公元755年,杨国忠任大唐宰相时期,独揽朝政,一手遮天。欺上罔下,独断专行,政治**,搞得民怨沸腾,民不聊生。一些不法分子更是为虎作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江湖败类也是打家劫舍、厮杀再起,腥风血雨连连不断。
江南大地风光优美,处处香花散出迷人的香味,到处也洋溢着丰收的喜悦。然而,这里的人却是十分警惕,心翼翼的看守着他们的丰收,恐被人抢走。
这个时候,走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一身白衣打扮,算是英俊潇洒。他看到眼前一堆一堆白花花的稻米,十分高兴,为乡亲们暗自喜悦。看到这个情况他也明白,这里的人们靠勤劳的双手,现在终于得到回报了。
他来到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女人面前道:“大嫂,看这情况,今年是大丰收啊,可喜可贺。”大嫂道:“这还用你。”年轻人又问道:“请问大嫂,这里是不是温家堡?”
大嫂听到这个问题,似乎很是不高兴,又看到白衣男子手握长剑,于是担心起来便大叫道:“快来人哪,强盗探子来了。”
白衣男子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一呼百应的乡亲们已经把他围得水泄不通。白衣男子急忙解释道:“各位乡亲,我想你们误会了,我到此只是路过,我不是什么强盗探子,请大家相信我。”
乡亲们七嘴八舌都对白衣男子指指,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这时,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道:“你这样的我们见多了,你还是省省力气再不要为自己辩解了,因为越描越黑。看你年纪轻轻,还有知错就改的界限,我们会给你一次机会的。如若执迷不悟,那我告诉你,你会死得好难堪。”
面对众多的父老乡亲,白衣男子是欲哭无泪。道:“乡亲们,我真的是一个过路的,真不是什么强盗探子,你们真的弄错了,请大家相信我好吗?”
乡亲们没有一个相信白衣男子的,只是一个劲指指啧啧的喋喋不休,最后,有人提议道:“我们不要被这个子蒙骗了,我们还是找来张少侠,把他赶走就是了。”
众人纷纷赞同。
此刻,一个二十出头的伙子站出来道:“对付他,还需要邀请张少侠吗?我就足以可以了。”着扑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看对方与自己的年纪相当,手持长棍,对自己来势凶猛,看来他们对陌生人极为愤怒。这是什么原因才致使他们如此?听他们言语得出结论,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地方经常盗匪出没。想此道:“你先别动怒啊,听我解释嘛。”他的话显然迟了,对方已经当头一棒劈向他而来。看到这样不给机会解释,白衣男子无奈道:“我只不过是一个过路的,怎么就这么悲哀呢。”着他叹口气“没办法,那就和你玩玩了。”话落,他右手举起剑鞘挡去了当头一棒。就这样随便一招,年轻人不知不觉被弹出了好几米远。
众人赶忙扶起伙子,喃喃道:“不行就不要逞能,还是请张少侠来吧。”
白衣男子没有用功抵御,只是平常的招式罢了,没想到此人如此不堪一击。幸好没有大碍,否则,百口莫辩。看到没事自己才少许安心,真是惊险一刻。
此刻,一个十几岁的孩极快的跑向村内,一边跑一边喊:“张少侠,不得了了,村里来强盗探子了。”
众人依然围着白衣男子,死死盯着他,害怕他溜了。
面对乡亲们的眼神,白衣男子十分理解他们就此的心情。于是一副不着急的面部表情代表了他此刻的心态,只是静静期待那个张少侠的出现,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其实,以自己的武功,可以轻松的离开这里,根本无需有一个多余的解释。但是,在他行走江湖路途中,他从没有这样的横行霸道的心态,因为他需要有好多好心人,能给他好多好多的好消息。所以,以他的性格,他要不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还他清白,他是不会罢手的,此而,他耐心的等候着。
不到一刻钟,一个一身青蓝长袍打扮的年轻人出现在眼里。走路的姿势极为有力充实。二十来岁,面相英俊潇洒。手持一把长剑,正急忙走来。见此情况,看来不是歪门邪道之徒。白衣男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因为他知道,他的冤屈只有他才能得到申诉。
乡亲们见张少侠来了,各个毕恭毕敬。张少侠也是对男女老少问寒嘘暖。看来他们合作的十分融洽。
张少侠用温和的眼光上下打量着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想解释,但是他话到嘴边又没有开口,因为有一句话,就是越描越黑,所以,他决定,一切顺其自然。
张少侠双手作揖道:“请问这位公子,你从何而来,要到哪里去,为何要路经我们张家村呢?”
白衣男子道:“你问的这个问题,对于我来好难,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不过我知道我要到哪里去。”
“去哪里?”
“温家堡。”
“温家堡?”
“对,就是温家堡。”
“到温家堡,也不应该要经过我们这里,到我们这里,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方向恰恰相反,因此,你可以赶紧离开了。”
“不能就这样让他离开,这个子太霸道了。”众人不满意的叫到。
白衣男子自信道:“不会吧?我一路走来,问过多少人,他们给我指的路线就是这样的,怎么可能错呢。”
张少侠道:“话我已经了,你信与不信我无权干涉,但是有一,你必须离开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白衣男子想了想道:“我相信他们给我指的路线应该没有问题,但我不会轻易改变路线的,为了尽快到达温家堡,我必须要经过这里。”
张少侠摇摇头道:“你真是冥顽不灵,不撞南墙不回头。好,和我有像,不过,嘴硬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着挥动手中长剑奔向白衣男子而去。
白衣男子不慌不忙拔剑出鞘,准备应战。因为他从各个角度观察,基本知道这个张少侠武功不一定在自己之下,所以要心应战,争取赢得他的赞赏,只有应付了这个张少侠,自己就可以畅通无阻张家村了。现在局面,真是棋逢对手呀,稍不留神就会败得一塌糊涂。因此,白衣男子要心翼翼,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这个在乡亲们心中的侠客,不定,就此可以成为要好的朋友。
他们双双都以剑作为自己的兵器,自然各显其能要占得上风。
两人过了几十招后,现对方的武功各不相让,功夫都在平一个水平面上,难分伯仲。
张少侠来一招横扫千军,直逼白衣男子双腿而去。白衣男子见势,临空跳出人围之圈。因为,这个圈子太,乡亲们的声音压过自己所的话,因此,他跳出圈子远离人群,来到一个百尺外的土丘立足了。这样,自己所的话,张少侠就能听到了。
张少侠紧追其后道:“别跑,你这个探子。”
白衣男子见张少侠立稳脚后,和颜悦色道:“张少侠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乡亲们心中的大英雄,佩服佩服。”
张少侠看到白衣男子的脸色表情后,觉得这个人不像是强盗,因为,他的作为根本就没有透露出强盗的一气息。道:“那是乡亲们对我的信任,你的功夫也是不错,令我佩服,幸会幸会。”
白衣男子道:“我看你年纪与我相当,不知你何年何月生?”
