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可以……”苏晨被身后的巨响吓了一跳,连忙抱着梅迪尔丽再度进行躲避。
在魔兽的游戏中,对付贞洁圣女时是可以躲在石柱后的,但在这真实的艾泽拉斯,这贞洁圣女却是完全不吃这一套,在砸断了那石柱之后,立刻便从尘埃里冲了出来,继续追杀着苏晨。
幸而莫格莱尼等人此刻已经急速的冲了上来,挥舞着灰烬使者朝那贞洁圣女一阵乱砍,终于又重新将着贞洁圣女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我再去试试。”梅迪尔丽羞红了脸说道。
“还是我去吧,我的闪避能力可不比盗贼差。”苏晨笑道。
从刚才的攻击中他可以看出这贞洁圣女的力量虽然强大,但终究还是一尊石像,其速度并不快,在智脑的提示下自己完全可以从容的闪避开。
苏晨开始迎着贞洁圣女的战锤冲到了她的脚下,不过为了避免对这尊巨像造成太大的损伤,他并没有使用霜之哀伤进行攻击,否则若是斩断其一支腿,那这巨像估计便完全失去战斗力了。
或许是因为攻击一直落空,贞洁圣女对于苏晨亦是格外的恼怒,很快又放弃了对莫格莱尼的攻击,只是一个劲的攻击苏晨。
不过当苏晨跃上其大腿之后,巨像终于放弃了使用战锤进行直接攻击,而是改用了圣光技能。那神圣之火不断的从空中落下,不时还有忏悔的金色巨锤出现在苏晨的头顶。
苏晨只能在智脑的提示下狼狈的进行躲避,若是实在难以闪避便直接开启了死亡骑士的反魔法护盾,虽说那绿油油的护盾并不怎么好看,但却是极为实用。
十多米的高度对于他而言其实并不算很高,在强行挨了两次神圣之火后,他便已来到了巨像的头顶,那里的确是镶嵌着一块魔法宝石。
苏晨连忙伸手去扳动了那块宝石,正举起手臂试图对他进行攻击的贞洁圣女立刻便停了下来。
“听候主人的命令!”身下的石像发出了十分好听的女声,甚至还带着一丝的妩媚之意,看来麦迪文这个宅男的设计还真是颇为完善。
“终于搞定了……”苏晨长舒了一口气,从这巨像的身上跳了下来。
“殿下的身手真是迅捷,莫罗斯甘拜下风。”莫罗斯颇为感慨的说道,之前他在面对苏晨的高速闪避时同样也是无计可施。
“只是跑得快而已,接下来该怎么做?”苏晨询问道。
“接下来往上面走就行了,或者让贞洁圣女直接砸个洞去展览馆,反正她若是走正门,估计需要拆掉的东西更多。”阿图门发出沙哑的笑声。
“直接砸墙过去?这样也可以?”苏晨闻言不禁有些无语。
“说的也是,让她走正门估计要毁掉整个长廊,殿下你就命令她直接砸这把的墙吧,这里离展览馆是最近的。”莫罗斯迟疑了片刻之后亦是有些郁闷的说道。
他身为卡拉赞的管家,在看到卡拉赞受到破坏时,终究还是十分郁闷和纠结。
“我来命令她?”苏晨不由露出一丝讶色。
“嗯,既然是殿下开启的控制机关,那她便只好听从你的命令,不过她最多只能活动三个小时,然后便需要再回到这个大厅来进行充能,下次激活她的时候又必须再度开启头上的控制机关。”莫罗斯解释道。
“这玩意需要充能?这倒也是,她有这么强的力量,消耗的能量绝对也是极为巨大。”苏晨微微点头。
看来这贞洁圣女也受到能量的限制,倒并非是十分逆天。
不过自己能暂时获得其控制权限也算是极为不错的消息,正好让智脑对其进行仔细的分析。
当苏晨下达了破墙的命令之后,随着贞洁圣女手中的战锤一阵猛烈的轰击,很快便已在一旁的石壁上砸出了已个大洞,在洞的对面一旁昏暗。
“大家快过去,这么大的动静,展览馆的馆长肯定会被惊动了,我们必须尽快做好战斗的准备。”莫罗斯立刻高声说道。
“馆长……它也不受控制么?”苏晨眉头一跳,立刻便想起了卡拉赞内的另一个BOSS,那便是守卫着展览馆的馆长,那可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奥术守卫。
“那家伙已经受到原有程序的控制,不过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了亡灵,对于它而言早已是敌人,想要通过收藏室就必须要击败它。”莫罗斯苦笑道。
“哦,馆长有多强,能打赢贞洁圣女么?”苏晨突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以前主人也没让她们打过,馆长是主人以银月城的奥术守卫为原型制作出来的守卫,主要是用来对付那些被意外召唤而来的恶魔,所以战斗力比较强大,甚至远远超过了银月城的那些奥术守卫……不过以贞洁圣女的体型肯定是不虚馆长的。”莫罗斯仍是摇头苦笑。
苏晨心中亦是有些无语,这麦迪文还真是个魔法天才,不禁弄出了贞洁圣女这种大型宅男玩具,在仿制银月城的奥术守卫时,竟然做得比人家原版的还要强。
苏晨很快便见到了馆长,因为他们从那墙洞里过来之后便已经是在展览馆内。
诸人还没来得及感慨周围那些精美神奇的展品,一个巨大的奥术守卫已经在一阵警报声中从展览馆长廊的另一头急速的冲了过来。
在那奥术守卫的身体周围还有着大量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小球,离得还远便已经向苏晨等人****而来。
还没等苏晨做出防御的姿势,高大的贞洁圣女已经一步跨出,直接来到了他的身前,手中的战锤金光四射,然后便迎向了高速冲过来的馆长。
诸人很快便看到两个体型巨大的家伙高速冲撞在了一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之后,整个地面都一阵晃动。
那些奥术小球很快便全部退了回去,开始对贞洁圣女进行攻击,那银白的光芒与贞洁圣女发出的金光很快便交错在了一起,令得旁边的诸人完全难以看清场上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