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最后的朝会
“饶命!饶命啊!”
就在公孙瓒密议完走回自己的房间时,就听到了有人求饶的声音,而此人声音还比较熟悉。
“发卡尔,你怎么跪在地上?”
公孙瓒来到自己房屋前的庭院前后,看到那发卡尔竟然被他手下的白马义从押着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并且他身上和脸上都带着伤,而在他身前则是五名白马义从。
此时那些白马义从看到公孙瓒便很恭敬的拱手着,而那发卡尔则一脸惧色的频频挣扎着准备逃跑。
“禀主公,这胡人竟然在主公屋前**。”
白马义从里的一个人这么向公孙瓒着话。
“什么?”
公孙瓒听到那白马义从这么一先是惊讶的这么了一声,因为这件事情太龌龊了。
“发卡尔,你为何在我屋前干这种事情?”
然后公孙瓒很严肃的向发卡尔这么询问着。
“主公,人见柯蒂尔貌美,所以便春心泛滥,做下这等事情。望主公饶命!”
此时那发卡尔见白马义从了他的事情,更加害怕的向公孙瓒磕头如捣葱的这么痛哭流涕着。而那柯蒂尔就是公孙瓒身边四个胡女中的一个。
“哦?这件事情啊!你看上了那名胡女?”
公孙瓒此时冷漠的向那发卡尔询问着。
“人不敢!”
发卡尔跪在地上磕头颤抖着着。
“将那四个胡女拉出来!”
公孙瓒此时却向那些白马义从这么命令着。
“诺。”
白马义从应诺着便走进屋去。随后在女子质问和白马义从的朗声回话后,四名胡女被白马义从押了出来,因为公孙瓒用的词是拉字,看来他们粗暴些也没有什么,而四名胡女见白马义从如此凶恶的将她们弄出了房,一个个非常害怕,因为这个时代女人不论在汉人和胡人那里都不过和物品没有什么差别,不知道公孙瓒现在要对他们干什么。
“柯蒂尔,菲娜,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人就是发卡尔和那沙司两兄弟的女人了!”
公孙瓒这么完后,全场皆惊!
“发卡尔,我给了你女人后,落下你的弟弟那沙司就不好了,所以我把菲娜也赏赐给你的弟弟。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们对我非常有用,我不舍得杀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发卡尔,我看你现在挨我的白马义从打还不够,我要军法对你才行,因为你也算是我的部下了,就是一个军人。军人犯错就必须接受军法,我现在责罚你二十军棍!”
老张的心声: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你这训鹰的本事对我太重要了!只要你训好了鹰,给军中多添几个侦查鹰的训练员,老子的部队岂不等于多了许多千里眼吗?在以后三国乱世里,老子部队的胜算就多了几分。
“谢主公!”
发卡尔虽然要挨打了,但是他听到公孙瓒竟然将自己身边的胡女赏赐给他,立刻高兴的这么道谢着。
“大人,我有身孕了,我不能离开你!”
此时菲尔却这么向公孙瓒这么着话。
“哦!那把诺丝丝给那沙司吧!对了,发卡尔,你去找大夫要些堕胎药。我可不想让自己的种成为你们兄弟俩的儿子。”
此时公孙瓒无所谓的这么着,而柯蒂尔和诺丝丝听到公孙瓒的话心情却很不好,因为对她们而言和公孙瓒在一起享受荣华富贵多好,而和那两个胡人在一起能有多大好处?但现在她们对于公孙瓒而言不过就是一件物品而已,随意便赏赐给了发卡尔和那沙司。
“诺。”
发卡尔低头称诺。
“拉下去!”
公孙瓒这么发号施令着。
而就这样,此夜公孙瓒身边只有两个胡女陪他,不过这夜里他却没有去干那鱼水之欢。这倒不是因为菲娜怀上了他的孩子,而是因为明天和后台对他很重要,他要保存充沛的体力才行。
此事随后就立刻在公孙瓒军中传播开去,让公孙瓒的部下们认为对公孙瓒来只要他们这些人能对公孙瓒有用,那赏赐就不会少。因为那胡人虽然犯错,但是因为他有训鹰的本事,所以公孙瓒反而会把自己的侍妾给他。顿时士气大振,许多人一心想要以后干出些什么讨得公孙瓒的封赏,非常期待公孙瓒的命令,更令公孙瓒为以后的计划获得了助力。
公孙瓒来的第六天,朝廷终于早朝了,而众大臣则忧心忡忡的来到德阳殿之上。
众大臣的心声:嗯?这何太后自从董卓进京以来就没有临朝,今天怎么垂帘听政了?
但见刘辩所坐的龙床身边,有一扇珍珠屏风,而屏风后隐约有一个妇人席地而坐,而那个妇人便是垂帘听政的何太后了。
“臣以老迈,不谙国事,特请皇帝陛下准臣告老归乡!”
在朝堂之上首先是卢植发出了这么一个重磅炸弹,令满朝皆惊。
董卓的心声:奇怪了!我还以为这卢植会来找我的麻烦,想不到他竟然选择退隐了,这还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想到此董卓立刻走向刘辩,打算让刘辩同意卢植的退隐。
“尚书大人何出此言?”
此时那杨彪却这么向卢植询问着。
老张、董卓的心声:你彪啊!