张少侠摆了一下手道:“今天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快,你到此果真是要去温家堡吗?什么理由?”
白衣男子感觉到时机已经到了。道:“我不瞒你,我一路到此,就是为了找一个人,听他与温家堡堡主关系不错,因此,希望找到温家堡堡主后,能有一丝希望。我不远千里、千辛万苦到此,没想到被你们拦截,我真是心有不甘。要是换做是你,你又有作何打算,难道你就到此为止吗?”
张少侠听后白衣男子的话,同情道:“听你这么一,我好像挺同情你的,到了今日这个局面,这也不能怪乡亲们。不瞒你,这里经常盗匪出没,乡亲们的确害怕了,所以还请你多多体谅。”
白衣男子道:“乡亲们的心情我十分理解,我表示同情。既然你已晓得我的委屈,我觉得,现在误会该解开了,所以,我想现在,乡亲们应该让我过去了吧。如若不然,我不知道我何年何月才能到达温家堡。”
张少侠道:“误会解开?不,还没有呢,我只是,我可以理解你。不过,我倒是可以选择相信你的。”
白衣男子道:“既然这样,那你就给乡亲们好好,我相信,只要你,乡亲们都信你的。”
张少侠看看白衣男子又看看乡亲们难以抉择。但是以他多年的经验,他可以确定,面前这个人绝无虚言。
这个时候乡亲们已经围了过来,见张少侠停止攻击,他们心里七上八下。
一个五十出头的男子道:“张少侠,我见你们了几句话后,你就停止攻击,你是不是听信了他的话。”
张少侠肯定道:“贵叔,你别担心,他到这里来没有恶意的,真的只是路过。”
贵叔道:“既然你这样,你贵叔就信你,不过我提醒你,如今这个世道,我们还是多多堤防些好,好了。乡亲们,没事了,都散了吧,各自忙自己的吧。”
言出,大伙议论纷纷的走开了。
白衣男子见乡亲们都走开了,不为难自己了,心中豁然开朗,总算松了一口气。道:“多谢张少侠行侠仗义,要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今天要不是你,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谢谢你。”
张少侠道:“你不必谢我,我只是就事论事。听了你的事情,我才知道你的事是多么的重要,所以我决定要你通过我们张村,尽快打听到你要的信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要找的这个人对你非常重要,既然如此,我又何苦为难与你呢。走,到我家喝杯茶再启程,你看如何?”
听到张少侠的邀请,白衣男子是求之不得、满口答应了。
走过几百米,来到了张少侠的家门口。
张少侠道:“请,这就是我家,请进。”
推门而进,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坐在院落中央。老妇人精神充沛,满脸红光坐在竹椅上面,手拿针线正在缝补衣裳,好一副慈祥勤劳之相。
白衣男子观察老妇人后,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娘亲。
张少侠介绍道:“这是我娘。”
白衣男子道:“你好大娘,我叫白衣郎君。”
老妇人笑迎客人道:“好好好,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我这个老婆子就好。来,快坐。”
张少侠道:“你瞧我,我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真是不好意思。白衣郎君,嗯,好名字。原来你姓白。”
白衣郎君摇头道:“我不姓白。”
张少侠道:“这是为何?”
白衣郎君道:“看到你们这么信我,我就全盘托出吧,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在我六岁那年,我的义父突然消失了,不知所踪,只留下一本剑谱。自此,义父音信全无直到现在。我苦苦追寻他的下落,可是一消息都没有。直到一个月前,我打听到义父的一丝消息,就是义父的失踪好像与温家堡堡主有些关联,因此我急赶了过来,目的就是早日得到他的消息。起我的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姓。我现在叫白衣郎君,这是我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因为,我喜欢白色。”
张少侠道:“原来你的身世如此凄惨,我也为你难过。对了,我叫张生。”
白衣郎君道:“你好,张兄,你不必替我难过。其实我已经一个人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到接受这个事情这段时间里,我觉得我明白了好多。”
老妇人道:“你是个坚强的孩子,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你的义父,我为你加油。”
白衣郎君道:“好的大妈。”
张生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我们一起加油。”
这个时候,从里屋出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妇人,她见到白衣郎君道:“你好,白公子,你的我都听到了,我也为你加油。我叫美娘,是张生的娘子。”
白衣郎君见礼道:“见过嫂子。”
美娘道:“白公子不必多礼,我们都是同命人。”
张生道:“对了,我是甲午马年生人,一月七号辰时。你呢,白兄弟。”
白衣郎君道:“这么巧啊,我也是甲午马年生人,只不过是六月生的,以后我就叫你大哥吧。”
张生道:“好啊,白兄弟。”
白衣郎君道:“既然兄弟相称,不如我和你结义金兰可好?”
