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雄无比惊诧,夏云飞竟然和紫罗兰也是朋友?那么他们是通过什么变成朋友的?
此时,项梁也醒来了,只是在继续装昏迷,他很清楚地听到了夏云飞说出来的话,眼皮忍不住抖动了几下。
夏云飞发现了,起身瞬间,踢了项梁的腿一脚,项梁痛叫着睁开了眼睛。
“不管是谁,在我的面前装叉,都会付出一定的代价,比如你们两个。”夏云飞说完,又坐下了,一副悠然自得。
谢雄和项梁又是对视两秒,都慢吞吞站了起来。
谢雄道:“到头来,我还是和你面对面了,算了,我不如就给你赔礼道歉算了。真是太对不起了,我的儿子谢超群,他简直是太混蛋了,居然因为于巧巧那么个小护士,与你最对……”
“闭嘴!我眼下没心情听你道歉,自然也不会接受你道歉,还是等我有好心情的时候再说吧,你们两个先滚蛋吧,我很有必要琢磨一下,到底什么时候砸了你的珠宝行!”夏云飞道。
“夏云飞,你别冲动啊,我……”
“滚!”夏云飞用内劲发出的吼叫,有种振聋发聩的威力。
谢雄和项梁只好滚蛋。
从紫罗兰的脸色就能看出来,她也吓得不轻,惊愕道:“我还以为,你会就此给谢雄一个台阶,没想到你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我不得不发脾气。”夏云飞心说,米琪还想从狗王的手里骗两只藏獒呢,我必须配合啊。
紫罗兰的心思细腻,顿时听出什么来了:“难道还有隐情,还有局中局不成?”
“你想多了,哦,我那边还很忙,我先走了。”夏云飞笑了笑,起身就要走。
紫罗兰并没有让夏云飞给她贡献钞票的意思,即便夏云飞想在她这里玩,那也是免费。
既然夏云飞有事忙,紫罗兰没有挽留,送了出去。
夏云飞回到了浪潮酒吧,蓝雪寒很为好奇,不知道在紫罗兰养身会所都发生了什么。
夏云飞把情况告诉了她,蓝雪寒很欢畅地一阵大笑,对着夏云飞竖起了大拇指。
“真没想到,紫罗兰对你这么仗义,居然这么用心帮你收拾谢雄。”蓝雪寒道。
“其实开车在路上的时候,我也担心紫罗兰会黑我,现在看来,经过前段时间打交道,紫罗兰已经把我当成朋友了。”夏云飞道。
“当年的花魁,现在的养身会所老板紫罗兰,当你是朋友,你有什么感觉?有没有婊子对你很好的感觉?”蓝雪寒惹火笑道。
“其实你对我也很好。”夏云飞道。
蓝雪寒的笑脸消失,娇美的脸蛋清冷下来,狠狠瞪了夏云飞一眼,修长的腿抬起就朝他的下盘踢了过去。
如果蓝雪寒要踢他别的地方,他不如就让蓝雪寒出口气算了,可夏云飞不允许任何人去随便踢他的下盘。
夏云飞避开了,蓝雪寒又是一个扫腿踢了过来,夏云飞抓住了蓝雪寒的小腿。
“雪寒,你现在的姿势太火辣了,我有点受不了了,我很想对你做点什么。”
“你个坏小子,你敢对我做点什么,我就跟你拼命,快点松开!”蓝雪寒怒声道。
夏云飞松开了。
蓝雪寒也不是刚才那么生气了,剜了他一眼,嗔怪道:“难道在你的眼里,我也是个婊子吗?我可从没有和任何男人乱来过,我甚至都没有正经谈过恋爱。”
“别生气了,我刚才只是开玩笑随便说了一句,结果伤害到了你自爱的心,以后我会注意的。”
既然自己有错,夏云飞是敢于在蓝雪寒的面前承认错误的,如此一来,蓝雪寒就消气了。
蓝雪寒朝夏云飞靠近了两步,搂住了他的脖子,亲了他的脸一口,微笑道:“刚才我也有错,我明知道你说出的话,开玩笑的成分更大,可我还是发飙了。幸亏你的功夫高,否则就被我给废了。”
“所以,必须一个功夫很高的男人才能驾驭你,如果是个不会什么功夫的男人,就只能被你吊打了。”夏云飞道。
“那你驾驭我啊。”蓝雪寒妩媚笑道。
夏云飞的手伸了过去……
蓝雪寒哦啊一声叫:“坏小子,不许动我的方向盘。”
夏云飞开始琢磨,多么豪华的车,才会安装两个方向盘。
……
谢雄和项梁被紫罗兰收拾了一顿,损失了50万,灰溜溜回来了。
谢雄很痛苦,别墅豪华的客厅也让他觉得很不顺眼,一声吼叫,在客厅一顿砸。
项梁简单劝阻,发现劝不住,就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他砸东西,他发现,谢雄砸坏的东西,都不是特别昂贵的,看来谢雄在泄愤时,还是有一定理智的。
保姆们也只能是在一旁说着,老板,消消气,却不敢上前劝阻。
在保姆的印象里,谢雄已经很久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
谢雄终于消停下来,垂头丧气坐到了沙发上,颤抖着手,给自己的嘴里放了一根雪茄。
项梁用火柴帮谢雄点燃了雪茄,低沉道:“老板,你不要动这么大肝火,气坏了身体,可就让夏云飞和紫罗兰看了笑话。”
没错,项梁的话语里,就是把夏云飞和当年的花魁紫罗兰放到了一起。
其实项梁也很纳闷,像紫罗兰这种经历的女人,怎么就把夏云飞当朋友了,可现实就是如此。
“米雪曼没有帮忙,紫罗兰非但不帮忙,甚至还给我们下药,难道我谢雄在清湖,就没有一点的地位?这么多年,我都白混了吗?为什么会如此悲惨?”谢雄道。
“不管多么成功的人,都可能遇到对自己很不利的情况,比如老板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老板,你混到今天,非常成功,珠宝生意稳中有升,超群也这么大了,你很成功。”项梁道。
谢雄的想法更现实,也更真切了,嘴唇颤抖:“既然你说,我混的很成功,那我问你,我的爱人,超群的妈妈,去了哪里?”
那个女人失踪十多年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许早就离开了世间,也许在某种角落,用一种别人不知道的方式生活。
这个问题项梁没法回答,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详细讨论,只能是低下了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