谜之音:杨彪真是彪啊!因为他姓杨、名彪,自称彪怎么怎么地……
“太尉大人,植老了,真的老了,不仅仅是身体,连心也老了,所以才起了退隐之意。”
此时卢植向杨彪这么解释着。
“太尉大人,尚书大人既然无心国事,何不成全他的美意?”
王允此时向杨彪这么着话,而杨彪见王允这么便不再言语了。
“陛下,尚书有意归隐,不如成全了他!”
此时董卓这么向刘辩建言着。
“那就依司空所言。”
刘辩看到董卓朝着他话的脸就害怕,慌忙这么允诺着。
“臣遵旨!”
卢植听到刘辩这么,立刻给刘辩跪下这么着话。
咣!咣!咣!
三声很重的磕头响声传遍大殿,众大臣不免唏嘘落泪,因为卢植官位虽然不高,但是却是当朝之中名声显赫的大儒,他这一走,这汉庭里大臣们仿佛感觉少了一股精气神一样,而这不良的后果在以后则显现的更明显,更加剧了董卓的嚣张气焰,不过这是后话。
此时卢植头上已经磕破,留着血的离开了德阳殿,而刘辩看着卢植的离去仿佛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因为在这朝堂之上也只有那卢植在几天前敢和董卓对峙,现在他这皇帝更是一个空架子了。
“当今天子懦弱,德不足以留臣,令大儒弃血而走;智不足以谋事,依妇人政令行事。太后逼迫永乐太后,令以忧死,逆妇姑之礼,无孝顺之节。天子幼质,软弱不君,不足以君天下。今太后宜如太甲,皇帝宜如昌邑。卓当效法伊尹、霍光故事,请太后归政,以应天顺人。陈留王仁孝,宜即尊皇祚。今有策文一道,为众卿宣读。”
此时董卓待那卢植走后竟然立刻就出了这件废立之事,令朝臣大感意外,因为这董卓办事也太急了些。
“孝灵皇帝不究高宗眉寿之祚,早弃臣子。皇帝承绍,海内侧望,而帝天姿轻佻,威仪不恪,在丧慢惰,衰如故焉;凶德既彰,淫秽发闻,损辱神器,忝污宗庙。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而乃有阙,罪之大者。陈留王协,圣德伟茂,规矩邈然,丰下兑上,有尧图之表;居丧哀戚,言不及邪,岐嶷之性,有周成之懿。休声美称,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可以承宗庙。废皇帝为弘农王,请太后还政朝廷。”
此时董卓在手中拿出一个镀金帛册,然后这么朗声宣读了起来,结果读完后朝堂上鸦雀无声,因为众大臣被董卓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
老张的心声:我**!早知道这瘪独子这么着急动手,老子那么辛苦跑一圈干什么?妈拉个巴子的。
“汝等既是不语,就是认同了!来人!扶太后下殿。”
此时董卓见无人应声便继续这么专横的着,而顿时在德阳殿周围冲入许多持刃武士。
“呜!呜!……”
此时刘辩听到董卓这么,不禁哭了出来。
“董卓!你德不及伊尹、霍光,竟然做废立之事,当属谋逆!”
此时九卿之首太常丁管这么大骂着董卓,而他年以七十多岁,此时他是气得花白的胡须都吹起来了。
嗖!
丁管生气的将手持的玉笏抛向董卓。
谜之音:看来这抛物袭人的事情古皆有之!
当!
董卓此时一摆手就挡住了那玉笏,顿时发出了一声金石相交的声音,因为董卓身上穿着甲胄。
啪!
玉笏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拿下!”
董卓此时怒喝了这么一声,但见有两名武士走向那丁管,而丁管此时并无惧色。
“天祸汉室,丧乱弘多。昔祭仲废忽立突,春秋大其权。今大臣量宜为社稷计,诚合天人,请称万岁。”
而此时但见丁管的儿子太史丁宫站了出来向董卓这么献媚的着。
“逆子!”
丁管听到他儿子这么立刻扑向丁宫,但是此时武士已到将他拿下。
“呵呵!得好!你比你老子识时务多了!”
董卓此时这么笑着向丁宫这么着话。
“望司徒大人善待家父。”
此时丁宫却这么神情落寞的向董卓着话,并且脸上留下了眼泪,看来刚才他那么为得是保全他父亲的一条命。
“哎!——”
此时袁隗看到董卓这番作为在朝堂上长叹一声,然后转头望向公孙瓒,而他发觉那公孙瓒此时面色平静,不怒不喜令他十分的讶异。
就此除了刘辩还留在朝堂上外,何太后则老实的被董卓派武士押入北宫的永安宫闲住,并且封锁宫门,令群臣不得而入。
而董卓因此在朝堂上迁杨彪为太傅,自己则请封太尉,成为三公之一,掌管全**事和原来大将军何进的将军府事务。
并且在这次朝会上董卓还宣布明天就举行登基大典,后天就进行献俘仪式,还在朝堂上进行了一系列的人事变动,任命吏部尚书为周铋、侍中为伍琼、尚书为郑公业、长史为何颥、司空为伍处士等,在朝中安插了一批对自己亲近的大臣,并且还让袁隗迁太常主持这两天的皇帝登基和献俘仪式。
而这一切正是李儒给董卓的谋划,为的就是迅速完全掌控中央政权,不过却因为如此专横令董卓和朝臣的矛盾更为激化,只是表面如常。