张生道:“这样也好,我又多一个兄弟。”
于是张生抓鸡宰鸡后,将鸡血放入早已准备好的碗里,接着将酒倒入后,双双两人端起酒碗跪地。
张生道:“我张生今日与白衣郎君愿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白衣郎君道:“我白衣郎君今日愿与张生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言落,两人将酒一饮而尽。
张生母亲高兴道:“你看你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多好。”
白衣郎君道:“娘,受孩儿一拜。”着跪地磕头。
张生母亲乐不合口道:“快起来,快起来。”
这个时候,美娘已经炒了好几道菜放在桌子上面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们的好好喝几杯才是。”
白衣郎君道:“多谢嫂嫂,只是我不宜多饮酒。”
张生道:“兄弟不必拘泥,今日你应当敞开胸膛喝,让我们一醉方休。”
白衣郎君无奈,只好与他的这位兄弟把酒言欢,结果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白衣郎君还是早早起床了,来到院落中央,看到周围干净整洁,给人一种清新舒适的美感。院落西角有一木棚,仔细瞧去,原来是一间铸铁的铺子。他好奇的来到铸铁铺里面见到,铺子十分简陋。再看看环境,似乎看起来好几年没有动过了似得,但是,里面的东西摆放的条条有序。再看到墙角有好多铸好的农具样样精致,也是排列有序。以此分析,他是一个铸铁师傅。案子一头,放着一块黑漆漆的东西,他刚要过去看个究竟,这个时候张生在叫。
”郎君弟,快过来,吃早餐了。有时间,我慢慢告诉你我的铸铁铺的故事。“
”好的,大哥,我这就来。“
来到屋内,早餐已经摆好,虽然不是丰富的菜肴,但也算是普通人家最好的早餐了。
白衣郎君边吃边道:”大哥,看你铺内的农具摆放整齐,明这里应该是很安全才对,怎么,乡亲们各个对陌生人恨之入骨。“
张生叹口气道:”事到如今,我就将这里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告诉你吧。那是七年前,我只有十四岁。那个时候我就听到有强盗来我们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的父亲就是被强盗给害死了。记得那年,母亲把我送去武夷山学艺,要我愤图强,将来学艺成功为乡亲们保家卫国。母亲的这句话时刻提醒这我,我终身难忘。经过五年的勤学苦练,我终于可以回家为乡亲们抵挡盗匪了。“
白衣郎君道:”干妈你真了不起,伟大。大哥,你更厉害。我给你一个赞。“
美娘道:”你哥每次出门我都特别担心,不过,这几年我就再没有担心过,因为那些强盗再也不敢来了。“
白衣郎君举起大拇指道:”大哥,好样的。“
张生母亲忧愁道:”我们这里的强盗有好几处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张生道:”娘,你不必担忧,孩儿一定会将他们各个击破的。“
白衣郎君道:”这么来,你们这里的盗匪猖獗厉害,看来官府也是无可奈何。大哥,这里的盗匪到底有几波。“
张生道:”据我的了解,强盗有三处,最厉害的要数牛头山了,为头的是个杀人犯,他叫什么我不晓得,只听人给的外号叫野豹,此人为人极其凶残,杀人不眨眼,约有四十出头。在当地,此人就以强取豪夺闻名,臭名昭著。在一次行抢当中致人死地,幸亏遇到一位青天大老爷,将这恶棍绳之于法,可是在执法路途当中时,这个家伙逃脱了,在逃跑路途中,他捡到了一本武功秘籍。此后,他就占着这本武功秘籍里的武功,大展拳脚。以此,他打败了牛头山的老大,自己得而居之。也因此,牛头山几百里之外的村庄休想安宁。在我们这个地方,此人来过两次,两次都让我打退回去了。所以,这几年才得到了安静。不过我们处处心,丝毫不能怠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基本情况就是这样,郎君弟,你现在应该能理解乡亲们的心情了吧。“
白衣郎君道:”明白了,大哥。这个野豹捡到了一本什么武功秘籍,竟然能学成才。不过,此人练的武功可厉害?“
张生道:”以我和他的教练,这套武功的确不简单。我可以确定,这本武功秘籍将是武林必争之物。因为我看的出,野豹现在只是对这套武功可以这么,只是入门而已。如果假以时日,我想无人能敌,定后患无穷。“
白衣郎君道:”这么厉害呀。听大哥分析,我们应该将这个野豹趁机除掉,不然,贻害八方的。“
张生道:”其实我早就有此想法,只是苦于身单力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放弃。前几次的交手,我都没有机会杀了这个畜生,因为他们人手众多,我无处下手。好在这个家伙这几年没有来危害乡亲们,至此我有了个想法,就是再给这个家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我没有去过牛头山。“
白衣郎君想想张生的话,道:”大哥,我们不能给这样一个人机会,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他动,我们就可以以静制动,还可以了解他的一切底线,如果他不动,我们就难以揣摩了,不定他有更大的阴谋呢?要不这样,我们明天去牛头山会会这个家伙,探探他的实底。要是个酒囊饭袋,我们就顺势将他灭了,这也是为民除害,如果这个家伙难以对付,我们心中就有底了,我们也好早做准备,以备万需之用。这样,我们就可万无一失。大哥,你看如何?“
张生高兴道:”正愁无人与我并肩作战,没想到郎君弟仗义出手,真是大快人心。好,我们这就去牛头山会会这个家伙。以兄弟你的生手和我联手,我相信我们一定旗开得胜的。“
美娘道:”你们一定要心,如果贼人厉害就不要硬拼,你们知道了吗?“
张生母亲道:”总之你们要平平安安回来就好,为娘的我就不多了。“
张生道:”娘,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们会安然无恙的。“
告别了家里人,他们直奔牛头山而去。
第二节信心备至打探牛头山
牛头山位于云南西部,虽然盗匪出没,但是此处风景优美。经过几个时辰的赶路,他们终于来到了牛头山脚下。
白衣郎君道:“五六月的风景的确美丽,可惜被不懂欣赏环境的家伙霸占着,真是可惜。”
张生道:“兄弟,我们歇歇再走,想想怎么能方便直达他的老巢。”
白衣郎君道:“虽然山路崎岖,云雾妖娆,不过我们一定能给他个出其不意,大获全胜的。大哥,加油。”
两人顺着的山路,终于找到了上山的入口。路口立着一个石碑,石碑上面刻着三个字“牛头山”
白衣郎君道:“大哥,我们是分头并进还是一起。”
张生道:“为了我们的安全,我们应该在一起。”
走了几步,便有台阶出现。他们心翼翼想悄悄无声无息溜进强盗老巢,可是没走几步就被现了。
“什么人,敢闯牛头山,活得不耐烦了。”山上看守的强盗叫道。
为了不让强盗警惕,白衣郎君道:“我们是来投靠你们大王的。兄弟们不必紧张。”
张生声道:“兄弟,你这是干嘛,有必要这样吗?”
