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稍微惹大小姐不开心,就会有人不死即伤。
舒苒无视艾逸凡的警告,嘴角微微上扬,直直地看着余璐菡道:“既然我不是贵宾而是阶下囚,那么我自救的行为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吧。”
余璐菡抿着嘴角,她没想到舒苒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没有丝毫的胆怯,眼底里透着一股欣赏,但是这个女生留不得!
梁畑靖听见说舒苒这句话,看着余璐菡的脸色不太好,眼底不由得一急,他的目光快速地投向艾逸凡,他不相信艾逸凡会如此冷漠,对舒苒的生死一点都不在乎,但是在对方的眼中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任何情感,清冷如月。
“舒苒,你可知道你这样对我说话,我可以让你马上死在我面前!”
“那可未必!”舒苒眼底冷漠逐渐变成冰渣,眼底的温度越来越冰冷,似乎要将眼前的女人冰冻住,“你信不信,在他们动我之前,我就先动了你?!”
余璐菡挑了挑眉,惊奇对方在气势跟她不相上下,甚至更高,因为她到现在也没有看清楚舒苒还藏有多少底。
红唇一扬,淡然道:“我当然不信,如果你能做到,我毫无条件放你离开,如果不能做到,今天你的命就要留下,你觉得如何?”
“用命当赌注,我喜欢。”舒苒一脸漫不经心。
余璐菡抬抬手,大厅里所有人都拿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舒苒,她本就没有想让舒苒活命,只是想看看她临死之前跟自己求饶的场面,不过到现在她都没有看见,也少了那份耐心。
皓毅才将舒苒的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先不说其他的能力,就算她多重身份也是不能留的!
“自求多福了。”
声音刚落,屋子里的人的将子弹上膛,对准舒苒直接开枪,要说这样的场面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活下来了,舒苒就在他们开枪的瞬间,挣开身上的绳索,看着茶几上的水果刀,将其抓在手里,一个翻身从茶几上翻到沙发边上,手里的水果刀快速地架在余璐菡的脖子上。
冰冷的触感让余璐菡内心散发出浓浓的寒意,她太小看舒苒了。
谁都没有想到舒苒会挣脱绳索,更没有想到在这样的环境中,她会如此冷静,身手了得,眨眼的功夫就将大小姐给挟持了,所有人都不敢乱动,害怕舒苒会伤到余璐菡。
“舒苒,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放了大小姐!”艾逸凡看着眼前这一幕,赶紧上前一步指着舒苒的方向大声吼道。
“如果你们不想让她死,就退后三步原地不动!”舒苒眉宇中透着冷意,压低声音对着众人说道。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一幕,为了不让大小姐受伤,只好向后退了三步,缓慢地将手里的手枪放在地上,然后用脚将其踢开,此时灰狼左看看右看看,一口咬着一把手枪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很快跑回来,又叼了一把手枪出去,来来回回,将所有的枪都丢到外面的花台中。
众人对灰狼这样的行为哭笑不得。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灰狼这个举动完完全全让他们没辙了。
艾逸凡眼底透着一丝惊奇,他没有想到舒苒居然将一只狼训练地如此之好,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它做任何事情,这件事简直就逆天了啊!
余璐菡觉得自己做这样的决定实在太过于轻率了,更加没有想到舒苒会有这样的举动,看着远处过于平静的艾逸凡,明白了什么。
“厉东,我对你这样好,你居然跟外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余璐菡大声吼道,不顾自己是不是受了伤,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恨意。
“大小姐,我从未背叛过你,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解释或者证明我的清白。”艾逸凡继续说道,他不清楚舒苒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卧底身份比较好。
“如果你没有背叛我,为什么舒苒身上的绳子会松开?”
“我只知道我见她带回来之后是由其他人将她带到地下室,之后我就没有跟她接触过,如果你非要说我做出什么,我也认了。”艾逸凡不卑不吭地说道。
余璐菡紧抿着嘴角,狠狠地瞪着舒苒。
“不用看我,这件事的确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帮我解开绳子的是梁畑靖。”
众人听见这话顿时都愣住了,谁都没有想到会是靖哥,但是很快就有一个男人出来作证,他就是刚才去地下室押舒苒出来的男人。
梁畑靖皱皱眉,他没想到舒苒会提到他,虽然心里很不满,但是BOSS的命令就是要保护她,深呼吸一口气,做好摊牌的心理准备。
余璐菡火气蹭蹭往外冒,但是被舒苒劫持,否则她一定会狠狠地扇梁畑靖的耳光,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舒苒,放了她!”梁畑靖不想解释什么,冷声开口道,“你伤了她,你根本就走不出余家!”
他这样的态度,让其他人顿时迷糊了,感觉刚才只是舒苒想要嫁祸给他的感觉,亦真亦假,谁都分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如果你们不想她死,就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滚!”舒苒目光一转,冷声道,“把门看住了,有一只苍蝇飞进来,你们的大小姐身上就会出现一个血窟窿!”
众人见状只好快速退出了大厅,只留下一只灰狼,出去的人纷纷站在门外,只要听见大小姐任何声音就毫不犹豫地冲进去!
舒苒将水果刀轻柔地放在茶几上,余光看着余璐菡变了无数次的脸。
“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了,你到底想要什么?!”余璐菡用手捂着脖子,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我要求很简单,蓝月帮在A市消失。”
“呵,你还真是异想天开,我们余家在A市这么多年,根基稳固,更何况很多企业需要我们黑帮帮忙,你以为说消失就消失?!”余璐菡觉得舒苒真是天真的可以,即便是她自己想要金盆洗手,也未必能够拖得开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