白衣郎君道:“那个魔头还没有出来,我们还是有必要这样做的。”
强盗们嘀咕几句叫道:“我们家大王交代了,不要你们这号的,你们还是快走吧,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生道:“兄弟,没必要和他们浪费口水了,打吧。”
白衣郎君道:“也好,就拿他们先练练拳脚。”
他两轻功如飞,借着强盗的身体接力,似蜻蜓水,毫不费力的上了山。山之处四处平淡,平台足有十几亩地。三十尺左右有一排房屋,最中间门上方有一块匾,上面写着几个字‘华庭堂’。门口站岗的足有二十多个,各个手持大刀威猛叱力,眼睛斜视他们,恶意横生,好像生吞了他们。这时,山下的强盗慢慢的腿脚不稳的爬上来,有气无力的叫道:“有强盗闯山了,快抓住他们。”
白衣郎君笑道:“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现在是强盗了。”
张生冷笑一声道:“贼喊捉贼,好。事到如今只有硬闯了。”
话落,他俩还不等强盗动手,就已经把他们撩翻了,痛苦的哀嚎之声叫起,此时的情景让他们大快人心。
走进房子,房屋宽敞,左右通长足有五十尺。摆放着只有几张桌子,相当有数。除了这些就什么也没有了。白衣郎君用剑碰碰这碰碰那,现有一处墙声音特别,心中此刻明白了。
“大哥,快来,这里好像有出口。”
张生走过来用手敲敲,声音果然显示此处定是一扇门。于是用功双掌合十推了出去。只听一声响,一扇门出现在他们面前。走出门,等待他们的是一群黑衣装扮的盗匪,手执大刀各个冷笑,好似猫遇到了老鼠一样一把抓。所以各个十分嚣张。白衣郎君和张生看到这样的场景并不意外,因为这是他们所意料到的。
白衣郎君道:“没想到我们这么的受欢迎。奉陪。”
张生冷笑一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等什么。”
着两人一起攻向山上的盗匪。
他们两人的联手果然无人能敌。几十招后,痛苦的声音四处叫起。白衣郎君剑搭在一盗匪脖子上面道:“快,你们头在哪?不然,杀了你。”盗匪两腿抖道:“大王在闭关修炼,算日子,今天正好是他出关的日子。不定他已经出来了。”白衣郎君笑道:“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他看看盗匪的样子,快要尿裤子了便道:“今天算你运气好,我心情好,快滚,再让我看到你绝不手下留情。”
张生道:“走,我们去找那魔头。”
白衣郎君道:“我看我们不用去,他定会来,只不过我们千万别轻敌。”
话音刚落,从空中传来声音。“的不错,我来了。”声音落,人也到了。
一个三角脸,眼睛,身材中等的男人站在他们面前,不高兴的看着他们。也许是他知道张生的身手,而且还有个帮手,于是语气没有那么硬。“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来我这干什么,难不成向我讨杯酒吃。”
张生道:“你没看出来吗,好,我告诉你,野豹,今天我们是来为民除害的,现在你明白了吧。”
野豹冷笑一下道:“三日不见理应刮目相看,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好,我就尊重你的意愿,我奉陪。”着提气用功。
张生叫道:“好,痛快。”
白衣郎君道:“大哥,要不我来,”
张生道:“兄弟,我先来,你看看他的套路。听他的口气来判断,我们不能麻痹大意。”
此时,成群结对的盗匪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了。
野豹看看张生和白衣郎君道:“你们在哪磨叽什么呢,怎么,胆怯了。”哈哈哈
张生叫道:“野豹,别那么得意,看我怎么收拾你”着挥剑迎了上去。
野豹其实心中有些胆怯,因为在之前,他的武功远不如张生,即使现在已经对金鹰拳谱基本了解,但按现在目前的情况看,也只是达到八成而已。当然了,对付张生可以足足有余,可是又来个帮手这个情况就有些复杂了。如果此人武功比张生差,那么,我的胜算已有,怕就怕此人比张生还厉害,那就、、、不管怎么,都得一拼,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我有一丝胜意,那么,我就趁机除了他们以绝后患。如果,我没有把握,那么,我拖延时间,找机会一样会除了他们,总之,以后不能再任人宰割了。
待张生迎面而来,野豹已经用足了力气。叫道:“拳打双眼,拳打脖颈,拳打心窝,拳打双膝。”野豹的几招,的确让张生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幸好野豹的内力不足,否则张生真的难以招架。
白衣郎君看了野豹的拳路,似乎想起义父当年对他提过,这套拳法应该是金鹰拳,对,就是它。想此叫道:“大哥,心,他使得是金鹰拳。”
“金鹰拳?”张生也听师父过。此拳威力无比,一拳可以伤及十余人,可是、、、、想此,他明白了。原来他就是个空架子,花拳绣腿而已。于是挥剑力劈野豹。虽然野豹的功力没法使金鹰拳挥极限,可是金鹰拳的套路,一招一招环环相扣,招招逼对方与死角,根本没有还击的机会。
白衣郎君看到这个情况,心中着急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大哥肯定招架不了。金鹰拳的厉害,江湖人士人人皆知。幸好野豹功力不足,否则这次牛头山之行凶多吉少。想此,当务之急应该快离开。于是施展轻功来到张生跟前道:“大哥,我们的快快离开,要不然时局对我们不利。”
张生道:“好,看来我们的处境大为不利。”
白衣郎君道:“我们联手一起杀出去。”
野豹看出了张生的意图,笑道:“你们不是为民除害的嘛,怎么,怕了。”
张生道:“野豹,今天算你走运,来日最好不要让我遇到你,不然,你定会死得好惨。”
野豹道:“呵呵,现在还敢这样的话,嗯,够胆识。我刚才还是打算放你们走的,目的是要有人陪我玩。如今看来我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我好像有些害怕。既然你能出这样的话,我还是心的好,不然,放虎归山,必然后患无穷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了,这可怪不得我,怪就怪你当初不应该妇人之仁。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我牛头山找我。实话,我出关,还没有来得及施展我的拳头,正巧,你们来了,好,我就满足你们。”着急提气,双拳并齐,叫道:“龙虎开膛”。只见一股气,极有力的向张生袭来。
此气威力极大,如果单凭一人的力量是无法与它对抗的。白衣郎君道:“大哥,我们双剑合并,打退这个家伙,尽快离开。”
张生头同意了。
双剑推出的气与野豹出的气相结合,没有想到的是双双内力几乎平衡。这样的结局让白衣郎君和张生始料未及。此时,如果周围的盗匪动手,张生与白衣郎君就会同时有危险。白衣郎君和张生也想到了这一,可以此时的危机迫在眉睫,必须有个万全之策,方可脱身。对于金鹰拳的套路,白衣郎君听义父讲起过,所以,自己来应付是最好的选择,想此刚要开口却被张生打断了。
张生道;“兄弟,你放手,我来应付,你快走。”
白衣郎君道:“大哥,我不走,我们可是过誓的。要走也是你走,我一人死了了无牵挂,大哥你就不同了,上有老下有,我着你快走,不然,咱们一个也走不了。”
张生道:“既然咱们过誓言,那我们还争什么,兄弟,咱们同心协力,就算死也要除了这个魔头为民除害。”
白衣郎君道:“大哥,听我,你还是放手,你这样,也是无济于事。硬拼,这对我们不利反受其害,所以,你放手防着我们身后这才是最主要的。”
张生道:“野豹现在正是功力大增之时,我怎么能收功呢,这不是害了你嘛。”
白衣郎君道:“我料定,野豹不会坚持多久的。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义父曾经给我过金鹰拳的套路,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没事的。”
张生道:“也好,我防着他们偷袭。”着收起剑警惕周围。
野豹见张生收剑了,似乎感觉到他们的意图。他们两人联手只和我不相上下,倒不如今日一网打尽、永绝后患。现在倒好,一个人对付我真是不自量力,找死。好啊,既然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叫道:“我要你们的愚昧无知付出代价,所以,你们将死于我的拳下,这样,你们就永远的不用来烦我了。”着用功到极,叫道:“拿命来。”
白衣郎君知道,这一拳,会要了自己的命,不死也得脱层皮。于是来了个鹞子翻身躲开了拳气。顺势叫道:“大哥,我们快离开这里。”
只听得轰的一声响,眼前一道石墙被野豹的拳气打得四分五裂,石头乱飞。野豹见拳头打空了十分生气,叫道:“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杀了他们。”盗匪们纷拥而上要活剥了白衣郎君和张生。
见此情况,白衣郎君和张生相互对眼示意两人联手对付盗匪。他们双剑合并后,果然,效果突飞猛进,一会功夫,死伤的盗匪一大片。接着高兴劲,白衣郎君道:“大哥,既然来了,我们就跟他们拼了。瞧,我们双剑合并这么厉害,我想,我们能战胜他的。”张生道:“也好,总不能便宜了他。”
于是他们用足功力,双剑合并,迎刃而上。
野豹见对手来攻,他是万分高兴。叫道:“来吧,我叫你们死个明白。”着提气用功至最高境界,想一举拿下对方。
白衣郎君和张生明白,金鹰拳的厉害他们心中都有数,所以决定,对付野豹,只能智取不可硬拼。于是他们心有灵犀、不约而同的一前一后攻击野豹,这样一来,野豹就不会轻易将金鹰拳挥的淋漓尽致,到时,金鹰拳的威力就会减半。几十招过去了,野豹也没有占到一丝便宜。果然,野豹的拳路几乎被白衣郎君和张生化解,无论金鹰拳多么厉害,也没有机会达到高峰。
野豹见此情况,心中无比愤怒。原以为他们会正面攻击,这样,就可轻而易举拿下他们,谁料想,他们一前一后得了先机,而且每一招一式都被他们轻易躲闪,看来,自己的练习还是不够。照这样下去不会占到上风的。罢了,对付他们也不在这一时,与其拼个没有结局的结局,不如再好好研究一下拳谱,到时候再收拾他们就是探囊取物、手到擒来。那时,他们就别想再活着
。想此叫道:“今日,我累了,来日再找机会与你们好好比拼。”着退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霎那间不见了人影。接着,其他盗匪也渐渐的退缩其后,不敢攻击。
白衣郎君和张生看到这个情况,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了。
白衣郎君道:“大哥,我们这样耗着,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要不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大哥你看行不行。”张生道:“硬来,我们是得不到什么便宜,因为这里的地形对我们极其不利,再,野豹的金鹰拳我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拿下,好吧,我们先回去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好计策,怎样才能制服野豹。”
野豹溜回崎岖的山洞,生怕张生他们找来,心中充满了恐惧。一个张生就把他弄的焦头滥额,如今又来了个高手帮忙,真是可气,看来自己是不能坐以待毙了,想办法要尽快把这个张生除掉,否则,后患无穷、大难临头,我的牛头山不保。
这个时候一个盗匪跑来道:“豹王,他们走了。”
野豹道:“算他们识趣。派人日夜给我盯着他们。还有,去把尤大给我请来。”
盗匪道:“唤一声他就来了,何来请啊。”
野豹道:“我们这次有事情请人家帮忙,所以客气些。”
第三节阴谋
张生和白衣郎君用了五个时辰终于回到家了。
白衣郎君道:“大哥,我们这次去牛头山真是有惊无险,幸亏野豹有了对我们的恐惧心里,否则我们这次凶多吉少。”
张生道:“是呀,没想到,这个金鹰拳的确了得,真是耳闻不如一见。”
美娘道:“你们回来就是万幸。”着将两碗汤放在了桌子上,“以后呀,千万不要轻敌,否则,很吃亏的。”
白衣郎君端起汤道:“大嫂的是,兄弟记住了。”
张生喝了几口汤:“要想除了这个家伙,我想把我师父请来,否则,我们没有胜算。”
白衣郎君道:“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师父是哪位高人,大哥,你师父是哪位门派高师?”
张生道:“他是武夷山的武行大师,江湖人称无己老人。”
白衣郎君道:“武行大师?奥,我想起来了,就是武林六大门派之一的武行大师。嗯,真是名师出高徒啊,难怪大哥身手强劲。好,大哥的这个主意我赞同,咱们就这样定了。”
张生道:“是呀,我师父在武林中可以有一席地位。如果他听我要请他来帮我,他肯定一百个赞同。只是、、、”
白衣郎君看到张生这样为难道:“大哥,有什么你就吧,我们既然是兄弟,别犹犹豫豫的,吧,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张生道:“好。其实我还有个哥哥,他叫张巡,如果他在就好了。”
白衣郎君道:“原来是这样,不知你哥哥现在何处?”
张生道:“前些年,听母亲,他去当兵了,一晃十几年了,至今没有一封信,也不知他现在怎样?好不好。真让人牵挂。”
白衣郎君道:“吉人自有天相,大哥不必担心,我想大哥没事的。”
张生叹口气,明白白衣郎君这话是在安慰自己道:“好了,我们不此事了。为今之计,也只有我师父能帮我们了,于是,我想请兄弟去趟武夷山,请我师父下山。不过武夷山距离这儿有上百里路,兄弟,你辛苦了。”
白衣郎君道:“不辛苦。我们是兄弟,大哥就不要这样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明天我就出。”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野豹的监控之中,白衣郎君的离开,正好给了野豹对张生下手的好机会。野豹听到这个消息,得意洋洋笑道:“张生,过几日就是你的死期。别怪我,谁要你多管闲事。”吩咐手下道:“快去告诉尤大,我们的计划明天可以执行了。哈哈哈”
张生母亲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面坐着,心中感到一阵不安。道:“生儿,今天我怎么心神不宁,好像要生什么事情似的。”
张生道:“母亲,你就放一百个宽心吧,没有什么大事,再了,你儿子会解决一切事情的。”
张生母笑道:“也是,我信你。”
张生不由的来到铸铁铺拿起了那块黝黑的铁石仔细的端详着。
这个时候,他的娘子也来到了他的身边道:“夫君,那块黑铁石是用来做什么的,我见你老是看它,就是不炼了它。”
张生道:“这块铁石非同一般,我看了好几天,我现它有着含金高达九成,如果把他铸成一把剑,我想在这个世上没有比它再厉害的了。”
“铸剑?”美娘惊讶的问道:“不是,你不要它铸剑的嘛,怎么,改变主意了。”
“是的。前天我去牛头山与野豹挣拼的时候,我才现我的想法是错的。如今,野豹日益强大,不日就会肆意妄为,甚至整个武林也会陷入他混乱。到时,再收拾他就来不及了。”
“夫君,你的,我怎么好像没听明白,能不能给我详细些。”美娘好奇的问。
“娘子,你知道这个野豹凭什么在牛头山为虎作伥的吗?”
“不知道。”美娘摇摇头。
“在他行刑路途中,他不是逃了嘛,在逃的路途中,碰巧让他捡到了一本武林秘籍。这本秘籍就是武林人士苦苦寻找,梦寐以求要得到的奇书。如果得到这本秘籍,就象征得到武林盟主的宝座。它,就是金鹰拳谱。”
“这,这,这也太巧了吧,怎么就让他捡到了呢,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美娘失望的着。
张生看看美娘:“世间万物就是这样,你想得到的,它就是不让你得到。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用这块乌金石来铸剑了吧。”
“夫君,我还是不懂。既然野豹已经得到那本天下无敌的金鹰拳谱,现在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了呀,难道铸成这把剑就可以抵挡野豹了。”
“娘子问的好。幸亏这个野豹之前一不会武功,要不然,我们都会大难临头。现在,我铸剑就是为了防备他。好了娘子,你去屋里休息吧,我要开始了。”
美娘头道:“夫君,你要多多休息,切不可太劳累了。”心疼自己的夫君,但是她又不能阻止,只好默默的在心里支持张生。
张生拿起乌金石,慢慢的放在了一个似水瓢形状的东西里面,然后又拿起一块上好的钢铁石同时放在了里面。想把它们融合在一起。起大火,半个时辰后,炉子的温度已经把乌金石和钢铁石完全融合了,而且把废渣也同时排除了。端起化了的金属水,张生心翼翼的将金属水倒进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长条磨具里面。磨具宽约五厘米,长约一百二十厘米。一次没有倒完,待金属水在磨具里面冷却后取出,接着又倒了一次。张生心中此刻十分高兴,原本只是打算铸一把剑,现在可好,除去消耗,两把剑刚刚好。张生心中暗想,既然是这样,也许是老天爷的意思。好,我就铸一对鸳鸯剑,打败野豹,为民除害。就在此时,也许是温度太高,也许是累了,张生不由得流下了鼻血。鼻血直滴两条没有成形的剑身上。他赶忙用手捏住鼻子,可是不起作用,血流个不停。奇怪的是血水滴在剑身上面,很快就被吸收了,消失的没有一丝痕迹。张生看到现状,不由的感到有些吃惊和疑惑。他铸剑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事情。想来想去,这是没有什么理由来解释,至此,就没在推敲下去。先铸成这把乌金剑,以后再。趁着高兴劲,张生一夜未眠,终于在天亮之时,把这把黑的剑铸成了。看着黑里亮的乌金剑,张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美娘做好早餐,顺便打好了洗脸水。
“夫君,你一个晚上没有睡了,快来洗洗脸,吃好好歇歇吧。”美娘边走边。
张生拿着乌金剑,得意洋洋:“娘子,快来看,我铸成的这把剑好特别。”
美娘拿起一把乌金剑,感觉好重。可是她不懂只好:“夫君,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它的厉害关系,但是,我作为你的娘子,我还是懂的和你分享你的果实。夫君,我相信你,你永远是我一生中不可缺少的。我爱你。”
张生含情脉脉很温柔的紧紧抱住美娘,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子,我也爱你。”
张生母亲看到两口幸福相拥,高兴的乐不拢口。
“生儿,你们别在那愣着了,饭都凉了,快来吃。”
听到母亲的呼唤,张生才松开温暖的怀抱回了母亲的话道:“美娘,你先去,我呆会就去。我看看这把剑是不是厉害。”
美娘看着自己的夫君,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种感觉是她从来就没有过的,好像再也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夫君了。她觉得好奇怪。即使有这种心理,美娘还是笑容满面的离开了。
张生手握乌金剑,使出了师傅传授他的那套剑法。剑法一套接着一套,练得轻松自如,就在最后一招结束时,张生突然用上了功力,不过只有五六成。他对准一物劈了下去,只见有一道紫气随剑而行。只听得一声响,院中一个石凳被剑气劈成两半。张生此时彻底蒙了,好像在做梦。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用剑会有这么强烈的剑气,而且出的气还是紫色。想了半天,他对今天的事情有着强烈的疑问,于是决定写信请教师傅。有着这样的心态,所以他很清醒的知道他的这把剑,一定能杀死野豹除暴安良。
白衣郎君到武夷山来去需要一天一夜,所以在路上丝毫不敢耽搁,否则大哥会有危险。自从出门赶路,他没有歇息过分秒,此时已经是夜里时分了,距离武夷山不到一百里了。好在月光明亮照的四方清清楚楚。眼前不远处就是一片树林。沿着树林中路,把他带到了一户人家。此时的白衣郎君已经是口干舌操,多想有一户人家能喝口水。此户人家只有三间草屋,而且黑灯瞎火,好在有月光照明。
第四节被人囚禁
“有人吗?”白衣郎君连喊了几声。
屋内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白衣郎君无奈只好离开了。走出屋子不到一里路,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声音。沿着声音来源,终于找到了目标。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道:“大王,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去做了,你看是不是多给我些银子。”
“你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是你的,我一分也不会少你。”一个身榜挺直双手插腰的人,着从身上拿出三十俩银子扔了过去。“记着,别乱话。”
“这个我知道,大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话落,急急的溜了。
白衣郎君心想,这个家伙一定是附近的,于是就跟了过去。原来,刚才那所房子就是他的。见房子里面有了灯光,白衣郎君也进了房子。
“你是干什么的,来我这里干嘛?”
“你不要紧张,我只是来喝口水的。”
“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还是走吧。”
白衣郎君看看屋内,里面的确乱,好久都没有人打扫过了。这样的屋子,即使有水也不能喝。再看看屋子的主人,双腿抖,一底气都没有。白衣郎君猜到他并非是这里的主人。
“快,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白衣郎君怒吼道。
男子畏畏缩缩,吞吞吐吐道:“我不是这里的主人,我来这也是路过。”
白衣郎君想起刚才他们的举动,肯定隐藏着重大的秘密。
“快,你们刚才在做什么交易?”
“没有,,,,没有,,,”
“不,不然我杀了你。”
“我,我。他叫什么我不知道,他要我称呼他叫大王就行,然后就交给我一项任务。”
“什么任务?”
“主要就是关于中山寨的一些具体情况。”
“清楚。”
中年男子道:“我看你不是中山寨的人,告诉你也无妨。我叫李三,是中山寨一名守门弟子。前些日子,我回家看望我母亲,她老人家身体病重,需要立刻就诊。可是我身无分文请不起郎中。无奈向朋友邻居借,可是这个年头谁还有钱,吃个饱饭就算是烧高香了。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头黄色的男子走过来他他能帮我,条件就是要我替他们准确无误的报告中山寨的一举一动。”
“你答应了?”
“是的,我别无他选。”
“既然这样,那你就再给我中山寨的具体情况吧。我也对中山寨感兴趣。”
中年男子叹口气道:“也罢。中山寨离此不到一百里,现在有三个武功高强的护法在把持中山寨,自从我们的寨主失踪后,寨內寨外就由三位护法了算。即使是这样,寨中兄弟还是对寨主失踪之事大为疑惑。”
白衣郎君听到这个消息,突然间有一种心急的感觉。虽然与中山寨毫无瓜葛,但是看到眼前那人的样子,好像自己知道中山寨在劫难逃。但是自己又猜不出个一二来。
“你了这么多,可都是事实。”
“句句属实,千真万确。我觉得他们可能要对中山寨动手,要夺取寨主之位。”
白衣郎君证实了自己的预感,然而自己却十分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现在去告知中山寨有人预谋夺取寨主之位,或许,中山寨可能要躲过这场浩劫。可是,另一边是自己的大哥,迟一大哥就会有生命危险。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告知中山寨要他们做好准备,以防不测。大哥那边,土匪也许不会尽快动手。刚要问他叫什么,就听得外面有声音。出于警觉,白衣郎君赶忙把灯熄了。听脚步判断外面有四人,而且各个身怀绝技。中年人还没有弄清楚是咋回事,蒙头蒙脑被白衣郎君按倒。就听得一声响,一把带链子的斧头破窗而进,从中年人头上飞过,紧接着斧头又冲了出去。
“吆喝,这个家伙不一般呀,居然能躲过我的追命斧头,看来我们瞧他了。大哥,要不要进去抓他出来。”
“老四不用了,浪费时间。要不是我那好徒儿,我懒得出来。把这个家伙交给你们来处理,我又不放心。行了,快快解决此事,那些姑娘还等着我们呢。”
老四笑道“也是啊,对,我们不能把美好的时刻浪费在这个家伙身上,大哥的对,我们要战决。大哥,你想怎么样。”
“愚蠢的货色,永远都不动大脑。我们一起用功烧死得了。”
听到门外的话,中年人已经吓得万分惊恐。哆嗦道:“壮士,咱们还是逃吧,不然我们就会死在这里。”
白衣郎君清楚,现在走已经是不可能的,就凭自己武功再了得,也不会摆脱他们的追赶。听得出来,对方绝对是武林高手。但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招式来战决呢?就在白衣郎君极力想弄清楚对方会出什么招时,但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就听得一声巨响,门口突然烧起火来,紧接着门也掉了。顿时大火通红,一条似手掌形的火头冲了进来直向中年人。白衣郎君看势不对叫道:“快趴下。”中年人已经顾不得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向前跑,他跑得再快也没有躲过厄运。呼的一声,火头击到了中年人,顿时火烧全身。看到挣扎的中年人,可是没有出一声救命声。白衣郎君注意到,中年人口吐鲜血,两眼瞪得极大,看来是内伤。
这个时候,白衣郎君似乎明白了,难道这就是义父所的大****玛子所创的金刚火。让他想不明白的是,玛子一身正气浩然,并且造福武林,所授徒弟应该也是正道人士,可是,这些家伙又是怎么一回事。很想找到一些证据来证明他们不是玛子的徒弟,可是证据就在眼前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属实,那么眼前这四个人就是玛子的四大弟子,江湖称之淮西四子。
分别是红夺命枪赖齐;蓝索命剑王玉;绿吃命锤易亮;黄砍命斧黄水。
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他犹豫了,怎么办?白衣郎君心里在激烈的挣扎。
好想出去和他们几句良心话,但看他们这样的丧心病狂,必定不会放过自己,而且凶多吉少。可是躲起来又算什么英雄好汉呢?想此,他破窗而出。来到外面,趁着月光,把眼前看的清清楚楚,眼前有四人,他们的头有四种颜色,分别是红黄蓝绿。手持兵器也不同。红持链子双枪,黄用链子斧头,蓝用链子剑,绿用链子锤。果然,和义父所的一模一样,也和自己判断的相吻合。
听到有人破窗而出,淮西四子立刻收起内功。
“大哥,这个家伙还有这等本事,能逃过我们的金刚火。嗯,佩服。”黄咧嘴嚷嚷。
红看看白衣郎君道:“既然能逃过我们的攻击,我想在武林中应该没有几个,看来不是泛泛之辈。哎,子,你奶奶的,什么来路呀,快快报个名来,免得死去没个名号。”
蓝道:“大哥,别跟他浪费口舌了,我们还有正事呢。”
绿道:“二哥的对,大哥,我们为这么个子什么话呀。浪费时间。”
“二弟,三弟,你们懂什么,此人年纪轻轻,武功又好,你要是和我们合作,那该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红得意洋洋,自以为是的。“子,这样吧,我给你一条路你选。”
“什么路?”白衣郎君恨恨的道:“来听听。”
黄毛急道:“子,我们老大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你愿意和我们合作,那么,你的这条命就算捡到了。”
白衣郎君没有思考,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些家伙干的都是鸡鸣狗盗之事,伤天害理,无恶不作。即使是为了保全性命,也不能毁了自己一生信誉而苟且偷生。
“你们别了,我是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的,要杀要剐,悉听你们。不过,我可提醒你们,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白衣郎君知道,硬拼,那是肯定不行的,只有拿出自己的气势,方能或许有离开的可能。
红道:“|呵,口气到不。”
白衣郎君冷笑一声道:“淮西四子,身为大****四大弟子,竟然做起这鸡鸣狗盗之事,传出去不让武林人士笑话吗?大****,是什么教,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威震四方的正义之师而造福武林。而今,你们却在这里伤天害理,简直天理不容。”
此番话出口,淮西四子顿时哑口无言,也许是他们感到真的有些愧疚,对不住师父,可是他们也有自己的理由。黄叫道:“你子算什么东西,敢管老子们的事情,老子劈了你。”
白衣郎君知道,只要能让面前的这几个恶人放松警惕,自己就能立刻离开。果不然,淮西四子果然犹豫了,放松了对白衣郎君的举动。趁机,来一个阔步飞跃跑出了墙外。
听到微弱的声音,黄叫嚷着,“大哥,我们上当了,那子跑了。”
红火道:“从来还没有在我眼皮底下溜走的人,他走不远,抓到他,我要活剥了他。追。”
白衣郎君顺着来的那条路径直往前跑,结果被人拦住了去路。此人就是中年人称为大王的那个家伙。
“子,没有想到吧,我在这里恭候你多时了。”
白衣郎君道:“你是什么人,这么阴险。”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了解了太多你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这对我是个麻烦,所以,你今天必须死,因为死人是什么都不会讲的。吧,怎么个死法。”
白衣郎君心里着急,真是前有堵者,后来追兵,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难以逃脱。既然是这样,只好唯有一拼,听天由命吧。
“我不管你是什么大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吧。”着冲了上去。
“好,有个性,我喜欢。”
不论白衣郎君的剑法再好,也不是对方的对手,看起来似乎在对方眼里,只是花拳绣腿。无奈使出了自己的真正绝技【劈月剑法】。这套剑法,义父再三嘱咐,不在万不得已之时,坚决不要用,否则会有麻烦。虽然白衣郎君到今天也没理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他知道,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一个秘密。可是眼前的现实已经不容他想那么多了,于是提气用功直至对方。对方赤手空拳,可是武功卓绝。劈月剑法对他好像也是无济于事,招招被他轻而易举破解了。也许是没有把劈月剑法更深入的熟知,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局面。好在双方打了个平手。如果这样坚持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离开此地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离开了,此刻,淮西四子已经来了。
黄水道:“好子,还想跑,我先打断你的腿,慢慢收拾你。”着,一把斧头直劈白衣郎君的腿而来。白衣郎君顺势来个向后跃,躲过了斧头,接着用剑将连着的斧头链劈开,不料铁链固若金汤,丝毫没有一反映。只是有随着剑劈下去擦出的火花。黄水叫道:“呵,不错嘛,我砍,我砍。”招招凶险,招招夺命,斧头在空中飞来飞去攻击白衣郎君。但都被白衣郎君招招化解。
白衣郎君瞅准机会想一招拿下对方,终于有了机会,一招剑劈河山直捣黄肩部。如果这招中了,那黄将是一命呜呼。就在剑气到时,红叫道:“休得伤我四第,看招。”着链子枪直刺白衣郎君的心脏。白衣郎君只好收功作罢躲开了链子枪。
“四位师父们,你们不要和他周旋了,还是快快结束游戏吧。”
易亮道:“好徒儿,你就在一旁看好戏吧。”
赖齐道:“我们的好徒儿,你怎么知道这个家伙会来此。”
“不瞒你们,我早就知道有人跟着那家伙去了,但是我没有拦着,因为我知道,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活到了现在。奇迹,真是个奇迹。”
赖齐道:“好徒儿,你真会话,这是为师的一次失误。徒儿你让后,我要活剐了他,弟兄们,一起上。”
不论他们的枪、剑、斧、锤合力攻击白衣郎君,都被他的劈月剑法一一破解,眼看他的四位师父已经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他暗中出手。只见一道绿光直刺白衣郎君的头部,白衣郎君无奈放弃对淮西四子的攻击。他将身子半蹲躲过绿光,然后用剑住光。令他没想到的是此人内力深厚无比强大。没有坚持几分钟,就感觉胳膊麻木无力没法承受。这种现象,是他第一次遇到的。白衣郎君这才感到人外有人,强中自有强中手。但他实在是没有弄清楚对方到底是谁。因为义父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人的一丝信息。对方的内力越来越大,白衣郎君已经是无力抵抗。就在他无力抵抗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像老鹰叼鸡将白衣郎君瞬间带走了。白衣郎君想看看对方的面目,可是不知是什么东西好像敲了他一下,接着他晕了过去。
第五节遭遇不测
白天生的一幕,张生没有告诉母亲和美娘,主要怕她们担心。但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所以辗转反复无法入睡。美娘嫁给张生已经两个年头了,对张生还是比较了解的。张生这样,她已经猜出夫君有心事。
“夫君,你有事情就出来吧,你这样我会担心难过的。”
张生看看美娘道:“没什么事情,睡吧。”
“夫君,我的心好慌,好像要生什么似的。”
“没事,睡吧。”
第二天中午,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跑到张生家里边跑边喊:“不好了,张大侠,土匪来了。”张生听到这个消息,从里屋健步如飞出来,抓住孩道:“土匪在哪里,有多少人?”孩着急的哭道:“好多好多,密密麻麻的。”张生想到,这一定是野豹来报复了,此次必须杀了他。“孩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张生来到炉子旁边,拿起乌金剑迅的离开了。就连一句安慰他娘和美娘的话都没留下。
走出十里地,依稀听到牲畜的叫声还有村民的惨叫声。听到声音,张生有了目标,施展轻功几下来到了土匪抢劫的现场。老远就认出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来到面前,原来是尤大。
张生怒道:“我几次对你们都抱有希望,所以放你们回去,就是能看到你们能改过自新,回头是岸。谁知道你们竟然屡教不改,现在倒好,变本加厉,看来你们是活到头了。”
尤大道:“不是我们不改,而是老天爷不给我们活路,今天,我既然来了,我就全部要了。张生,以前呢,我是给你面子才让你三分,今天,我没有那么傻了,来吧,我陪你玩玩。”着挥动手中的大刀向张生冲了过来。
张生十分生气,原来自己所的善心他们只是当作一种笑话而已,真是岂有此理。于是,用功就等尤大的攻击。张生心中怒火燃烧,就想一招结束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想此,举起乌金剑,使出了武夷山剑法第七式【猛虎利爪】。只见一道紫气随剑而下,尤大跑着成两半而倒下。周围的土匪见状,吓得四散而逃,然而,张生再没有给他们生的机会。剑气四面八方密集,土匪各个少胳膊少腿,一时,尸横遍野。强盗抢得东西也物归原主了,张生心中无比兴奋。乡亲们一下子围了过来,将张生抬起来高高扔起以示他们心中的英雄永远那么伟大。
一个十来岁的孩跑到张生面前跪下:“张英雄,你就收我为徒吧,我非常崇拜你,你就是我们心中的活菩萨及时雨。所以,我也要学武功为民除害,成为大家的英雄。张英雄,你就收我为徒好吗?”
张生扶起孩:“这事不急,起来。”
“你要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周围的乡亲们顿时议论纷纷,的都是要张生收孩为徒。张生听到乡亲们的意思,自己也不好再推辞,于是答应了。乡亲们无不欢欣鼓舞,于是从地窖取出最好的老窖招待张生。张生不知咋的,心中感觉那个地方不对劲,可是就是想不到在与尤大打斗中,为什么尤大今日显的那么悠然镇定,而且脸上还露出得意的笑容,张生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张生赶往领村的路上,野豹已经来到他家。野豹道:“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